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不再反抗了,然后捆住他们的手,在车里全部都拉回加工厂,因为他们一个个都在车里,就是从镇子上横穿而过,也没有任何人发现不妥,一直到把他们关押起来,也没被人发现。
毕竟这是光天化日的,就算是出来混的,也不能明目张胆地挑衅法律,也只能悄悄地进行。
不过到我们的地盘上之后,那就不一样了,没有外人看到,想怎么捏,他们就怎么捏他们。
“郑多虎,你说我该怎么处置你呢?”我看着被抓的郑多虎,他竟然敢去打我家人的主意,这已经突破我的底线了,尽管他只是从犯,那个姓张的才是主犯,可从犯也同样不能饶恕。
所以我这一次把他抓起来,根本就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一定要狠狠教训他一顿才行。
“我有选择的余地吗?”郑多虎苦笑,到了这一步境地,很多事情都不是他所能决定的了。
而且他也非常清楚,他得罪人得罪的太狠了,不管他有什么理由,都已经不可饶恕了。
“有,我可以给你两条选择,第一条,我打断你的四肢,然后把你扔出去,其他的一概不追究;第二条,你配合我,做我的内应,事后我可以给你一笔钱,让你到其他地方过个安稳的生活。”我看看郑多虎。
想要灭了他很容易,想杀他也不难,可他不是威胁的根本原因,就算把他灭了,张通幽还会找到王多虎、刘多虎,只要不把根本原因解决了,这些从犯打手,简直一抓就是很大一大片。
所以要彻底除掉威胁,就要把张通幽解决掉,可他太小心了,直接解决掉他太不容易了。
既然不能直接解决掉他,那就需要里应外合了,让郑多虎配合我们,尽管张通幽对郑多虎信任越来越低,可郑多虎是投奔他的镇上人的代表,在张通幽彻底站稳脚跟之前,根本甩不开郑多虎。
“我想第二条吧!”郑多虎非常无奈,选第一条成为一个残废之后,以后还怎么生活下去啊!
他这些年在道上混,除了混就没有一技之长了,也只能靠卖苦力挣钱,可以打磨他的四肢都打断了,他连卖苦力挣钱的资格都没有了,那个时候可能真就要趴到街道上,整天拿个破碗儿乞求施舍了。
他不想过那样的生活,而且他以前也得罪过不少人,万一残了,他真怀疑能不能继续活下去了。
我点点头:“就这么把你放了,张通幽肯定会怀疑的,所以你们就等着吧!”
郑多虎决定选择第二条之后,竟然还告诉我一条十分重要的消息,就是那个被我们打晕在车里的人,竟然是张通幽的亲弟弟,张通明,这一次跟随他并监视他的行动,本以为没有危险,手到擒来就把人抓了。
谁想到半路上遭遇埋伏,一起被抓起来了,包括他身边保护他的三个人。
张通幽的亲弟弟?
我大吃一惊,这可是一个十分重要的人物,而且我抓住他,并没有违反祸不及家人的潜规则,祸不及家人的潜规则,是指那些没有参与的家人,而张通明这种参与行动的,就不算在内了。
让郑多虎下去,我直接把其他人又押上来一个:“说,你叫什么名字?”
这个人可不是随便选的,而是保护张通明的三个人中的一个,这时候正被绳子捆得紧紧的。
哼!
这个人倒是蛮硬气的,除了冷哼一声之外,他就不再说话了。
“行,是条硬汉子,黑子,去,把他鞋脱了,让他笑一会儿。”我让身旁一个郑多言的手下行动。
脱鞋?
笑?
那个人愣了一下,他以为被拉进来之后,就是一顿严刑拷打,脱鞋算是怎么一回事啊!
“真特么臭,小子,你脚这么臭,一会儿一定要你好看!”黑子刚把那个人的鞋给强脱下来,就闻到一股冲天的臭气,让他一只手捏住鼻子,让其他两个同伴帮忙,把那个人给狠狠压住。
然后他找了一根羽毛,在镇子里找这种羽毛太容易了,谁家杀鸡杀什么的,还能不扔一些毛呢!
黑子拿的那根羽毛,有一巴掌长,然后他用羽毛在那个人的脚底板上,上上下下轻轻划过。
哈哈哈!
那个人顿时就开始笑起来了,脚底板被羽毛轻轻划过,那种痒,让人想不笑都止不住了。
“笑吧!你就尽管笑吧!我看一会不把你笑的哭出来!”我看到那个人狂笑不止,露出一丝冷笑。
笑,可不完全是一种好事,有时候的笑,是可以杀人的。
就像现在,那个人已经笑了半分钟,尽管声音是在狂笑,眼泪都出来了,可表情一点都不享受。
笑着笑着,那个人肚子就抽筋儿了,就开始剧烈挣扎起来,然而他被黑子叫来的四个人死死按住,再加上两个手被捆着,所以不管他多么用力,也只能牢牢地固定在地上,根本就挣扎不起来。
这时候,黑子更卖力了,羽毛不停的在那个人脚底板上划过,让它发出一阵又一阵的笑声。
“特么的,这招太死了,这么笑下去,肠子肯定要被笑断了。”
“就是,你看那家伙,笑得直用脑袋撞地。”
“我以前只认为刀砍人最痛苦,最疼,看看那家伙,他宁愿被砍一刀吧?”
旁边几个负责帮助我的人,看到地上那个笑的不行的家伙,顿时感到一阵恶寒,这简直是满清十大酷刑,不,远比那还要厉害得多,看地上的那家伙就知道了,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儿肚子抽筋。
不知道真相的人,还以为他有多高兴,可实际上这种笑,已经变成一种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折磨。
笑,笑到想停都停不下来,鼻涕眼泪都出来了,浑身都抽筋的地步,看着都令人不忍直视。
“好啦!黑子,先停一会儿。”我叫停了。
我叫停之后,刚才嘴硬的那个家伙,顿时停住令人恐怖的笑声,不过那些肌肉还没恢复过来,仍然在不时的抽搐着,那个家伙张大嘴巴仰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就像刚经历过一场浩劫。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接连不断的笑,对人来说简直是一种痛苦的折磨,不下于用刀砍他。
“我问你,先回答我的问题,还是继续再享受一下。”我看看那个黑子停手之后,半天没缓过劲来的人。
“我叫刘和成。”那个人直接回答我刚才提出的问题,他实在是怕了,平时他也自称是硬汉,有一次和别人动手,他大腿上被砍了一刀,三寸多长的口子,可当时没办法去医院或诊所缝合。
于是他自己用缝衣服的针,用缝衣服的线,硬生生把伤口缝合了,一直到两天之后条件合适的时候,才去一家私人的小诊所,处理化脓的伤口,当时就把那个小诊所的医生给吓到了。
那个医生很难想象,在没有麻药止痛的情况下,也没有外人帮助的情况下,一个人是怎么缝上的?
正因为这个经历,他才被张通幽看中了,派到张通明身边保护他,已经三年多了。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硬汉子,在笑了几分钟之后,就彻底崩溃了,再也没有硬汉子的模样了。
“很好,看来你是愿意配合我,说说吧!今天是什么情况?”我问。
“今天……”刘和成稍微有点犹豫,可是黑子拿着羽毛向前一靠,他的脸色立刻就变样了。
于是接下来竹筒倒豆子一般,他把所知道的全说了。
他们是昨天到的,正好赶上张通幽被我们袭击,把郑老爷子就走了,张通幽大发雷霆的时候,张通幽决定派人去绑架我的家人,决定派郑多虎去执行,当然还要派几个人去监督郑多虎。
张通明刚来,就自告奋勇的要去。
张通幽本来是不同意的,他很宝贝这个弟弟,可张通明坚持要去,没办法,这才同意了。
而张通幽也不认为会有什么危险,因为他们去绑架的人,就是一个普通农民,而且年纪都很大了,根本没有什么反抗能力,所以他就同意弟弟去了,可他非常谨慎,还是让人跟着弟弟。
没想到刚到半路上,就被我给拦截下来了,一个不漏的全都抓回来了。
我点点头,这个家还算配合,我一挥手让人把他拉下去,然后又押上来一个人。
这个人也很洋硬起,甚至比刘和成表现得更加嚣张,让众人用一种十分怜悯的眼光看着他。
刚才刘和成表现的也很坚强,可是在羽毛挠脚底板的情况下,根本就没坚持过十分钟。
不知道,眼下这个人能坚持几分钟呢?
众人都很怀疑,在我一挥手的情况下,他们一拥而上把这个人按倒,然后就把他的鞋子扒下来了。
黑子又捏住鼻子,然后用羽毛在他脚底板上挠。
令人恐怖的不能停止的笑声,又传出来了,众人又是一阵恶寒,这简直是感同身受啊!
“怎么回事?”另一间房子里,除了被提出去审问的之外,所有人都被关着,刘和成刚回去,就被他们围住了,刚才的笑声隐隐传出来,他们也一个个都听到了,却令他们感到万分意外。
被提出去审问,严刑拷打在情理之中,可是严刑拷打,怎么传出来的却是笑声呢!
“相信我,你们不会想知道的。”一听到众人的询问,刘和成脸色顿时就白了,想起刚才笑到脱力,他总算明白了,真正痛苦的折磨,并不是来自刀枪棍棒的拷打,那简直太小儿科了。 混也是一种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