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岳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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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起道老河口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八点钟,去她们那里已经没有车了,我们就叫了一辆三轮车去季红。可是,这个拉三轮的却是一个坑爹的主。当那辆三轮车来到了原冲乡还没有到季红的时候,他一边开车一边对赵敏说道:“从河口给你们拉到季红,二十五块钱太少了。”
“可是,我们当初是和你谈好价钱才让你拉我们的不是吗?不然的话,有那么多三轮车我们都没有用,为什么要用你的?”我忍住心里的气说道。
“而我刚开始的时候说的是三十块。”那个人说话声音大起来。是,他刚开始的时候说的是三十块,可是我和赵敏跟她说二十五的时候他点了点头,只是没有说话而已。他没有说话,我们还以为他同意了呢,没想到我们坐到半路他又把这件事抖落了出来。这让想到这货是不是想讹人。
可是,后来我想,我听赵敏在半路上跟我说,他说他们赵家有很多人都在季红街上,我们到了地方,随便找几个人帮我们说几句话,大量那个人也不敢怎么样,因为俗话说的好,强龙不压地头蛇嘛。也正是有了这个想法,所以从原冲到季红一路上我倒是没有那么担心。
按我的想法,那个人很有可能也会跟我一样的想法,我想他很有可能会以为我和赵敏已经回到了家而没有那么猖獗,可是,令人气愤的是,我们到了季红,他非坚持向我和赵敏要三十块钱不可。
“坐车的时候我们不是跟你说好了二十五块吗?你干嘛非要向我们要三十块!”一听说他要向我们要三十块,我的心里立刻就像堵了一块石头。
“你们说二十五块,我啥时候答应过?”那个人无理取闹地说道。“你是没有说话,可是,你却点头了。”我说。“我点头了就表示我同意了吗?那我现在还可以点几下头,那就说明我同意了什么事了吗?”那人说完,不仅把自己的头上下点了起来。
见他这样不讲理,我和赵敏也不理他,只管把行李往下拿。可是,那人却伸手把我们的行李夺了下来。我当时真想一个巴掌打在他脸上。但是,一个人在和别人打架之前往往会考虑对方的实力。我更是这样。
我下意识的看了看那个吊毛,只见他生得又粗又壮,那一双手更是大得像簸箕一样,又加上他相貌有些凶恶,所以我想了半天还是忍了忍把手缩了回来。
于是,我们在那里对吵,对骂。骂着骂着,从季红镇的一个门口走过来一名中年妇女,她刚刚走过来赵敏就跟她打招呼说:“奶奶,你过来了。”那妇女答应了一声。
我心想这一下可找到靠山了。赵敏既然称呼这个妇女奶奶,那么说明她们一定是一个村上的。如果她能在他们这条街上叫几个人来把这个吊毛打一顿,那就好了。可是,我的想法是错误的,当那位奶奶知道了我们为什么和那个人争吵的时候软软的跟我和赵敏说道:“他要多少你给他多少,他们河口人我们可惹不起。”
“你是街上的,难道还怕他们?”我心里很不服气,就问那位奶奶。“是啊,河口有黑社会组织弄不好会收拾你一家人。”我听到那位奶奶那样说,就服了软,从上衣口袋里面拿出来三十块钱递给那个人。
可是,赵敏却把我的手挡了回来:“不要给他那么多,只给他二四五块。”那人见状开始骂赵敏,赵敏也回骂他。我因为怕赵敏动了胎气,就死劲地拉她,那位奶奶也在一边劝她,并拉着她来到自己的屋子里。
我见赵敏走了,才把三十块钱递给那个人。那人拿到钱以后,一溜烟的跑开了。“出车祸撞死你吧。”我在心里咒骂道。
我和赵敏一起到赵敏家里的时候,我看到三间陈旧的平房,左边是一件小小的尖房,整个院子里全部是鸡在那里跑来跑去的觅食,院子里面凸凹不平。
迎接我们的是一个个头不高,头发胡子有些花白,看上去起码有七十多岁的老头和是个神情有些呆腻的年龄显然要比老头小很多的个子不太高的穿着朴素的妇女。
那赵敏看到他们,在车上就叫了起来:“伯,妈。”“是敏回来了。”老头说。然后,那个专门来到季红接我和赵敏的社娃爹帮助我们把行李拿进赵敏家的房子里。我就称呼那赵敏的父亲“叔”,称呼她母亲为“婶”。那赵敏用眼翻了翻我,没有说话。
然后,我和赵敏一起去了东边偏房,她母亲跟了进来。母女两个坐在一张不太整洁的床上聊天儿。她母亲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们欠了季红街上你福娃爷一千多块钱的肥料钱呢。”
那赵敏一听,就从身上拿出来两千块钱递给她母亲。她母亲把钱放在身上以后,又和赵敏聊起家常来。可是,我在一旁看着心里很不舒服。又想想那位保安大哥的话,不仅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心道:“看来那江娃和保安大哥的话果真不错,这赵敏的父母还真是不太会过日子。要不然的话,他们种那么多的田地,连一个孩子上学都供不起,还要用赵敏的钱。”
但是,那赵敏还没有嫁给我,她的钱还不是我的,我就没有那个权力管人家。不过,我的心里倒是有些不太舒服。
经过一番忙碌之后,那赵家的人听说赵敏谈了一个男朋友回来,就都过来看我们。此时,我听到赵敏的弟弟军林的干爹社娃爹跟赵敏的父亲说道:“祥(我岳父叫赵新祥,所以人们都称呼他‘祥’,平辈的称呼他祥哥,晚辈的称呼‘祥叔’或者‘祥伯’)哥哥,你看看这娃长得多漂亮,你可不要反对他们。”那赵敏的父亲听后点了点头,我也就更放心了。
第二天,那国庆的父亲胜娃爹把他们家的手扶拖拉机开了过来,说要带上我和赵敏的父亲,母亲我们一起去季红街上赶集。我们于是坐了上去。
我和赵敏挨着坐的时候她对我说道:“我们说得好好的一起回来结婚,可是你对我的两个老哩是怎么称呼的?”我一听赵敏的话才觉察出来自己的不对,就说:“哦,那我改,我改。”
所以,到季红的时候我就称呼赵敏的父亲为“伯”,称呼她母亲为“妈”。那赵敏和她妈妈一起走,我和我岳父一起走。我们两个一边走一边聊戏剧。说实话,在我这倒霉的一生之中所认识的女孩子有好几个女孩的父亲都和我聊过戏剧。
可是,他们都不是我的对手。我现在的岳父也不例外。聊了一会儿之后,我发现他对于一些戏剧只是知道一些皮毛而已。可是,我们这种在一起很亲热的样子还没有维持多大一会儿就被我岳父的一番话把这种翁婿之间那种美好氛围给破坏了。
那岳父对我说道:“你将来和敏结婚了,不要住你们家了,来我们家生活几年,帮助我把我这边的房子盖起来,再供军林上完大学,然后再回去。”
我听完岳父的话以后就像赵本山听说范伟认识的一个女人是赵本山的老婆那样心里哇凉哇凉的。老天爷!人都是自私的,我凭什么帮你把你们家的楼房盖起来,还要供你儿子上大学?
我自己的家里的房子还漏着雨呢。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