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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季的天亮来得晚,四点钟还是特别地漆黑。
也就睡了两三个时辰的封狡洗漱穿戴好。
顶着黑眼圈心气不顺的下楼。
喝着牛奶噎着面包。
随意地穿着件羽绒大衣就出门了。
今日仍大雪,环卫工人还没有清理街道。
做好热身准备,迈开两条大长腿。
封狡顺着小洋房往前跑步。
不快不慢的晨练。
期间快跑了半个小时都没怎么大喘气。
仿佛就像走了一会儿路一样轻松。
拳击也好,长跑也罢,不管是体育娱乐项目还是武术,封狡都很擅长。
如果不是因为封母生前不同意封狡当警察,现在的封狡跟封权梁可能一样是一名武警。
人生轨迹完全干净光明。
不过,封狡也不是一开始就是十项全能。
上学的时候,也只是体育优秀几分。
齐慧茹包括很多女生都是被封狡的这一点所吸引迷住。
和齐慧茹大学交往的四年,不知在篮球场上约会过多少次。
直到齐慧茹跳楼自杀身亡的前一天,封狡还转着篮球哄她开心。
齐慧茹死后,封狡再也没有碰过跟体育有关的所有东西。
上面全都是他和初恋情人的回忆。
齐慧茹去世的第二个月。
封狡提着一个行李箱孤身去了Japan的某个城市。
熟练多门语言的他,找了一个翻译的职业。
那时的他丧气又沉默寡言,加上外国人孤身异地很不招人待见。
公司里经常被排挤和受欺负谩骂。
下班之后,封狡发泄的在公园里跑步。
健步如飞的发泄着不满。
用俯卧撑锻炼着身上因吸食毒品松垮走样的身材。
金子总会发光,封狡的公司老板因犯事被抓了。
公司换了领导,因为努力肯干,新老板很赏识封狡。
忙碌可以缓解一切痛苦和烦恼。
工作变成封狡的宣泄口。
疯狂的加班工作。
遗忘着之前所有的不堪回首。
又开始迷恋运动。
爬山、攀岩、滑雪、极限运动跳伞等,统统都尝试过。
除了之前提到的极限跑酷,差不多封狡都做过了。
下了班封狡就去人烟稀少的废旧公园做运动,一个月的时间身材健硕肌肉也回来了。
‘好事’也找上门来了。
有一天封狡下班,去往废旧公园。
封狡发现,废旧公园干净了很多,体育设施也多了几处。
地上多了几块干净的泡沫板。
塑料筐里整齐的摆放着运动饮料和毛巾。
正在封狡疑惑的时候,几个穿着奇怪的男人向他走了过去。
其中一个像是黑社会老大的男人用流利的中文普通话和他打招呼。
“你很喜欢运动,我观察了你一段时间,发现你的天分发达,愿不愿意......”黑社会老大说着莫名其妙的话。
听见被偷窥,戒备心很强的封狡沉默的转身就走。
不太平的日子他再也不想过了。
上一次的经历是血淋淋的警告,下场。
一时失足千古恨,要是他能防备心强一点也不会走上歧路。
“我是中国人,在这里开武馆和做保镖公司,想找你这样的人才。”黑社会老大亲切地笑着想跟封狡握手。
封狡冷眼拒绝,没有伸出手与他握手。
哪怕是黑社会老大说着天价的工资,封狡都不为所动。
拒绝多次之后封狡拿紧皮包离开了。
可是泥潭哪有那么容易脱身呢!
封狡的毒瘾还没有被他完全的强制戒掉。
下班的路上,封狡痛苦的又躲进那个公园的小亭子里。
全身像万只蚂蚁在爬,渐渐地蚂蚁跑进脑袋。
乱爬,啃噬着大脑。
折磨着神经,肉体,还有灵魂。
不能再重蹈覆辙,封狡硬生生的把脑袋往石桌上磕。
撞得头破血流。
剧烈的疼痛似乎缓解了毒瘾。
封狡汗如雨下的站起。
一抬头就看见上一次的黑社会老大出现在他面前。
黑社会老大没有震惊没有害怕,而是递给封狡一包纸巾和一瓶水。
“我也要失业了,如果你能帮助我戒毒,我就跟着你混。”封狡破罐子破摔提着不知天高地厚的条件。
黑社会老大不恼反笑。
点点头被受伤的封狡带了回去。
就这样封狡跟一个相识不到半天的陌生同乡人回去了。
这一去不知是孰对孰错。
“斯哈!”封狡停下脚步与回忆走进一个跟以前差不多的公园。
坐在同样的石桌椅上发呆抽烟。
“冬天快结束了,忍过寒冬咬咬牙挺过去就是春暖花开。”封狡抽着烟自言自语。
“冬天快结束了,忍过寒冬咬咬牙挺过去就是春暖花开。”黑社会男人拍拍快要戒毒成功的封狡背说着话。
终于,在中国的春节前一个月封狡戒毒成功了。
黑社会男人帮了封狡很多忙。
封狡也欠下了人情。
接着他们相处了一年半的世间。
半年用来一边戒毒和训练。
封狡和黑社会男人干起了披着保镖公司羊皮的神秘职业。
工资高薪、时时高危、任务高难。
与郑进轩、李栋、邵鹤言结实与互相磨合的第二个月便进行了第一次的正式任务。
他们是富家子弟的保镖,夜里是穿梭在各地方的特工。
一伙不专业的特种佣兵。
他们是共生死的兄弟也是不知根不知底的陌路人。
任务成功,封狡后背多了一条中国盘龙。
后来最小的魏安加入。
因为高科技天才,封狡与他们四人回国做了一次任务。
那次的任务是持久战,途径家乡,封狡一年都没有回家看父母了。
封父封母在一起很早,封狡出生的时候,他们才都二十岁。
封狡回家的那一年,封父封母四十二岁。
封母还在校当着副教授,封父也在警察局坐上了很高的位置了。
不再那么危险但也还是那般的鞠躬尽瘁。
为了人民与身上的责任。
封父整天工作相信了封狡所说的到国外当CEO的说辞。
封母虽想念但也觉得很骄傲共荣。
自己有一个那么优秀的儿子。
跟侄子封云起完全不一样的人才。
可是就这一次的回家,成为了一家人最后一次的团聚。
高危的任务当中,出现了一些无法逆转的事故,敌人封狡他们没有处理掉。
反而他们自己进了警察局。
虽最后没有坐牢没有发生任何事但封父开始怀疑起封狡了。
因为封狡误被抓进警察局的时候正正好好和父亲打了个照面。
天生的灵敏与职业素养,封权梁捕捉到了儿子的改变。
与蛛丝马迹。
封狡被质问的时候支支吾吾,最后与家人吵了一架落跑而出。
心虚与愧疚还有说不出口的秘密。
再一次行动,敌人用了调虎离山,一伙人和封狡他们打斗,一伙人抓了封父封母为人质牵制封狡他们。
封父做了整整二十年的警察,他不害怕,他不注视敌人。
只用一双凌厉的眼质问着与他自己眉眼相似的儿子。
封母被活活的折磨死。
封父无声的用着使用了多年的手枪与敌人周旋着。
最后封父倒在了血泊里。
封狡郑进轩他们杀死了所有的敌人。
悄悄地处理好丧事封狡失魂落魄狼狈的回了日本。
他不孝愧对所有人。
封父封母的死成了悬案,被划进仇家报复里。
草草的结束。
回到日本之后因为任务成功,他们放了半个月的假。
封狡不吃不喝每天打着拳。
脑袋里全都是父亲母亲。
“爸妈。”封狡喃喃地叫出声。
发呆回忆太久,天亮了,环卫工人正在清理街道。
抖抖身上的雪,封狡戴上羽绒大衣的帽子慢慢的在雪地里走着。
好几步一个脚印,脚踏不了实地。
‘这么早怎么出门了?’汝灵婵疑惑的站在客厅里看着脸被冻红了的封狡。
“晨练,小铃铛起这么早?”封狡看着眉眼都带着笑的汝灵婵,一脸高深莫测。
汝灵婵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红着脸不好意思的比了比手中的汤勺。
原来汝灵婵是早起想给还没有起床的郑进轩做精致的爱心早餐。
“跟进轩相处的怎么样?”封狡脱下大衣坐在沙发上喝茶。
汝灵婵什么都没说红着脸用力点头,满眼笑意。
咳咳,起床下楼的郑进轩听见封狡在说他自己,不好意思的咳嗽。
“离小洋房不远的海景别墅你们小情侣去住啊。”封狡见汝灵婵离开交给郑进轩一把钥匙。
“先说现在的情况。”郑进轩拍开他的手靠在沙发上等着封狡回答。
“先把公司问题处理好,接着我会亲自处理秦岭。”封狡简短的回答。
“弄死秦岭,一个搞房地产修桥盖楼的怕什么!”郑进轩又开始急性子。
恼羞成怒的用力拍桌子,汝灵婵探出头看他。
“桌子上有灰我擦擦。”郑进轩轻轻地抹了一下桌面看着汝灵婵傻笑。
汝灵婵看了他一眼回厨房继续做饭。
封狡一脸你居然怕老婆的表情看着郑进轩。
“秦岭经商快三十年,潜都大大小小的人物都认识他,互相勾结的不占少数。”封狡借此事分析着秦岭。
郑进轩皱了眉头,原来很不简单。
“从长计议。”封狡慢条斯理的给郑进轩倒茶喝。
沉住气,稳住大局,然后打他个措手不及。 鉴香大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