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穿婚纱的老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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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那样心里想着慧敏的样子来到了慧敏所在的村庄。可是,我向人打听,却听说慧敏也没有回来。我就又来到了离慧敏家不远的张荣丽所在的村庄。
张荣丽所在的村庄大约只有两个生产队,看样子也就三十多户人家。当我向一个30岁左右的男子询问张荣丽家的时候,那人问我和张荣丽是什么关系,我就跟他说:“我们只是在澄海认识的,在一个厂干过,也没有什么关系。”
我当然不敢也不愿告诉那个人我还人家的男朋友,一来是为了保护张荣丽的名誉,二来假若我说我是人家的男朋友如果后来又被证实不是,自己难免尴尬。
所以,我只是对那个人说我和张荣丽只是在一个厂里干过的同事。那人听后点点头,然后好像明白什么似的撇了撇嘴跟我说:“她家在我们村第三排的最西头,门前有一个石狮子。”
正说着,我忽然看见一个看样子年龄比我大不多的个子高高的人正向我们两个走过来。我身边的这个人看到那人慌忙对我说道:“那个走过来的人是她哥哥,你敢不敢去找他?”
我又不认识人家,人家也不认识我,况且那张荣丽又不在家,我该怎么跟人家说话,然后又怎样向人家介绍自己?如果冒冒失失的去找人家,难免尴尬。
想到此,我就对那个我打听的人说:“还是算了吧。等荣丽回来了再说。”现在想来,这同样是一件愚不可及的事情。
其实,我当时应该去张荣丽家里一趟,如果觉得尴尬,可以以一个同事的身份打听张荣丽的下落。我记得我在澄海的那个工艺厂的时候和张荣丽聊天,知道她的年龄和我差不多大。
我如果去找了她,那么说不定她哥哥或者她的家人对我印象还好,会把她当时打工的地方告诉我,或者会给我一个电话。那么,我不就可以给她打电话了吗。
我如果和张荣丽联系上了,那么说不定她就会当我的老婆。不过,我现在想起这些事来只能后悔。
我于是就骑上自行车打算回家。我还没走时,忽然听见张荣丽所在的村庄响起了鞭炮声。,接着便看见一辆货车拉着一些柜子,沙发,棉被之类。
车头上挂满了一些粉红色的布花,在车厢的两边和后边都贴着一个大大的双喜字。“这一辆车上一定有新娘子。”我想,“已经在这里了,应该看一看新娘子漂亮不漂亮?”我想。
于是,我就跟着那几辆车一直到了新郎家。那新郎的家和张荣丽的家是一排,相隔着只有三四户人家。
我跟随着看热闹的人们来到新郎家的院门口。那院门大开着,从院门通向那座三生二的楼房堂屋正门铺着一张大红色的地毯。整个院子和院门到处都挂满了粉红色的布花。
写满了“喜”字。在又一次响亮的鞭炮声响过之后,新娘子被人架着下了车。我慌忙凑了过去,想一睹新娘子的芳容。
当我透过薄薄的遮在新娘子脸前的面纱看到新娘子的面容的时候,我差一点就倒在地上死去了。
你知道新娘子是谁吗?正是在澄海的时候狠下心把我抛弃的老莲。我记得在澄海的时候那青莲我们两个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而且我还在有一次和她接了吻。
在她弟弟还没有来澄海的时候,我们两个还在为我们以后的日子做打算。
我记得她跟我说过,她有个姑父在我们新野县县城开香油坊,她还让我将来有一天跟着她姑父学习磨香油,然后我们也开一个油坊。
如果能那样,我和老莲的日子一定过得又香又甜。可惜后来她弟弟来了,在他弟弟向她宣布了父亲的命令以后,她就跟着她弟弟回家了。
老莲不顾我的死活把我晾在那里。我原来想着我和老莲可能这一辈子也不会再相见了,却没有想到我却在张荣丽所在的村庄见到了她。
可是,她已经披上了婚纱,马上要成为别人的新娘。这对于我来说,何尝不是一种打击?
在这个时候,又让我想起《心雨》那首歌。记得有一句歌词是这样唱的:想你,想你,想你,最后一次想你,因为明天我将成为别人的新娘,让我最后一次想你。”
但不知老莲在牵着新郎的手步入洞房的时候会不会想起我,那怕想起来一点点,那么对于我来说也是一种安慰。
此时,在我的脑海里于是又浮现出青莲进入洞房以后和新郎亲热的场景来。这是我最不能忍受的。“还是打道回府吧。”于是,我就回家了。
那一夜,我又失眠了。我一个人睡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在我的脑海里不时地浮现出老莲穿着婚纱的样子以及她与新郎在一起激情缠绵的情景。
甚至于一些细节我都想象得到。越想得仔细,对我的刺激就越大。当然,想的时间久了,我就只有用手来解决自己的问题。
既然慧敏,“大姐”,张荣丽都不在家,而青莲又嫁了人,我就把下一个寻找对象锁定为邓县的英丽。
读者们大概还记得,我和英丽两个人在一起相互拥抱着过了一个晚上,然后我就出了厂,又去找小瑞。我和小瑞分手以后,我着急着回家,就没有再去找英丽。
可是,我却认为英丽心里一定记挂着我。如果她有幸在家的话,我去找她,说不定我们两个能旧情复燃呢。
可是,那英丽属于邓县的苟琳乡,离我们这里有上百里路呢。我就向我父亲讲明了情况。我父亲说他给我那车费让我去找英丽。
既然我父亲支持我,我就选择了一个天气晴和的日子,去了邓县。那苟琳乡在邓县的南边,而英丽的家所在的村庄跟我家所在的村庄差不多大。
记得她们村庄前面有一条小溪。跨过小溪,再翻过一个小土坡,就到了英丽所在的村子。
可是,我却不敢冒冒失失的直接去人家家里。我先向一个老年人打听到了英丽家的住址。那老人用手一指对我说:“她们家在第四排,倒数第三家。”
可是,在知道了英丽家是那一家以后,我还不敢去。可是,已经来了,就这样不明不白的不去岂不是太可惜了。我想来想去,终于想出了一个办法。
我找到英丽所在的村庄离她们家较远的一个看起来较为偏僻的人家,我想向那个人家的主人说明我和英丽在澄海时的情况,让他或者她带着我去英丽家里,看看那英丽的父母是怎么想的?
那家的女主人长得胖胖的,脸上总会露出笑容可掬的样子。见她这样,令我那颗忐忑不安的心顿时轻松了不少。
然后,我就向她讲述了我和英丽之间发生的事以及我的想法。那位妇女听后开朗的说:“这件事很好办。你先在我家待着,我先去他家找他妈妈谈谈。”
然后,她就让我坐在她家堂屋的一张椅子上面,就自己走了。
我坐在那里还没有等到半小时,那妇女已经领着另外一个个子高高的妇女一起走了过来。
那位高个子妇女一看见我就问我:“是你找我们家英丽?”“啊。“既然人家说话这么直白,我也没有必要掖着藏着。于是,我就承认了我是来找她的女儿。
我原来想着她可能会生气,却没有想到她竟然对我说:”那你跟我一起来我家吧。”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