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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海荣和凌若惜怎么也想不通的事情，到了李萍面前却马上有了方向。
她直接问道：“那个常总，是不是对若惜有意思？”
凌海荣一想，还真有这个可能。
那个常总对他似乎很尊敬，对若惜虽然没有什么表示，但是也可能是因为自己在的原因。
凌若惜却想起常远对邓普辉的态度，一点不留情面，直接打脸，难道他真的是对自己有意，帮忙教训邓普辉？
她不想这么想，但秦青药业对海荣集团的照顾，实在是解释不通。
凌海荣皱起眉来，说道：“如果真是这样，那这个代理咱们倒是不能要了。”
他虽然想要发展海荣集团，但绝不能以牺牲女儿为代价。
何况现在已经有了麦克斯药业的两个药物生产合同，公司已经转危为安了。
就算拒绝掉秦青的代理，也承受的起。
“你说呢，若惜？”
“可是爸，我们会不会是想多了？”凌若惜又仔细想想，她与那个常总以前见都没见过，还是不太可能。
“那这样，如果没有这方面的原因，我们就接下来，如果有这方面的原因就推掉。实在不行，到时候签约时就再跟常总谈谈，看看他到底是因为什么看上我们公司。”
凌海荣拍板决定下来，凌若惜也同意了。
不过还没等到去签约的日子，神州北方代理恒通生物科技公司的老总张恒通来访。
恒通生物实力雄厚，比海荣集团可是要强多了。凌海荣虽然与张恒通相识，却没什么交情，他贸然登门，凌海荣有些摸不准他的目的。
等到双方客套几句，坐定以后，张恒通终于说明了来意。
原来他和神州南方代理方益药业集团的董事长已经见过面，两个人都觉得他们神州的三家代理最好能一起去签约谈判。
这样，最大可能地谈出个对他们有利的结果来。
不管怎么说，他们也是神州本地企业，总要比国外的公司条件优越些吧。
凌海荣听了点点头，道：“行，张总说个时间，我们到时候一定准时到。”
“不是，凌董，是这样，我的意思是你和凌总能不能先和秦青公司的总经理见面谈谈，毕竟你们都是宛城人，说起话来可能要方便些。”
张恒通笑着说道，其实他和方益集团在招标大会开始前就已经商量好，共同和秦青药业谈判，不过当时还有一个公司参与，就是邓氏药业。
谁知道最后的结局出乎他们意料，他们两家倒是如愿以偿地得到代理机会，邓氏却落选了。
反而是海荣集团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公司获得代理，所以张恒通才又来找海荣集团。
凌海荣却愣了，道：“那个常总是宛城人？我还不知道呢。”
他看看了凌若惜，心里有些猜测，弄不好妻子说的对，如果常远是宛城人，以前见过若惜所以对她有意，也是有可能的。
毕竟他这个女儿长的极其漂亮。
凌若惜也在一旁陪同，听到张恒通的话，她皱眉仔细回想，到底有没有见过常远。
张恒通其实有些不相信凌海荣的话，，海荣集团很可能就是因为这个才获得代理机会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常远是宛城人。
说不定两人在开会前就已经见过面，甚至可能彼此很熟悉呢。
不过既然凌海荣不承认，他当然不会说出来，而是继续说道：“何止常总啊，他们的厉总也是宛城人，所以凌董，你可要多费费心呐。”
“厉总？”
这次招标会是两个副总主持的，凌海荣虽然知道还有个总经理，但却不知道叫什么。
“对啊，厉红梅厉总，虽说是个女人，但那气势说真的，我自愧不如啊。”
张恒通已经见过一次厉红梅，原本看是个女人心中还有些轻视之意，但还没说几句话，就彻底不敢再有这个念头。
“厉红梅？”凌若惜失声问了一句。
张恒通倒是没有在意，点头道：“对啊，厉红梅。”
他又想起与厉红梅会面的情景，那女人看过来的眼神，凌厉敏锐，实属少见。
如果厉红梅知道她在张恒通面前得到这么个评语，不知道该怎么想了。眼神什么的，那不过是个修武者正常的气势罢了。
凌若惜却明白过来，她终于知道海荣集团为什么能得到代理了。
凌海荣听到这个名字也大吃一惊，宛城确实有个厉红梅，也是个女强人，但这个厉红梅与那个是不是同一个人，他不敢确定。
“若惜，你怎么了？”
送走张恒通后，凌海荣感觉女儿有些奇怪。
凌若惜苦笑道：“爸，如果我们不做这个代理，你会不会觉得特别可惜？”
“当然不会，说真的，我们得到麦克斯的两种生产授权，已经够忙的了，如果再代理美容丸健体丸，我怕忙不过来。”
凌海荣看出凌若惜似乎想放弃代理，安慰道。
他接着问道：“你怎么了若惜？那个厉红梅你应该没见过吧。”
凌海荣看得出来，女儿听到厉红梅的名字反应激烈，难道这个厉红梅真的是那个宛城做夜场的厉红梅？
但就算是她，若惜跟她应该也没什么交集才对。
凌若惜摇了摇头：“爸，这件事我以后再跟你细说，我们放弃代理吧，谢谢爸。”
说完她便走了出去。
她自然知道父亲其实还是想代理的，忙的话多招些人也就扛过去了，等适应后，慢慢就会步入正轨。
只是，她真的不想要这个代理了。
如果厉红梅是总经理，那么常远说的董事长，应该就是秦澈了，她知道厉红梅一直在听从秦澈的命令。
秦青药业，秦青与秦澈的名字都有个秦字，秦澈是董事长也不是不可能。
毕竟，凌若惜知道，有许多她原本以为不可能的事，在秦澈身上发生了。
秦澈已经帮了她太多，越是这样，凌若惜越是觉得亏欠，但她又怎么也想不起来。
她做不到一边对秦澈无动于衷，一边却又心安理得地得到他的一次又一次帮助。
凌若惜下定了决心，拿出电话拨了出去。 都市修仙狂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