林飞老神在在得将情报收起,毫不在意道:“徐董事,这次宴会结束,烦请你去一次我公司,算是请你第一次出手吧。”
“这么快?”
徐贵微微一愣,丝毫没想到出手的要求会来得这么快,不过还没等他详细询问,林飞便是走开了。
晚宴很快就结束了,因为沈老爷子得青睐,林飞盛情难却,被拉着去了沈国辉一桌。
这一桌上的人都了不得,都是各大家族的实权人物,多是和沈国辉那样的老爷子,弄得一桌只有他一个年轻人很是尴尬,这也让林飞在一众上层人物中露了脸,在座的人不约而同给林飞贴上了重视的标签。
“那么,林董事长,待会儿见了。”
林飞面带微笑,和一个自称是苏地书记的家伙告别,不禁有些无奈,拍了拍自己笑得有点僵硬的脸颊。
“真的好麻烦啊。”
他悠悠得叹了口气,虽然知道沈国辉老爷子这样的安排是好意,有意让其他人和自己接触,建立关系,不过他本来就不擅长这些,也是疲于应付。
晚宴之后,就是慈善拍卖了,林飞带着希瑞雅前去,宴会上林飞带着小孩的一幕也算是让人在意的一面吧,不过好在当时在场的老爷子都没有什么不喜,甚至其中一个老爷子似乎还是希瑞雅认识的,一见到就是“太爷爷”“太爷爷”地叫唤。
这之后林飞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位老人是栗雪儿的外公栗国志。
好在栗老爷子对希瑞雅似乎很是喜欢,不过其中有几次有意无意的瞟了自己几眼,还是让林飞有点发毛。
毕竟人家外孙女可是对自己有意思,这种感觉就好像去菜园子拱白菜遇到了拿着杀猪刀的主人家。
那种感觉想要多惊悚就有多惊悚!
刚走过拐角,前往上次举办发布会的大会厅,转角正好遇上了匆匆赶来的栗雪儿。
“你咋跑出来了?”林飞有些奇怪道。
“咋不能跑出来了,反正家里那伙儿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还不如和你们一起玩。”
栗雪儿撇了撇嘴,却是发现希瑞雅抓着林飞的衣襟睡着了,睫毛微颤煞是可爱,只不过嘴角的口水却是涂了林飞胸口一滩。
“给我抱吧。”
栗雪儿伸出手将希瑞雅接过,看着小丫头脸上浮现出柔情,那一抹温柔慈爱的母性光辉让林飞差点都晃了神。
“怎么感觉自己不太正常了。”
林飞暗自嘀咕了一声,转头就往外走,栗雪儿轻笑一声,搂着希瑞雅和他并肩而行。
…………
拍卖会大厅中早就坐满了一批人,有之前宴会上的大人物,自然也有其他的媒体工作者,只不过这一次的媒体工作单位基本上都是各省的电视台和大型的网媒,其他的小媒体则是被一概拦在了外面。
林飞和栗雪儿坐在了观众席的最后一排,准备随手拍下两件看得上的小玩意,算是为沈老爷子的慈善大业添上一些砖瓦。
他们的身后就是一群媒体工作者,有些人眼尖,认出了正在风头上的林飞,不过身边的女伴却是不太了解。
一个带着苏省卫视工作牌的女记者盯着栗雪儿看了许久,却是陡然想起了这位是谁。
去年的时候,她有幸进入栗家大院采访了国土资源部要员栗政廉,似乎在大院里见过林飞的这位女伴?
想到这里,她鼓起勇气,走上前去,待到林飞和栗雪儿一段谈话结束,她陡然插了进去,笑道:“打扰了,冒昧问一下,这位小姐,您是栗部长的家人嘛?”
栗雪儿也没想到这个记者会向自己搭话,微微一笑道:“是的,请问你是?”
那记者闻言面露笑容,将工作牌向两人展示了下:“我是苏省卫视的记者,何瑗,我能冒昧得问一下,您和林飞董事长是什么关系呢?”
“这…………”
栗雪儿顿时面露为难之色,敢情是来扒自己和林飞的八卦素材了,林飞正是风头正劲的时候,难免会惹来注意。
她顿时有些犯难,不知道该将关系定义在哪个层次,深了难免会让这些媒体觉得林飞是攀上了栗家的高枝才有如今的成就,浅了恐怕又会被说成是林飞意图攀上栗家高枝,这度还真不好选择,这也是为何栗雪儿向来不喜欢记者的原因。
正当她犯难的时候,林飞微微一笑:“这位小姐,我觉得这是个人隐私,没有必要跟你讲吧?”
何瑗神色一动,轻笑道:“莫非两位的关系发展到了那个层次?”
林飞面色一板,看向何瑗淡淡道:“无可奉告。”
“额,”
何瑗心里还酝酿着几个不同方向的问题,等着看林飞的反应酌情提出,她虽然是第一次见林飞本人,但是从同行的报道中也可以看出,这是一个骄傲自我,又带着一点霸气和狂气的年轻人,也是媒体工作者最不善于应付的一群人,搞不好什么时候就会被问得翻脸。
不过她哪里想到林飞的回答更加直白无情,一个“无可奉告”就把自己接下来的问题三连给堵了回去,颇有些一拳酝酿完成还没挥出就被打回原形的挫败感。
无奈,她只能面色悻悻,回到了另一个资历较老的同台前辈面前,那前辈笑道:“早跟你说,这种有本事,有脾气的年轻人不会管那么多,该怼就怼,不会客气,现在知道了吧?”
何瑗颇为沮丧:“我哪知道他会这么说啊。”
寻常人面对媒体采访受宠若惊,便是位高权重的官员或者企业家也会为了自己和集团的形象尽量不在摄像机下暴露出不符合人设的一面,不过林飞可不怕这些,本来就是以“狂”闻名的他会在乎这么一个小记者么?
不过她心里为失去一个大料失落的同时,也是不由一阵释然,如果反应不激进,不随心所欲,还瞻前顾后圆滑无比的话,这个年轻人也就不会被各大媒体疯狂报道了。
“还真是个狂人。”
小记者略微有些惆怅得感叹了一句。 和纸片人谈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