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偷不到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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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你算了吧。”我一边说着一边把饭硬塞进她手里。但是,她接住饭以后仍然不肯让我进屋,只站在门口吃。
我随便扒了几口,就把饭盒扔进了垃圾桶。我知道我们接下来要干什么。但是,她却吃得很慢。她在吃的时候,还把头低得低低的,两只眼睛望着两只脚,似乎在想着什么。
我在一边看得着急,心急得就像火燎一般。好不容易等她吃完了,我又猴急的想去抱她。
“不要!”她突然大声说,“我怕对不起我男朋友。”“可是,你以前不是说他个子矮吗?”
“你以为我们没有感情吗?”“那------这------”我语无伦次的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女孩像雕塑一样站在门口,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脚下的地面。忽然,从巷子里面裹过来一阵凉风,吹得我只打哆嗦。但是,那女孩还是没有抬起头来。
我会站在她身边着急得不得了。
过了一会儿,她终于抬起头来,朦胧着双眼说道:“小见,真是对不起了,,我真的不想对不起我男朋友,我------我自己无法说服我自己做对不起他的事。你还是回去吧。”
“哎,你们这些人做事怎么能这样呢。”我说。我心里烦恼急了,感情这种事最伤人,假若你怕对不起你男朋友,刚开始你就不要答应人家。
你答应了人家,人家来了你又不愿意,这算咋回事?
但是,我最后还是决定不强人所难,一扭头走开了。我还没有走出几米远,那女孩子又在我背后喊道:“小见,真对不住了。”
假若我当时敢于转过身来,以最快的速度跑回来,然后抱起她,霸王硬上弓,也许我就得手了。但是,我当时竟然走开了。
回到饭店以后,我心里的那个失落劲,那种沮丧的感觉,那种心里被掏空的感觉越来越强烈,那一夜,我失眠了。
女孩第二天没有来饭店帮忙。
又过了几天,她男朋友来了。那男孩子跟我说,他是从东莞过来的。我问他他为什么去东莞。他说我小舅托付他让他把我表妹带到那里。
他还说,他父亲和我小舅关系极好,两家还认了干亲家。他这样说,我对于没有玩他女朋友的那件事也没有那么烦了。
但是,我搞不明白,男孩子知不知道他女朋友勾引过我而我去找过她。我在想,假若我那天晚上得手了,我还敢不敢这么坦然的面对他。
而他假若知道我玩了他的女朋友,他还会不会你对我如此客气?我不知道,他会不会看在我小舅的面子上放我一马。
或者他谁的面子都不给,知己恩跟我动武。我不知道,他假若跟我动武的话,我会不会还击?然后我们大打出手,直到有一个人被打得满地找牙。
老天爷,这些事回忆起来我还在闹心呢。
鱼腩是一个很有生意头脑的人。只因为他看到附近理发店很少,就把饭店外面的房子你也租了下来,开理发店。而他自己又不会理发,就只有请人。
刚开始,他请了一个二十出头的瘦脸小伙子。干了没几天,那人因为欠赌债被别人追杀,吓得跑路去了。然后,鱼腩又请了一个江西的妇女。
那个江西妇女还带着自己的老公。她老公没事做,只能让鱼腩白养着。那个吊毛工作又不想找,却长着一张巧舌如簧的嘴。
他每天把鱼腩奉承得天花乱坠,说什么他也属马,和鱼腩同年,说什么他一生阅人无数,最佩服的是鱼腩等等。
鱼腩虽然是一个沉稳的人,但是没有一个人会拒绝被人给自己戴高帽子,就好酒好菜款待那个人。没想到那个人吃了半个月白食,又不让他老婆在理发店干了,竟在有一天晚上偷偷地跑了。
请不来师傅,理发店就停业了。
虽如此,但是鱼腩仍然没有把那间房子退掉。原因就是那间房子有厕所和洗澡间。况且,他还可以再请师父。一个月两三百块的房租费他还出得起。
我和王同河忙到中午,知道晚上九点钟我发好面,一整天的工作才算结束。我们两个直接睡在饭店里面。
王同河睡在一张长椅子上面,我把几个桌子并起来当床用,早上再把铺被收起来,把桌子打开。那鱼腩每天晚上还要回到表嫂那里。
鱼腩的饭店和理发店租的是一个本地人的房子,饭店是一间门面房,理发店是一室一厅。那间门面房原来有门,后来被鱼腩略微改装了一下。
他用铁架和篷布加长了一些,这样既利于卖早点,又可以防雨。但是,这样一来,饭店就没有办法锁门了。而鱼腩每天晚上还要回到表嫂那里,就把看家的责任推到我身上。
他专门为我准备了一把长矛和一把马刀,以防不测。“哪里会有什么事?”我想。但是,我的想法是错误的,过了不久,“事”还真就降临到了鱼腩饭店。
一天晚上,我正在熟睡,突然睡在我一旁的王同河狠狠地拍了我几下,并且失声叫道:“小见,看看那是一个什么东西?”
他这一咋呼,把我吓得一骨碌坐了起来。我刚刚睁开眼,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我看见一个个子不高,面容狰狞难看的人正站在煤炉和案板中间的过道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见我和王同河都醒了,那个人张开双手,伸出舌头,摆出各种怪姿态,叽里咕噜的叫着,试图装鬼吓唬我们。
我立刻警觉起来,心道:“老子是唯物主义,不怕斜。管你是什么东西,先扎死再说。”
想到此,我一翻身就下了床,伸手拿起来靠在墙角的长矛来。
那个“鬼”见状,撒腿就跑,但最终还是被我追到了。
“他”回过头来,仍然上下挥动着两只手,基里哇啦的乱叫。
“他”也许想把我吓跑吧。但是,我有长枪在手,哪里会怕他?我就走得离他稍近一些。没想到他竟然伸出来两只手向我身上抓过来。
我急忙一闪身,把长枪掉了个头。我为啥会那样做?因为人命关天,人家偷你东西事小,你把人家扎死了事可就大了。
我用枪尾照着那个人的身上“啪啪啪啪”打了几下,那人吃不住疼,兀自跑开了。因为我担心有“埋伏”,我也不敢强追,就拿着长枪又折了回来。
此时,不由得让我想起来《水浒传》中“林教头风雪山神庙”一截来。自己现在这个样子,肩膀上面扛着长枪,不是跟林冲拿着长矛回山神庙有异曲同工之妙吗?
要说自己的这一生也真不错,在驻马店流浪的时候当了一回诸葛亮,在建筑队给老板送礼的时候当了一回周瑜,在和金凤琴分手的时候当了一回曹操,在年初找小瑞的时候又做了一回郭靖。如今,又当了一回林冲。
人生得此,死而何憾?
王同河坐在椅子上面,见我回来了,神色慌张地问我:“人有------有没有追到?”“追到了。我打了他几下,他就跑开了。”我嘴上这样说着,心脏则“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我和王同河相互对望着愣了一会儿神,才敢上床睡觉。
我们两个刚刚睡着了有一会儿,我又被一阵细细翠翠的声音惊醒。睁开眼睛一瞧,还是刚才那个人。
他很有可能是刚才偷东西没有得手,才返回来的吧。“妈的,第一次没有得手,怎么还敢来?”我愤愤的想。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