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给我静一静!吵吵闹闹的能解决问题吗?我和你了解大宋朝,如果他们没有绝对的把握是肯定不会用这种态度来对付咱们的,我现在在想,也许这所有的一切都是阴谋。
李权造反是假的,现在的出使也都是假的,目的就是想要让我们出兵滋扰大宋的边疆,他们好把咱们的军队一网打尽,这不是没有可能的,现在我要好好的静一静,都不要烦我!”
最终大辽的君主沉声的喝道,他现在已经倾向于和大宋朝尽快的大成通商协定这个合作了。
因为现在大辽的内部实际上也是不太平的,有很多不安定因素,这个时候如果他出兵攻打大宋的话,内部的不稳定因素就会变得越来越多,甚至都有可能直接影响到他的政权,而且一旦失败的话,他所要承担的责任就真的太大了。
反之,如果他能够达成和大宋朝的通商协定那最起码今年的粮食布匹等问题就可以得到解决,百姓们能够吃的饱穿得暖,自然就不会有什么闹事的心思,他也可以趁机巩固一下自己手里面的政权。
他也想当一个可以开疆扩土的君王,但是在这之前他必须要先把自己的国家治理好,如果连国家的事情都处理不好的话,剩下的不过都是些空谈而已。
同样的事情也发生在金国、契丹、戎狄等地方,这些地方的情况和辽国一样,都是已到了冬天就缺衣少粮国内动荡的。
而出世这些国家的人虽然没有秦仪那么的惊才绝艳,但也都是非常出色的外交官,一番哟书一下来,很过国家都已经动了和大宋结盟的心思,换一句话来说,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吗,他们就算是不和大宋结盟肯定也是不能够跟李权合作,贸然的出兵滋扰大宋边疆的。
大宋京师,李权那些将领的藏身之所,此起彼伏的鼾声就像是一声声雷霆一样的传播了出去,荡漾了开来,陈志通的离开和回来根本就没有引起任何人注意,也许在这些耿直的武将心里面随时随地都要睁着一只眼睛去寻找那个也许根本就不存在的家伙和痛痛快快的喝一场醉一场相比后者更加的具有吸引力吧。
五百个整个皇城之中最精锐的御林军已经里外三层的将这个院子围的严严实实,别说是人,就算是老鼠也别想钻出去一只。
随着负责抓人的九门提督一声令下,两百个人直接冲进了院子,就准备迎来一场硬仗,但是片刻以后,他们就愣住了,他们不知道这些骁勇善战以一当十的武将竟然已经烂醉到了这种称程度,反倒是有一点不适应,但是很快,他们就用视线已经准备好的绳索将这些人困了个结结实实,就算是陈志通也被捆绑了起来,因为就连九门提督都根本不知道在这些人里面有文臣的人。
其实这样也挺好的,越是没有人知道陈志通的身份,他反而就会越加的安全。
很多的人一直等到被打入了死牢都还在昏迷着呢,也许等到他们醒过来,发现自己被绑成了粽子,关在死牢里面反而会觉得自己应该是在做梦呢吧。
在京师之中,最不缺的一样东西,就是眼线,各个王公大臣的眼线,皇上的眼线,后宫各位娘娘小主的眼线,基本上就是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不存在的眼线。
所以在那些武将被抓走之后不久,这个消息就已经向长了翅膀一样的飞遍了整个京师。
这不禁引起了一场巨大的震动,自宋朝建立国家以来,还没有出现过这样的事情,军队系统里面接近一半的将领涉嫌造反直接被打入死牢,这是多么劲爆的一个消息。
皇上想要把这个消息思思的隐瞒朱,但是打雀不明白一个道理,有些事情可以瞒住,有些事情却是怎么都不会瞒住的。
钟粹宫,沈昭仪神色惨白的坐在自己软榻之上,在她的面前,还有这一盏被打碎的粥碗。
这段时间他很少吃饭,睡眠也十分的不好,今日才刚刚有了一些食欲想要喝点粥了,可是这才喝了一点点,就听到了自己哥哥部下所有的将领都对控制起来的消息,让她入如坠深渊,她知道,自己玩了,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完了,皇上虽然现在还没有抓捕哥哥,不是他不想抓,而是心在应该还没有确凿的证据,能有了证据哥哥是一样要被抓进去的。
而且心在虽然没有被抓,但是行动也肯定是十分不自由的,他恐怕连自己的将军府都出不去了。
现在应该怎么办?事情是怎么变成这样,她通通都不知道,只有无尽的恐怖,只有无尽的恐惧在伴随着她,想要一点一点的她他给吞噬掉。
因为她现在,也是同样没有办法离开钟粹宫一步的。
李权自己的府邸当中,听完了手下人的汇报,李权就像是一下子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一样跌坐在了椅子上面,嘴里面就只重复着一句话“开始了吗,现在就已经开始了吗,不行,我要离开京城,我一定要离开京城,再呆在这里的话就是等死!”
心里面这么想着,李权也是立刻行动了起来,他没有告诉任何人,甚至都没有带太多的金银细软,只是带了一些散碎的银子给珠宝,拿着银票,就穿着一身粗布的衣裳离开了自己的府邸。
虽然他一出门就已经发现了自己已经被别人给盯上了也没有丝毫的停留,他知道,跟着自己的这两个人会有一个跟着自己,另外一个则会回去报信请求支援。
跟着自己的这个人他找个机会就能够解决,至于报信的那个人,就由他去吧。
因为知道这一次入京存在这风险,所以李权提前也已经做好了不少的准备,他在京师的二哥哥城门外都提前准备了一匹快马,由专人喂养,随时都是最佳的状态,只要能够离开京城,其上快马,就算是皇上在派人追捕,也肯定是追不上他了。
到时候所有的主动权就都会翻转过来,任由他来决定是造反,还是隐姓埋名的活着。
事情也果然按照他所设想的那样,跟着他不久,一个人就已经悄然的回去报信,另外一个人则一直都在不远不近的跟着,而且一直在墙上留下类似于记号的东西。
将这一切看在眼里,李权的嘴角露出了一抹冷笑,他十四岁就投身军旅,能有今天的这些成就完全是自己一点一点的打拼出来的,所以对于这些事情同样是十分的拿手,在转过一个街角的时候,他只是稍稍的使用了一点手段,将身影转换了几次,就将那个人给甩开了,不过他却并没有直接离开,而是一下子就绕到了那个人的身后,他要把这个人给杀掉,他要给这些人一个警告,他要告诉这些人自己不是好欺负的,他想要在后面的路程当中,不会再遇到什么麻烦。
那个跟着的人一直到冰冷的匕首从自己喉管上面干脆利落的划过,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
而在他旁边的墙上,赫然就有一个他刻了一半记号。
“我只想安静的离开,永远都不会在回来,不要逼我。”
在记号旁边,用这个人留下的鲜血写出了这样的一段话,李权轻轻的吐出了一口气,然后抬起头,向着皇宫的方向看了最后一眼,然后毅然决然的离开。
他知道自己的这种做法很有可能会给自己的妹妹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但是他没有办法,自己的命总比其他人的命更加重要一些,更何况沈昭仪也只是他的一个远房的表妹。
只不过现在他还不算是真的逃出去,毕竟每一个城门都有二三十个守卫,他虽然是一个征战沙场的大将军,但也正因为是一个大将军,已经有很馋过得哟段时间,没有真正的经历战场厮杀了。
毕竟他现在的身份真的是太重要了,可以说只要军队还有一个人,都不会让他冲锋陷阵。
他想要冲出城门,就必须在极短的时间将这些人给干掉,这是很难做到的,至少一般的人绝对做不到。
但是事到如今在京师呆着就只能够等死,出去拼一拼说不定还会有希望。
他宁愿死在乱刀之下,也不愿意就这么像一个彻头彻尾的懦夫一样,等着死亡的降临。
握紧了自己手中削铁如泥的短刀,李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迈开大步,就这么走向了城门,在他的身上,有着一套金丝软甲,这个金丝软甲刀砍不入水火不侵,是十分难得的宝物,他还清楚的记得,这是一次他打退金国的大军,自身也受了三处刀伤以后,仁宗亲自为他穿在身上的。
那一次,是仁宗亲政以后大宋朝在对外战争当中取得的第一次大胜,那个时候,他们还是君臣一心,那个时候,他从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穿着皇上赏赐给他的金丝软甲冲击皇上为了阻拦他设下的关卡。
这是一种戏剧性,也是一种无奈。
“什么人?站住!”
见到一个身材高大,杀气腾腾的人正大步的向着自己这边走过来,手城门的那些城卫军顿时都紧张了起来,一个十夫长沉声喝道,城门封锁以来,老百姓从来都是不敢接近十丈以内的,这个人的目的性却如此的明显,一看就是来着不善。
“我不想伤人,你们要是识相的话,就速速散开!”
李权沉声喝道,这些和他也算是昔日的袍泽,他当然不愿意痛下杀手。
“兄弟们,杀!”
回应他的,就只有这一句。 女神护卫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