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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涵说你怎么这么怂的,我给你弄!她去把卧室的门反锁,让我坐在床边……我感觉有点疼,但是又有一种麻麻的,很舒服的感觉,弄了好半天之后,一涵停了下来,我手都酸了。
我特么哪儿知道为什么!
我出了一身虚汗,一下子感觉世界好平静啊!
“怎么了,小涵?”妈妈在敲门!
“啊……没事,小朗做噩梦了,没事了。”一涵好机智,一定是刚才我的叫声把妈妈给弄醒的。
“哦,早点睡吧,别看书了。”幸亏妈妈没有开门,门可是锁着的啊!
我气喘吁吁地躺在了床上,过了一会儿,一涵贴着门听了听外面的声音,然后跑出去洗脸了,回来的时候给我带了一些纸巾,帮我擦了擦,那是我第一次和纸巾成为好朋友。
整个白天我都心不在焉的,到了晚上,我写完作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眼巴巴等一涵回来。
她终于回来了,给我紧张的,躺在床上假装睡觉,小心脏却突突突直跳。一涵先去洗了个澡,然后回来看书,看了一会儿,就跑到床边,跟守灵似得坐着,我估计她也是在犹豫。我假装一个转身,睁开眼睛揉了揉,一涵踩着小拖鞋啪嗒啪嗒跑回椅子那边去了。
我就问她,是不是又想美容了,一涵回头看了我一眼,调皮地眨巴眨巴眼睛,什么也没说,指了指枪毙上的灯,我会意,爬过去关掉,一涵也把台灯关掉,然后摸上了床。
这次有经验了,直接用一个小杯子接住,然后再抹脸。
如此刺激而又兴奋的一周之后,我早上起来突然觉得腰部剧痛,妈妈以为是肾结石,赶紧带我去了医院,那个大夫看完B超单子,笑着说小盆友啊,凡是一定要节制啊!我妈当时就明白什么意思了,回家路上给我上了一路的生理课,让我明白了好多东西!但我妈并未怀疑到一涵身上,还以为我是看了同学的H书什么的。
当天晚上,我把这事儿跟一涵说了,一涵心疼的哭了起来,说宁可丑死,也不要再伤害我身体了,我也有点怕,主要是老妈跟我说,撸多了长不高,这点把我给吓着了。
当晚相安无事,可是休息了一天之后,我又满精复活,一涵不找我,我倒开始找她了,在被窝里不老实,动手动脚,一涵一开始还有些抗拒,但后来好像也挺享受的,手指湿润润的感觉真好玩。
之后我们每天晚上都玩这种游戏,一涵跟我约定,四天让我涩一次,说这样是符合生理规律的,终于,在两个月之后的某一天晚上,我们尝试了大人们做的事情,但是没有成功,不知道是她太紧还是我太大,反正没有进去就是了。
一涵说不着急,慢慢来,她听同学说好像第一次都是这样的。
很可惜,没几天,一涵突然接到通知,米国的大学发来了破格录取通知书,因为她在之前的某次国际竞赛中表现出色,被人家看上了,指明要共和国队的这位选手,这事儿甚至都惊动了教育部,国家也不愿意失去一涵这个人才,但也明白这种人才闷在国内的学术环境,就死定了,于是经过严格的政审啊、签字画押什么的,才把一涵放走,并秘密约定约定硕士研究生毕业之后必须回国效力。
就这样,一涵走了,临走前一晚,我俩哭的死去活来的,最后又试了一次,但特么竟然还没有成功,一涵表示,没关系,等长大了的,第一次一定留给你!
对了,忘了说了,我一涵叫龙一涵,我妈姓刘,我不知道她们为什么会以亲姐妹称呼,那时候我还没出生,妈妈也从来没告诉过我,不过一涵的名字,确实在我家的户口本上。
一涵走后,我们的联系慢慢变少,因为她在那边的学习任务非常紧张,肩负使命似得,非要把米国200多年的科研成果都给搜刮过来,而我,则吊儿郎当的混我的日子,后来认识了不少女生,慢慢的,我们不怎么联系了,偶尔通电话,也感觉没什么话说,可能都长大了吧。直到她硕士毕业,米国人不放她回来,说她已经掌握了米国的核心机密,外交部去斡旋,硬生生把一涵给弄了回来,回来之后,她就一头扎进研究所,没日没夜的,研究所给她解决了住房问题,离我家不算近,偶尔过节,才能聚到一起,但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了几年前的那种暧昧,更像是亲密的姐弟关系,我以为她把小时候的事儿故意给忘掉了呢,我自然也不好意思再提,那时候的誓言,多么的幼稚啊!
不过又一次,一涵来我家吃饭的时候,暖暖也在,给一涵介绍之后,一涵楞了一下,寒暄几句之后,便借口研究所还有事,饭都没吃就走了,此后一个多月没接我电话!那时候我才隐隐感觉到,她好像还惦记着什么,但我不敢捅破那根弦,而且那时候跟暖暖形影不离,让我两难,索性不去管她,顺其自然吧!
直到在研究所临别的时候,她吻了我,我看见她的眼角有翔滑过,我才真正明白她的心意,可惜已经晚了……
不能回去!妈蛋的,现在一涵还在别人用簪子扎着个头,万一那货是个变态,把一涵给上了怎么办!即便是被上了,也不能让他继续摧残一涵啊!如果以后一涵都过傀儡般的生活,那我特么还算是个男人么!
想到这里,我大喝一声,让苏菲停车!
“怎么了?”宝儿问。
“掉头,回去救一涵。”她们都已经知道我一涵了。
没人提出异议,苏菲默默掉头,向安青开去。开了没一会儿,就远远看到路面上奔袭过来的黑压压的的丧尸军团,我让妲己出来,把高速中间的隔离带上种植的灌木破开口子,绕到了另一边,与丧尸军团擦肩而过,出了高速,重返安青市。
天空开始放晴,太阳半遮半掩,看起来不一会儿就要全出来,丧尸活力减弱,满大街也没见皮包骨的影子,看来皮包骨比普通丧尸更加惧怕阳光。
我决定先回小泽精神病院碰碰运气,没准儿那个院长回来了呢,但很遗憾,精神病院和我们离开的时候别无二致,只不过那几头被爆掉的僵尸,都被丧尸吃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些骨头。
血腥味引来了更多的丧尸,将我们包围在精神病院里,我代替苏菲来开车,直接撞开一条血路,冲了出来。这里没有线索,只能去之前去过的市政府,带西夏文的字符就是在那里发现的,而西夏文字符直接引出了法拉利白富美,而法拉利白富美好像跟一涵是一个阵线的,市政府好像是这种西夏文字符的一个中转站,跟着取走符咒的丧尸联络员,没准儿会有新的收获。
但不能再假扮丧尸进去了,现在天气很热,我们非常容易出汗,冲掉化妆品,暴露我们的本体气味。我将车停在市政府东侧大概50米的一处商场前,然后带着二女放弃汽车,从商场的外墙消防梯爬上了顶层。
这里没有丧尸盘踞,而且可以俯览市政府大院的全貌,我们趴在楼顶,用狙击镜观察大院里丧尸们的一举一动。金瓶梅大叔倒是挺配合,只要宝儿肯陪着他聊天扯淡,他就不闹。宝儿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没想到这位大叔也是博古通今,俩人虽然天上地下聊得没有丝毫章法,但却让我涨了很多的姿势!
听着相声,我默默观察着政府大院,里面的西装丧尸数量及活跃度,并未因为阳光暴晒而减少和减弱,有条不紊,忙而不乱。
“朗,”妲己出来了,“你有没有这种能力,从好几种杂乱不堪的音乐里,分辨出你想要听的那种,耳朵主动忽略其他的声音?”
她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我摇了摇头,我是个音乐白痴。
“嗯,我想你也没有,呵呵!”麻痹的,她竟然呵呵我,“你眼睛里看着那么多头丧尸,看得过来么?如果他们当中有谁有什么小动作,你能及时发现么?”
“你的意思是?”我听出妲己是在旁敲侧击。
“跟我学,”妲己盘膝而坐,双手掌心向上,放在膝盖上,“你不是师承紫阳一派的道术么,从那个封印我的莫道长的道术套路上判断,他的始祖,应该和我所学师承一脉,有很多形意相通的地方,我没带过徒弟,也不会教学,我会的都是些阴狠的法术,所以你不能跟我学,但一些基础性的东西,我想,教给你的话,应该对于你日后学习紫阳门的道法,有一定的帮助,同属通天教主一脉,同气连枝,根基应该是差不多的,不会使得你以后误入歧途,走火入魔!”
这是要传授我道术啊!卧槽,求之不得好不好!之前一直没有时间静下心来仔细研读那本紫阳观气术,粗略看了一遍,也没看懂!这倒好,直接来个绝顶高人授我心法!如果妲己不是在吹牛比的话,她在封神榜里的排位,应该比小说中的高不少,毕竟她是商军统帅啊!
我依照她的话,与她对膝而坐,闭上了眼镜。
“五行观气,午时对日,闭目观指,立见气也。”妲己是背对着太阳的,她又不用对日,只不过是教我而已。我抬起头,眼皮感受得到烈日的照射,但是,闭上眼睛看手指,能看见个屁啊!
“气在哪儿?”我问妲己,除了一片红黄混沌色,什么都看不到啊!
“闭目则气出,醒眸则气泄,你自己体会一下!”妲己微微睁开眼,看了看我,又闭上了。
这是在考我么?还让我自己体会,直接告诉我不就行了么!
我又伸出手指对着太阳,闭上眼睛,还是没有变化,再睁开,只有肉肉的手指,如此反复几次,正当我要放弃的时候,闭目的瞬间,仿佛真的看到指尖隐约有五道淡淡的火焰样的气息!幻觉!我睁开眼,又什么都没有了! 行尸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