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服务员,徐天元叫道:“你们先出去,把门关上!”
两个服务员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晨光来找过你?”
“你是担心他?”
我点点头:“中南,雷霆小队我基本上明白了,这是七个组,红橙黄绿蓝靛紫,就几十个人,只是完全失踪了,找不到他们踪迹,我怀疑,他们如果不是潜伏着不动,就是回了东北。”
徐天元脸色一变:“回东北?你的意思是,这些人本来就是东北过去的?”
“没错,东北地下基地,晨光去过的地方,这些人就在里面训练,他们的人死了,就会有人从里面出来补充,之前我们猜测了,在那地下基地,还有研究基因的事。”
“基因的事,炎龙给过我电话,二号元首也亲自打电话和我说过了,但是你说的这个……”
“我也才知道这些事不久,那地方本来就诡异,不安全,里面高手众多,晨光再强,也只是一个人。”
“炎龙就去了他一个人?”
我点点头,才要说话,包厢大门推开,一个男服务员走了进来,一路绕过来,一只手托着一只菜,脸上淡淡的笑着,谁也没想到,我猛然间一只脚朝着这个人踹过去。
他往后一退,手中的盘子朝着我飞过去。
我转身把吴断一放,一个纵身,从一张椅子上才过去,落地的瞬间,双手抄起一张椅子,向着那个人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一张椅子成了碎片,这家伙也被打得倒在地上。
还想要跳起来,我又是一张椅子抽上去。
二十个人的大圆桌,别的不多,就是椅子多。
两张椅子砸下去,这家伙连忙叫起来:“停!”
我嘴角含笑着:“你总算出手了。”
“你知道?”
“我们进入酒店的时候,你是门口最西面一个门童,之后你在我们包厢外面走过一次,我出来的时候你又和我擦肩而过,你说呢。”
对方点点头:“还有呢?”
“门童那身衣服不合适你,小了点,衣服不合身绝对不会发生在天京大酒店的人身上,刚才和我擦肩而过,我注意到你的手指,虎口有些老茧,这不该是一个服务员该有的。”
我说着,外面的服务员已经惊慌的走了进来。
程长健疑惑的问道:“你们认识?
“他认识我,我不认识他,不过没关系。”
“什么没关系,你这两张椅子,把我手都要打断了。”
“那不关我的事,是这的椅子都是实木的,看来这还不是一般的木头,应该很贵,两张椅子还要赔啊。”
这家伙站起来:“对你来说,不是小钱吗?尼玛,我居然没有出手的机会,后面一个家伙,你最好把他揍的惨一点,否则小心到时候我找你麻烦。”
输了还要放狠话,有意思吗?
没等他走,外面经理,警卫全都赶过来了,好好的解释了一番才算过去。
这家伙滑不溜秋的,在我们解释的时候,已经走了。
“干架!”
我把小屁孩抱起来:“你这么喜欢干架,等你长大了,干爹教你怎么干架。”
“什么,你认的干儿子?”
“一会回去,和我师傅说一声,对了,我过来就是要拜吴老爷子为师,几天之后就拜师。”
几个人难以置信,吴老爷子门下弟子太多,可真正收的弟子两只手足够数的过来了。
徐天元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刚才身为日后做准备?”
“您知道?”
“我曾经听说过,晨光这次很危险是吧?”
尽管何家远在千里之外的东南,可这么一群人,原本就都认识,像一号二号原本在东南待过好多年,和何晨光都打过交道。
旁边一个一号的大少爷皱了下眉头:“何老就何晨光一个独苗了,怎么还让他去……他真要出事了事情要闹大。”
听起来好像有些搞笑,可何家的地位,为国家做的贡献,各种关系各种交情,我能想到一旦何晨光真的出事,单单是炎龙小队,就可能去东北把天翻过来。
“这就要看运气了,到了这个份上,他的实力其实已经起不了多大多用了。”
我要起身回去的时候,下面一个经理,很是小心的开来一张单子,那是那两张椅子的价钱,不管这里面四个人是什么身份,不可能说就算了,这说到底也是公家的。
两张椅子,价格还真不便宜,三十万整,我直接开了张支票。
我走出去之前,低声道:“我有预感,等雷霆小队干掉了,抓到了,这个幕后之人,也该跳出来了。”
我刚回去,包厢里几个人问起来:“刚才听说凌霄殿干架了?怎么样,谁赢了?”
我指指我自己:“当然是我赢了。”
“不是吧,你把他们揍了?”薛子龙手里的一只大闸蟹的蟹脚掉了下来。
“当然不是揍他们,是另外一个人,在中南,我和程长健打过不少交道,没什么。”
薛子龙一拍脑袋:“我居然忘了程长健在明珠待过一段时间,尼玛……”
“徐天元还说了,是不是在商量着轮流过去灌酒。”
“我就知道,这货是妖孽,我想做什么他就知道,比他大这么点岁数,算是白长了。”
吴冕哈哈大笑着:“从小到大,你什么时候算得过他,他就是个妖孽,天京第一公子不是瞎叫的,不过他们徐家还有一个徐天元,你们几位家里,嘿嘿……还真是干不过他。”
“那怪谁?还不是你们吴家!何晨光多好啊,他要是留下来,我们怎么会干不过他们,那货好好地要去当草头兵,哎,人各有志啊!”
一群不求上进的家伙,何晨光明明比他们小一辈,以为师徒辈分硬抬到了一个辈分,这些家伙还想要人家帮他们干架,亏他们想得出来。
吃过饭,闹了一阵已经九点多了,他们还想要找地方去嗨。
嗨个毛啊,还是早点回去睡觉比较好。
在场的,没喝酒的只有几个孩子,和吴断的母亲,那就只能她开车。
这个时间段的车子还是很多,加上红绿灯,还是要等很长时间,在一个红绿灯口,旁边一辆车的车窗落下来,朝我这边吐了口烟:“哥们,来一局!”
我眼皮跳了下,这是第五个考核? 男人当自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