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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文学爱好者的威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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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件事发生后的第二天,我刚刚在洗网房里面把所有的网洗完来到车间,就有很多人来到我跟前奉承我:“张建明,再也没想到你是一个很有才华的人呢。”一边说一边竖起大拇指。

  其中,最喜欢奉承我的那个人恰恰正是向新华。向新华那时正在丝印,他一看到我来到他身边,连印也不印了,把机器停下来竖起大拇指跟我说道:“张建明呀,厉害呀厉害!你以前在家里的时候是不是作文写得很好?”

  “没有。”我说,说完羞红了脸。“这有什么好害羞的?看看你真像一个女人一样。”向新华一边说着一边撇了撇嘴说。“不是------”向新华那样说,我实在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样回答他的话。

  见我不说话,向新华就又打开了丝印机,然后一边丝印一边跟我说道:“你以前有没有写过一些散文了什么的,能不能拿出来一篇让我看看?”

  说实话,每个人都喜欢显摆,我其实也一样,一件向新华那样奉承我,又听说他向我要我以前写过的文章,我就也想显摆显摆,同时我也想让那些平常看不起我的人在我面前自惭形秽,所以我也想让向新华帮我传传名,所以我就对她说道:“有啊,我明天拿给你看。”

  “好吧,我拜读你的大作。”向新华说着杨了一下眉头。于是,到了第二天,我就把自己早已经写好的那一篇《不必妒忌-----》拿给了向新华。

  这一篇《不必妒忌------》是我仿照一篇放在我们组长的办公桌上面的一篇文章写的。我想,在凌瑶厂的大办公室里面一定也有人爱好文学吧,或者有也有人喜欢那些好文章也未可知。

  他们总会把从电脑上面或者从一些杂志上看到的好文章打印出来,然后发给每个部门的组长看看。有一天,我到我们大组长姚启才那里有事,刚好看到了在他的办公桌上面放着一张打印好的纸,那上面第一行写着一排大字:不必时时在意。

  我在一旁瞟了几眼,觉得写得挺好的,就对姚启才说道:“这篇文章你是从哪里弄来的?”“怎么了?”姚启才听我问他,抬起头来,很不屑的看了看我说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写得太好了。”我说。“哦,看不出来你也挺喜欢好文章的。”姚启才依然露出鄙夷的眼神对我说道。

  看见他的那个样子我在心里说道:“哼,喜欢好文章,我还会写呢,我能仿照那篇文章写一篇不知道你信不信?”可是,我虽然在心里这样想,表面上却露出很谦卑的样子来。但是,我却想向姚启才要过那一篇文章来。

  想到此,我也不发话,在办完自己的事以后,站在那里不走,用两只眼睛盯着那张纸看。“怎么还不走?”姚启才见我不走,就望了望我。

  当他看到我用两只眼睛盯着那张纸的时候就对我说道:“怎么。你看上这篇文章了?想要的话你就拿去吧。”“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我一边说着一边向姚启才鞠了一躬。姚启才在一边看着笑了起来。

  那天下班以后,我就拿着那一篇《不必时时在意》看了一遍又一遍,看着看着,我的灵感就不断的闪现。于是,提起笔来,写了那一篇《不必妒忌-------》。

  我把那篇《不必妒忌------》写好以后,就随手压在了枕头下面。现在既然那向新华提出来要看,我就把它拿了出来。没想到向新华一看,不仅对我更加佩服,而且拿出来让我们部门的好多人看,其中包括我们大组长姚启才。

  于是,整个感光油车间的人都知道我很有才华。按说在这种情况下我应该低调一些。可是,我其实在有些时候也有些想显摆自己。

  车间里一有很多人奉承我,我就有些不知所以了,每天都感觉身子轻飘飘的。于是,对于对联这个东西不太熟悉的我竟然开始给我们车间编起对联来。

  我为我们大组长姚启才和副组长胡建林编了一副对联。上联是:姚启才真奇才副组长升大组长。下联是:胡建林修菲林丝印工当副组长(注:菲林其实也是感光油的别称)。

  我写好以后,先让向新华看了。向新华看完之后连连称赞。然后向新华又拿给我们车间的每个员工看,大家看完以后都说写得好。

  在这种情况下,我更不知道自己姓啥名谁了,我竟然想去挑战我们凌瑶厂的后勤主管王主管。

  在凌瑶厂,我们的后勤主管是一位王主管。王主管人长得很富态,又长着一张娃娃脸,看样子很和善。我听我们部门的其他工人说,王主管也很才,文章也写得很好。所以,一向对文学很自负的我打算向他挑战。

  我又给凌瑶厂写了一副对联,然后找了一个办公室的人送给他,想让他在过春节的时候贴在凌瑶厂的厂门口。把对联让那个人送给王主管以后,我把这件事都给忘了。

  没想到有一天我正在洗网房洗网的时候,我们大组长姚启才突然来到我身边对我说道:“张建明,你很牛呀,办公室里也有人打电话找你。你快去看看是谁?说不定你会被升职了呢。”姚启才一边说着,脸上露出皮笑肉不笑的神色。

  我就慌忙把手一擦,跟着姚启才来到了他的办公桌前面。只见那个电话反过来放在那张桌子上面。姚启才怒了努嘴对我说道:“嗯,接电话,电话里找你的。”

  我就拿起电话,“喂”了一声。电话那头立刻发出了一个很老的声音:“请问你是张建明吗?”“啊,是我。”我说。

  “送给我的那副对联是不是你写的?”“是啊。”“那副对联对得不公正。”王主管说。我听后不仅心里一怔。按我原来的想法,那王主管再看了我给凌瑶厂写的那副对联以后一定会赞赏我,我再也没有想到他会这样说。

  不过,王主管的这句话算是把我想在文学方面显摆的这种兴奋劲头泼了一盆冷水。从那以后,我再也不敢在感光油车间的员工跟前显摆自己的写作才能了。

  不过,我当时还是回答了人家王主管的话,我在电话这头想了很久才对王主管说道:“哦,我知道了。”然后挂了电话。

  这件事已经过去十几年了,我无法判断当时的王主管是因为妒忌我怕我比他强了遮了他的看还是我的那一副对联真的写的不公正,总之,我把那副对联的内容已经忘记了。要不然的话,我倒是可以写出来让读者们给个评价。

  不管怎样,一向默默无名而且很被车间里面的人看不起的我也算是因为文学而在众人面前也算能抬起头来了。不仅如此,我还因为这件事而被我们大组长姚启才从洗网房里面调了出来。

  有一天,我正在低着头洗网,突然听见蒋利兵在我身后叫我,我就回过头来。蒋利兵跟我说道:“好好干吧。再过段时间你就会被调进车间了。”

  自从进凌瑶厂到那个时候,我在感光油车间洗网已经差不多洗了有一两个月了。在这一两个月里,我每天总是一个人孤孤单单的空对着那些网和洗网房的墙壁。说实话,我早就想离开那个地方了。

  可是,不管是我们主管龚武洲或者大组长姚启才,似乎把我忘记了似的。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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