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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越刚开始说那番话时,董卓心里还有些高兴,总算有个谋士是为自己着想的了。但当听到后来,他就听出马越这是话里有话了,这些看似为他着想的话全然是反话。但不知怎么的,董卓心里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愤怒,反而冷静了起来。
一边的李儒也眯起了眼睛,在马越说了两句之后,他就听出这是马越在变了法地全说董卓了,所以他才没有如方正一般出言驳斥。不过他的心里还是有所担心的,马越这么说会不会适得其反,反而让董卓更感愤怒呢。但当看到董卓脸上的怒容渐渐敛去,若有所思的样子后,他也就放心了。
“这小子还真有点办法,居然懂得先顺主公之意,然后再巧妙点出问题来。”李儒看马越的目光里不觉带了几分欣赏之意了。
马越口口声声地说要董卓直接与朝廷作对,甚至是行那反逆之事。但在他的话里还是藏着可能存在的危险的,这一点很容易就被董卓感受到了,这让他不禁有些冷静下来:“是啊,现在我手里只有区区几千人马,又凭的什么与朝廷派来的主帅斗呢?那张温虽然不知兵事,不过一书生而已,但他毕竟有着司空之衔,我又怎么可能斗得过他呢?难道真反了?这只怕后果会是灭门之灾哪……”
一旦冷静下来,董卓的心思也清晰了起来,权衡其中的利弊,知道因逞一时之气而做出的决定只会把自己给害了。正所谓大丈夫能曲能伸,自己怎么就不能先忍下这口气呢?有了这样的想法,他的脸色就更加的缓和了。
而这时李儒便想进言:“主公……”但他的话却被董卓摆手打断了:“你们的心思我已清楚,是某太过于心急了,才会如此失态的。”
“主公英明!”众人齐声赞道,而董卓却看向马越:“这一切都是仲凌的功劳,他的话点醒了我,才使我没有因为一时的气氛而做下什么错事来。”
“主公过赞了,在下不过是尽一个幕僚的本分而已。何况我也相信以主公的见识与胸襟,很快也能看明白这其中的利弊的,在下不过是早点让你明白而已。”马越忙道。
董卓听了这带着三分奉承的话,心里就更加高兴了,他伸手拍了拍马越的肩头:“你很不错,我没有看错你。”揭过这一节,董卓坐到了上首的位置,然后又道:“既然你们都到了,就索性商量一下此事我们该如何自处吧。”
这话里所藏的意思自然是很明白的,那就是董卓虽然接受了自己坐不上主帅位置的事实,但却依然心里不痛快,希望能找回些面子来。这一下可就有些让人感到为难了,出主意吧,只怕会让汉军上下难以一心,这又怎么能把乱军扫平呢?可不出主意,在董卓这里又交代不过去,这让几个谋士面面相觑,半晌说不出话来。
见众人都不说话,马越便是一声清咳,打算展现一下自己的见识了。作为一个曾经的职场新人,他懂得作为新人该做些什么。当其他人都有见解要表露的时候,他最好是低调一些,这样便能赢得同僚们的好感。而如果当其他人都拿不出主意,而你却有方法时,就要主动出手,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获得老板的赏识。而这一点,自然也是适用在董卓这里的。
“怎么,仲凌你有好的看法么?”董卓眼睛一亮,看向马越问道。
“在下有一点愚见,不知主公和各位是否认可。”马越笑了一下,直起了腰板道:“在我看来,无论是将是帅,只要有能力的,在沙场之上总会展现出来,正如锥入囊中,久之,尖必会破囊而出一般。而主公之能,在我西凉就是那把尖锥,而这次的羌人之乱,便是那试此锥锋利与否的布囊了,这与锥子持在何人之手并无太大关系。
“纵然以淮阴侯的用兵之神,当初不也曾被项羽所轻视么?所以主公现在受点委屈,其实也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淮阴侯,韩信也,董卓就是再自负,也不敢与之比用兵之道的,所以马越这么一说让他难以反对。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张温成了主帅,很可能会任用亲信私人,主公再想立功出彩就没那么容易了。而且一旦西凉叛乱被平,张温也很有可能领凉州刺史之职,到那时对主公的全盘计划也多有不利哪。”李儒很快拿出了一个担心来,而这也是他无法想通的问题,所以才没有极力来劝说董卓。
马越点头:“这的确是个问题,但同时也是个机会。主公不是说过么,那张温用兵并无经验,以他之能如何可能击败十万羌兵呢?到时候还不是要靠着我们西凉本地的将领出力?只要到时主公能说服张温分兵进攻,那我们能有所表现的机会也便出来的。
“而一旦要是张温他们的功绩平平,而主公却立了大功,谁高谁下也就自然可见了。到时候,即便张温真被定为凉州刺史,恐怕也是难以服众的。而且,那时候凉州军民都知道了朝廷所任不过是无能之辈,这人心所向,不都在主公这里了么?”
听完了马越的这一番分析,董卓脸上又多了几分的开怀之色:“说得好,谅那些从洛阳来的人也难以在我西凉有所作为,他们错得越多,对我就越是有利!仲凌这一番话,真是让某茅塞顿开哪!”
其他人见马越几句话就把董卓劝导了过来,心下既感佩服,也多了几分的警惕。这个少年真不能小看了,这对大势的眼光的确独到且准确,非他们能比了。
“那你怎么就认为张温会接受我们的建议,把大军分开来呢?”李儒却有些不确定地问道。
“很简单,前车之鉴!”马越很简单地给出了答案,而后在场众人便立刻明白了。
有耿鄙带军队于前进路上被羌人夜袭,一战就彻底崩溃的败事在前,张温必然要考虑改变策略了。而这时候董卓向其进言,势必能被其采纳,从而如董卓之愿。
“那此事就这么说定了,你们再商议着怎么才能把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让张温更容易接受吧。”董卓得到了自己满意的解答,就不再多留,移动着肥胖的身躯离开了。
而后,以李儒为首的幕僚谋士集团就开始仔细商量起如何才能让对方更信服董卓的进言一事了。而在这事上,马越却并没有再插嘴给出自己的意见,这次事情他的功劳已经是最大的了,自然没有必要再在这些小功劳上和其他人争,那样就太不近人情,太容易遭人所恨了。
看马越在下面没有再说什么,李儒了然地冲其笑了一下。他忍不住在心里对马越要赞声高了,如此进退有据,又有此能力,这个少年将来的前途必然无限哪。
在经过一番商议之后,大家终于有了一个全盘的说辞,而此时天色渐暗,众人便纷纷起身告辞了。当马越也想随他们一起离开时,却被李儒叫住了:“仲凌慢走。今日雪景很是不错,你随我在这园中逛一逛吧。”
见李儒邀请马越去逛园子,其他几个谋士脸上都露出了羡慕之色。看来这个少年的地位很快就能再上层楼了。而马越则点头道:“就依文优兄所言吧。”
董家大宅后园的道路已经被人清扫了出来,所以马越两人走在小道上并不困难,看着那压得树木不时发出劈啪脆响的雪景,马越忍不住想起了以往曾读过的一首诗,便随口念道:“才见岭头云似盖,已惊岩下雪如尘;千峰笋石千株玉,万树松罗万朵云。”
“嗯?这是仲凌所写?”随在他旁边的李儒听了这话眼睛一亮问道。他自然是能听出此诗句大为不凡的。
马越这才想到自己的身份,尴尬一笑:“也只是有感而发罢了,叫李兄见笑了。”
“不,此诗大好,比之现在洛阳那些太学生们所作的所谓的文章要有味道得多了!只不过此诗并不应景,这园中可没有你诗中的山岭哪。”
“这是在下前年雪天外游时所作。”马越只得厚着脸皮解释道,不然他还能说这是自己剽窃后世诗人的么?
李儒点了点头,便也不再言语,继续踏雪前行。突然,他向前的步伐就是一顿,随即转过身来,看向马越的眼睛问道:“仲凌你今日所说究竟有何意图?为何要害我主公?”说这话的时候,他的身上已经腾起了一股子让人心惊的杀气,似乎只要马越一个回答不好,他就会猝然发难一般。
此时,原来就有些阴沉的天空再次飘下了几瓣雪花,落到了两个无遮无挡的人的身上……马越早知道李儒这次叫自己同游后园是怀着什么意图的,所以这一路看似轻松,实际上却是时刻有备的。听对方突然严正以问,便在略一怔笑了起来:“怎么,文优兄是在怀疑我别有企图么?”
“难道没有么?”李儒依旧死死地盯着马越的双眼,就象要把他的内心完全看透一般:“你追随主公不过一月,却似乎对主公的心性很是了解了,这怎么解释?而你今日所进之言,这分明就是要陷主公于不义了。我朝廷大军若是人人都作此想,对羌人的一战不打就已先输了三分了。”
马越摊开了手,看着一朵雪花慢慢飘进自己的掌心,旋即被自己的体温给融化之后,才缓声道:“如果真要细究起来,我这么说的确是有着自己的考虑的。但却绝不是如文优兄所想的那般,是想害主公。
“至于你提到的我对主公似乎很了解,那只能说是被我猜到了。之前你们无论如何劝说,主公都不为所动,既然这么走行不通,我才会反其道而行,通过反话来劝说主公的。不过正如我所说的,以主公之才,即便当时愤怒难平,事后也会明白过来,所以我只不过是起到了一个促进作用而已。不知这样的解释文优兄可还能接受么?”
李儒目光中的敌意稍稍减弱了一些,但他还是说道:“那再说说你的企图吧?”
“难道文优兄就没有这方面的考虑么?我们身在西凉,这个只与羌人往来的荒凉之地,难道你就甘心这么一辈子待在这里终老么?我可不希望我这一生就留在凉州一地,我不但要离开这里,还要在这天下间扬我之名!
“只可惜,以家父现在的身份,以如今朝廷的情况,我想要走仕途只怕不是太易,所以我才会想到依靠某个有大志向,大能力的人来帮我实现我的志向。而遍看我西凉一地,还有哪个能比得过主公更有威信呢能力呢?
“正因如此,我才会跟随主公,才会在这次事情上为他出谋划策。至于你所担心的这样会导致战事不利,却是过虑了,那些乱贼看着似乎团结,可事实上也是互相有着提防的,到时自有法子来对付他们。”
李儒听马越说了这一大番的话,心里的怀疑又减轻了几分。在他想来,既然马越连自己的所求都说了出来,显然应该做不了伪了。其实他自身不也是这样么,因为不满于现状,才会成为董卓的幕僚,后来更成为了董家的女婿,那马越有这样的想法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他还是不无疑问地道:“你怎么就敢肯定你的这个方略能成功?即便那张温不知兵事,朝廷也会派遣得力部将为其差遣的,你就肯定他们胜不了?”
“孙子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我所倚仗的就在此了,试问这些朝廷派来的人从未与羌人交过手,而且又不熟悉西凉之地的地理环境,他们凭的什么能取胜?但主公则不同了,他本就西凉人,之后也是通过与羌人的征战而得到的朝廷赏识,只这两点就比那什么张温之流要强上数倍了。
“再加上有你我等人的忠心辅佐,我相信主公必能在此番的平乱里大放异彩的!”
“若事情真能如你所言,那就最好不过了!”这一回,李儒心头对马越的疑虑已经彻底打消了,他终于将这个少年看成了与自己一样的董卓的得力臂助。
“我相信,主公飞黄腾达之日已经不会太远了。”马越很有信心地说道。说这话他是最有底气的,因为这个时代里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接下来董卓的人生轨迹了“他真是这么说的?”董卓斜靠在榻上,看向身前禀报一切的李儒。原来后者与马越的一番对话也是出自他的默许,为的就是探察马越的真实用心,以及此人是否能用。董卓虽然不是一个多疑之人,但对身边之人的忠诚还是要多加试探的。
“是的。小婿已经尽力做到让他感到突然了,但他的反应却告诉我他的确没有存着其他的不良企图。唯一所求,就是借主公之势,从而使自己能走上仕途。”
“那就最好不过了。一个年轻人有些野心也是应该的,我只怕他无所求,只要他有需要,就必须尽心尽力为我做事。而且说实在的,这次他所定下的策略也很是不错,我们大可用此来对付张温等人。”董卓说道。通过近段时间的接触,他对马越的能力已经很肯定了,今天再由李儒出言试探,终于知道这个少年也有所求后,他对于马越的忠诚度也有了保证,那就可以正式用他这个人了。
见董卓已经把注意力完全从之前对朝廷不封其为帅而转移到了如何从此次战事上获得利益,这让李儒总算彻底安下心来。不过他还是不无担心地道:“岳父,这事毕竟非同小可,张温身份摆在那里,若我们的企图为其所知,只怕……”
“这一点我倒不担心。”董卓目光里闪烁着狠辣之气:“要说服他这个从未来过西凉的朝廷高官照我们的意思行事并不难,只要他答应了分兵,一切就尽在我们的控制了。至于事后会有人对此进行追查,哼,一旦到了那时候,即便朝廷真查出了什么来,这西凉也已在我控制之下,他们难道还能把我怎么样么?只要西凉之地为我之后盾,我便不怕朝廷里那些无能之辈能把我怎么样。”
“儒一定全力助岳父早日达成所愿!”董卓的霸道说法让李儒也是一阵心情激荡,当即表态道。
“说得好!”董卓对李儒的表态很是满意,随即大声而笑,已经将之前的那些不快一扫而空了。
几日之后,天气更是转好,官道也随之通常。朝廷派来西凉传旨的官员不敢再迁延,便在十一月的最后一天来到了临洮城,把朝廷的意思传达到了董卓处。
当日接旨之时,马越也在一旁看着,发现董卓无论是言语还是动作都深合礼数,全看不出前几日愤怒的模样,如此善于隐藏自己心事的能力,让马越也不得不在心里道一个服字。
这次来传旨的官员除了传达朝廷的意思,给予破敌的董卓及其麾下将士以犒赏之外,还带来了新任主帅张温的军令。在张温没有抵达西凉之时,董卓负责具体的军中事务,做好战前的准备,只等大军到达凉州,便即可出兵。
这既是对董卓能力的信任,也是对他的一个考验。董卓甚至不无恶意地想到,如果自己没能完成交代下来的任务,张温说不定就会以此为借口参劾自己了。而他当然不可能把这样的把柄交到张温手中的,所以即便已是大冬天了,他对手下人马的操练也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务必要让对方找不出任何的差错来。
但是,这问题也不是没有,粮草短缺的问题很快就出现在了董卓的面前。因为前番出兵攻打羌人到如今已过去了近两个月,原来准备下的粮草已经有了极大的损耗。再加上之前羌人袭击时也焚毁了不少又带走了不少,使得汉军粮草更是捉襟见肘。
而因为临洮之胜,使得原先被羌人击溃而四散的汉军有部分也投到了董卓麾下来,这让他的实力大增外,也加剧了粮草的消耗。到了十二月的时候,董卓手里的粮草已经只够手下这七千人马两月之用了——本来开战时董卓能控制的不过三千人马,但这一场胜利却使他的实力倍增,这也是他敢于挑战张温的原因所在了。
如果再加上从其他郡县赶到的人马,若全由董卓来为他们安排粮草的话,只怕这点粮草只够几万大军半月用的。这是一个最现实,也最为难的问题,让董卓几日来难以安心,最后便把手下的谋士们都叫了来商议如何应对。
马越这是第二次参与到了如此重大的讨论之中来,比起上次的突然被请,这次他显然是镇定得多了。他很清楚,随着自己前日里对董卓的一番劝谏,再加上跟李儒的一番谈话,已经真个被董卓接受,不再存有疑虑。而已经对这粮食问题有所了解,并且想到对策的马越更是打算在这回的商讨里再次使自己出一次彩,从而更被董卓所看重,真正成为其心腹之人。
在马越刚开始说那番话时,董卓心里还有些高兴,总算有个谋士是为自己着想的了。但当听到后来,他就听出马越这是话里有话了,这些看似为他着想的话全然是反话。但不知怎么的,董卓心里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愤怒,反而冷静了起来。
一边的李儒也眯起了眼睛,在马越说了两句之后,他就听出这是马越在变了法地全说董卓了,所以他才没有如方正一般出言驳斥。不过他的心里还是有所担心的,马越这么说会不会适得其反,反而让董卓更感愤怒呢。但当看到董卓脸上的怒容渐渐敛去,若有所思的样子后,他也就放心了。
“这小子还真有点办法,居然懂得先顺主公之意,然后再巧妙点出问题来。”李儒看马越的目光里不觉带了几分欣赏之意了。
马越口口声声地说要董卓直接与朝廷作对,甚至是行那反逆之事。但在他的话里还是藏着可能存在的危险的,这一点很容易就被董卓感受到了,这让他不禁有些冷静下来:“是啊,现在我手里只有区区几千人马,又凭的什么与朝廷派来的主帅斗呢?那张温虽然不知兵事,不过一书生而已,但他毕竟有着司空之衔,我又怎么可能斗得过他呢?难道真反了?这只怕后果会是灭门之灾哪……”
一旦冷静下来,董卓的心思也清晰了起来,权衡其中的利弊,知道因逞一时之气而做出的决定只会把自己给害了。正所谓大丈夫能曲能伸,自己怎么就不能先忍下这口气呢?有了这样的想法,他的脸色就更加的缓和了。
而这时李儒便想进言:“主公……”但他的话却被董卓摆手打断了:“你们的心思我已清楚,是某太过于心急了,才会如此失态的。”
“主公英明!”众人齐声赞道,而董卓却看向马越:“这一切都是仲凌的功劳,他的话点醒了我,才使我没有因为一时的气氛而做下什么错事来。”
“主公过赞了,在下不过是尽一个幕僚的本分而已。何况我也相信以主公的见识与胸襟,很快也能看明白这其中的利弊的,在下不过是早点让你明白而已。”马越忙道。
董卓听了这带着三分奉承的话,心里就更加高兴了,他伸手拍了拍马越的肩头:“你很不错,我没有看错你。”揭过这一节,董卓坐到了上首的位置,然后又道:“既然你们都到了,就索性商量一下此事我们该如何自处吧。”
这话里所藏的意思自然是很明白的,那就是董卓虽然接受了自己坐不上主帅位置的事实,但却依然心里不痛快,希望能找回些面子来。这一下可就有些让人感到为难了,出主意吧,只怕会让汉军上下难以一心,这又怎么能把乱军扫平呢?可不出主意,在董卓这里又交代不过去,这让几个谋士面面相觑,半晌说不出话来。
见众人都不说话,马越便是一声清咳,打算展现一下自己的见识了。作为一个曾经的职场新人,他懂得作为新人该做些什么。当其他人都有见解要表露的时候,他最好是低调一些,这样便能赢得同僚们的好感。而如果当其他人都拿不出主意,而你却有方法时,就要主动出手,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获得老板的赏识。而这一点,自然也是适用在董卓这里的。 三国之马踏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