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还没有问出口,小草就立马抢过了话头,语气十分的着急,仿佛还带着浓浓的鼻音。
我从她的语气就可以知道她现在的状态了,一定急得团团转了。
“小草,你说什么?我们场子里面干净的很,怎么会有粉这种害人的东西,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先别哭,你快点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听到小草哽咽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我心里感觉到事情的不秒。
我没有了刚刚面对玫瑰时的镇定,今天这件事情,涉及到了很多我无法控制的东西。
仅仅就凭着我的能力,根本就不能在q城这摊深水中,打出一个水花来。
我感觉到了一个阴谋正向着我,向着我的豪门夜宴扑过来。
“小雅姐,今天在我们正准备开业的时候,门还没有打开,那些条子却突然闯了进来,一进来就将我们的工作人员推开,动作十分的粗鲁的翻起了我们的东西!”
听到小草的说的话,再接连刚刚玫瑰说的,我大概能够猜到事情的经过了。
这些条子的行动,明显就是有备而来,知道我们还没有开场,但是人员却到齐了。
这就是一个再明显不过的局,可是这个阴谋需要用到豪门夜宴的人,让他们做这些条子的目击证人,证明那些粉就是从我的场子里面搜出来,而不是条子带进来的。
“小草,你说飞哥被他们带走了,这又是怎么回事?东西是在豪门夜宴里面搜出来的,他们抓飞哥,到底算是什么意思,以什么理由来抓人!”
说起这个,我就忍不住的气愤,飞哥明明和这件事情没有关系,那些人怎么能不问青红皂白的就抓人,还有没有道理了?
“小雅姐,这件事情都要怪我,如果我没有打那一通电话就好了,飞哥就不会和那些人对上,就不会产生口角,让那些人有机可乘,有了报复飞哥的机会!”
小草在说完后,就不停的打嗝,一声又一声的,听得我十分的着急。
小草的话也让我心中的疑惑解开了,心里就有一股想要打小草一顿的想法。
这次的事情,明明完全可以将飞哥摘出去,但是没有想到却被小草一通电话,又将飞哥拉进了泥潭里面。
“小草,你真是气死我了!好不容易才没有连累到飞哥,可现在却被你这一通电话打乱了,飞哥刚刚离开医院,现在转眼间,又进了警察局,你可真是……”
说到后面,我也不知道该如何的评价小草的行为了。
小草打这一通电话,也是为了豪门夜宴着想,但是我心里却不想连累别人。
“小雅姐,对不起,我也不想的,但是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在我反应过来的时候,飞哥的电话已经挂断在来的路上了!”
小草委委屈屈的话,在我的耳边响起来,我拼命的将自己心中的怒火压下去,现在还不是追究到底是谁的责任的时候,关键是怎么样脱险。
“行了,你先配合着玫瑰将豪门夜宴的局面稳住,我也立马就往回赶,你要将豪门夜宴里面的人管住了,不能让事态朝着更差的方面发展!”
“知道了,小雅姐。”小草诺诺的应了一声。
将事情先简单的安排了一下,我着急着回去,就将小草的电话挂断了,紧紧的捏住手机,忍不住的来回踱步,想着怎么解决现在的问题。
我将手机紧紧的握在手上,抬头看着谭笑,脸色很是着急。
刚刚我安排小草的时候,我虽然表现的很镇定,很有条理,但是我手心里面现在都是虚汗。
我状似无意的将手心里面的汗,轻轻的甩了甩,然后酝酿着语言,想要尽可能说得委婉,但是却可以让谭笑知道我的意思,我清了清喉咙。
“我知道你有事情,我送你回去。”谭笑看了我一眼,说出来的话,让我的咳嗽卡在了半路,上不上,下不下的卡在那里,十分的难受。
“嗯。”缓和了半响,最终还是只能说出了一个单音节词语。
我跟在谭笑的后面,一路快速的从修建整齐的山道下去了。
人们都说上山难,下山容易。
很快的,原本要要费一个小时的路程,我们只走了半个小时的就回到了山脚下,走到了那颗枝繁叶茂的大榕树下停着的车子旁。
在谭笑将车子的锁打开之后,我立马的就坐了进去,然后动作迅速的将安全带系上,而谭笑的动作很快,就在我系好安全带的时候,车子已经开了出去。
在一个宽阔的的地方,一个漂亮的漂移,车子猛然转了一个弯,坐在车子里面的我,也被这一股力道,甩到了玻璃窗上,额头感觉到一阵一阵的疼痛。
“没事吧?”谭笑从外面的镜子里面看见了我的情况,语气有些担忧的询问了一句,手还向着我的额头伸过来。
我扭头避开谭笑的手,缓慢的摇了摇头,感觉到头有一些晕沉沉的。
但是过了一会儿,说话的功夫,立马就恢复了过来。
“我没事,你开快点,我回豪门夜宴有急事,拜托你了!”我的语气是从未有过的诚恳真挚,我是真的很着急。
“有事?那我开快点,你做好准备!”谭笑语气疑惑的重复了一句,没有继续询问下去,而且让我做好准备,他准备加快了。
谭笑体贴的没有询问,让我一直着急的心缓缓安定下来,有些感激谭笑的贴心。
我现在真的没有心情,再向别人解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车子快速的向着市中心行驶过去,一路上看着谭笑沉稳的侧脸,想到自己刚刚打电话的时候谭笑也在,多少肯定也猜到了一些,索性就轻言慢语的开始解释。
“刚刚玫瑰来电话,说有条子找上了我的场子,我以为是平常不过的检查,所以就没有很担心,我还觉得玫瑰有些小题大做了!”
我边说,就忍不住的想要笑出声来,但是眼角却毫无预兆的蓄满了眼泪,在扯动嘴角的时候,眼泪就往下面掉,怎么样都止不住。
我怎么就这样傻,那些条子,如果没有人授意,他们怎么敢来这里查场子,这些场子,单单是随意的从背后出来的一个大老板,就够他们吃一壶的了。
我还是太过天真,想事情总是没有想到另一面。
我顿了顿才接着说:“但是紧接着,小草就打电话过来,说是在我的场子里面,搜出了粉这种恶心的东西。” 青春禁忌之风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