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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深夜寂静,大多人已陷入了深睡,夜幕又淅沥沥的落起了雨,雨打芭蕉,给这原本便萧瑟寂静的夜平添了几分凉意。
卿酒酒穿着自制的现代睡衣,将窗子的挡板放下,淅淅沥沥的雨声顿时被阻隔在外。一双红烛静静地燃着,火光幽幽,一片静谧。
瑶光进殿守夜,突然看到她一动不动的站在窗前,不由得一惊,缓步走上前来,轻声地唤道:“夫人,你怎么了?”
卿酒酒似乎有些失神,脸色也是苍白的,微微摇了摇头,说道:“只是有些闷的慌。”
闻言,瑶光嘴角含了一丝浅笑,打趣她道:“夫人,今日族里的事有些多,您还是早些休息吧。”
卿酒笑斥了她一句,瑶光就退下了。
帷幔轻卷,灯影深深,没有他在,这屋子顿时就显得空旷了。
深夜寒寂,不知何时,外面突然起了风,拍打在窗棂上,沙沙地响,扰的她有些心绪不宁。
她静静地望着窗外,心底缓缓生出一丝莫名的酸涩感,不知为何,不知为谁。
就这样站在窗前,不知何时,不知过了多久,她亦浑然不知。
直到一双手从后面环住她,温热的呼吸喷在耳后。沈墨白带着一身浓浓的倦意,靠在她柔软的身躯上,轻声说:“还没睡呢。”
“你不回来,我哪敢先睡?”
“外面下了雨,又起了风,怎的就在这窗前站着,若是受凉了怎么办,瑶光、瑶溪那两个丫头真是愈发的偷懒了。”沈墨白握着她有些凉意的手,心疼的道。
“是我自己想在这站着的,与那两个丫头无关。”卿酒酒笑着转过身,在他的唇上轻啄一下,问道:“今夜议事到这么晚肚子饿吗?要不要吩咐厨房准备晚膳,我叫人一直温着等你呢。”
“嗯,是有点。”沈墨白对着卿酒酒邪魅一笑,他确实是饿了,很饿很饿,很想立刻便将她吃拆入腹。
沈墨白低下头,重重的覆上卿酒酒柔软的红唇,以唇瓣细细描绘着她的唇形,舌尖则灵巧地撬开她如贝的牙齿,与她的舌火热地纠缠在一起,热切的汲取着她口中的甜蜜芬芳。
卿酒酒温柔地拥着他的腰,火热地回应着,只片刻,空气里的温度似乎凭空高了起来,卿酒酒的脸颊熏红如一滩春水化在他的怀中,沈墨白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带着浓浓的情**欲**,别有一番邪魅的诱惑,在她耳旁吐气如兰,“都多久了,你就不想我?嗯?”
卿酒酒脸颊熏红,娇喘吁吁,整个人靠在他的怀里,仰着头,一双琉璃眸子,好似蒙上了水雾,湿润幽然,“早上.....不是刚..刚要过吗?”
“早上那点怎么够呢?我可是想你了,你再这样虐待我,我就要纳妾了。”
卿酒酒,满脸黑线,眉头一皱,拳头无力地打在他的胸膛上,“你敢?”
“不想我纳妾,你就勤快点。”
沈墨白手腕灵活地上移,如玉的手摘下她的发簪,满头青丝瞬间滑落。他的手修长白皙,如和田美玉,缓缓划过卿酒酒的脖颈,激起一片酥麻感。细碎的吻沿着她雪白的脖颈一路往下,他用手指挑开她睡衣的带子,灯火摇曳,暖帐春潮,她那身睡衣翩翩落在脚下,肌肤如凝脂,细腻光滑,玲珑有致。
沈墨白一把将她打横抱起,转身走向宽大的床榻……
芙蓉暖帐,浓情蜜意。
不吃晚饭的后果是很严重的,某酒睡到半夜,还是拖着酸软乏累的身子爬起来,准备走到小几旁偷偷吃糕点。
刚走了两步,脚下一个踉跄,险些一个跟头摔在地上,她皱着眉,很委屈地揉着腰椎骨,都怪这匹饿狼。
浑身上下都跟散了架一样,好酸好疼,站着都费劲,她瞪着眼睛剜着床上的某人。
一定每次都要这样吗?每次把她累成这样他很有成就感是不是?
虽然茶已经凉了,可是肚子实在是饿了,她还是觉得糕点吃起来很香。突然,床上传来一个低笑的声音。蹲在小几旁的卿酒酒一个激灵,一下子站起身来,抹了抹嘴说道:“你没睡呀?”
月光透过窗子洒进来,床上的男子侧身躺着,一手撑着头,对她招了招手,淡笑道:“酒儿,过来。”
卿酒酒哼了一声,道:“不要。”
沈墨白笑着说:“我是为你好,你什么也没穿,我怕你着凉。”
卿酒酒小脸顿时一红,连忙满地找衣服,却感觉腰间顿时一紧,就被某位手长脚长的人一把搂进了怀里。
“累吗?”他用轻纱环住她的胸,雪白的香肩却赤裸裸的露在空气中,令他忍不住低头吻了一吻。
卿酒酒实话实说:“有点。”
“饿了吗?我叫人送吃的来。”沈墨白在她的香肩上流连忘返,低声道。
“不要不要。”卿酒酒连忙拒绝。开什么玩笑,这个时候叫吃的,明天会被瑶光、瑶溪那两个丫头笑话死的。
沈墨白抱着卿酒酒坐在小几旁的软榻上,用灵力将茶温热,喂她喝了一口茶水,拿起一块糕点送到她的嘴里。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话家常,时间一点点流逝,大殿里安静如水,整个世界都已经睡下,只剩下他们靠在一起,肌肤温暖,一片静谧安详。
卿酒酒实在太累,糕点只吃到一半,索性又睡了过去,沈墨白笑着将她抱回床上,轻轻为她盖好被子,自己也轻轻地躺下,心满意足的将卿酒酒拦在怀里。
一旁的婴儿床上,突然传来一阵细小的声音。他转过头去,就见一个沈轻玥正侧着脑袋趴在那儿,瞪着一双又圆又大的眼睛望着他。
沈轻玥眼睛黑漆漆的,像是熟透的葡萄,两只小拳头紧紧地握着,皱着略微有一点眉毛的眉头,很是严肃地瞅着他。
沈墨白和自己的儿子对视着,他竖起一只手指放在嘴边,示意他小点声,不要吵他娘亲和妹妹睡觉。
沈轻玥却明显有点不能领悟这个复杂的手势,也许是饿了,他很自然地捧起自己的小脚丫,极熟练地塞进了嘴里。
沈墨白眉头一皱,心道这臭小子越发的出息了,竟是如此的讲卫生了。
长长的手臂伸过去,他一把就将孩子嘴里的脚丫拽了出来,然后用充满警告意味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沈轻玥虽小,却能敏锐地分辨出自己亲爹对他的态度。所以下一秒,毫无意外,满心不满意的墨族小殿下张开小嘴,以魔音穿耳的架势,放声大哭起来。
沈轻玥一张嘴,沈子衿立即从睡梦中想过来,看着自家兄长放声大哭的姿态,立即心领神会的张开小嘴,以同样的魔音穿耳的架势,放声大哭起来。
一时间,丫鬟、侍女、奶妈、大夫。小厮,全如同豆子一般,从大殿的各个角落里冒了出来。就连方才陷入熟睡中的卿酒酒也顿时惊醒,一下坐起身来。
“怎么回事?”
“小殿下怎么了?”
“小殿下尿了吗?”
“小殿下饿了吗”
“快传大夫。”
“小殿下不哭不哭,你看看,这是什么?”
一群下人十分没礼貌地将某墨挤了出去,两个孩子的眼睛在人群中转了一圈,最后停在母亲的脸上,很是委屈地瘪着嘴,伸出两只胖胖的小手,抽抽搭搭地哭着,满身的委屈可怜。
卿酒酒将孩子抱在怀里,看了一圈,这才注意到被挤在角落里的丈夫。却柳眉一竖,怒声说道:“你竟然欺负这两只小团子!”
“我没有。”沈墨白矢口否认,说着就要上前来。
可是就像是为了否认他的话一样,两个小团子一见他走过来,哭得更大声了。
“你还说你没有?”卿酒酒瞪着他,“你这么大的人了,还欺负小孩子!”
沈墨白气得七窍生烟,这两只团子到底是不是他儿子和女儿?看着她俩在那儿眼泪鼻涕都蹭在卿酒酒洁白的衣服上,他就怒火中烧。搞什么?他堂堂一个族主大人他们对他就这种态度?
“哎呀,小殿下尿了!”
“轻玥公子和子衿小姐都尿了!”
“快拿尿布,夫人,两位小殿下可能是饿了。”
殿内殿外一团混乱,下人们进进出出,都忙得没人看他一眼。
墨族主十分郁闷,黑着脸坐在那里,怎么都觉得现在的状态和自己的想象差得太远了,
本来应该是这样的:孝顺懂事的儿子和女儿,温柔可人的妻子,而不是现在这样,儿子就知道咧嘴大哭和啃脚丫子,妻子满眼满心就只有孩子。
他叹了口气,很郁闷地继续坐着,自己的地位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低了。
“夫人,轻玥公子是穿这件宝蓝色的还是这件米黄色的?子衿小姐穿那件呢?”
“夫人,子衿小姐吐奶了,是不是吃太多了?”
“哎呀,族主您起来一下行吗?您坐着小殿下的玩具了。”
“哎呀,族主您站远一点行吗?您挡着小殿下看风景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逆鳞,有的是金银,有的是权势,而他的,是三个人…… 卿本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