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八章,回家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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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我来钟祥是打算当种西瓜的大师傅的,没想到师父没当上,谈了几个女朋友又没谈成。那杨新国的小姨妹子虽然当时对我不错,可是确没有见他再过来找我。
而且,她二姐对我也不像先前那么好了。这杨新国家的情况又是一团糟。假若他将来赚不到钱,我的工资都不好拿。想到此,我就在有一天向杨新国说了想回家的话。
杨新国见我执意要走,就跟我说:“你既然想走,我也不留你,我腾出一天时间来,带你去管庄逛逛庙会吧。”“好吧。”我说。
那杨新国当时就不让我干活了,回去找到他老婆,和她商量,想腾出来一天时间来陪陪我。他老婆也没有反对。
第二天,我跟着杨新国来到了管庄镇一个叫xx的地方赶庙会。路上,杨新国和我谈了我与他小姨子的事。
他跟我说:“我小姨子跟我说了,她说她对你的印象还可以,只是嫌你们那里离我们这里太远了,如果她嫁到你们河南去,她想见一见父母和姐姐们该有多难。
如果让你倒插门到她们家,她已经有了一个大姐招赘了一个女婿在家里。况且,你们那里吃面,我们这里吃米,生活习俗大不相同。这多方面的不适应会为以后的生活造成不便。
那杨新国是语重心长的和我说了这一番话的。我想想他说的也是,况且自己但是就要走了,就不再映及那些事。
但是,有一件事我一直弄不明白,那杨新国的小妹妹既然不喜欢我又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为什么还要在坐手扶拖拉机的时候还要把一只手放在我的腿上?
为什么还要和我对眼神?对于这些问题我当时实在想不明白。但是,若干年后的今天,在经历了世间的沧桑之后我想明白了。
那女孩可能是怕她拒绝我了我会恨她吧。所以她才会对我那么好。可是,她却没有想到,越是这样对我的刺激就越大。
每一次恋爱都谈不成,而我当时已经24岁了,我很为自己的前程担忧。文学又没有出路,自己又没有一技之长,以后的路到底该怎样走?我感觉很茫然。
那杨新国显然看出来了我的烦恼,就在一边劝我道:“小张,你长得这么帅,不怕找不到女朋友。”“可是,我们家很穷。”我跟杨新国说。
“没事,慢慢来吗,我和你嫂子刚分开家的时候也很穷,但是我们凭着勤劳的双手,慢慢地日子越过越好了。”说完,拍怕我的肩膀。
听他这样说,我就装作很轻松的样子,跟着他一起向人多的地方走去。那庙会上人山人海,有玩杂技的,有耍猴的,有算命的,有卖日常用品的等等,可谓热闹非凡。
可是,为对于这一些都没有一点兴趣。
我和杨新国逛完庙会,那杨新国还和了一张影做留念。我们就回去了。晚上,杨新国给我拿了一些钱(因为我是中途走的,所以杨新国没有按天给我结算,只给我拿了几十块钱)。我在第二天就从高台村搭上了一辆去中山的车。
那车向前行驶着,高台村逐渐向我的身后走去。是啊,转眼间我已经在杨新国家生活了两个多月。在这两个多月里,有欢喜也有忧伤,有无奈也有迷茫。
我多想写一篇文章来抒发我当时的内心感受呀!再见了,高台村。再见了,荣娃子,再见了,杨新国,嫂子,二舅,舅母,三妹,小妹。
你们将永远留在我的脑海里,留在我的记忆深处。我好想有那么一天再去看看你们,看看你们过得好不好呀。
在高台坐往中山镇的路上我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钟祥这个地方物产丰富,如果能把这里的地方特产往我们那里卖,然后再把我们那里的地方特产往这里卖,估计是一个好生意。
我这样想着,就开始留心起来。
刚好我在中山镇下车的时候,我看到一个电线杆上面贴了一张卖米粉的广告,我就把它撕了下来看。
那张广告原来是一个生产米粉的在找代理商。“米粉这种东西在我们那里可能是一个新东西,我回家以后看看能不能做代理。”想到此,我就把那张广告纸放在了身上。
我又从中山坐车到钟祥。我到了钟祥车站刚刚坐上去襄樊的车没走多远,隔着窗户玻璃我看到有一个人被打倒在一个十字路口。
我本来想下去看看,可是又怕车走了,只能把窗户打开扫一眼。当汽车慢慢地从那个地方通过的时候,我偶尔从围观的人们口中得知,那是警察仗势欺人才把人打倒的。
具体的细节与情节不得而知。
我又坐车到了襄樊车站。刚刚下车,就有四个农民打扮的男子来到我身边。他们都穿着朴素,带着草帽,看样子很朴实。
其中一个个子最高的人对我说:“小兄弟,想去哪里?”“去枣阳。”我对他们说。
那个人一听我说去枣阳,就很亲热的从我手中夺过我的行李,然后对我说:“走吧,我们知道一辆去枣阳的车,我们送你过去。”
一个人在坐车的时候,一般不想和陌生人说话,也不想接受陌生人的帮助,因为怕受骗。这些事对于我这个上了还多次当的人尤其合适。
可是,我却因为看见他们几个都穿着粗布衣裳,看样子不像坏人,就任由他们拿着我的包来到了襄樊发往枣阳的车上。
我刚刚坐到一个座位上面,他们四个人中的有两个看上去有些粗壮的男子一左一右坐到我两边。
只听其中的一个恶狠狠地对我说道:“哥们,我们刚才给你帮忙,那点辛苦费吧。”“我还以为你们是活雷锋,在帮助别人做好事呢。”我答非所问地说。
我其实说的是实话,他们几个刚开始帮我的时候,我是真的以为他们是想学雷锋办好事,却没有想到他们竟然是没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不过,我这样说,竟然让那几个人怀疑我是在变着法儿讽刺他们,或者我是在说反话。于是,他们就恼怒起来,只听其中一个长得黑黑的人凶巴巴的对我说道:“你快说拿还是不拿?”
他的话音刚落,从车上又窜上来两个人来。那两个人刚上车,就来到我面前,和另外两个人把我围在了中间。
俗话说,破财消灾。我就伸出手来在内衣口袋里面念了念,感觉有两张十块的,就拿出来一张塞给他们其中的一位。
那四个人也不争夺嫌少,拿到钱以后就下了车。
他们四个刚刚下车没多久,车上就上来了一个女的。她手里拿着票夹子,对我说:“刚才你给那几个人钱了没有?”“给了。”我说。
“给了多少?”那女的问我。“十块。”我说。“你真是有钱,你不给他们,他们拿你一点办法都没有。”
“可是,刚才那么多人围着我,我确实有些害怕。”我心惊胆战的说。“害怕什么,青天白日,朗朗乾坤,你一没偷,二没抢,怕什么?”
“可是------”我又要辩解时,却被售票员撩了一句“窝囊”。
我觉得我是有些窝囊。这件事过去以后,又让我回忆起来我在高台那荣娃子的父母见我的情景。要说那杨新国的舅舅也真有眼力,他竟然在没有和我打过交道的情况下看出来我是一个胆小的人。
我当时在想,假若这次是荣娃子跟着我一起回来,那么她也很有可能会因为这件事而把我给看贱了。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