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厢式货车,找好了没有?”
“后门口停着呢!”
“好,就我们几个人,装车!”
邵龙海朝着我翻白眼:“尼玛,要装车?你不早说,这半个小时前,我才搬下来的,你这不是累死我吗?”
我嘿嘿笑了笑,要有多淫-荡,就有多淫-荡:“就当是锻炼身体了,再说了,搬钱你还会觉得累?”
“滚,你这是假钞,不是钱!”
我挥挥手指:“不,这就是钱,致人死地的钱!”
一个个人,把一箱子,一箱子的钱搬上厢式货车,灯等着天黑,我们开始行动。
在初夏智慧之下,我们到了姚琮家的别墅,这是一桩三百多平方的别墅,和我们的别墅比起来,自然是差了几个档次,可好歹也是别墅。
国内的别墅,地下室几乎是成了标配,用来当成酒窖,杂物房,甚至KTV的多得是。
这幢别墅的地下室里,全都是酒,而且是好酒。
“尼玛……”我们几个人之中,雷战是学习过这种东西,邵龙海是富二代,虽然不务正业,喜欢在道上混,这些东西还是认识的,一样样的放在那,邵龙海简直是惊呆了,“这个不要脸的,家里居然有这么多好东西。”
我看着邵龙海叫道:“别唧唧歪歪的,先把钱搬进来,到时候把这些搬出去!”
“吴凯,千斤,你们两个人会开锁,小心点,到他们房间里摸摸,有没有什么值钱的,全都拿走,再拿点价钱,铺在他们床底下,他们的存折,银行卡之类的,就不要拿了!”
几个人开始分开行动,阿鬼和欧风,在外面车子上,放风。
至于怎么进的小区,这是一件极为简单的事情,只要引开了门卫,我们黑了这里的监控,鬼都不知道我们进来。
我本来是想要动用家里几千万美金的,那玩意反正也没地方花,可当时一想,这太便宜姚琮了,给他真钱?那我损失多大,这假钱多好,反正都要弄掉他,我这就是红果果的报复,我也不想遮遮掩掩的。
那就索性假钱好了,一个副行长,居然家里藏着几个亿的假钱,这是想要做什么?
只要被查到了,姚琮就死定了,敢让神经病儿子吓琳姐,麻痹的,这种人,老子就要彻底把你们整死!
几个人速度很快把假钱搬进去,好酒搬出来,还喷了些空气清新剂。
甚至最后,牛大熊拎进来两只箱子,我看的不明所以:“两只小箱子?什么玩意?”
“不知道啊,鬼哥让我搬进来的!”
牛大熊边说着,边打开来看了下,尼玛,居然是毒品,我连忙打电话为阿鬼:“你这白粉哪弄来的?老子不是说了,我们不做这种生意!”
“洪哥,不用着急,这都是之前烽火堂里面的,我只是藏了点,以备不时之需,像今天正好用上,一箱子是完整的,另外小半箱,一看就是用掉了,我还不至于自己吸这个,或者拿出去卖,我们又不差钱。”
我想想就算了,吴凯从楼上下来:“尼玛,洪哥,这家伙真他妈的有钱,那卡上有好几千万,这是不知道这行长怎么捞来的。”
我嘴角冷冷一笑,看看里面的白粉:“正好,他当然是卖白粉弄来的。”
童千斤抱了一堆钱下来:“尼玛,你别走那么快,帮我拿一下,楼上还有十来万现金,我没办法拿了……”
这钱都堆的挡住了他的头了,吴凯要上去拿,我摇摇头:“算了,留点真的也是好的,真真假假,才让人虚实难分,还有没有什么值钱的,或者有用的?”
“还有像是账本一样,不过我们看不懂,都是乱七八糟的数字,我没有拿,倒是有几样东西,洪哥你正好回家可以送给嫂子,那玩意,一看就是好价钱,我拿给你!”
吴凯很快拿了下来,我勒个去,还真是好东西,老坑玻璃种的项链,珠圆玉润,每一颗水头十足,而且同样大小,还有一只玉镯,一对玉佩。
单单是这几样东西,估计都能卖个几千万了,这姚琮哪来的这玩意?除非是人送的,他卡上几千万去买这些就显得不够看了。
“怎么样!
“是好东西,不过这玩意谁戴出去?月姐他们太年轻了,带这个要贵妇人带才好看!
吴凯嘿嘿笑着:“拿给阿姨戴啊!”
我老妈?带几千万的珠宝出去?她不吓死,生怕被人抢劫啊?还是算了。
童千斤打了吴凯一巴掌:“别拍马屁,过来找东西,东西你给给洪哥不就完了吗!”
我拿在手里,这些确实是好东西,可是只能放着,谁会带出去?除了那个玉镯可以戴,其余的就是那玉佩,也太大了,又不是古代,腰上一挂,倒也好看。
“洪哥洪哥……”没一会,童千斤叫起来。
我走过去一看,尼玛,这到底是什么人的家?真的是一个副行长吗?我眼前真的是一阵刺眼。
也就是童千斤和吴凯,邵龙海只知道搬酒,张进几个人也没有找到这个玩意,居然是在厨房设备下面,谁能够想的到呢,一盏小灯在里面,一片金光,居然是一堆的金条,还有钻石项链,真是有鸽子蛋那么大了。
你说这些玩意,姚琮要了做什么?他老婆也不敢戴出去啊,一戴就要别人查,估计也只能够夜里在家过过瘾。
“全部搬走!”
这么多东西不搬走做什么,留着被条子收走?
条子只要那么多假钞,毒品和存折,银行卡,还有十来万的现金,就ok了!
撤退的时候,吴凯从阿鬼那里拿了喷灰尘的,在地下室里,轻轻的喷了点,然后有那瓶子灌了点水,又是喷了一点,抹去我们痕迹,怎么来的,怎么退出去。
那地下室的灰尘和微量的水,经过一段时间,就会和周围的环境融合,同化,那么一来,就等于假钱和毒品那在存在一段时间了,条子就是搜刮点那里的灰尘,验出来也是那屋子的。
而那灰尘,本来就是阿鬼,在我们自己的地下室里,扫出来的灰尘。
事情做得这么仔细,我坐在车子里,车子颠簸着,我们嘿嘿笑着,邵龙海看着这些酒:“洪浪……这么多宝贝,怎么分?” 男人当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