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求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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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怎样,我和王凤莲当时都是一种矛盾心理:我对她没有太大的感觉可是为了为父母的愿望打算勉为其难,她虽然有些喜欢我却又有些嫌我们家穷。
这样的心里为我们以后恋爱的失败买下了一个伏笔。
回家以后,我跟我母亲说:“妈,你不是说让我带一个女朋友回来吗》人家今天本来要来,可是我没有让她来,我跟她父母说好了过几天去人家家里提亲。”
“真的吗?”我母亲不敢相信地问。“真的。”我说,“这么大的事我难道和你开玩笑吗?”在确定了我说的话是事实以后,我母亲就找我父亲商量这件事。
父亲让我去叫我姐姐,母亲去叫我大哥,嫂嫂。我们一家人坐在一起商量这件事。说好第二天派一个人打上四色礼和我一起去王凤莲家。
可是,在我姐姐和我嫂嫂之间究竟该派谁去呢?我们刚开始打算让我姐姐去,可是我姐姐说她自己胆量小,见不了大世面。最后决定让我嫂嫂和我一起去。
可是,我父亲却对这件事提出了异议。他说去相亲这件事派一个女的去不合适。
“哪怕什么?我去了就告诉他们说这是我嫂嫂不就行了。”我说。“人家外人哪里知道她是你嫂嫂?”我父亲说。
然后我就让他找一个合适人来。我父亲说出来了几个名字,都被我们一一否定。因为我父亲所说的人大都是他自以为是好朋友的人。
为什么说他自以为是好朋友的人呢?朋友有两种:一种是真正的对你好,你比他强了他不妒忌,你不如他了他不笑话你,这样的朋友才是真朋友。
另一种是虚假的对你好。他对你好很可能是你对他有用,或者他的这种好是伪装的,真朋友假朋友在你遇到好事的时候一试便知。
真朋友在你遇到好事的时候不妒忌,假朋友会恨你。但是,恨你也有两种方式,一种是表面显露出来的恨,另一种是心里恨,表面不显露出来。
相比之下,后一种恨恨得比较聪明,高深。而这种聪明和高深的妒忌只有那些老于世故,经历了世态炎凉的人才看得出来。
按说我父亲当时已经五十多岁,也算是历经沧桑了,可是他却看不出来谁是真心对他好,谁是假心假意对他好。但是,我嫂嫂和我姐姐就看得出来。
所以,她们当场就把他提出来的那几个人给否定了。商量到最后,还是决定让我嫂嫂和我一起去。
那天,我和我嫂嫂一起坐车到了我们县城,然后在县城买了些礼物,又坐车去了王凤莲家。人们常喜欢说,不要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那意思是老年人经验多。我父亲虽然忠奸不分,但是人生经验却非常丰富。他说不能派一个女的跟我一起去我们不听,结果还真吃亏了。
我和我嫂嫂一起刚刚到了王凤莲家门口,看到伯父正站在他们家的院门外。他看到我以后马上变了脸色:“你怎么带了一个女的过来?”
“这是我嫂嫂。”我看到伯父脸色不对,慌忙向他解释道。
在知道了“这个女的”是我嫂嫂之后,伯父顿时变得客气起来。他慌忙把我我和我嫂嫂让进他们家的堂屋里。
这时,王凤莲和伯母从屋里出来迎接我们。那王凤莲又拿出来影集让我和我嫂嫂看。她们三个女人在一起说话儿,我则和伯父聊天儿。
还没到晌午,又进来了两个妇女。伯母慌忙起身迎接。原来,她们两个是伯母请来帮忙炒菜的。不一会儿,一大桌子菜已经摆好了。
我和我嫂嫂吃完饭,那伯父有事出去了。我和嫂嫂坐在屋里无聊,就走了出来。却看到伯母正在院子里剥苇子呢。
看见我们出来了,她向我们解释道:“我家凤莲她爹在荒片地(自己开垦的叫荒片地)种了几分苇子,我打算把它们剥剥做成席子卖。
“哦。”我应了一声,然后坐在院子里的一把椅子上面,凤莲也走出来坐在我身边。我们三个看着伯母一个人剥苇子。
此时,我嫂嫂看出了端倪,就慌忙叫我的名字。一边向我使眼色。
我正不知道嫂嫂的用意的时候,我嫂嫂就用手指了指那些苇子,然后自己也过去帮助伯母拿苇子。我一见此情景才知道嫂嫂的用意。原来,我嫂嫂是想让我帮助伯母干活呢。
我就也站起来打算给她帮忙。没想到我刚刚来到她们你身边蹲下身子手还没有碰到苇子伯母就把手中的苇子扔到了地上:“算了,算了,今天不干了,我们坐一起说说话吧。”可见,伯母把我看得很娇贵。
“可是,今天下午我们还要赶回去呢。”我嫂嫂说。
话音刚落,被那伯父截断了话头,他一边从院门口往院子里面进一边说道:“今天你们俩都不走,在这里住一晚上,明天我让凤莲和她大哥去你们家看看。”
伯父说话斩钉截铁,不容许我们任何人提出异议。我和我嫂嫂都点了点头。
晚饭后,由于时间还早,凤莲把我叫了出来。她说她要跟我谈谈。我们两个来到她们家西边的几颗小杨树下边,凤莲对我说:“建明,你是咋想的?咱们俩难道就这样了?”
“你是咋想的?”我反过来问她。凤莲也不回答我的话,而是反过来问我:“你们家是什么样子的?”“不怎么样。”我听她这样问,就生硬地说。
凤莲可能想着触到了我的疼处,就对我说:“还是等我明天去你们家看看再说吧。”然后我们两个就一起回来了。
伯父,伯母和我嫂嫂都关心的问我们两个刚才去了哪里。我们回答,就在外面呆了一会儿。天晚了,大家都睡觉。我又被安排睡在伯父那里。
但是,那一晚上我却翻来覆去睡不着。说实话,如果把人生比作戏剧,那戏剧有主角和配角。
在我们这场戏剧中,我嫂嫂,伯父,伯母,都是配角,我和王凤莲才是主角。两个主角唱不好戏,配角唱得再好也没有用。
可是,我和凤莲以前只是姐弟关系,对于彼此还不十分了解。我倒无所谓,不管怎样,能娶到一个老婆就行了。
再说,那王凤莲再怎么,虽然说胖了些,但是却只比我大两天,总比李爱荣强多了。
关键是王凤莲,以前我们两个是姐弟关系的时候我可告诉过她我们家穷,她能不嫌弃我们家吗?这一些对于我来说还一直是一个谜。
可是,那伯父伯母又是那么喜欢我,我又该如何处理这件事呢?我想来想去想不出答案。
第二天早上吃过早饭,凤莲的二哥,二嫂,以及一些堂哥,堂嫂都来到了她们家的院子里。那伯父对我和我嫂嫂说:“我今天早上给凤莲的大哥打了一个电话,让他无论怎么忙也要去你们那里一趟。
你们两个和凤莲,凤莲的二嫂一起从我们街上打车先去凤莲她大哥家,然后坐他的轿车去你们那里。”“好吧。”我和我嫂嫂点头答应。
王凤莲家离他们那里的街上只有五六里地,伯父安排我骑自行车带上王凤莲。凤莲的二嫂骑上自行车带上我嫂嫂我们一起去街上。
那凤莲的二嫂长得胖胖的,穿得很朴素,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村妇女打扮。由于处于同一“阶级”,所以一路上她和我嫂嫂和我就聊得比较多。
可是,凤莲的二嫂,还有我嫂嫂,包括我,也都是配角,主角是凤莲,要嫁人的是她。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