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燕子要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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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顿饭吃完,我就在燕子家里住了下来。白天我依旧跟着我岳母一起去锄地,晚上仍旧睡在那间以前睡的那间小平房里面,心烦了依旧唱唱歌。
突然有一天,我正在燕子家的那两间偏屋边上闲逛,那燕子的奶奶在一个麦秸垛后边向我招手。我就来到她身边。
那老太太跟我说:“建明,你也许不知道吧,燕子又谈了一个,要带回来,你爸说她要是敢带回来就打断人家的腿。”我听后不禁心里一凉,就好比再一次从悬崖边上掉了下去。
“那我爸是怎么想的?”我问奶奶。“你爸和你妈和我都喜欢你,因为你长得漂亮,歌又唱得很好听。可是,燕子好像说你在县城没有理她。有这事没有?”
“有这事。”我说。同时,在我的脑海子回忆起来我刚刚从新疆回来到我们县城我一听说有个男孩子子跟着燕子去看病然后不理她的情景来。
“娃呀,你咋恁憨哩。女孩子们都是要哄的,你这样伤了她的心,不知道她能不能回心转意?”“那她什么时候回来?”我问奶奶。
“估计这几天。她本来不想回来,可是你爸昨天去叫她了。”我这时才想起来我岳父昨天很严肃的跟我说他出去有点事然后骑上自行车走了的事。
但是,燕子又谈了一个男朋友这件事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一个晴天霹雳。我当时只感觉脑子里面空空的,任什么东西也填不进去。
我和燕子的奶奶谈完话,我就来到了燕子家的院子里。我岳母刚好从屋里出来,就问我道:“你刚才在干什么?”“我奶奶叫我过去有点事。”
我说。“她跟你说了什么?”我岳母问我道。“没说什么。”我不想告诉我岳母奶奶跟我说的话,因为我希望那是一个假消息。
可是,我的脸和我的行动是瞒不住人的。我走到屋里,坐在一张椅子上面,低下头来开始痛苦起来。
我岳母很显然看出来了我的异常,就跟我说道:“建明,走,咱们两个一起去把公路边那块红薯地的红薯秧子掀一掀。”“好吧。”我说。
然后,我就像稻草人一样跟着岳母来到他们家那块红薯地。可是,我哪里有心思干活?只站在那里不动。
那岳母就又问我:“你到底咋了?”我本来不想说出来燕子的奶奶告诉我的燕子谈了一个男朋友的事,可是我怕自己憋坏了,就跟岳母说:“妈,我听奶奶说燕子又谈了一个男朋友。”
“她敢------”岳母说,“你可不要听你奶奶瞎说,你把知道了不打断她的腿才怪。”然后,我岳母又安慰了我几句,她说的无非就是燕子在她爸爸的手里翻不了船的事。
岳母安慰了我一番,我的心才略略舒服了一些。可是,我总感到有一种无形的东西向我压来,压得我喘不过气来。具体是什么东西,我也说不清楚。
那岳母看我干活心不在焉,还没有到晚上,就和我一起回家了。第二天,燕子回来了。她这次回来的时候不是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而是穿得很朴素。
她上身穿着一件浅蓝色的短袖,下身穿着一条灰色的裤子。头发仍然扎着独辫,眉头紧锁,看样子很不高兴。
到了下午,那岳母让我们一起去一块地里干活。刚开始的时候,我们三个人一起骑着自行车并行,后来我岳母故意走在后边。
那燕子专门走到和我并行的位置问我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要是你想办一件事情,可是你的父母给你很大的压力你该怎么办?”
“你有压力吗?谁给你压力了?”我没有直接回答燕子的话,而是反过来问她。“我只是打个比方。”她说。
我知道她说的是她又谈了一个男朋友她父母不让她愿那个男孩子让她愿我的事,于是在心里想道:“好啊你,你还真谈了一个,我咋不知道在新疆的时候让那个司机给我介绍xxx的小姨子呢。我为什么这么傻?就你聪明不是吗?”
可是,我的那些想说的话我只是在心里想想,嘴上又不肯说出来。心里很伤心,又不想在燕子跟前显露。
但是,我又想把这件事告诉我岳母,就故意把自行车速度放慢了一些。那岳母走到和我平行的位置时对我对她说:“妈,看来燕子心里真有人了。她刚才跟我说,你和我把给她的压力太大了。”
“她真的这么说?”我岳母问我。“是啊。”我岳母听到我的回答,也没有说话。我们三个就来到了昨天那块红薯地里掀红薯秧子。
我们在一起干活的时候,我岳母为了缓和我和燕子的矛盾,就故意跟我说:“建明,你去新疆的时候我要是不让燕子送你你不就不会乱想了?”
我岳母说的是我在燕子送我去唐河的路上我走在半路想去亲她又不敢亲她的事。后来,我在阿克苏的时候给燕子写了一封信,说我自己想去亲她又不敢亲她的事。那燕子又给我回了一封信。
她在信中说我胆小,她其实当时也愿意让我亲,也给了我机会,只是我自己没有把握机会罢了。
如果燕子说的是真的,那么她所说的机会很有可能是我们两个在那个上坡的时候我坐在那里,她向远方眺望的时候。如果我当时走进她并去亲吻她,想来她一定不会拒绝。
那燕子的妈妈可能和燕子一起看了我和燕子的通信,所以知道这件事。我记得她有好多次问我:“如果我那次不让燕子送你,你心里不就不会乱想了。”
这次,燕子的妈妈知道燕子在外面谈了一个男朋友,就想用这种方法勾起我和燕子的回忆,好让她回心转意。可是,那燕子听到她妈妈的这句话以后依然冷若冰霜。,不苟言笑。
我也不说话。我们就这样又默默地过了几天。
由于有岳父和岳母撑腰,我虽然知道燕子已经谈了男朋友,但是心里也不会那么恐慌。最起码,那个男孩子还不敢到燕子家里来。他只要不敢来,有燕子的父母和我占一个立场,我就还有打胜仗的可能。
说实话,我也想和燕子和好,虽说自己在新疆的时候没有变心吃了亏,可是事情已经过去了,我总不可能再回到新疆去重新追那个女孩子。
因此,我也想找机会接近她。
有一天,我和岳父岳母以及燕子在一起看电视,那燕子就坐在我前面,她的长头发辫子刚好垂到她坐的椅子后边,我垂首可及。我记得我和燕子刚刚订婚的时候,也是我们一家人坐在一起看电视,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用手摸了摸燕子的头发辫子说道:“燕子的头发辫子好大呀!”
那燕子当时也不说话,也不躲开,任我摸。于是这次我又想去摸她的头发辫子。可是,我的手刚刚碰到燕子的头发燕子就猛一下站起来跑开了。
她跑到我岳母的身边先坐下来,然后又半躺在岳母身上,用一只手捏着自己另一只胳膊上的肉说道:“妈,你看我身上的肉有多软!”
我知道她的意思是:你看我身上的肉这么软,可是你就是不得摸。这件事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极大的刺激,就好比1996年那一年在澄海的时候王利敏当着我的面和李耀磊亲嘴一样。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又找了很多次机会向燕子示爱,可是她每次都不接受。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