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精明着呢,见我表情不对劲,立刻意识到了什么,赶紧往后退了一步,下意识捂着屁股:“你要干什么!”
我从chuang上爬起来,一步步逼向苗苗:“刚才你一直在我耳边絮叨,把我絮叨的相当不爽,你说我要干什么?”
“啊!不要,这里是我家,你别乱来,要是被我爸妈发现,肯定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苗苗的后背已经贴在了墙上,无路可退,脸上的表情又惊又羞。
为了吓唬她,我装模作样的揉了揉手腕,笑道:“你爸看我不爽可不是一天两天了,要是我打你屁股的时候,被他当场发现,他一准儿会要我半条命。所以,我的小命掌控在你手里了,让我死,还是让我活,由你选择。”
“你怎么这样啊。”
我不再理她,直接抓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整个身体便软趴趴的扑进我的怀里。然后我坐到床沿,把她平放在我腿上,看着那圆润挺翘的臀围,我深吸了口气,啪的一声拍了上去。
“洪浪,你个大混蛋!”苗苗羞得不行,连耳垂都红透了,几次想要挣扎着爬起来,只可惜根本挣脱不了我的束缚。
看着她那副想叫又不敢叫的样子,我感觉很有趣,扬手又拍了一巴掌。
“啊,你轻点。”
虽然这小妮子整天管着我,但手感却近乎完美,那松松软软,滑滑嫩嫩的感觉,让我嘴里干燥异常,我忍不住又拍了一下。这一次,苗苗只是轻轻的‘嗯’了一声,并没有反抗。我觉得很奇怪,难道这丫头已经不怕打屁股了?
我弯了下腰,看她的表情,结果发现她竟然哭了。
她这一哭不要紧,我直接懵逼了,还以为下手太重,赶紧给她揉揉。结果这一揉不要紧,我感觉大腿猛地传来一阵疼痛,低头一看,发现她竟然一口咬在我腿上。
“苗苗,你咬我干什么?”
我这么一吆喝,苗苗立刻松开了嘴,带着微微哭腔说:“我就是想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听到这话,我差点喷出二两血来。想要知道是不是做梦,你咬自己啊,咬我干鸡毛?我刚要扬手再教训教训她,结果她却抢先开了口。
“从小到大,我爸妈都把我像宝贝一样护着,没有人敢碰我一下,久而久之,我也养成了习惯,不喜欢被人碰到身体,哪怕是手也不行,因为会觉得非常反感。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你打我屁股的时候,我却并不觉得讨厌。我一定是在做梦……”
我没想到苗苗会这么想,心里突然有一种莫名的心疼。我把她扶起来,想要开导开导她,结果她却顺势坐在我腿上,脑门顶着我的脸,喃喃道:“说真的,洪浪,你对我不耐烦也好,打我屁股也好,我都能忍受,我唯一不能忍受的就是看着你受伤。你可不可以不要再去打架了?”
以前我只是把苗苗对我的好,纯粹理解成同学之间的帮助而已。而此时此刻,我却意识到并不是这样,因为我能感觉到,她对我的好,甚至不亚于我妈。
普天之下,能有一个人真心实意的为自己着想,实乃人生一大幸事。
我伸手搂住她,像是在抱一个孩子,沉默片刻后,叹息道:“对不起,我不能听你的。”
苗苗猛地扭头看着我的眼睛:“为什么?”
说实话,在看到她眼睛中浮现的担忧,不解时,我心里莫名的一疼。但人生就是要不断的选择,得到一样东西,而失去另外一样东西。我并没有回避她的眼睛,轻轻说:“我想保护那些对我非常重要的人。”
“你妈?”
“还有你。”
“我?”苗苗身体猛地一颤,眼神中尽是不可置信。
我点了点头,牵强一笑:“或许我们倆像个冤家似得,整天吵吵闹闹,但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在心里,没有半点遗漏。在我的心里,你已经是和我妈一样重要的女人了。如果我不能给你荣华富贵,那我就只能给你一个坚实的臂膀。”
苗苗的眼睛红红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似乎终于明白了我什么坚持,为什么这么不顾一切。在短暂的对视之后,她竟然做出了一个非常大胆的举动,将薄如蝉翼,滑嫩如皋的嘴唇,完全覆盖在我的嘴上。
虽然只是一触即离,但那种触感,却死死的烙在了我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见我发愣,苗苗破涕为笑:“你不光是个大坏蛋,还是个大傻瓜。”
就在我的思绪还停留在刚才那一吻里,无法自拔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紧接着便是老苗同志粗狂的嗓音。
“苗苗,爸爸可以进来吗?”
我和苗苗都吓了一跳,苗苗赶紧从我腿上下去,擦掉脸上的泪痕,我也麻利儿的从苗苗的chuang上‘滚’开。
房门打开,老苗同志走了进来,一眼就发现了苗苗的异样,眉头不由皱了起赖:“苗苗,你眼睛怎么这么红?”
苗苗这丫头稍微一慌,然后心虚道:“刚才洪浪给我讲了个感人的故事。”
“原来是这样啊。”老苗同志瞥了我一眼,眼神说不出的诡异。
“叔叔,您是有什么事儿吗?”我故作镇定的问道。
老苗同志憨然一笑:“我估计你俩补习的也该差不多了,就心思赶紧把你送回去,免得太晚,你家里不方便。”
我就知道老苗同志不会放心让苗苗和我共处一室,这会儿下逐客令,也在我的预料之中。
可能苗苗此刻的心情比较复杂,并没有要挽留我的意思,我只好收拾东西,跟着老苗同志往外走。走到大门口,我说自己回去就行了,老苗同志却不答应,死活非要送我。坐在车上,一想到刚才跟苗苗嘴碰嘴了,我心里就虚的不行。
结果就在我纠结万分的时候,老苗同志突然冷不丁来了句:“洪浪,你好像没把我说的话听进去啊。” 男人当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