薪春,庞统水师大本营;
庞统这个外表丑陋,内藏锦绣的奇男子在蛰伏了无数的春秋之后,终于初露峥嵘
卧龙凤雏得一而安天下,或许并不是假话,但是这两个人所代表的是两种形式的人,一个是以政事为主,军略为辅的相另一个则是以政事为辅,军事为主的帅
庞统是个帅才,他并不仅仅是一个谋士,也不能以一个纯谋士的角度来看他,或许可以用看周瑜的眼光来看他
“大都督黄盖已经被我们围困在了下稚,您还在等什么”,文聘有些焦急的问询,要知道建功立业可被这个年轻的将军快要想疯了,他这么一个大好年华的将军,竟然干守城这件事儿干了五六年了
并州之战没有他的份儿,官渡之战没他的份儿,到后来平定北方异族的战争还是没他的份儿就是魏延因为借助并州的地利,还喝了一口汤呢他连汤都没喝上,只能眼巴巴的看着,这让他如何不急
庞统解下腰间的酒葫芦,闻了一下没有喝,军营当中不准饮酒,这是他的命令,如果他自己都不遵守,别人怎么服他有些回味的闭上了眼睛,过了好久庞统才说:“这酒,真香啊”
“我说大都督现在本人,文聘文仲业求求您老人家啦赶紧给我安排点事儿干吧我都快疯了啊...”。文聘一副抓狂的样子引来了庞统连声大笑;
“来不要着急我给你细说说我按兵不动一直跟黄盖僵持这么久的原因其实,我要是想要灭了他轻而易举,但是我没有...你可知为什么”,庞统严肃的问道;
文聘一愣,可能是意识到了什么,但是他没有说,这种东西不好开口;
庞统拍了拍他的...后背,个子太小,够不到八尺高的文聘的肩膀“坐下吧你是丞相的心腹爱将,咱们又是至交。这种事情跟你讲也无所谓出得我口,入得你耳;让你冷静一下呵呵”
“我们与黄盖对阵足有几个月甚至更久了吧这期间你也看到了,大多数时候我所用的兵马都是几万,只要与黄盖对等就可以了,可是还有十几万的人马按兵不动吧
嗨这都是政治需要啊无论是李荆州还是曹丞相有意无意的都暗示我削弱蔡瑁张允在荆州水师的影响,所以我将他们的一些心腹家臣一一派出去,借助黄盖的手灭了他们这些蛀虫”
这话从庞统嘴里说出来,与从别人嘴里说出来代表的是不一样的意思。这也是文聘虽然猜到了些却不敢开口的原因;
听了庞统的话,文聘突然冷静了,鬼使神差的来了一句:“大都督您该不会是要...杀我灭口吧”
好吧这话一出口,就连他自己也憋不住乐了,再看看庞统笑的肚子都疼了,指着文聘乐个不停:“仲业你真是...噗哈哈哈”
好不容易停下了笑语。庞统面朝北方鞠了一躬,说道:“丞相对我的恩德可谓是比天高似海深我就是死了也不足报答其万一这种事情我就是再不愿意做,也要做
其实...我也就是心中不痛快,憋不住跟你这么一说,我想说的是。现在蔡瑁张允这两个荆州水师原来的掌控者的死忠,基本上被我收拾的差不多了,再也没有了掣肘我们该有些动作了”
“这么一说都督这是要打仗了好啊我早就等得不耐烦了”,文聘恍然大悟的叫道;
“如今郭奉孝先生与纪灵大将军已经攻下了柴桑,我们与他们形成了一个大大的包围圈,覆灭黄盖更加容易。翻手之间便可灭之但是奉孝先生的意思是钓一条大鱼过来”
“大鱼大瑜周瑜”,文聘惊讶的看着庞统;
点了点头,庞统继续说道:“要不然我们能等这么久吗不仅仅是郭奉孝先生,就连李荆州都已经活动起来了,他现在已经放弃了下擕城,让开了道路,让周瑜向这里赶来只要他一到,我们就可以收网了”
“可周瑜不来怎么办”
“周瑜不会不来的。江东的兵马本身就没有多少,他不会轻易舍弃黄盖这四五万军马的,再者说他心中定然还想搏上一搏,要知道柴桑可不仅仅是一座城池那么简单的事情他是江东的首府,首府被夺,人心动荡啊看着吧,用不了多久,就会有反对孙家的人跳出来了”
“这些是不是...有些太复杂了我一粗人,跟你听这些干什么”,文聘眨巴眨巴眼睛,说起来他与庞统年龄相近,因此两人很谈得来,庞统虽然长得有些违规点儿,但是人品不错;
文聘呢虽然看似油滑了些,可他为人比较热诚,比较实在,也是一个感性的人,所以嘛,这两个人在一起呆的时间长了,关系很不错
“呃...”,庞统一拍额头,嘀咕了一句:“你说得对啊你个没文化的土鳖,我跟说个什么劲儿啊”
文聘偏着脑袋:“你说啥大都督”
庞统假装冷静的皱着眉,叹着气:“唉你是不了解我们这些聪明人的心态啊当我们有精妙的想法的时候,就是想找一个人分享一下,共同完善就像是那些锻造宝剑的名匠...”
“扯远了吧什么叫我们这些聪明人嗯”,文聘挑了挑眉毛,有些不怀好意的看着庞统:“大都督你好像说过在士兵面前我们公对公,那你说如果士兵们看不见的时候,我们是不是朋友是不是兄弟”
庞统急忙跳到一旁:“你要干什么恩讨逆将军文仲业你要以下犯上吗恩”
文聘向外走了几步,将门关上,回身阴测测的笑了:“嘎嘎嘎你说现在是不是没有人看到了士元你丫的敢拐弯抹角的骂我是笨蛋”
“甭激动甭激动你听我说仲业你可不要动粗啊君子动口不动手的你这是不讲道义,欺负文弱的读书人啊我跟你说正事儿我给你一个任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