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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单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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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开阔地的两边分别站着四个人,他们一会蹲下来,一会又站起来,一会儿在一起窃窃私语,似乎在商量着什么重大的事情。

  就那样过了几分钟,两边都架起一个人来。他们后边的两个人一个人扛起被架的人的一只胳膊,把他抱起来,前边的一个人又把被架的人的两条腿放在肩上,然后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打扣。

  接着,随着中间的那个看样子像是裁判的人的一声令下,两边的人都鼓足了劲,像疯牛一样地向前冲去。随着“啪”的一声响,,两边被架的人的脚就碰到了一起,在这样寂静的夜里听起来那么响亮。

  但是,他们谁也没有把谁顶倒。于是,他们就纠缠在了一起。这边用头撞另一边的身子,另一边急速的躲开,找机会又向这边撞来。一边撞一边发出“嗷嗷”的叫声,直到有一班人完全散了架,另一班人就打起呼哨来。

  接着,又一轮比赛开始了。我知道那是我们的上一代还有上上一代人玩的一种叫“牛抵架”的游戏。这种游戏看起来热闹,其实非常残酷。

  我也参加过这种游戏,前面的那个人叫“头”,中间被架起来的那个人叫“身子”,后边的两个架人的人被称为“后腰”。

  我不干当“头”,也不敢当“身子”,只敢当“后腰”。因为当“后腰”最安全。你只要在后边用力推那个被架的人撞另一边就行了。

  一般情况下,人们也不想也不敢让一个不太会玩这种游戏的人当“头”或“身子”。干这两项可得有一定经验的老手才能胜任。

  当“头”有个最关键的地方就是在两班人向一起撞的时候要把头低下来,两只手紧紧地扣在一起压在被架的那个人的脚耻骨上,千万不能松手。

  如果稍有不慎,鼻子就会被对方撞流血了。另外,当“身子”也要会当。刚开始起跑的时候要弯起腰来,等两班人离得很近时,在猛地直起腰,用力往前蹬。

  蹬的时候,不是一只脚一只脚用力,而是两只脚一起用力。这样蹬过去才有劲。说不定当场就把对方顶趴下了。同时,当“头”的人要矮而粗壮,这样稳固,不容易摔倒,“后腰”的个头要大,要有力气。这样安排,取胜的把握就大。

  虽如此说,但是有些玩家不懂得这方面的诀窍,所以就只有当别人的手下败将了。

  我在那棵大树后边看他们顶了几个回合,感觉腻了,就又回到了河堤上。我在河堤上走了一截路,又听到两个像是吵架的声音。

  我感觉他们可能可能也在河堤上,为了不让他们看见我,我就走下来走到河堤一边的坡上,弓着腰向前走。我才走了几米远,看见两个个头差不多高的男子。

  他们都穿着一件黄大衣,对面站着不知道在干什么。我于是停了下来,藏在两棵茂密的白辣条树后边,透过它们的空档向堤上张望。

  只听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不是说好单挑吗?来吧,敢不敢吃我一下?”话音刚落,我听到“啪”的一声响。大概是手电筒或者什么别的东西落到了对方的头上。

  我又听到另外一个人好像“嘶”了一声,“妈的,你敢打我?”另一个沙哑的声音说道:“你敢不敢吃我一下?”接着,我又听到“啪”的一声响。大概是这位的手电筒落在了这位的头上。

  接着,是短时间的沉默。沉默过后,我只听到“啪啪啪啪”的声音不断的响起。然后,我好像看到有人流血了。

  “老天爷!会不会出人命?我该不该出去劝劝架?”我想。正想着,我看见一个人好像蹲了下来向我这边张望。我吓得慌忙把头躲向了一边。

  其实,他根本没有看见我。这时,又听到那个苍老的声音(他好像在站着)说:“服气不服气,要不要再来几下?”他这句话刚出口,蹲在地上的那位立刻又站起来,大声嚷道:“服气个球!谁服气谁?”

  说完,我又听到“啪啪啪啪”的响声不断的响起。那时,我多想出去为他们拉拉架呀。可是,我是一个胆小的人,我怕他们哪一位一时不顺心而在我头上来那么一下,那该有多疼呀!我可是连想都不敢想。

  又过了一会儿,堤上忽然寂静下来。我还以为他们是不是有一个人已经被打死了,就将头靠那个空档更近一些,爬在那个洞口,向他俩张望。

  这时,他们两个好像都蹲了下来,在他们的面前,我看到一滴滴的鲜血。那些鲜血在月光的照耀下,雪光的映衬下呈黑红色,看上去是那么可怕。

  他们就那样面对面地蹲着,谁也不说话。我就那么小心翼翼地爬在那里,不敢弄出半点声响来。此时,周围静极了,偶尔可以听见远处或近处传来的狗叫声,

  另外还有人大声说话的声音(电影)以及好像是河对面谁家的录音机里播放的歌声。不知从什么地方裹过来的风通常会光顾我们周围的这些白辣条树,发出“哗哗哗哗”的声响,使人相信还有生命的存在。

  “我们”就那样待了有十几分钟,我突然其中看见一个人站了起来:“哥们,我刚才想了很久,咱俩谁也打不败谁。说实话,我以前也和别人交过手。但是,我只打了两三下,那家伙就跪地求饶了。还没有碰到过像你这样有种的。我很想和你交个朋友,你看咋样?”

  那个蹲在地上的人一听对方这样说,就也站了起来,爽朗的大声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咱俩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呀!”两人说完,竟相互扶着对方的后背一起走了。

  他们一走,我才敢从堤坡上走出来,来到他们刚才打架的地方,看那几滴鲜血。那鲜血并不多,只有七八滴的样子。不知道是他们谁流的,但让我想到他们伤得并不重,我也就放心了。

  可是,那时我突然又想回家了。因为出来这么长时间,见了这两件事,我的气也忽然消了,我怕母亲担心我。

  再者,我晚上还想睡个好觉呢。我可不想睡在荒郊野外。天这么冷,又没有被子盖,不冻坏才怪!

  我于是调了个方向往回走。我正走着,忽然听到背后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同时我又听到一个气喘吁吁的声音在说:“那不是吗?在前面。”

  我一听这话,以为后边的人是在追我,就发疯似的向前跑起来。我跑得越快,他们就追得越凶。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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