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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务赶到亚泰凇山湖的别墅后,简亦凡看完一叠砖头厚的材料,马上发现了不对劲,抬眸望向我,眼底浮动起一丝难以名状的情绪,像诧异又像欣喜。
我正纳闷他明明被耍了,怎么好像还很开心,那抹一闪即逝的表情已经消失。
他神色骇然地调转视线,冷眼睨上法务,手指着正式协议最后一页的最后一行,问:“谁能跟我解释一下,‘仅作为尹祈康的合法监护人之一,代为管理以上股权及资产,代为行使以上权利,代为履行以上义务’,是什么意思?”
尹祈康,就是康康,名字里藏着我的祈求。
至于随我姓,跟隐婚一样,是水怿心的决定。
见法务始终胆怯地垂着头,半天不敢答话,我直接告诉简亦凡:“意思就是,一旦你不再是康康的合法监护人,或者康康年满十八周岁,你必须把本该属于他的财产和权利,全部归还给他。”
我早说过,钱也好,公司也好,我都不会让简亦凡轻易得到。
“干得漂亮!”一抹讥讽,倏忽跃上简亦凡的唇角。
他笑容满面,有一拍没一拍地鼓掌,笑意却始终未及眸心:“闹了半天,你只是让我当个过路财神?”
“不敢得罪简总。”我淡然自若地耐心解答,“自从康康出生,我就把一切都转到他名下了。要照您这么说,连我自己都是个过路财神。”
“无所谓。用不着解释。”简亦凡非但没发火,反而莫名暖了唇线,埋头掏出笔在协议上签好字,递给法务,“周一拿去申请审核。”
不光法务接过材料愣住了,连我都半晌没反应过来。
“还不走?等我请你吃中午饭呢?”简亦凡不耐烦地白了法务一眼,翘起二郎腿点了支烟。
法务闻言,匆匆提起公文包,一溜烟地逃出了会客厅。
尽管觉得简亦凡的平静很诡异,但我暂时没心思搭理他,起身想上楼去看康康醒了没。
不料步子还没迈开,简亦凡突然又问:“这事水怿心知道么?”
明知他在问水怿心知不知道我的钱都归康康,我却故意装傻:“什么事?”
“你说呢?”
简亦凡叼着烟,满不在乎地笑:“其实你这么做根本没意义。很多商人都是不讲法的,如果我在康康十八岁以前,神不知鬼不觉地掏空你留给康康的公司和财产,另立门户,你有什么办法?”
听到这我才明白,他话里有话,明显在暗指水怿心先前挪用公款、转移股份都是真的。
呵,简亦凡难得好好叫一次康康和水怿心的名字,居然是为了跟我玩离间计。
“你这么做也没意义。我和水怿心已经离婚了。而且,在完全毁掉你之前,我不会离开你。”
漠然地说完,我继续抬腿往前走。
结果身后突如其来的一股拉力,兀地把我拽进怀里。
毫无预兆地,简亦凡叩住我的下颏,转过我的脸,饿鬼吞食般狂热凶悍地封住了我的唇。
我还没反应过来丫一言不合又强吻是为哪般,他已经放开了我。
“你今天说的话,最好连标点符号都给我记牢了。”他轻微低沉的喘息拂过耳畔,激得我一哆嗦。
深知自己绝不会忘,我刚想推开他,他却抓住我的衣领把我摁到墙上,再次吻了下来。
身上皮带抽过的伤、嘴角挨过耳光的伤,疼得我直哼唧。
他跟中了邪一样,死不松口。挣扎撕打中,我被钢筋刺穿的那条腿,不小心撞上他的膝盖,瞬间就站不住了。
简亦凡这才放过我,扶着我慢慢离开我的脸,在我唇边压抑地呢喃:“咱俩别闹了,也不斗了。左右都结婚了,好好过不行么?”
他这句话,霎时为原本早已计划好一切的我,提供了新灵感。
既然他乐意跟我演浪子回头,我为什么不将计就计,像他当年那样……让他爱上我,然后再狠狠甩掉他? 连哭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