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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都,豪华的一线城市。
富得流油且地盘价高的城郊处。
树林静谧无人,灯火通明的高山上,一栋别墅屹立在顶。
假山旁的瀑布,急流冲刷着石头,其中有一点点粉末和暗红色液体一瞬即逝。
这栋别墅贵的吓人,门前的泳池可能比有些人的整个家还大。
别墅周围的绿植皆是名贵的树木,被园林工人修剪的美观规整。
不远处的停车场一辆敞篷Bugatti Veyron亮着车灯。
车里的男人正在闭目养神,口袋里的手机不断地响着震动。
手机不停地来着信息:封狡不得好死。
发动车子,名贵的跑车发出声声嘶吼,黑夜里璀璨夺目。
名叫封狡的男人扫了一下手机淡然的关机。
驶进车库停好车。
已入冬,夜晚的山上更冷,急忙的往家走。
院里的灯亮起夜幕下的身影有些萧瑟孤寂,封狡点燃一支香烟掏钥匙开门,马上他又熄灭香烟开门的一只手也顿住,轻巧的放回钥匙像小偷一样翻窗而入。
昏暗的密室里,弯曲复杂的地下通道和暗室有些阴森恐怖,两个壮汉翻找着东西,手里大把的钥匙全都打不开面前的保险箱。
其中一个相对矮的男人沉不住气的不耐烦直嚷嚷,另一大高个因为长时间在密不透风的房间里缺氧的大口喘着粗气,看的出来这两个人都不太聪明,密室里的感应器微弱的闪着不易察觉的光,小孔一阵阵散发着白色烟雾。
大高个倒下,痛苦的挣扎着,嘴里发出阵阵呜咽。
“啊!”高个子摊在地上叫着。
矮个子吓得不轻才发觉房间里有毒气,急忙捂住口鼻身形虚晃的想往外走,可是密室门猛地关上。
被钱蒙蔽双眼的他此时此刻吸了毒气才清醒过来,手颤抖地抓着门把手。
富丽堂皇的密室此时变得狰狞,名画、出自大师之手的家具、古董都无形的伸出爪牙。
监视器下的封狡翘着二郎腿悠闲的看着暗室里的两个男人死亡,先倒下的高个子已经翻了白眼,矮个子口吐白沫的在地上抽搐着,眼睛和手都透露着不甘。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树林里的男人发现棋子失败计划告破,狠踢了一脚大树开着车扬长而去。
“那东西没得手。”男人恶狠狠对手机话筒吼着。
暗室里的两个人一动不动,封狡灭了烟戴上口罩和手套往地下室走,推开厨房的柜子一路顺着地下通道来到浴室,又顺着浴室后的镜子通道进到卧室床底下的暗室。
兜兜转转来到了别墅正中央,诺大的密室里,尸体都显得那么的渺小。
墙上昂贵的壁画都比地上的两个人昂贵,壁画上的人笑着像是在嘲笑,封狡背起一具尸体推开毒气孔旁边的暗门。
暗门外是河流,嘭的一声抛下死沉的尸体,尸体马上被河水冲走,转身不急不忙的抓起第二具尸体也抛下。
封狡看着河冷笑了几声,关上门回到密室,摘掉口罩和手套坐在沙发上,密室里开始散发起凉风吹散毒气。
风吹起沙发套的一角,金亮色在水晶灯下发着光,原来那两个盗贼生前与财物离得那么近,可谁又能想到不起眼的红沙发的沙发套下全都是金条呢?
不,这根本就不是红沙发,这是用金条堆砌的金沙发。
又点燃一支烟,封狡翘着二郎腿紧皱眉头,密室里有呕吐物的气味、还有毒气的味道、香烟黄金的‘香味’,各种味道混杂在一起,。
刺激着鼻腔和神经,站起身拿起一个瓷瓶往空中扬去,好像是香粉又好像是精油。
味道好闻的不能再好闻,相信这一定是能叫女人疯狂的香气,男人闻了也不会生厌,所有的味道都被香粉吸走净化密室里只剩香味。
封狡吸吸鼻子紧皱的眉头舒展开,翘着二郎腿把玩着瓷瓶,青色血管凸出来骨节分明的手有力地把瓷瓶紧握手中。
“这是我封狡的东西!无人能夺!”封狡自言自语着,眼神犀利地看着空气,手上的力气仿佛要把眼前不存在的敌人碎尸万段。
封狡坐在金沙发上很久才离开密室,锁上门提着密码箱和大把钥匙串兜兜转转的走出地下通道,把钥匙串扔进垃圾箱。
接着用牙签把密码箱打开,密码箱里是一把刀,很钝一点都不锋利的刀,烟熄灭了该工作了。
上楼进书房封狡进行着每天都要做的工作,反锁上房门再一次戴上手套,手中拿着的玻璃试管散发着浓香。
封狡脸上浮现出笑意心里暗暗的想着乱七八糟:鼻腔里闻着的是香水味,可是心里却闻见强烈的钞票味。
门窗紧闭,窗帘紧捂着,灯光昏暗下,手中的摇晃的玻璃管雾气腾腾的在手中。
从浓稠液体变成稀薄的水滴,紧接着双手在盖着帘子的台子后悉悉索索的弄着,似乎是制作完成,其实封狡的制作香水的方法很简单没有几步。
但很神秘,哪怕是身边没有人,封狡也要在帘子后制作,就好像在做一个化学实验,比科学怪人还要奇怪。
“出来吧别躲着了!”封狡摘下手套离开台子,快步往落地窗前的窗帘走去,手猛地一抓把试图逃跑的墨镜男人扯住。
墨镜男人摘下墨镜骚包的靠在落地窗上,封狡撇撇嘴松开他,无语的坐在沙发上抽烟,墨镜男人还保持着之前的动作接着缓缓的抬起手臂。
腕上的手表在灯光下闪着光,封狡更是无语,这只手表封狡知道,是A.Lange hne,LANGE 1系列720.048腕表。
骚包男人刚入手的新物件儿,不过自己肯定路飞白玩儿两天就往自己这里一扔要不就捐给山区学校了,现在来就是跟他炫耀的。
“魅夜咱们喝酒去。”路飞白摘下墨镜往沙发处走,他的样貌也显现出来。
封狡是浓眉大眼身材健硕快一米九的古铜色皮肤汉子,典型的北方男人长相,而路飞白则相反星眉剑目皮肤白皙撑死了能有一米八的身形。
风度翩翩儒雅的南方男人,笑起来像拍海报的广告明星,性格脾气等所有他们两个人都相反,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做朋友。
“后天有拍卖会,没空。”封狡摆摆手下逐客令,站起身打算把眼前的麻烦精赶走。
“魅夜新来了一个妞儿,身材火辣正点,大波浪长头发的,你喜欢的型儿。”路飞白死皮赖脸的往沙发上一靠,挑挑眉仰着头看着封狡。
“换衣服,刮刮胡子,干净利索一点,你现在跟个邋遢大叔一样。”路飞白嫌弃日常毒舌diss他。
封狡没好气的走出卧室去浴室洗漱,低下头洗脸冷水冲击着脸,这是他的习惯,喜欢冷水冰凉的在皮肤上的感觉。
在嘴边涂上泡沫用剃须刀刮着青黑色的胡渣,胡渣一点点被刮走,整个人显得年轻了很多,粗暴地用毛巾擦干净脸和手转身去更衣室。
更衣镜旁封狡想着自己好友穿西装打领带风衣外套一副斯文败类的模样就烦,大冬天带着墨镜不是装逼是什么!
“来了新,小...小妹妹了吗?”封狡自言自语,并把话在嘴边的粗俗言语咽下,一边念念叨叨一边挑选着衣服。
最后挑了一件比路飞白还要骚包的红色皮夹克,紧身的西裤和一双擦的黑亮的皮鞋,封狡的衣品很不错,出行各大拍卖会和应酬的他对自己的品味很是肯定。
封狡心情不错的走出更衣室,路飞白瞟了一眼人模狗样儿楼梯上的封狡,夸张的表示自己想吐。
两个人出门,路飞白争先发动车子挑衅的挑挑眉坐在驾驶座,封狡漠然的坐在副驾驶。
“开Audi Pikes Peak出门,太招摇过市了。”路飞白侧过头去和封狡说话,清澈的眼睛里闪烁着不知名的光彩。
绕出树林下山,过了一阵子就来到了潜都最繁华的地段C地段,灯红酒绿高雅俗气引入眼帘,不过这个时候封狡与路飞白还有他们的车才是最显眼的。
普通人可能分辨不出是什么车,可是鱼龙混杂的潜都c地段一般人都能看出来。
车和人同样都很不简单,封狡先打开车门下车往魅夜里走。
两个门童打开门,封狡莫然的往里走,不喜欢别人碰自己爱驾的路飞白自己往停车场停着车,魅夜门关上门童互相使了个眼色。
迷离的灯光,劲爆的曲子震破耳膜,在舞池火辣热情的扭动着的各色女人,美腿长发高跟鞋口红都是那么的迷人。,
醉人的烈酒和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下尽情疯狂着,疲惫多天的封狡此刻感到放松也感到恶心,一半天堂一半地狱。
空气中,酒精、香烟、香水、化妆品、体味、食物.......各种味道混合冲击着封狡的鼻子,封狡坐的笔直端着杯Macallan慢饮着,眼神偶尔看一眼路过的女人。
周围响起小声的惊叹声,一个踩着恨天高穿着超短连衣裙的短发女人出现,虽然满脸的玻尿酸但他也是众多男人眼中的猎物。
短发女人在封狡身边落在,这下子封狡才看清这位背影杀手的脸。
眼角下已有细纹,是个年龄颇大的整容女了,手上的高仿Gadino手袋脖子上A货Mikimoto珍珠项链都没逃过眼睛。
“先生请我喝一杯如何?”短发女人尖着嗓子扭捏的跟眼中的猎物搭讪,嘴里边撒着娇边暗地里挤着身前的两团。
“给这位女士一杯White Russian。”封狡叫着调酒师,回头对短发女人露出一个笑容。
“要约会吗?”短发女人见到笑容就仿佛被撩了一样,脑补了十万字东西,忍不住的开始勾搭封狡。
“我们?”封狡身子一倾靠近短发女人手抚着头发在她耳边呼了一口气。
“我有老公了咱们两个人不能约会,但是咱们三个可以,因为我老公胸怀宽广,更喜欢刺激。”短发女人笑的风情万种,手在封狡大腿上摸索,高跟鞋鞋尖也时有时无的蹭着小腿。
一直感觉有什么不对的封狡作势跟她拥在一起,眼睛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路飞白还没有进来,自己也被人暗中偷看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速来’封狡在短信划下这两个字便站起身往外走。
扑了个空的短发女人脸色漆黑的骂骂咧咧,丑陋的姿态显现没有人再靠近她,震耳欲聋的舞曲此时好像变成了勾魂曲死亡音乐。
调酒师脱下白衬衫,穿着背心没有被遮住的胳膊上的纹身也露了出来,摔碎手中的酒杯,舞池吧台四周的黑衣壮汉都走了出来。
都说遇见狗不能跑,越跑越追赶你,封狡慢慢的走着,结果跟他与想的一样一打开门就被用枪抵着脑袋。
“妈的,路飞白!”封狡骂着不知所踪的路飞白。
此时被锁在地下车库废仓库里出不去的路飞白打了一个喷嚏,瘦弱的路飞白能舞却不能武,防身技能都没有的他就这样被一群壮汉缴了手机并锁在里面,路飞白知道他自己肯定又因为封狡而无辜受牵连了。
“我这张脸挺帅。”路飞白对着反光的玻璃门自言自语。
“玻璃?”路飞白手轻轻地敲击着玻璃,这玻璃不算薄有厚度。 鉴香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