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七章,金凤琴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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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那个开手扶拖拉机的有时候也会望我一眼,然后旋风般的跑开了。
我刚刚走出有二三里远,就看见又有一个人开着手扶车从后边赶了过来。和以前路过的手扶车不同,他的这辆手扶车里面没有坐人,只装着几个蛇皮袋,看那样子很像化肥。
当那个人从我身边走过去有几米远的时候,突然把车停了下来。车停下来以后,他一只手扶着转向,然后回过头来望了望我。
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只顾走自己的路。当我走进他时,他突然开口了:“小伙子,你脑子也太死劲了吧,也不知道喊一辆车带你。难道我不问你,你还就一直这样走下去?快说,你去哪里,我捎你一截吧。”
我听到这句话,不禁感到胸口一热,然后回答他说:“胡庄村。”“哦,我刚好顺路,你上来吧。”
我于是上了手扶车,那人就打开离合,向前赶去。那手扶车一边走我们一边聊天。他问我找谁,我说我找金凤琴,并顺带向他讲了金凤琴家的情况。
(我要去的地方不是金凤琴的家)。那个人一听我说了金凤琴家里的情况,不由得一脸兴奋。他跟我说:“你说的那个金凤琴我们还是亲戚呢。”
“你们是什么亲戚?”我问他,“我是她表叔。”具体是什么表叔,我也不想多问。
那人见我不说话,就又回头望了望我,然后问我道:“你是从哪里来的?”“南阳。”我说。
那人一听不仅吃了一惊:“你不该就是那个经常给我们家风琴写信的那个娃吧。”“是啊,你怎么知道我经常给凤琴写信?”
“我怎么知道?你以为我们这些亲戚不知道你们之间的事?我听说你在河南电台播了一个征婚启事,然后我们凤琴跟你联系上了,是这样不是?”
看来我和凤琴的事她们这边的亲戚都知道了,看来我这一次没有白来。我想。我就回答那人道:“是啊。”
“哎,我看你这个小伙子挺不错,只是不知道他们家里人是怎么想的?她哥哥在开封县包了几个大酒店,她父亲也在镇子上开着饭店,她母亲是一个基督教徒,整天忙着聚会,连家都很少回。你要找的这一家是她姐姐家。”
“她怎么不让我去她们家,而是去她姐姐家?”我又问,“你要是真去了她们家,她父亲非把你的腿打断了不可。”
我听后心里不禁“咯噔”一下,接着继续问道:“为啥?”“前一个月的时候,凤琴自己还吵着要去找你呢。她本来打算偷偷去找你,后来被她父亲发现了,打了她一顿,然后把她送到了开封县一家酒店里面干活去了。”
“真的吗?”我又问,“真的。”那人这样说,我心里不仅有了融融的暖意,看来金凤琴还真的为我付出了不少呢。我这次来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于是,在我的心里又不断地想起凤琴写的那些诗来:我给你的是情深意重,我给你的当然与众不同,水中的月亮不知为谁照,期待着明天会出奇迹。”
也就是说,凤琴很有可能喜欢我。一想到风琴可能会当我的妻子,不由得让我又想起小兰来。
“好你个小兰,你不跟我,有人跟我,等我把凤琴娶到家,看我不领着她去你们家让你看看才怪。”
一想到这些,我不又高兴起来,于是又哼起平时喜欢唱的歌。
我和那人又走了一段路,那辆手扶拖拉机已经到了胡庄村路口。我就和那人说了一声“再见”,他就开着车走了。
我想我必须先买些礼物,然后再去凤琴的姐姐家。
我买好礼物以后,按照信上写的地址找到了胡庄村二组金凤琴的姐姐家。金凤琴的姐姐胖胖的,相貌很喜洋。根据相貌可以推测,她很有可能是一位开朗,豁达的人。
那金凤琴的姐夫个子矮矮的,看样子像是一个忠厚之人。他们好像是刚刚结婚,还没有孩子。
她们家是一个简单的栅栏门,红砖砌成的围墙。院墙不远处的院子里有一个手压井,然后便可以看见三间崭新的大瓦房。
我进屋以后,他们夫妻两个先让我坐在堂屋里,倒上茶。接着,她姐姐出去了。
她姐夫坐在我对面,从桌子上面的烟盒中抽出一根烟来,一边用火柴点着香烟一边问我:“你是不是真的是一名厨师?”
“没有,”我说,“我只是在技校学过,技术还不算太好。”“不算太好是什么意思?”她姐夫继续追问。
我脸红了,嗫嚅道:“是不,不会。——”“那你怎么在电台上面说你是一名厨师?”“。——”我无话可说,就不说话。
她姐夫将香烟放到嘴里,使劲的抽了一口,然后轻轻地将烟雾吐了出来,慢条斯理地说道:“我在北京干过建筑,所以知道在北京那个地方,如果能当上一名厨师,会很受人尊敬。
再有就是,我们媳妇的哥哥开了几个大酒店,如果你真会厨师的话倒是可以去他那里干,凤琴也能跟着你帮忙打个下手,这不是很好的一件事吗?可是,我听你说话的样子,你好像不会厨师。——”
风琴姐夫的话说完,我的脸更红了,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那姐夫看我的样子又怕我心里不太舒服,就说:“假若你真的是一名厨师的话,虽然我老岳父不太赞同你和风琴的事,但是我倒是可以从中说和说和。不过,你也不要太难受了,关键还是要看凤琴的意思。因为嫁人毕竟是她自己的事。”
我们聊着聊着,那凤琴的姐姐已经为我们准备了一桌丰盛的筵席。他们把椅子摆好,然后让我坐在上位。我客气地让了又让,到最后还是坐上了。
我的屁股刚刚碰到椅子,只见一个身材瘦弱,个子高高的女人风尘仆仆地走了过来。
那女人大约有四五十岁年纪,上身穿一件米黄色风衣,下身穿黑色棉裤,脖子上勒着一条红色带着白花的围巾,脚上穿着一双皮靴。
她刚跨进门,那金凤琴的姐姐就迎了上去,拉住她的手叫了一声“妈”。我见状慌忙站了起来。
那女人走进屋,略瞟了我一眼,说道:“你就是南阳的那个小伙子?”我点点头。称呼她“婶子。”女人于是在我对面坐了下来。
在他们殷勤的招待下,我才开始吃起菜来。
凤琴的妈妈毕竟是经常出门在外的人,她也不绕圈子,说话直奔主题。她刚一张嘴就提我和风琴的事。
她说:“娃,你也来了,婶婶我也看到了,你的人才吗,马马虎虎,就是稍微有一点黑。哎呀,娃,要是咱们两家离得近,我一定会答应了这门亲事。只可惜,太远了,相隔着几百里地呢。你说万一凤琴嫁到你们那里,我要见一次闺女该有多难!”
她这样说,让我想起了梁秀的妈妈。不远就直接说不愿,干嘛要编排人?要是在夏天,你说我黑我还承认,可是那可是在冬天,太阳光很少,我又会保养皮肤,你说我黑我愿意听吗?
另外,你还说我人才长得马马虎虎。这么帅的帅哥都被你说成是马马虎虎,你的眼睛是不是有毛病?这当然是我的心里话,我嘴里哪里敢说出来?
凤琴的妈妈说完这些话,我的脸上很有些挂不住。我是一个有什么心事瞒不了人的人。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