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着摸摸鼻子:“你猜!”
“次奥!”
“我这是帮你,让你死一次,你们全都死了,幕后的人才会安心,你的家人才会没有安全问题,你的血就是用来瞒天过海的。”
超市地下室里,其余的人的血都有了,唯独杜必成的没有,要是对方有人去检查,就会发现问题,所以我们需要去洒血,反正子弹穿过身体,地上面不需要太多的血,一小袋够了!
他一阵惊讶:“你……”
“不用感谢我,军人是保家卫国,但是身为儿子,丈夫,爸爸,你也有责任保护家人,所以……你的选择我无从评判,我不是卫道士,提倡什么舍小家为大家,每个人心里,都有一杆秤,做你自己认为值得的事情就行。”
我说完,转身出去,还是把他锁在里面。
坐在外面,晒着早晨的太阳,还是很热,很烫!
杜必成是个烫手山芋,他说的话,我不能够百分百确定。
如果是真的,放他出去,他的家人极有可能被击杀;如果是假的,放他出去之后,我们就后果难料。
把他锁在这里,也是个威胁,虎爪突击队,等同于战狼,等同于炎龙,是东北猛虎特战基地的最强小队。
在不确定杜必成说的是真是假,他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性格之前,我不敢把他留在这里,就是关押着他都不行。也许几天还可以,时间长了,如果他说的都是假的,杜必成就绝对会想办法出去。
除非是铜墙铁壁,没有通风口,像杜必成这种人,总能够利用到下面小弟的疏忽,逃出生天。
既然夏江南交给了何晨光,这个杜必成也可以。
一个人思索着,不抽烟的我,居然想要点一支烟,看看不远处的小弟,厚着脸皮要了一支烟,第一口差点呛死,那是一个呛得脸色通红,不断的咳嗽。
我脑子里面霎时间却浮现出来一句话。
当天在何晨光家里,何老爷子说了炎龙特战基地一号,说几年前,何晨光曾经重伤。
而不管是夏江南,还是杜必成,都是因为受伤,让要紧撤离的战友,误以为他们都死了,连尸体都抢不回去。
那何晨光呢?
那一次任务,是不是也是被人设计的?他实力强,运气好,逃过一劫?
我基本上已经认定了,这个幕后的人,针对的就是各大特战基地,排名前面的特战小队,要么歼灭,要么设法让人“起死回生”。
何晨光只有何老爷子一个亲人,老爷子身份地位,都不是一般人能够见到的,想要抓走老爷子威胁何晨光,这是做不到的,对方如果动手,很大可能是要弄死何晨光,因为他的威胁太大了,准确的说,几十年来,没有一个特种兵,能够像何晨光一样威胁到别人。
而且,他还在不断变强,还没有达到极限,这才是最可怕的。
消灭国内最强的特战小队,这种目的,已经不用再多说了,我坚信自己的判断,这个幕后的人,绝对不是国人。
一个人,找了个安静的地方,给一号打了个电话,一号万分的惊讶,他万万没料到,短短时间,我居然又找到了东北那边,起死回生的人。
我怕电话里面讲不清楚,让一号派何晨光过来,我也有些话,要当面和何晨光说。
要说的,自然是我的推测。
下面机灵的小弟,买了早饭,我打完电话,正吃着,手机响了,传来苗苗的怒吼:“洪浪,你个混蛋,大清早,你又死哪去了?”
我连忙赔笑道:“我在外面吃早饭呢,怎么了?谁惹我们小公主了?”
“哼,今天不上课,但是要去学校领四年的课本,你不会是忘了吧!”
次奥,老子真的是忘了,我都忘了昨天军训最后一天,下午还有很狗血的阅兵仪式,忘了今天休息一天,却要去学校领大学四年的课本,更忘了明天就是开学第一天。
嘴上却死不承认:“怎么会,我就是在外面吃早饭,一会回来接你啊!”
旁边小弟有两个笑着,有两个一脸鄙夷的看着我。
“洪哥,你这样子真的好吗?”
“洪哥,你不怕回去之后,嫂子让你跪遥控器?”
我大手一挥:“滚蛋,老子是一家之主,你以为我是你们,在家里是妻管严,我是有威严的,懂吗?知道什么叫做夫吗?天字出头方为夫,那个意思,就是丈夫的权威比天高,看你们的怂样!”
几个人被我说的一愣一愣的。
我心里笑着,几个傻样,和我比嘴皮子,你们是吃饱了撑的。
男人在自己小弟面前,哪能够承认自己在家没地位啊?以后我还要不要统领战狼堂?
也就是熟悉了,才敢这么和我说话,要是明珠市这边新收的小弟,根本连个屁都不敢放。
道上,从来不是以年纪论资排辈的,谁狠,谁势力大,谁就是爷!
在去学校的路上,张进他们,已经把事情办完了,至于说那些尸体怎么处理,之前处理过程冲他们,已经有了经验,沉尸江底,到日后有人发现,也最多就是骨头了。
好好安慰了一番苗苗,两个人总算是笑嘻嘻的进了学校,领了教材,也重新认识了一下班级里面的人。
等到互相介绍一番之后,就有人提议,出去搓一顿,大家互相增加了解。
我倒是没意见,何晨光过来,需要时间。
但是提议之后,很多人是很高兴,大家分摊,用不了多少钱,可是选哪?
一个一米九,长得像竹竿一样的站起来:“我们班里谁是明珠市的,哪里便宜又实惠?”
有一个女孩子怯生生的站起来:“市中心不远,状元楼还算不错。”
状元楼,只闻其名,我都没有去吃过。
瘦竹竿问着:“我们全班三十七个人,十人桌挤一下要三桌,需要多少?”
“一千五一桌的要四千五!”
也就是每个人要一百多,一般的人倒是无所谓,也有几个同学,脸色变了下,全班的人来自五湖四海,家庭条件各不相同。
苗苗在一边嘀咕着:“洪浪,要不,这个钱我们出吧?”
我低声在她耳朵边笑道:“别凑热闹,他们怎么说,我们这么做,你要考虑到别人的自尊心。”
我话音刚落,就有一个女人站了出来,一身名牌,有些不屑道:“什么状元楼啊,去天香楼这饭我请了!” 男人当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