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的都给我听着你们这些龟孙子要是给大爷我献出十万钱,大爷心慈手软说不定就放你们一条生路呢”,长沙城外,某个身高马大的大汉嚣张的叫嚷,他身后的士兵们也跟打了鸡血一样嗷嗷直叫;
早就得到消息的李煜率领韩玄等人登上墙头,观看敌军阵势,很遗憾,完全没有参考的价值,这些人连最基本的排兵布阵都不会,看样子打仗也只是凭借着一时的勇力没头没脑的冲锋吧
“韩将军,你被这样的敌人打败了我还真是不知道怎么说你好啊”,李煜的话有些耐人寻味,韩玄听得,黑黝的面庞闪过一丝红润,惭愧的说道:“末将指挥无方...”
李煜打断了他的话:“算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过去了也就过去了无所谓的事儿倒是这沙摩柯不失为一员猛将”
沙摩柯胯下骑着南方少有的战马,生得面如噀血,碧眼突出,使一个铁蒺藜骨朵,腰带两张弓,威风抖擞,很是威武...
这些年来沙摩柯与韩玄做斗争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彼此之间也算了解,仰望城头,沙摩柯发现韩玄此时此刻的表现都是毕恭毕敬的,而那个人...应该是个大官吧
想到这里沙摩柯放下了手中的铁蒺藜骨朵,抽出腰间宝弓,搭上羽箭,“嗖”的一声破空之声,李煜只感觉自己的心脏漏了两拍儿,好在马超一直在关注他这个对手。.。紫电枪激舞,点下了这支羽箭;
“暗箭伤人你就这点本事吗”,马超遥指沙摩柯,冷冷的喝道;
沙摩柯眼睛一眯紧紧地盯着城头上那个威风凛凛的将军,无由来的有了一丝惊惧,摇晃摇晃脑袋,甩去了心中的杂念。沙摩柯嘀咕了一句:老婆孩子还在家里饿的嗷嗷叫,手段光明能当饭吃吗
脸上担忧的神情一闪而逝,沙摩柯又换上了放荡不羁的表情。懒洋洋的喝问:“你又是哪头啊快快下来与本大爷大战三百回合莫要耶噪”
马超被气得不轻,转过身了正瞧见李煜正在偷着乐,并且对他点了点头:“要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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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摩柯。你这个愚昧不教的蛮夷今天,就让老子教教你什么叫做真正的强者”,两军对阵,马超大喝,意图以他洪亮的嗓门吓唬一下沙摩柯,可当他正眼瞧对方的时候,却发现那个蛮王,就像是猪哥一般留着口水...这厮该不会是有什么特殊爱好吧马超心中一片恶寒;
沙摩柯是个正常的男人,他当然不会有那种特殊爱好他流口水的原因是因为他觉得马超这一身装备...太漂亮了不是太值钱了那身金甲至少能卖上万钱,那匹宝马。还有那杆长枪,都非凡品
“咕噜”,沙摩柯喉咙耸动了一下,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你对就是你把你那身铠甲扒下来,再将你的武器战马送给本大爷。大爷就饶你不死”
“我看你是老寿星上吊活的不耐烦了”,马超暴喝一声,策马挺枪而出,手中的紫电枪画了一个优美的弧线刺向了沙摩柯的喉咙,看样子是想一枪毙敌;
沙摩柯若是这么容易便被干掉的,他也就不会一统五溪蛮人了。要知道这些蛮人最是敬重强者,也因此数百年的历史间出现过的一统所有部落的蛮王少之又少,而沙摩柯无疑是其中之一;
铁蒺藜骨朵的样子其实就像是狼牙棒一般,只不过是比狼牙棒稍轻一些,头部稍短一些;
“呀劲儿还挺大小白脸子让你知道大爷的厉害”,马超的枪被沙摩柯及使用铁蒺藜骨朵上的刺挡了下来,并且在他的力量牵引下,马超的第一招落空了;
马超的武艺从全面性上直逼吕布,无论是速度力量以及技巧都已经逐步接近十年前的吕布的状态,沙摩柯的铁蒺藜骨朵虽然在他的怪力之下被挥舞的像一根儿灯草,但他却只能被迫的防御着;
比我力量大的没我速度快,比我速度快的没有我技巧高超,技巧比我高超的力量有没有我大,这便是吕布对马超传授的心得,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心得;
沙摩柯的力量可能比马超高出一线,但是在速度上只能在马超屁股后面吃灰尘,两人的较量当中,沙摩柯处于绝对的被压制的状态,他从来都没有这么憋屈过
蛮王有蛮王的骄傲,沙摩柯虽然为人放荡不羁,不择手段,可他终究是蛮人的希望,蛮人的骄傲,他若一败,这些年来他努力做过的事情都会变成无用功,要知道他统合五溪蛮人也是费了极大的功夫的,这些蛮人臣服于他的真正原因基本上都是建立在他的勇武之上;
今年夏天初时,五溪蛮人欢乐的开垦自己的土地,在世外桃源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可是天不遂人愿,领地当中发生了大面积的蝗虫灾害,灾害将所有蛮人的希望几乎吞噬了
在这种情况下,身为“王”,沙摩柯就要扛起相应的责任,他必须尽快的帮助子民们走出困境,让他们重燃希望,蛮人大军兵出五溪,攻略长沙也是因此而来;
沙摩柯的选择不知道是对还是错,站在他的角度上来看,他的选择是对的,他成功的使族人获得了生的希望,让他们走出了困境,他是一个好的领袖
然而站在汉人的角度上来看,他们这样做是错误的,他们不应该将自己的痛苦转移到别人身上,这样会造成更多人的痛苦;
站在不同的角度去看待世界,世界因此而缤纷多彩
沙摩柯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有什么错的,他只是按照自己内心中最真实的想法去行动身后蛮人军队的欢呼声渐渐削弱,沙摩柯自己能够感觉得到,他不想这些刚刚凝聚出生的希望的蛮人就这样崩塌了心中的希望,于是...他选择了拼命
“噗呲”,马超的紫电枪洞穿了他的肩膀,沙摩柯闷哼一声,没有丝毫疼痛的表现血花溅起贴在他的嘴角,沙摩柯舔了一舔,平静中的嗜血“杀”,铁蒺藜骨朵重重的砸向马超;
马超无法撤回紫电枪进行防守,因为沙摩柯已经用另一只手死死的抓住他的武器,就在这种情况下,马超依然没有任何慌乱,手臂急速的摇晃了下,即使他不能完全控制紫电枪的运行轨迹,却也险之又险的挡下了这一招
铁蒺藜骨朵重重的砸在地上,巨大的惯性使沙摩柯在马上的身躯一个趔蹶,趁此机会马超收回了武器,一个上挑,挑飞了沙摩柯的兵器,紫电枪停留在沙摩柯的勃颈上
“你败了”,马超一如既往的高傲,傲娇的男人似乎都是那种鼻孔朝天的角色...
沙摩柯翻了翻白眼,看都不看一眼随时可以剥夺他性命的紫电枪,随意的为自己包扎伤口,这种“冷回应”让马超怒火中烧,却又顾忌李煜的交代,愤愤的隐忍下来:“你不怕死”
“怕啊但是死也要死的值得嘛嘿嘿要是有人用金银珠宝砸死我,我想我会巴不得的跪求他”,沙摩柯笑嘻嘻的回应,他似乎是一个很喜欢钱财的人,三句话不离钱字;
“没出息的东西”,马超冷冷的骂道:“我家先生,也就是现在的荆州牧大人想要见你给我老实些,先约束你这些手下”
不知不觉中,就在马超挟持了沙摩柯的时候,蛮人士卒将他们已经团团包围了,这些人异常的沉默只是那一双双愤恨的眸子让人不寒而栗,这也从侧面反映出沙摩柯对五溪蛮人的影响力;
“安啦安啦都给老子回去这位...小白脸子,要请大爷我去城里喝酒你们先回去吧”,沙摩柯感受到马超凌冽的杀机,挑了挑眉毛,依然是玩世不恭的样子,在他独特的斥责声中,蛮人士兵最终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撤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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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嘎...”,长沙城城门大开,一辆马车缓缓地行驶了出来,几十个彪悍的士卒已经抬着两张小榻,摆成了一个临时的酒宴地点,李煜将要亲自会一会这个五溪蛮王;
李煜对沙摩柯的第一印象还不错,这是一员勇将,虽然他身上的毛病真的不少;而沙摩柯对李煜的第一印象就是...这个人像是山中的毒蛇,吐着蛇信,蓄势待咬...
“请坐蛮王沙摩柯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大汉丞相曹操麾下,李煜李怀德,如今添为荆州刺史...”,李煜一副和善的表情,风轻云淡的与沙摩柯讲话;
“嘿嘿您找我不会就是为了这事儿吧如果是的话,那就没有必要说了,这些我都知道曹丞相现在已经是天下间最有声望的男人了嘛您要是没什么事儿,我可就走了家里老婆孩子还等着我回家拿粮食造饭呢”
“放肆你以为你是谁竟敢用这种语气对先生讲话活得不耐烦了吗”,马超长枪一摆,横在了已经起身的沙摩柯的肩头上,将他生生的压坐下去;
李煜摆摆手:“孟起无妨...沙摩柯,我想知道,你认为什么对你才是最重要的能回答我这个问题吗”
沙摩柯被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问的一愣,但是在看到李煜坦诚眼神后,思索了一会儿,慎重的说道:“钱我爱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