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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氏璧的名声都已经传到齐国,看来楚阎他们做的很好。
把各国的目光都聚集燕国这是第一步,接下来就是要挑起各国与燕国的矛盾。
在铭城,楚琮随意的休息一天,缓解连日翻山的疲劳,第二天一早,楚琮就向铭城的城主递交外交通牒,并自告身份,想要去见齐王。
楚国现在虽然混乱,但毕竟是大国,铭城城主不敢有任何的怠慢,立马的前去迎接。
国家混乱而向其他国家请求政治庇护,这是常有的事情,而且是其他各国所希望的,毕竟要是他们以后要是能够成为国王的话,这对各国都是有着好处的,挟恩要求,这也是常有的事情。
向铭城的城主要通关的文牒,直达齐都,这样在过城池关卡的时候就能够避免很多的麻烦。
楚琮推辞城主要派遣数人保护的建议而选择独自上路,城主也没有强求。
虽然楚琮是楚国的皇子,可能成为楚王,但这也只限可能而已,在众多的皇子当中,楚琮算是很薄弱的,没有多大的希望,城主能做到的也只是止于礼。
楚琮却是没有在意,知道城主心中所想,但这却不是楚琮的目的,他只想取得通关文牒,方便行走。
楚琮走出城主府,如今楚琮还不能够做到飞天遁地,买匹良驹就显得很有必要。
经过打听,楚琮知道铭城有间很有名的“猎坊”,听说里面有着很多种类的野兽,应有尽有,只要你有钱就没有你买不到的,而且猎坊有时还能够能到妖兽,这可是很了不得,妖兽那可都是极其强大的,最弱的妖兽也都是先天层次的。
猎坊的坊主是猎疤,据说在猎坊的妖兽都是他狩猎的,他是位很强大的人,连城主都不敢去惹他,算是铭城一霸。
猎疤的脸上有道深数厘米的疤痕,据说是妖兽所伤的,差点就要了他的性命,但最后他却是把那妖兽给打死,由此可见猎疤的凶悍,彪悍再加上那道疤痕,让猎疤显得异常的狰狞。
但猎疤有个坏习惯,那就是他喜好赌博,而且是无赌不欢,来到他的猎坊只要能够胜他,你提出的任何要求他都能够答应,但你要是输掉,你就要成为他的奴隶,任他宰割。
要说猎疤的赌术的话,那可是出神入化,号称“六指魔手”,至今都没听到他输过。
虽然猎坊的某些规矩有些奇特,但猎坊的货却都是精品,万里挑一的。
楚琮来到猎坊的时候,这里围观着很多的人,很是吵闹,而其中的一区更甚。
“妖狼,这应该就是妖兽吧,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呢。”
“那妖狼的毛无比的精纯,据说在晚上的时候,它的毛还能够发出微微的银亮,这绝不是普通的妖狼,应该是妖狼中高等品质的。”
“听说妖兽的血液很是独特,蕴含着极其特殊的能量,品质越是高等的妖兽就越是如此,就是不知道这妖狼的血液达到那种的层次。”
“应该不低于四品吧。”
“~~~~~~~~”
“妖狼。”楚琮听到人们的谈论,皱着眉头,这里离“狼域”这样的近,有着妖狼楚琮并不觉得奇怪,但是纯正的妖狼,毛皮发光,这就不常见啦,很有可能是高品质的妖狼。
现在楚琮的身躯继续大补,高等妖狼所蕴含的精华更加的纯粹,对身躯有着很大的好处,楚琮就想要去看看,试试能否得到,要是吃掉的话,自己很有可能突破到后天六重。
猎坊是分区管理的,各区的野兽都是不同的。
楚琮来到妖狼所在的区域,区域最中心处有着一个大牢笼,牢笼是由玄铁炼制而成的,很是坚固,牢笼的内部正有着一个一尺长的银白色的小狼。
小狼通身白皙,毛无比的精粹,宛若艺术品,光滑透亮,但此刻小狼好像全身都没有力气,软软的躺在牢笼当中,它的双眼通红,当中透着强烈的恐惧,眼角还有着泪痕,全身都在发抖,好似知道接下来的事情,知道他悲惨的命运。
楚琮的心有些微颤,小狼的那眼睛,楚楚可怜,好似在低声诉说着苦楚,那眼睛给楚琮很是熟悉的感觉,像极隋颖死时的场景,那是一样的眼神,楚琮怎么都不会忘记。
“这白狼如何的卖?”有人问道。
“坊主说这白狼只赌,不卖,要是你有兴趣的话,可以去试试。”分区的管理者冷声的说道。
“赌?那算了吧。”那人当场的就不说话啦,对于猎疤的赌术他很是忌讳的。
“把猎疤给我叫出来,我跟他赌。”沉寂半天,一道很是嚣张的声音传出,只见那人手中拿着白扇,穿着白衣,风度翩翩,身后还跟着几只狗腿,人们立马的为他让道,很是避讳。
“这人是谁呀,居然这样的嚣张。”
“小声点,不要让他知道,要不然的话有你苦果子吃的。”
“谁呀?就连城主都不敢在这里放肆,难道这人比城主还强。”
“连他你都不知道,你不是铭城的吧,还真让你给说对啦,那就是牛,城主在他的面前都要低声细语的,对他无比的恭敬的,他可是齐国最强供奉管厉的孙子,是个纨绔,好像是在齐都调戏公主而被贬出齐都。”
“他还真的是够大胆的,连公主都敢调戏。”那人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说道。
“这算什么?他才来铭城的第一天可就把城主的夫人给睡啦,只不过城主敢怒不敢言而已,谁让他的爷爷是管厉,是齐国最强的供奉,他要是发怒的话,整个齐国皇室都要被遭殃。”
“~~~~~~”
“原来是管岳公子呀,你在这稍等下,我去请坊主过来。”管理者知道来人的身份不好惹,就连忙的说道。
“去吧。”管岳很是不在乎的说道。
“刚才是那两个再说我的坏话,赶紧给我站出来,要是等我请你出来,那后果可就严重的多啦。”管岳用着轻蔑的眼神看着四周,冷声的说道。
但周围一片寂静,没有谁敢发出声音。
“很好,既然没有人承认的话,那就给我狠狠的打,直到有人承认为止。”管岳怒气的说道。
“好的,少爷。”那些狗腿子露出很是残忍的笑容,看着人们,手中握着兵器,有着病态的疯狂。
“住手。”声音沉闷,但却很是响亮,由远处而响起。
这是位身材异常魁梧的壮汉,全身的肌肉充满着爆炸的力量,最让人影响深刻的却是在他的脸上有道极其恐怖的伤疤,那伤疤很深,普通人的话很可能早就已经丧命,不知道他为何还能够活下来。
这位就是猎坊的坊主,猎疤。
“你就是猎疤,脸上的这道疤看上去还真的是恐怖。”管岳似嘲笑着说道。
“我就把他当做是你称赞啦。”猎疤淡笑着说道,很是不在意。
“废话也不多说,这匹白狼我看上啦,你出个价吧。”管岳没有要继续拉扯的想法,直奔主题的说道。
“猎坊有猎坊的规矩,这白狼不卖,只赌。”猎疤沉声的说道。
“那好,我来和你赌,说吧,赌啥。”
“我的规矩,不赌钱,只赌命。”猎疤淡淡的说道。
“真是好大的胆子,你这贱民的命如何抵得上我家少爷的性命。”管岳的一个狗腿指着猎疤,呵斥着说道。
“怎么,不敢。”
“你~~~~~。”狗腿就要上前去揍猎疤。
“放松点。”管岳用手打着那狗腿的头,说道。
“命,我是有一条,但你确定你有资格收取,真是大言不惭,你信不信我分分钟就能够灭掉你。”管岳很是愤怒的说道。
“你要是没有胆量赌的话,我也不强求。”猎疤根本就没有管盛怒的管岳,一直表现的都很是平静,但是楚琮却是感到猎疤的心中似乎隐藏着巨大的仇恨,刻骨铭心,只是猎疤在拼命的抑制而已,他手上和脖子上的青筋就是最好的证明,而猎疤的怒气就是对着管岳。
“好我跟你赌。”管岳看着猎疤如此的镇定,这是对他极度的挑衅,管岳根本就无法的忍受,而且他相信就算是他输掉那又如何,连皇室他都没有太多的敬畏,就更不要猎疤。
“你想赌什么?”猎疤沉声的问道,眼神中闪过一丝的激动。
“色子,比大小。”管岳说道。
“好。”
很快就有人拿来色子。
“谁先来?”猎疤说道。
“既然你是主人,那就你先来吧。”管岳淡淡的说道。
“好。”
猎疤没有客气,直接的就摇起色子,色钟在猎疤的手中不断地变换着花样,让人眼花缭乱,最后猎疤直接的盖在桌上,掀开一看,是六个六,豹子。
众人很是震惊的看着猎疤,六指魔手的称呼果然不是盖的,猎疤的赌术已经到出神入化的地步啦。
“赌术果真是不错。”管岳拍着手说道,他的脸上充满着笑意,完全没有要担心的意思,反而很是嚣张的大笑道:“但是你面对的是我,很有可能就含恨当场啦。”
“请。”猎疤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的将色子拿给管岳。
“你们看好啦,我让你们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赌术。”管岳笑着说道,然后他的右手很是不经意的动起,摇晃起色钟。
楚琮一动,这管岳没想到是有所准备而来。
管岳晃钟,也是六个六,豹子。
“是平手。”人们惊讶的叫道。
“哦,不。”管岳叫道,拿起其中的一个色子,他居然变成两半,在“六”的下面还多出个“一”,比猎疤多出一点。
是管岳胜利。
“你~~~~~~~。”猎疤怒声的指着管岳却是说不出话来。
“哈哈,现在你的命和这白狼都是我的啦,贱命就是贱命,以后你就当做我的狗吧。”管岳大笑着说道。
“慢着。”一道很是突兀的声音响起,让原本就多变的场面再出现波澜,这次是楚琮。
“你是谁?居然敢管本少爷的事情,你是嫌过的不耐烦了吗?”管岳冷眼的看着楚琮,厉声的说道。
楚琮却是没有搭理管岳,而是走到色子的面前,用手轻轻的一捏,色子居然都碎啦,还在其中流出白银的液体。
这可不用多说,人们也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啦,灌铅的色子,这是作弊的行为。
“你居然拿出灌铅的色子,真的是可恶呀。”结果,管岳先恶人告状的说道。
楚琮来到管岳的身边,强制的拿出他的右手,有着几个色子从他的袖筒掉出,楚琮用着很是戏谑的笑容说道“那这是什么”。
“你~~~~~。”管岳有些恼羞成怒,对着身边的狗腿喊道:“还在给我等什么,给我弄死他。”
狗腿听到管岳的盛怒,都眼神很是不善的看着楚琮,把楚琮团团的围住。
其中一个狗腿从楚琮的背后想要偷袭,但还没有等他碰触到楚琮,另有着一只拳头直接的打在他的头上,导致那狗腿直接的横飞出去,脑袋被打爆。
在人们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猎疤的拳头已经降落到另一个狗腿的面前,同样是一拳毙命。
片刻的时间所有的狗腿都被解决感觉,猎疤眼神泛着寒光,紧盯着管岳。
此时的管岳完全的陷入到呆滞的状态,露出很是惊恐的模样,很是狼狈的大声的吼叫着:“大师兄,你快点出来救我,要不然的话我可能就真的要死掉啦。”
“哼。”白光忽现,人影出现,他的身上散发着剽悍尖锐的气息,似刀剑般的发散,让人们有种刀悬挂在头上的感觉。
“先天。”楚琮淡淡的说道,其实,楚琮早就发现异常,只不过不知道他分属哪方,楚琮就没有打扰。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却是这人只是先天五重的强者,根本就不入楚琮的法眼。
“大师兄,你可出现啦,要不是你的话我可能就要被这贱民杀掉啦。”管岳有的余惊未消,很是慌张的说道。
“原来你没有死,居然躲到这地方,倒还真的是明智的选择,早知道的话我那刀就在狠点,直接要了你的性命。”大师兄冷眼的看着猎疤说道。
“当日我没有死,就是留下这条命向你索命的,你当初杀掉我全家七十二口,这笔血债我一定要让你血债血偿。”猎疤恨恨的说道。
“当初就是这畜生看上我家媳妇,居然强抢,她不许,你就开杀,那一夜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猎疤的全身散发着很是浓烈的煞气,眼神通红的看着管岳,像是要把他吃掉。
“你的修为倒是很快,当初还只是凡人,短短两年的时间就成为先天一重,要是再给你时间的话,说不定你还真的能够报仇,但是你的隐忍还是有些不足,居然敢这样大摇大摆的处世,真的是不知道死活。”大师兄冷冷的说道。
“那就看看好啦。”猎疤仇恨的说道。
楚琮却是直接的就被忽视,好像这里根本就没有楚琮啥事情。
或许这就是楚琮轻视别人的结果,导致自己被别人轻视。
“父亲,母亲,翠英,妹妹,你们看着吧,看我今天如何的杀死仇人,为你们报仇。”猎疤沉声的说道。
“我怕你是不能够如愿啦,但我却可以帮助你另一个忙,就是送你去见他们。”大师兄大笑着说道。
猎疤的手中拿出大刀,大刀很大,十分的狰狞,猎疤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就提刀向大师兄砍杀而去。
猎疤的底子很薄,身躯中还大多以内劲为主,只有很是微弱的先天之气,面对招式精妙,境界还要比他高深的大师兄,战斗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悬念。
但猎疤的刀很是霸气,刀刀凶厉,直逼大师兄,是不要命的打法。
这反而拉短两者的差距,让猎疤面对大师兄的攻势而不落下层。
楚琮看着猎疤,暗暗点头,猎疤的招式虽然笨拙,稀松平常,但他却有着一股狠劲,这种狠劲虽然不能够让他变得更加强大,但却能够让他更加的成熟,让他心中充满着无畏;但是这股狠劲当中还有着韧性,这就能加的难能可贵,使他坚韧不拔,这能够让他在如何的逆境当中都不会失去希望。
当然现在的猎疤还有些瑕疵,只要稍微的调教,据对是把锐利的尖刀,能够酣畅淋漓的插入敌人的心脏。
大师兄是先天五重,先天之气的优势逐渐显露出来,没多久猎疤就有些气喘吁吁,消耗太多导致他有些力竭。但他的心中有着对管岳等人的极大仇恨,这是股巨大的力量不断的支撑着猎疤,让他持续的战斗。
因为猎疤很是清楚,他要是倒下的话,那结果就只有一个,那就是身死,那他的大仇就再没有机会去报。正是基于这样的理由,他才不能够倒下。
此刻大师兄的心理很是着急,对付猎疤这先天一重的居然浪费这么多的时间都没有搞定,这让他心中充满着郁结,两年前他还是自己随手都能够捏死的蚂蚁,现在却能够与他比肩,所以,猎疤是必须要死的,要是在这样的流放数年,倒时候就无法的奈何他啦。
大师兄的心中一狠,看着猎疤砍来的刀要落在他的手臂上面,这次大师兄却是没有躲闪,而是用剑刺向猎疤,想要解决掉猎疤。
“噗”
大师兄的手臂掉落在地上,而他的剑也刺向猎疤,只不过刚才猎疤所使出的力量实在是太大,导致大师兄的身体发生偏移,剑并没有刺中猎疤的要害。但那击也是很重的,直接的穿透猎疤的身躯,再加上他先前战斗已经精疲力尽,这短暂的停止让猎疤就像是泄气的皮球,倒在地上昏迷过去。
看到猎疤倒下,大师兄终于露出欣喜的笑容,这绝对是他最艰难的一战,此时大师兄也顾不上断臂流的鲜血,彻底的解决猎疤才能够让他感到真正的放松,他可不想再出现什么变数。
大师兄用剑当做拐杖,蹒跚的来到猎疤的身边,连忙的想要给猎疤一剑,彻底的解决这祸害。
“你好像把我给忘记啦。”不和谐的声音在大师兄的耳边响起,大师兄记得这是先前那个他连看都不愿看的那人的声音,没想到现在却是成为绊脚石,这让他有些懊悔,早知道就应该先把他给解决掉。
大师兄没有动弹,做出示弱的动作,想要趁楚琮到来的时候给他致命一击,他相信以楚琮后天境界根本就无法的觉察到的,但很可惜他错啦,他在回首挥剑想要取楚琮头颅的时候,看到楚琮那霸绝的眼神,冷漠横生,直冲他的脑海当中,让他当场的就失去意识,都还没有搞清楚眼前的状况,只是感到楚琮的眼神好霸气。
没在多眼去看大师兄,这种人楚琮真心不放在心上,现在主要是看看猎疤的伤势如何。
管岳早就吓得屁股尿流,他还以为楚琮是向他走啦,在地上打滚的向后退缩,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爷爷是齐国的大供奉,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此时的管岳哪里还有着最初的嚣张,简直是狼狈难堪到极致,让人感到很是恶心。
“还好,只是精疲力竭,身体的伤避过要害,没有大碍,只要休息数天就好啦。”楚琮让猎坊的人简单的为猎疤处理下,然后让人把大师兄,管岳关起来,就先在猎坊住下。
不说,猎疤在这里还很受人尊敬的,自主的猎疤收势省下的烂摊子,为猎疤处理省下的事情。
而对于楚琮这个救助猎疤两次的人,他们也都是很尊敬,对楚琮照顾的很是周到。
总的来说,楚琮对猎疤很是满意,对他的这帮人也都感到不错,楚琮就没有着急要走,而是在等待着猎疤的苏醒。
两天后,猎疤醒来。
但奇怪的是铭城的城主像是根本就不知道猎坊所发生的事情,根本就没有采取任何的措施,这让楚琮感到有些奇怪,但这却为楚琮省下些麻烦。
其实这根本就不奇怪,对于管岳,城主是恨不得要撕碎他的,对他的仇恨不比其他的人少,要不是他有着家族,怕受到牵连,管岳早就被他弄死啦,那里还这样的逍遥快活,现在有人出头,他当然很是乐意见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啦,而且他还有着很好的说辞,那就是对方是皇子,贸然的处理怕是引起国家问题。
“那天多谢你啦,要不是你的话我可能就被那奸邪之人所侮辱而杀死啦,我知道你看中那匹白狼,我就把他送给你,当做报答你的恩情。”猎疤对楚琮答谢道。
“那白狼我算是收下啦。”对此楚琮并没有拒绝。
但楚琮却是提到另一个话题,道:“我知道你和管岳的仇恨,并且知道你想要毁灭掉管厉的家族,但我想知道你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本能够做到这点。”
“你~~~~~~~~。”猎疤有些恼怒的看着楚琮,眼睛通红的想要去杀人。
“管厉的身后有着整个的齐国,你自信你能够在有生之年能够成功的报仇,就算你是先天境界,那也不过是一百六十载,而且修练到最后是越来越难,你确信你真的能够手刃仇人。”楚琮没有管猎疤的如何恼怒,而沉声的说道。
“住嘴,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不要以为救我一命我就要对你感恩戴德。”猎疤冰寒厉声的说道。
“这样吧,我们赌一场,就赌你我,要是我赢的话,你的命就是我的,要听从我的安排,而我保证在五十年当中让你能够报仇,但是一切都要听从我的安排,如果在五十年内我没有替你报仇的话,到时候你可以杀掉我;而要是我输的话,你可以随便的向我提出要求,任何的要求都行。”楚琮沉声的说道。
猎疤的脑袋有些转不过来,楚琮谈话的跳跃性实在是太大,话题转移的很快,他根本不清楚楚琮想要干嘛,只是这对赌的内容对他好像是很有利的,无论是赢是输,他好像都是赚的,在看楚琮的神情,那根本就不像是在说谎话。
“他到底想要干嘛。”猎疤在心中想到。 剑天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