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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冬雪终于是动容了,没有其他任何方式比这种方式更加直接有效,霸王色霸气,是王者资质的象征,泱泱华夏拥有它的不超过十指之数,每一个都是惊才绝艳之辈。
具备这种霸气的人,只要不中途夭折,必成立于亿万人之上的存在,而这不到十指之数中的其一,此刻就站在葬冬雪的眼前,让他怎么能不惊讶,他开始有点理解为什么自己的姐姐葬夏月都说这个人有可能会是葬家的福星了。
葬冬雪笑道:“你很令人意外。”
左鸩枫道:“所以,你的选择是?”
葬冬雪站起身来,走到了左鸩枫身前,向他伸出了手,左鸩枫亦伸出了手,和他握在了一起,葬冬雪说道:“龙傲天交给我了,周家那边你自己搞定。”
“另外,龙傲天被拉下马后,我需要扶持一个新的帝京四少,因为四少,四美是帝京很久以来选拨年轻一代菁英标准,每一个席位都是一种名声与威望的代表,不管是四大少爷也好,四大恶少也好,四大美人也好,所拥有的社交地位会远远高于其他子弟,如果你有合适的人选的话,可以推荐一下。”
左鸩枫想到了一个人,嘴角勾起了一丝浅笑。
“什么?让我当帝京四少?你有没有搞错啊,帝京四少不是四大家族的人才能做吗?”王晓龙此刻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怀疑左鸩枫在考验他的智商。
左鸩枫则是说道:“如果你是帝京四少之首葬冬雪的铁兄弟,而且是帝京八大家族王家一员,并且京城四少中即将空缺一席的话,你还觉得自己没有机会吗?”
王晓龙听了这话后竟然一反常态的严肃:“帝京四少什么的,让我当我也不当,以前在省府,山高皇帝远,无论我怎么浪,都没有性命之忧,但帝京的水太深了,装的一时爽,装完火葬场,像我这样有经天纬地之才,安邦定国之智的杰出青年,可不想英年早逝,然而命运总是天妒英才,所以我不干。”
左鸩枫失望地看了他一眼,瘪瘪嘴道:“连这点自信都没有,你这辈子都别想找左权报仇了,你就慢慢地被酒色掏空身体,永远屈居人下吧!”
王晓龙的脸色难看了起来,他低下了头,拳头紧握,呼吸加快,似乎在权衡,到最后少年的热血终于是战胜了人性的胆怯,他豪放道:“好,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本色出演!”
几天后,张伟良将张德同的情况通过传真发送给了左鸩枫,传真机里一点点吐出来A4纸,左鸩枫拿起来看了看上面的内容,皱了皱眉头,最后舒展开来,最后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容。
张德同,张家大少爷,下边有一个二弟,四个妹妹,再就是一个不成器的小弟弟张伟良。
他性情温和,浸淫学术,想成为葬家三少葬秋枫那样不问家事,专心于自己的事业却能成为中流砥柱的人,他的选择获得了家人的支持,但天有不测风云,张家家主继承人,他的二弟张道友不幸遭遇车祸身亡。
小弟张伟良烂泥扶不上墙,张德同临危受命,被当成下一任继承人培养,并且成为了龙家十二盾麾下的灰执事。
虽然有了地位,有了权力,但是他却并不快乐,他不喜欢尔虞我诈,更不擅长人情世故,所以,他郁郁寡欢,光鲜的外皮下是一颗疲惫的心,并且已经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有严重地自杀倾向,曾经自杀未遂过两次。
看完后,左鸩枫内心已经有了一个计划,在张伟良的安排下,左鸩枫见到了这个活得并不快乐的张家大少张德同。
只见他二十三四的年纪,已经如同步入了更年期,头发开始脱落,就跟刚做了化疗一般,双目无神,布满了血丝,如果再严重一点,恐怕都能当左鸩枫的替身了,当然只是眼睛。
扛着一副足足有千度的眼镜,若是摘了眼镜,五米之内人畜不分,十米之内雌雄同体,也许是这眼镜太过厚重,将他的脖子都压得弯折了下去,似乎是抬不起来了。
夏天的天气,他穿着一身大棉袄,却还是瘦的跟个风干鸡是的,难道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不像是,这副样子,碰上瘦子能直接把人扎死,碰上胖子会被一屁股坐死。
看到了他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连左鸩枫内心都是叹了一声:你这是何苦呢,哥们。
张德同倚在沙发上,迷茫地看着天花板,脑海中不由地浮现出了阿基米德定理的公式,那洁白的天花板活像了洁白的本子纸,他凭空想象出了一支笔,竟然在天花板上推演了起来。
突然一只手伸了过来,在他眼前晃了晃,被他一掌拍开,不一会,那手又伸了过来,他再次拍开,但那手就如同狗皮膏药一样挥之不去,不对,就如同橡皮一样,将他推演的公式全部擦去了,联想到自己悲苦的命运,就要对着这手的主人呵斥。
但是,他看到的,确是自己那死去已久的弟弟。
咣当!他吓得直接坐在了地上,眼镜掉了下来他也顾不得捡,竟然手脚并用如同山猴子一样向着外面爬着,爬着爬着,他突然摸到了一只脚,他抬头看到的是一片模糊,那模糊渐渐清晰,竟然浮现出了一个气质冷静的倾城美女,其容貌体形,正是帝京四美之首葬夏月无疑。
张德同那双无神的眸子就如同被点亮了生命之火,空虚的身子就如同被灌注了洪荒之力,从地上蹦起,如同得了癫痫一样跑到了房间中,关上门,一阵翻箱倒柜。
门开了,只见一个容光焕发,西装笔挺,双目炯炯,举止潇洒的帅气美男子,口里叼着一朵妖艳的玫瑰,微笑间露出了光洁的烤瓷牙,实在无法想象,到底是什么力量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完成一次人性的跨越,其实也很简单,因为爱情。
见到他这副样子,葬夏月从来没有笑过的脸上,竟然浮现出一抹清扬婉兮的笑容,只是一瞬间,张德同口中的玫瑰花瓣就凋谢了,好似花都要在她的笑容下自惭形秽,枯败凋零,要形容的话,用微微一笑很倾城再好不过。
下一瞬间,张德同那白皙的脸竟然涨红了,鼻血如同水龙头一样流了出来,因为他面前的葬夏月,宽衣解带,向他走来……
张德同醒来的他还是望着天花板,只不过出了一身舒畅的汗,无神的双目也有了神韵,刚才梦中发生的一切,就犹如真实一样,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看来,你的心结不只是不能选择自己的事业,而是追求不到自己爱慕的女人吧,你过去浸淫于学术,正是为了讨你看到的那个女孩欢心吧,帝京第一才女,葬夏月,她才是你抑郁的根源,对吗?德同。”
说话之人,正是左鸩枫,此刻他背对着张德同,揉着自己的晴明穴,重新戴上墨镜,转过了身,刚才,他使用灭生眼对张德同进行了催眠。
“我看过不少心理医生,吃过精神药物,甚至接受过催眠,但是都没有什么用,你,到底是何方神圣?”张德同惊奇地说道。
“我是谁暂且不提,你先去洗澡换个内裤吧……”
随着左鸩枫的话语,张德同仔细感受了一下,可不是吗…… 血之瞳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