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吃过饭之后半小时,就是随便走走,并没有安排什么。
只是半个小时之后,麻烦来了,仰卧起坐,俯卧撑,这是开胃小菜,说是让我的身体舒展舒展。
握草,我都舒展了五公里了,还不够吗?还舒展!
可是没办法,谁让我就是个弱者呢,反抗不了,自己找上门的,只能够听话。
他的训练,很单调,很枯燥,除了这些,接下来,又是跑,又是翻山越岭,我是走山路,还是在山里面穿插,反正,他只有一个要求,跑到我累得倒下去,跑到废为止。
据他说,这是打破人体极限的办法,我现在太弱,想要按部就班的训练,慢慢提升,那起码需要个一年半载,可是现在只有两个月,只能够一上来就下猛药。
说好听点,这是打破极限,说不好听,这是玩命。
因为加速打破极限,这是会出事情的。
这个东西很好理解,就像我们吃饭,只能够一口口吃,谁能够直接把两碗饭塞进去?那不死翘翘了吗!
可是这个人,就是要让我玩命,跑到废为止,然后就地安营扎站,等我稍微恢复点,然后继续,一次又一次,敲击在那个点上,砸破那个极限,突破到另外一个阶段。
感情,在他眼里面,我是这么废的一个人!
顺着山路,自然是好走,但是我是走寻常路的人吗?
老子就是别开生面,直接冲入山林里面,你不是想要跟着我吗,那你就跟着吧!
可是没多久,我自己就有些后悔了,里面简直是布满荆棘,那些带着刺的玩意,划滑过身上的衣服,那也是够疼的,尤其是还有划破衣服的,这些刺,居然强硬得很,一点都不必钢铁造的玩意差,不然怎么能够划破衣服。
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跑了多久,也没心情在山顶朝下看看,阳光明媚之下,下面的景色,我完全是被他搞得脑子都紧张了。
最后倒下来,还是在那条河边,准确的说,是一条小湖,我一个头往下,倒栽葱,直接向着湖里面倒下去。
是被那个滚蛋拖上岸的。
然后他就没有管我,我估计也就是看看我还有呼吸,就任由我在阳光下晒着。
这可是夏天,我出了这么多汗,没有喝过水,是会缺水的。
这家伙没有一丝的同情心,倒是一个人在一边坐着,我慢慢的转醒,恢复一点,已经两个小时过去了,接下来还是继续!
用他的话说,这就是训练!
至于说学校里面什么军训,那点强度那是表演,根本就是狗屁,那要是叫训练,牛都会飞上天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谁让我就是这么倒霉的命呢。
一天过去,我已经累的不像是人了,大口的喝着水,大口的吃着饭,肉倒是不少,甚至这家伙在吃的的上面,很上心,鸡鸭鱼肉四种都有,我都怀疑他是开饭店的。
夜里面迷迷糊糊的睡着,结果,第二天换人了。
两点半,准时被叫醒过来,周围一片漆黑,不见星光,显然天气不好。
我浑身酸痛,脚底的水泡全都磨破了,现在正痛呢,小腿也有些肿胀,可是他一点情面都不给,直接吆喝着就赶着我上山了。
我这才明白,苦难的日子,从这暑假,才刚刚要开始。
但是显然,这比混着混着,被人砍死,强多了。
而且我相信,经过两个月的磨练,被人砍死的机会,会很小很多。
夏天,雨季。
在我们这个地方,一天之内天气多变,但是不变的一点,那就是气温很稳定,三十多度那是妥妥的。
我像一个傻叉一样,不断风吹雨打,背着背包,在山林之中穿梭,每天重复着这些东西,直到自己累趴下,有的时候,真的想要装死一会,但是这些人太精明了,我估计没等我装死,就会被发现,那后果很严重。
坚持,一种“守株待兔”最后哪怕被饿死,也不去种庄稼的坚持。
时间一天天过去,他们八个人,已经轮了一圈了,对于外面,我也不知道。
我老妈看病,看的怎么样了,许月他们有没有找到好的医生,邵龙海等人的训练怎么样了,我一概不知。
因为手机,直接没收了,我根本没办法和外面通讯,每一天,吃喝拉撒睡之外,就是训练。
身上的衣服,已经第三套了,反正都是他们的衣服,不用我花钱,我也不去管它。
半个月之后,第十六天,终于迎来了我第一次的真正测试,我估摸着,这是说明,我提升的不错,毕竟每天,累的像只狗一样,要是没有收获,还真是说不过去。
项目,还是老项目,翻山越岭,跑到我废为止,他要看看我五公里的时候,是什么成绩,最后跑废的时候,是跑了多少路,花了多少时间。
其实我还是对拳脚功夫比较感兴趣,可是到目前,他们丝毫没有教这些,甚至一点口风都没有露出来。
“小弟弟,加油!”很出乎意料,柳琴居然也到了这里。
这个女人,神神秘秘的,来头不小,可是来这里做什么,我悄悄的问着她:“他们的纹身挺牛的,我两个月后,能不能够也帮我纹一个?”
“可以啊,大街上一百二,别说纹着个,你就是纹整只狼都可以!”
我鄙视了她,次奥,鬼相信你的话啊,大街上一百二,这些人都是大街上纹的?
“可是他们的一模一样,大街上的,可做不到这一点,而且我好像哪里也见过这个狼头!”
柳琴给了我一个白眼,没有好气的说道:“见个鬼,估计你是梦里看到的吧!”
“我是说真的,虽然印象模糊,但是我肯定是哪里见过,好像是谁的胳膊上面,这个人我应该很熟悉,等我回去之后,我要好好问问,查一下,总感觉到很熟悉。”
我说着,眼睛盯着柳琴,她似乎没什么表情,好像真的这纹身并没有什么问题,但是她越是沉静,我却越是怀疑。
老爸到底是不是和他们一伙的,他现在又在哪里?训练我,到底是出于什么目的!
我思索着,一个家伙,往我手里塞了两只哑铃:“不重,五斤一个,测试的时候,两只手拿着跑,不准垂着不动,要标准的跑步动作,握着哑铃甩起来!” 男人当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