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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小说的影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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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家写的是:“正在审阅中,请静候佳音”,只是说小说有可能会成功,但是也有可能会失败,只让我在家里等消息。

  但是,我对我写的那篇小说非常自信,自信到如痴似狂的地步。我当时就以为它已经成功了我们一家人也一样。

  一向反对我的母亲脸上终于露出会心的微笑,父亲更是在我们村庄上传播开来:“我们家老三当上作家了。”我姐夫有一天专门从家里来巴结我:“我听你姐说你写了一篇小说要出版了。”我的两个堂哥也不时会来我家探望我,对那篇小说表示关切。

  其他人,包括梁秀和其他几个从小一起玩到大的伙伴们更是处处把我视为上宾。而我的心情也兴奋到了极点。人一高兴,饭量就特别大。

  有一天,我的一位远门的堂哥结婚。那天晚上,我一时高兴,就和梁秀等人一人拿了十块钱到他家随份子。

  我们一去,那位堂哥就叫人拾掇了几个菜,又拿了几瓶白酒,大家便觥筹交错起来。你知道我那天有多能喝,我一个人连打了两个通关(和酒桌上的人每人喝几个或一个,叫通关)还没醉。

  梁秀为了让我喝醉,拿出一瓶酒来要和我一人分一半。我当时正在兴头上,似乎什么也不怕,就拿起酒瓶来要和他分。当时,梁秀的酒量根本比不上我,他在刚开始喝的时候耍赖,到最后想来一个先发制人。

  可是,我却不怕他。俗话说,艺高人胆大,我觉得那天我肚里装个一斤半白酒应该不成问题。所以,我敢和他分一瓶。

  那时,我二哥也在酒桌上。他看到梁秀老是劝我喝酒,自己又不喝,就来了气。我二哥从桌子下面又掂出一瓶酒来往桌子上面一放,望了望梁秀说道:“梁秀,咱俩一人一瓶。那瓶是你的,这瓶是我的。”

  我二哥这一下把梁秀吓住了。因为我二哥也是海量,收拾一个梁秀简直不在话下。梁秀见我二哥这样,伸了伸舌头,做了个鬼脸,起身上厕所去了。

  上完厕所回来,他再也不劝我喝酒了。

  但是,我的那些小伙伴也有特别妒忌我的。我在这里不想说他的名字,只把这件事情说一下就行了。其中有一个小伙伴比我大两岁。他在上学的时候成绩也好,后来在班上与人打架,用刀子把别的同学捅伤了才辍学。

  当他听说我可能会当上作家时,心里那个恨呀,恨不得把我嚼碎了咽进肚子里。别的小伙伴们老是随声附和我,他却总是跟我作对。

  有时候,在众人面前他总是找茬和我吵。他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你咋能当作家?你咋会比我强?

  我刚开始的时候不跟他一般见识,但是我每说一句话他都跟我对着干。我气急了,就打了他一巴掌。他要还手时,被梁秀拦住了。

  梁秀回过头来跟我说:“我们从小一起玩到大,你不该动手打他。”我说:“梁秀你也看见了,我说一句话,他给我嘴里填一个蚂蚱,说一句话他给我填一个蚂蚱,你还让我怎么活下去。

  那伙伴虽说敢用刀子捅人,但那时竟然也忍过去了。我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那么有勇气,敢去打一个用刀子捅人的人。我想当时如果他还手的话,我们很可能要大打一场。

  因为我那时豁出去了。其实,有时候,特别是在义愤填膺的时候,我也是很勇敢的。

  后来,我的小说不是失败了吗?而那个小伙伴取到了广东东莞,当上了厂里的一个小领导。有一年他回老家,专门找到我,让我和他一起玩,让我跟着他看他买这东西买那东西。

  他的意思是,看看,我比你强。我知道他在讽刺我,所以跟着他转了几圈就回家了。回家后,我心里虽然很气,但是却没有办法,谁让自己的小说没有出版呢?

  为那篇小说,甚至还有人要给我提亲呢。有一天,一位堂嫂到我家跟我说,她有个侄女和我年龄差不多大,想向我提一提。她还告诉我,我的小说在没有寄到江西的时候她都看了,写得好是好,只是会把学生娃们教坏了。

  ”你怎么看了我的小说?”我问她。那位堂嫂笑了笑,抿着嘴没有说话。

  是啊,她们怎么看了我写的小说呢?我的那篇小说可是放在二哥的三间房子林。每次出来的时候,我都上了锁。难道她们是孙悟空,能变成一只苍蝇飞进去?

  后来,听我母亲说,我的那些堂哥,堂嫂,叔叔,婶婶们都缠着她要看我的小说,她才网开一面,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把二哥房子的门打开了。

  那么,他们为什么不直接找我呢?因为我当时把小说看得就像宝贝一样,况且对这件事又很敏感。所以,一般情况下有人找我要我都会找借口推辞。

  后来,我的小说没出版,那位堂嫂又把我和她侄女的事晾在了一边。

  那篇小说消失以后,我用了一整天的时间来调整自己的心情。我打算彻底放弃文学。但是,我放弃了一段时间,就又忍不住了。那些文学书籍和想出名的心理就像魔鬼一样又缠住了我,令我欲罢不能。——

  我没在的这几个月,我们这帮人和信阳的那帮大工已经被分配到不同的地方。我先前所在的那里也开了新的工地。那地下室已经盖好,上面的钢筋,壳子板也都已经弄好,只等着打混凝土。

  云志问我想在哪里干。我说我想跟着老站。而老站刚好在原来的工地。我就在那里待了下来。

  由于云志带来的我们这帮人都是小工,那个工地盖的又是框架楼,所以我们每天的主要工作就是打混凝土,工友们称为“打灰”。

  干过建筑的人都知道,打混凝土通常需要两班人,上面一班操作振动棒的,下面一班备料的。我和老站都在下面备料。

  因为老站是云志的侄子,所以云志就让他推车,让我和其他三个人用铁锨往翻斗车上面装石子,云志的另外两个亲戚装沙,还有一个倒水泥的。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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