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小兰的亲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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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老人跟我和我姐姐说:“我儿子的亲戚大部分都比较远,只有一家离得很近,那就是小兰的一个表叔家。”“他们家在哪里?”我姐姐问。
“就在这附近的街边上。”小兰的爷爷告诉我们说。我姐姐就和我商量道:“不如咱们就去小兰的那个表叔家。”“好吧,”我对姐姐说,“但是我们得知道具体的地址。”我说。然后我和我姐姐就又问小兰的爷爷小兰的那个表叔的详细地址。
老人跟我俩说:“xx村x组xxx。”我和我姐姐听老人讲完,就向小兰的表叔家走去。我们先在集市上买了一些饼干,就到了他们家。小兰的表叔个子不高,瘦瘦的,她表婶则胖胖的,人长得又喜洋。
当我姐姐把我和小兰的情况向那个表婶介绍了以后,她开朗的说:“没事,你们说的事我知道了,等小兰什么时候了我再跟她说说,看看她能不能回头。”
“那就多谢你了,表婶。”我姐姐客气地说。那天晚上我和我姐姐在小兰的表婶家吃过晚饭,我姐姐又和她表婶聊了一会天,我们就被安排睡了下来。
我姐姐和那个表婶睡在一起,我和那位表叔睡在一起。到了第二天早上,我和我姐姐也没有在人家家里吃早饭,就回家了。临走时,我姐姐不忘向那个表婶交代让她让她帮我们传话。
那位表婶说:“娃,你们放心,你表婶我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过,只要我说过,等他们会来了,我一定会帮你们传达的。”
然后,我姐姐就回家了。
我到家以后,女教师王亚玲又来了一封信。她在信中说,她在一辆车上与一个男孩子邂逅,两个人一见钟情,并且牵手到了一起。
如果王亚玲说的是真的,那么她的故事跟一部名叫《香草》的电视剧中香草的命运很相似。那个香草也是在坐汽车的时候认识了一个书呆子,然后两个人走到了一起。
只是不知道王亚玲的故事和香草的故事有哪些地方不同?哎,假若我和小兰已经结了婚的话,也许我还可以在王亚玲告诉我她已经结婚的时候告诉她我自己也结婚了。
如果那样的话,我俩也许可以相互祝福祝福。可是,我那时对于王亚玲只能羡慕。虽然如此,出于礼貌,我还是给人家回了一封信,我在信中祝她幸福。
而那个叫张秋红的女孩子虽然我没有去见她,但是她却仍然在不断地给我写信。可是我怎么也不好意思去见人家。而那金凤琴也好久没见来信了。
我原来在和小兰分手的时候,心里一直映及着金凤琴,可是那金凤琴却好久没给我写过一封信,我也不愿主动去找她。同时,在我的内心深处,自卑感又慢慢地袭了上来。
和以前一样,我生怕自己真会当上光身汉。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幸福来了不知道珍惜,还骄傲;幸福走了又后悔,有时候还自卑。
我觉得我的性格在两极之间摇摆不定,可是我自己也无法驾驭它们,只有任其发展。
我忽然觉得自己失去小兰是我人生的一个重大损失。获得2012年诺贝尔文学奖的作家莫言有一句名言:年轻的时候我们放弃,以为那只是一段感情,后来才知道,那其实是一生。
但是,他的这段名言我知道的时候是2013年。可是,我与小兰分手的时候是在1996年,前后相差了差不多二十年,十几年前的我怎么能看到十几年后的名言呢。
如果我当时知道了那句话,那么也许我就不会那么轻易的放弃那段感情了。谁让我年轻呢?你不犯一些错误,就不配叫做年轻。
我既然当时产生了自卑的心理,就更加想挽回我和小兰的这段感情。唯一的办法就是继续去找她。
又一天,我又骑上我父亲摸奖的时候摸的那一把自行车去找小兰。我在想,假若小兰还没有结婚,那么我就还有机会。
那小兰家离我家大约有一百多里地,我需要从我家骑车到我们县城,然后再抄近路去她家。人们常说,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那把摸奖摸来的自行车在我还没有跑到小兰家的时候已经双胎都爆了。
没办法,我只有推着它走了十几里地又来到沙河边上。可是,我这次去的时候她们家依然大门紧闭,那爷俩还没有回来。按说我上次来的时候曾经去小兰的表叔家去过,我这次就应该还去她们家。
可是,我这个人有个臭毛病就是很好不好意思。我上次找过人家,这一次就不打算去找人家了。幸亏小兰的爷爷还在,我就又向他打听小兰的其他亲戚。
老人告诉我说,小兰还有个二姐,嫁到绿营附近的xx村。我问了小兰的二姐夫的名字,然后把那把自行车放在那间房子边上的一棵树边上锁了起来,步行来到了小兰的二姐家。
小兰的二姐长得比小兰还漂亮,她姐夫也很帅,两个人真可谓“男才女貌”。但是,他们的孩子却没有一个长得比得上他们两个的。
这让我想到了物极必反的道理。做父母的太漂亮了,到了孩子这里就会打折扣。
能证实这个道理的证据就是若干年以后我结了婚生的孩子就没有我漂亮。我到小兰的二姐家,先向他们打听这里是不是xx(小兰的姐夫的名字)家。
那个帅哥望了望我说道:“是啊,我就是xx,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那个。-我是小兰的男朋友,小兰你们总知道吧。我想。——”我一边说一边进了他家的堂屋。我还真就把小兰的二姐和姐夫当成自己人了。
我原来想着,现在小兰的二姐和姐夫还不一定知道我和小兰已经分了手,如果是这样,我倒是可以冒充一下。让我没有想到的是,我的话还没有说完,那个帅哥就摆了摆手对我说:“那边的事我们管不着。”
这让我想到小兰的父亲和小兰的二姐,姐夫关系也不是太好。我正乱七八糟的想着,那姐夫忽然对我说:“走了,我要出去有事。”一边说一边带着几个孩子一起往外走,并摆好了关门的架势。
人家自己就要走了,我还愣在那里干什么。然后我就又回到了沙河边。我本来想在那间房子边上玩一会儿,看看能不能等到小兰回来,但是我又看到天色已经很晚了,而我晚上又不想花钱住旅社,就把那把坏了的自行车推到修理站修了修,骑了一截路,又把自行车放在班车上面回家了。
回家没几天,我想着小兰这几天很有可能回来了,就又去找她。
我这次到新野县城以后,从县城一直往北骑到崴子镇,然后向人打听绿营。有人用手一指一条土路,让我顺着那条土路一直向前走。
那条土路两边都是白杨树。我骑着自行车经过一个又一个村庄,那心情又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
我这么辛苦的来找小兰,这么辛苦的想挽回这段感情,要是真见了人家我还不敢主动和人家说话呢。我自己也给不出自己答案。只那么迷迷茫茫的向前走。
在经过了若干个村庄之后,我终于又来到了绿营,又来到了沙河边。我把自行车放在沙河的另一边河堤,向那间旧屋走过去。
在那堤岸之上,长发披肩,身穿红色毛衣,正站在那里向田野张望,不是小兰是谁? 有多少爱可以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