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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衣人头领自然的接过烟,送到嘴里。
吸一口烟,随之发现了现在的情况。
“靠,你他妈神经病吧!将死之时淡定个毛线啊!”很二缺的灰衣人头领暴跳如雷站起来手叉腰骂封狡。
封狡淡定的抽烟,并不搭理他们。
“你们不是在花都一带行动吗?跑潜都来干嘛?”为了不惹上麻烦,封狡戳破灰衣人他们的身份。
“你,你是谁?装神弄鬼?”灰衣人头领不攻自破。
封狡把手伸进羽绒衣的暗口袋里,摸索着。
最后在灰衣人所有人的目光之下掏出一块类似于古董徽章的物件。
徽章像是有年头了,金漆缝隙间都有了些黑色的污垢和裂痕了。
上面的图案,像是老虎,又像是猫。
应该是山猫类似的动物。
空气静止,风雪甚至都因这个动作停止了。
灰衣人头领颤颤巍巍的脚步冲封狡走去。
眼神千奇百怪的望着徽章。
“因为风雪,我们坐的大巴车停止运行了!路过潜都歇脚,半路上遇见了的事情,您知道我们不会随便杀人。”灰衣人头领一下子严肃,站的笔直的看着封狡眼睛说话。
封狡依旧坐在地上,傲气的不行。
妈的!腿麻脚抽筋,真他娘的丢人。
封狡心里骂娘,脸上淡定。
反正站不起来,干脆大爷的坐在地上装逼算了。
灰衣人头领心里实打实的佩服起他面前的大人物。
接着给封狡讲起事情的开始与经过。
神秘职业的一帮灰衣人们,出完任务准备回花都,风雪越来越大天黑路滑大巴车中途停站。
因为身上带钱不多与极其疲惫,他们一行人在潜都寻找便宜的小旅店。
吃完汤面,路过一个胡同,就看见两个鬼鬼祟祟的男人在躺在地上的老头身上翻找。
渐渐地他们发现不对,那两个人伸手了得完全不像是小偷,应该是打手什么的。
打手看见他们,直接想杀人灭口。
胜在他们人多两个打手被打跑了。
而他们去看躺在地上的老头的时候,吓了一跳。
“停!还会被吓一跳?刚才不还要杀了我!”封狡打断灰衣人头领的回忆。
“真的很恶心,您继续听我说。”灰衣人头领捂着胃继续回忆。
灰衣人们确实是吓了一跳,或者说他们是被恶心到的。
地上老头的尸体,没有任何衣物,所有的毛发都被整齐的剃干净。
身上少说有数十刀的割痕,人的皮肤像是木雕一样被剔除干净。
内脏五官全部受损。
........
灰衣人头领这个二货,强忍着恶心说着越来越重口味不可描述很恶心的细节。
封狡这个五毒不侵,见过血腥场面的人都感到胃部不适。
可想而知,场面有多惨烈,而杀人者有多变态,恐怕是个神经病吧!
“所有你们怕惹上麻烦就打算毁尸灭迹?”封狡神情微妙的看着刚吐完回来的灰衣人头领。
灰衣人头领擦着嘴点点头。
“可是你把他的手下打了,可想而知你们的下场,啧啧啧。”封狡眯着眼睛晃着腿。
“那真的是可怕啊,呵。”灰衣人头领瞬间变了语气,整个人冷了起来。
“你的装傻不成功啊!”封狡奸笑的晃着右腿。
“您的装逼也不成功啊!”灰衣人头领贱笑着看着封狡抽筋的右脚。
封狡被打脸也没有感到不好意思。
“那两个人的脸什么样?”封狡活动腿脚,一秒钟站了起来。
“蓝眼睛外国人,白皮肤。”灰衣人头领表示他就记得这么多。
“身上的伤痕是什么刀?能不能辨认出来。”封狡靠在护栏边抽烟。
封狡手在衣服口袋里碰在秦宅离开时捡到的糖果。
糖果跟以往一样,挑衅与无用的话,还有一颗颗被雕刻过得软糖。
“不像是杀人的刀,我没有见过,这种刀不能一刀致命,一般不会用他杀人或者是虐待。”灰衣人头领回想着尸体上的刀痕肯定的说着。
封狡冲灰衣人头领勾勾手指,接着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们一帮人。
灰衣人头领走了过去。
“这个像吗?”封狡把软糖雕刻成的花放在掌心给灰衣人头领看。
灰衣人头领一下子愣住,接着就是整个人往回退,帅不过三秒。
一帮灰衣人下属,集体掏枪。
“你,你别杀我啊!我是老实人。”灰衣人脑洞非常大的以为老头就是封狡啥的,整个人都斯巴达了。
封狡被雷的说不出话。
不成器的看着非常傻的灰衣人头领。
灰衣人们四周围住封狡。
灰衣人头领好像是意识到自己的丢脸。
又折了回去。
“仔细看,到底像不像!”封狡不耐烦的吼对面的蠢货。
“一毛一样,哈哈,我刚才丢人了。”灰衣人头领嘻嘻哈哈的想要缓解尴尬。
灰衣人们差一点集体摔倒,自己的老大真的是非常丢人,没有丝毫的排面。
封狡手捂着眼,果然跟自己想的差不多。
诡异的事情都跟棒球帽男人有关联。
“连夜离开潜都,不要跟你们头提起我,所有人保密。”封狡一边掏手机一边跟灰衣人头领下命令。
“您过得不安生吗?上一次见面,您的腰杆挺拔,不过是寥寥几年怎就沧桑了呢?”灰衣人头领小声的嘟囔。
“一会有车来,你们就离开潜都。”封狡感觉自己很可笑,居然有点害怕与他自己接触过的人都会出意外。
毒刺还是关虎,都是因为帮了自己而死的,封狡有些害怕暗中的势力了。
不,不是害怕,是不想连累无辜,他只想做个设计师。
与他的香水名流千世,芳香一代代的人。
呵,自己真的是腰杆挺不直了呢!畏畏缩缩又纠结,像个娘们儿。
“果然啊潜都不是好地方。”灰衣人头领饱经沧桑般的感慨起来。
“营养学金字塔你知道吧!粮、豆类、蔬菜、水果、奶和奶制品,禽肉鱼蛋基础上加油盐糖。”灰衣人头领说着不相干的话。
“可能这些东西不可能一天全部摄取,但不会有什么问题,再如果一天只摄取其中的一样那肯德会出毛病,异食癖也好各种疾病开端也好。”灰衣人头领冲封狡笑笑。
潜都就是本体,鱼龙混杂当中,千奇百怪的‘异食癖患者’拼命的啃食他们喜欢的东西,多种健康的‘维生素’流失,本体渐渐地出毛病或者在悄悄地发生病变。
“嘭!死亡!嘭!爆炸!嘭潜都毁灭消失,或者是真正的潜都消失。”灰衣人看着护栏下翻腾的浪花自言自语。
封狡哑口无言。
“如果是你,你和花都最大的幕后人牵扯上,你会怎么做?”封狡又递给灰衣人头领一只烟。
几根烟过后,灰衣人头领才缓缓开口。
“给他下跪,带着老婆孩子跑。”灰衣人头领贱兮兮的看着封狡。
两个人唠唠叨叨,靠在围栏上一直聊天。
“这个时代,循规蹈矩不会是赢家,潜都也好花都也罢,要学会装与不装。”灰衣人头领闭上嘴。
烟雾在空中打着圈,一轮红日在海面上冒头。
封狡戴上衣帽慢步离开,灰衣人想说什么却没有开口。
他自身都难保,又如何两肋插刀呢!
更何况,他对离开的男人有十足的信心。
什么问题都不会难倒这个男人。
男人的腰杆从不会被压弯。
脚腕和手腕都是最狠的。
任何事物都不能击倒他。
很硬。
那个暗地里流传许久的徽章就是实力。
它是免死金牌,更是将军令,又是一道平安护身福。
“收队,喝个豆浆吃油条豆花去。”灰衣人头领在初生的太阳下掩去所有的神情。
二却一样的在桥上走着。
同一轮太阳下。
封狡挺直着腰杆目不斜视的走在街道上。
B区宁家老宅。
晨升起的不只是太阳,还有自己的兄弟。
宁啸烟看着手机里的一张照片解决问题。
一段时间过后,宁啸烟进浴室。
楼上的卧室,宁含烟坐在床上迷茫的看着四周。
她自己睡了多久已经完全想不起来了。
头昏沉沉的,身体酸痛。
宁含烟出被子,披上一件粉红色睡袍,低扎了个马尾坐在梳妆镜旁照镜子。
“千万不要留疤啊!”宁含烟看着镜子,手轻轻地抚摸脸庞。
恨不得抚平伤口,叫它们一夜消失不见。
太担心伤口,宁含烟完全没有注意到脸颊有一丝红肿。
洗漱完毕,宁含烟踩着拖鞋下楼。
“吃完饭,老伯开车送我去私人瑜伽馆。”宁含烟坐在沙发上和原本这个时候每天都在的管家老伯说话。
没有得到回应的宁含烟喊着管家老伯。
“姐姐大早上的干嘛呢?”宁啸烟端着咖啡进客厅。
“找老伯啊。”宁含烟有些疑惑,管家老伯照顾她接近二十几年,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过。
“是不是没起床呢?”宁啸烟坐在沙发上喝咖啡看报纸。
“老伯不见了!”园艺工小王跑了进来喊到。
“什么?!什么叫不见了?”宁含烟直接冲沙发上站起来。
“把话说明白。”宁啸烟也放下报纸看着园艺工小王。
宁家姐弟之所以这么在乎管家老伯,是因为管家老伯对他们姐弟俩真的很好。
在小王要开口的时候,宁父突然自己推着轮椅冲了出来。
嘴里呜咽着,好像是要说着什么。 鉴香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