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章,被炒
您可以在百度里搜索“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艾草文学(www.321553.xyz)”查找最新章节!
“爱情就是男人跟女人这样。”这吊毛说着,用一只手的手指头向另外一只手几根手指拢起来的那个洞中一戳,露出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来。
那鸽子在一旁一听,慌忙站起来把他往一边推,一边推一边红着脸说道:“粗俗,粗俗,快滚一边去!”
那人于是嬉笑着跑开了。
接着,我和鸽子又聊起一些我们看过的书来。通过谈话可以判定,那鸽子文化水平也不低,至少也是一个初中毕业。而小芬则不同。她似乎说不出什么猜哑谜的话来。
只有用实际行动来表达对我的爱意。
当然,我和鸽子在聊天的时候,也会相互对一下眼神,有时候也会有一些肢体语言,比如故意装着拿东西,然后相互碰碰手什么的。通常在这种时候,我的下身就会立刻起了反应,帐篷支得老高。
那小芬在鸽子的身旁又插不上嘴,干吃醋又没有办法,就只有找机会帮我倒开水或者帮我收拾已经对好的玩具。
我又回到从前的感觉,心里感到无比的幸福。同时,我又会想起来以前的恋人,什么小兰,什么金凤琴,离开你们我不照样有人喜欢。
但是,我高兴了还没有三天,老板就过来跟我说:“你可以走了,这里不适合你。”
我感到莫名其妙,就问老板:“为什么要赶我走?”“不要问为什么,反正不想要你了。”他既然这样说,我就只有打算走人。
但是,我想要我的身份证,就对他说:“那你把我的身份证还给我吧。”“要什么身份证?你在我这里白吃了几天饭,还好意思要身份证?”
我在也没有想到这个老板这么不讲理。妈蛋,老子还没有向你要工资呢,一个身份证你都不给老子。在这种情况下,我本来可以强势一点,我本来可以和那个老板吵几句。
可是,我天生就是一个很喜欢要面子的人,我当时想到他是老板不好惹,就显得比较软弱。
我只是低着头站在那里等着他给我身份证。我又等了有十分钟,那吊毛终于撩了一句话:“下午再过来拿。”我就离开他的办公室,走了出来。
我从老板的办公室走出来以后,刚好碰到鸽子,就和他打招呼。但是,她对我说话冷冰冰的。这让我心里狐疑起来:昨天我们还在一块亲亲热热的,我还差一点约他出去玩呢。
但我想了半天,想不出答案。我又碰到小芬,和她打招呼。她比鸽子更可怕:干脆不搭理我,好像眼前就没有我这个人一样。弄得我一头雾水。
我昨天晚上还在做梦呢,我昨天晚上还在想着我到底该追鸽子或者是小芬呢?我觉得她们两个都有可爱之处,我无法选择。
我还在想着自己会不会因为无法选择而会像皮埃特的驴子那样累死呢。再也没想到今天会是这样。我一下子又像从高高的山顶跌入了万丈深渊。
她们都不理我,我就去找介绍我进来的全来。我向全来介绍了事情的经过,全来跟我说:“这件事一定是湖北的那个打杂的捣的鬼。他在厂里只允许自己和别的女孩子说话,不允许其他的男孩子和女孩子说话。
谁要是多说话了,他就会让老板把你炒掉。”“那老板就那么听他的话?”我问全来,“是啊。这里的老板走一个德行,他们都信任打杂的。他把你弄走以后,他才有机会泡那两个女孩子。”
“妈的比,世界上还有这种人,世界上还有这么不讲理的事?”想到这里,我就跟全来说:“你不是也认识外面的人吗?为啥不找几个人把这个吊毛砍几刀?”
砍个屁!这一段时间,湖北黑帮比我们河南黑帮厉害。据说,他们同一个村有二十几个人,心又齐,手又毒,没人敢惹。”
“那这个打杂的吊毛人不认识那些人?”我问全来,“他跟那些人是一个村上的,虽然他没有参加那个团伙,但是他有了困难那些人还是会帮他的。”
全来这样一说,把我那颗想报复那个打杂的的想法给打破了。我又想,我将来是一个能当作家的人,更犯不着为这些小事跟他这种小人一般见识。
接着,我就跟全来说:“我把行李先放到你这里,等我找到工作以后再来拿。”全来对我说了一声:“好吧。”我就在他那里放好自己的行李,离开那个厂,又去找巨强。
巨强又帮我找到我的老同学平虎。平虎把我介绍到新乡的一个玩具厂。那个厂是一个做水枪的厂。
他们跟老板娘说了以后,老板娘让我和江西一个矮矮的小伙子一起试水泵。什么叫水泵?那水枪都是外面两个塑料壳子,里面装一个水泵。
那水泵上面有一个开关,像手枪的扳机一样。用手压一下扳机,水泵就会出水。可是,老板为了以防万一,就让人把每个水泵在水里试一下,然后把不好用的挑出来。
那个江西小伙也来没多久,我俩就坐在那个厂的大门两边,一左一右就像哼哈二将一样在那里试水泵。
因为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份工作,所以我对那个工作很珍惜,干起活来也很卖力。人们都劝我干慢点,但我不听。
我在那里干了几天,大概到了农历的十月十五。按照南方的惯例,每个月的初一和十五都是主任敬神的日子。
老板娘们通常会在敬完神以后把供香分给工人们吃。可是,有时候厂里人太多,就分不过来。分不过来就挑人。对谁印象好一点就给谁拿一些。
那老板娘除了给厂里的杂工和机修拿了一些以外,剩下的全部给了我,令我受宠若惊,同时也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后来,有一个江西的老工人告诉我,在我每次干活的时候,那老板娘总会躲在一个角落里偷看。因为看我干活卖力,才把那些贡品拿给我吃的。我一听才恍然大悟。
忽然有一天,我下了班躺在床上,感觉一阵恶心,接着便有酸水从嘴里冒出来。第二天,我问老板娘那是怎么回事,老板娘告诉我说我是吃米饭吃成这样的。
“那我该怎么办呢?”我问老板娘,“不吃米饭就行了。”
老板娘说完,向我摆摆手。
我就跟着她上了二楼。那二楼放着几张大木板,有些人在沾水枪,有些人在打包装。在门口放着一个音响,里面正播放着流行歌曲。
老板娘把我领到最左边的那张大木板跟前。那大木板两边坐着五六个人,四个女的,两个男的。其中一个个子高一点,脸上长着粉刺;另外一个看样子年龄不大,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他的眼睛不大,留着偏分头。
老板娘就把我领到他跟前说明了我的情况,然后跟他说:“下班以后你可以领着他去你们河南那个饭店赊账。”那男孩子听后说:“好吧。”
那个男孩子名叫李耀磊。我们在一起一交谈才知道我俩原来是一个乡的近老乡,相隔才十几里远。他答应下班以后带我去他们一个村的“老二”开的饭店里面赊账。
那天下午下班后,我就跟着李耀磊一起,来到了“老二”开的饭店里。他跟老二说了一声,让我在那里赊账。
我在那个饭店吃饭的时候,碰到了和我同村的一个远门堂哥的外甥,他在另外一个厂打杂,也在那里吃饭。听说他和老二很熟。然后他找到老二老婆帮我说了一些好话,老二老婆就放心了。我们说好了我在那个厂工资发了就结账。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