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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找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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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的内心有些犹豫。不管写得怎么样,那可是自己的一片心血呀!就这样交付给不知是一个还是几个连面都没见过的陌生人,万一在邮寄的过程中或者他们不小心弄丢了,那自己岂不是白忙活了一场?

  虽如此,但是,在我的心里,不时的有想出名的心在作怪,另外我还想到收我稿件的是一个女孩子,她很有可能喜欢我。既然喜欢我,那么她就不会骗我。

  有了这些想法,我犹豫了几天还是咬咬牙把它寄了出去。稿件寄出去以后,我就在家里等消息。

  大约半个月以后,那个信息部又来了一封信。这次的信只是那女孩写的,也只有几句话,我记得是:建明朋友,你的稿件知心姐姐和廖大哥正在审阅中,请静候佳音。

  按说我是一个文学爱好者,对于一般的语句应该很快就会明白他的意思,“知心姐姐”在信中只是说“稿件正在审阅中,请静候佳音。”,并没有说我写的小说就可以出版了。

  也就是说,“知心姐姐”的意思是小说有可能会成功,也有可能会失败。可是,我是一个性急的人,我当时就想出名,再者,我还很想见见那位叫艾蕤的知心姐姐。

  因为在我的内心深处,充满了对爱情的渴望。又加上我在《出墙红杏》里面塑造,想像了很多爱情场景,比如接吻,拥抱等,让我对“爱情”这个东西更加神往。

  另外,我还有一层担心,自己在寄稿件之前由于时间仓促连底稿都没留,万一“知心姐姐”和廖作芳拿着我的稿件说是他们自己写的,并且偷偷地出版了,那可怎么办?

  (我之所以会这样想是因为我对那篇小说很自信。)越这样想,我越心急如焚。我和父母商量,我要按那份小报上的地址去找那个信息部。

  我父母让我别着急,再等等看。我在辍学以及写小说的时候,我父母都是反对我的。直到我把小说寄到了江西,江西又回了一封信,我父母也可能想着我会出名,所以以前不待见我的他们也愿意为小说的事和我商量。

  我从小就是一个易激动又喜欢冲动的人,做事从不考虑后果,也不顾别人的反对。既然父母不支持我,我干脆自己生办法。

  我找到我从小玩到大的好朋友梁秀,向他借钱。梁秀是我从小一起玩到大的精屁股朋友。大概从三四岁开始,我俩几乎天天形影不离。后来,我考上了高中,他接他父亲的班去我们县城一个塑料厂上班去了,我们见面的机会就不多了。

  但是,我知道他手里平常不缺钱,所以向他借。他问我干什么用。我对他说:“我要去江西看自己的小说。”

  “在家里等不好吗?”梁秀扬了扬眉毛对我说,“可以是可以,可是我受不了。”我一边说一边搓着两只手,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我没有钱。”梁秀说,“不去不行吗?”“你还认不认我这个好朋友?”我见梁秀话里有话,就问他道,“若认就借给我,不认就算了。”

  “这。-那。”梁秀见我将他的军,说话吞吞吐吐。我就站在他面前,两眼瞪着他,等待他的回答。

  梁秀抬起头来望了望天,终于下定决心对我说:“我身上只有35块钱,不知道够不够?”

  我一见梁秀妥协了,顿时喜出望外,“管他够不够,先给我再说。”说完,我伸出一只手来。梁秀就从裤兜里拿出了35块钱来。

  我见到钱,不等他递给我,就很快抓到自己手里,然后一溜烟跑开了。

  在梁秀那里拿到钱以后,我开始做去南昌的准备工作。我当时想着我去南昌可能要不了两三天就会回来,所以也没想着带衣服。

  但是,我又想穿得好一些,就把母亲请人为我做的那件西服扒了出来。我又拿出一个白色的布提包,将小说的一些碎片装起来,然后上床睡觉。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我父母都串门子去了,我就偷偷拿上那个布包,换上了母亲请人为我做的那套蓝色的西服,从我家屋后那条路,躲过村上人们的视线,悄无声息的出发了。

  我向人打听,若从我们那里去南昌,需要从县城坐汽车先到襄樊,然后再从襄樊坐火车去武昌,然后从武昌再到南昌。

  我到了襄樊买完去武昌的火车票以后,身上只剩下15块钱,明明知道是去不了南昌的。我大可以转回来,让父母拿出35块钱来还给好朋友,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

  可是,我偏偏是一个喜欢冒险的人,明知去不了,却偏偏要试试!

  火车很快过了安陆车站。我正在朦朦胧胧中,突然被一阵吵闹声惊醒。睁眼一瞧,只见不远处的走廊里围着一群人。

  见有热闹可看,我就凑了过去。透过人群的间隙,我看到一个长着马脸,身材高大的男子在那里指手划脚。

  踮起脚尖仔细一看,他左手的食指和中指分别夹着红色和蓝色两只铅笔,在人们面前晃来晃去他右手拿的是一张折叠成条状的十块钱。

  只见他快速的把十块纸币缠到两只铅笔上,然后再迅速打开。如此反复表演了好多次,然后开始说话:

  “朋友们,同志们,老乡们!大家好!旅途劳累了。我今天来这里玩个游戏,给大家找点快乐,寻点开心。看好了,这张钱往两只铅笔上缠,然后我再打开。

  如果谁能在拆开之前猜中钱币最终会缠在哪只铅笔上,就算赢;猜不中就算输。双方可以自由下注,我只是免费为大家服务。谁看清楚了,就可以下注了。”

  说完,他又把两只铅笔裹了起来。这时候,周围的人已经有人开始下注了。

  我也不由得心痒起来:“自己去南昌车费可能不够,为何不赌一把试试运气?”想到这里,我就挤了进去。

  等瞄准了一次钱确确实实缠在了蓝铅笔上之后,我下了十块钱的赌注,没想到竟然赢了。

  我可是一个“见好就收”的人,赢了钱慌忙又挤出来,打算“开溜”。

  正在此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两位壮汉挡住了我的去路。那两个人都生得膀大腰圆,看上去很彪悍。

  只听他们中的一个低声对我说:“学生,把刚才赢的钱拿出来!”他说话声音虽小,但口气里满是咄咄逼人的气势。

  “为什么?”我莫名其妙的问,“不为什么。就让你把刚才赢的钱给我们。惹急了,连老本也让你拿出来。”

  这人说完,另外一个有意靠得我更近一些,用拳头在我的左肋上轻轻打了两下,瞪着一双凶狠的眼睛,一边说道:“那还是不拿?”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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