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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轻玥、沈子衿还小,独自在房间里呆着,会不会……”害怕二字卿酒酒尚未说出,内室便已然响起沈轻玥、沈子衿悲伤的呼唤:“娘……娘……”
“沈轻玥、沈子衿。”卿酒酒心急如焚,顿时便想挣开沈墨白的禁锢,想回内室看沈轻玥、沈子衿,听见两个小团子悲伤而又急切的呼唤,她心中早已乱作一团,那还有什么心情和沈墨白继续那未完的夫妻之礼。
沈墨白却抱着她不放,抬头看向被拍的啪啪作响的梨花木屏风,脸色晦涩幽深,墨色的眼瞳如一汪深潭,暗潜着狂风暴雨:“沈轻玥、沈子衿,内室的夜明珠那么亮,别说你们还怕黑。”
“呜呜……父主,玥儿和妹妹不怕黑,我们已经知道错了,父主你别惩罚娘亲好不好?”屏风外,沈轻玥揉揉摔的发疼的小屁股,苦苦哀求,黑曜石般的眼瞳却异常镇定,小小的手在屏风上东抓抓,西握握,寻找拉开屏风的机关。
父主居然将他和妹妹扔了出来,自己留在屏风后惩罚娘亲,如今看来父主是是真的生气了,他是小小男子汉,他一定要找到机关,打开屏风,救出娘亲。
“爹爹,娘亲,衿儿真的知道错了,爹爹你这次就不要惩罚娘亲了,子衿愿意替娘亲受罚......”沈子衿摸摸眼角并不存在的泪珠,对着沈轻玥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她和哥哥一定可以救出娘亲的。
沈轻玥闻言立即对沈子衿回以一个胜利的手势,他和沈子衿的哭泣,请求,都只是缓兵之计,为他争取更多的救人时间,父主还是太小瞧他了,他可是墨族的小殿下,这点小事还是难不倒他的。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我说出的话,岂有收回之理,你娘亲今日我是罚定了……”沈墨白气定神闲,低头轻吻卿酒酒的眉眼,臭小子竟然还想拉上沈子衿一起和他抢酒儿,真是个狡猾的小狐狸!1
听闻沈轻玥、沈子衿不是怕黑,而是担心她的安危,卿酒酒松了口气,心里甜甜的,儿子和女儿虽小,已经懂得为她着想了,她不禁生出几分欣慰……
“啊!”肩膀传来一阵疼痛,卿酒酒瞬间回神,这才发现自己被沈墨白紧箍在怀里,身上的睡袍早已不知去了何处,露出大片春**光**,雪白的肩膀上浮现两排清晰的牙印,卿酒酒凤眸半眯着:“沈墨白,你干什么?”
“惩罚你!”酒儿心里只有小沈轻玥和小沈子衿,他都离开家这么久了,酒儿心里依然只有那两个臭团子,沈墨白身为夫君,都快被她彻底忽视了,他绝对要狠狠‘惩罚’她。
屏风外的沈轻玥、沈子衿看不到事情发展,只能听到两人的对话,卿酒酒的惊呼,怒问,沈墨白冷酷的回答让沈轻玥的小心心咯噔一下,糟糕,父主真的要惩罚娘亲了,怎么办?怎么办啊?他该怎么把娘亲就出来啊???
心急如焚的沈轻玥和沈子衿抓着屏风棱,用力的拉,可是他俩人小,手小,力气也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没能拉动屏风分毫,那梨花木屏风依然稳如泰山的屹立在两个小糯米团子眼前。
“扑通。”屏风里响起物体落水的声音,水花四溅,卿酒酒的惊呼声再次响起:“墨!”
“酒儿,我要开始惩罚你了。”沈墨白的声音磁性,暗哑,清幽,加之他刻意压低了声线,本是情侣间的暧**昧**情话,但是在沈轻玥、沈子衿耳中,却是在警告卿酒酒,沈轻玥拉不开屏风,急的大喊:“父主,犯错的是沈轻玥、沈子衿,不关娘的事……”
“爹爹,衿儿真的知道错了......”沈子衿着急的喊起来,怎么办啊,哥哥的办法好像是没起到什么作用啊,看来今日爹爹是真的很生气、很生气,爹爹真的要惩罚娘亲了,爹爹会不会打娘亲,她还记得上次娘亲身上被爹爹打出来的红痕过了几日才消退,娘亲该怎么办啊??
父主居然将娘亲按到水里惩罚,娘亲肯定很难受,呜呜……
“你娘是自愿代你俩受罚,如果你们听话些,快点去睡觉,我可以考虑罚的轻些。”沈墨白说的云淡风轻,仿佛一切尽在掌握,酒儿是他的,酒儿也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父主,你说话要算话,我这就去睡觉,你不要罚的太重。”沈轻玥眼泪汪汪的嘟起嘴巴,呜呜,他想救娘亲,不想娘亲被惩罚,可是,他力气太小了,拉不开屏风,救不了人,为了娘亲少受些惩罚,只得向他那无良的父主妥协。
“爹爹,子衿和哥哥会很听话的,我们马上就去睡觉。”沈子衿抽抽搭搭的说道,只要爹爹可以消消气,可以惩罚的轻一些,她立刻就去睡觉。
屏风后静悄悄的,没再传出任何声音,沈轻玥、沈子衿以为沈墨白默认了他俩的条件,挪动着小脚步,仍不忘了揉一揉刚才摔倒的小屁股,眼泪汪汪,慢慢腾腾,一步三回头的向大床走去,呜呜,娘亲一定要好好的,千万不能有事啊。
屏风后面那方热气腾腾的浴池里,漂着一层薄薄的白色花瓣,沈墨白站在中央,深吻着卿酒酒已然有些微肿的樱唇,热情激烈,春**色**无边,卿酒酒几次想要开口,都被他悉数吞入腹中。
不知过了多久,卿酒酒双脸颊绯红,快要喘不过气了,早已如一团春**水**瘫倒在他健壮的臂弯中,他方才意犹未尽的离开她寸许,转而将热烈的吻落到了她雪白的胸口,一点点的细细描绘着她的每一寸如凝脂般吹弹可破的肌肤,双臂紧箍着她美丽的身体,让两人紧紧贴在一起,彼此之间再无半点缝隙。
“墨……”卿酒酒全身软弱无力,水眸盈盈,目光迷离。
“别担心,沈轻玥、沈子衿已经上床睡觉了。”沈墨白轻咬着她粉红色的耳垂,暧昧的低喃,他是习武之人,耳力敏锐,沈轻玥、沈子衿从屏风走到大床上的脚步声轻的几不可闻,他却听的清清楚楚。
“不止是沈轻玥、沈子衿……我现在有孕……还不到……一个月呢”卿酒酒气喘吁吁的说道。
“只要我足够小心不会有事的,我保证绝对会很小心地,也绝对不会累着你的。”沈墨白在卿酒酒耳垂处吐气如兰,低低的嗓音魅惑无限,很快便攻破了卿酒酒最后的防线。
身体一阵酥麻,是沈墨白和她融为了一体,一波波强烈爱意弥漫在两人之间,卿酒酒银牙暗咬:这人肯定是故意的,明知道耳垂是她的敏**感**点,竟然还.......这辈子,她真的是栽在他手里了。
沈轻玥、沈子衿担心卿酒酒,即便是答应了沈墨白要立即乖乖上床睡觉,但是二人躺到大床上却毫无睡意,漆黑的眼睛紧盯着屏风,心中不停祈祷,父主一定要下手轻一点,娘亲一定要平安,娘亲一定要平安。
不知过了多久,沈子衿盯的眼睛发酸,头脑迷糊,不知不觉便已悄然睡了过去。
沈轻玥看着熟睡的妹妹。轻轻为她拉过棉被的一角盖在身上,尽管眼睛有些发酸,头脑中也有一些迷糊,依然强撑着不让自己睡过去,他必须亲眼看看娘亲的情况才能安心。
又不知过了多久,稳固的屏风悄然向一边折合,白色衣袂飘飞,是沈墨白抱着卿酒酒走了出来。
看着那道熟悉的纤细身影,沈轻玥原本有几分迷蒙的神智瞬间清醒,掀开被子下了床,蹬蹬蹬的跑上前:“娘。”
喜悦的呼唤在看到已经昏睡过去的卿酒酒时戛然而止,短暂的怔忡后,小嘴一撇,委屈的瘪着脸:“父主,你居然将娘亲打的昏迷不醒了,娘亲可是女孩子,父主你竟然对娘亲下手这么重……”
沈墨白:“……”
酒儿是累的睡着了,哪是什么被打的昏迷不醒,更不是他下手太重好吗?他今日可是格外的温柔,毕竟酒儿肚子里还有一个小家伙,他怎么可能会下手重呢?沈轻玥这小家伙,不懂事乱嚷嚷,不过,这倒是一个教育他的好机会。
小心的将卿酒酒放到床上,位她盖好被子,沈墨白看向沈轻玥:“玥儿,做错了事,就要受罚,这次是你娘亲替你领了罚,若是再有下一次,受罚的就是你自己。”将错就错吓唬吓唬他,看他以后还敢不敢霸着酒儿不放。
沈轻玥眼泪汪汪的站在床边,不服气的撅起小嘴巴,他的娘亲他亲近亲近有什么不对,小气又无良的父主,就只会欺负他和子衿这样的两个小孩子,等娘亲将小弟弟或者是小妹妹生下来之后,他们便有三个人了,到时候父主肯定是要输了。
彼时的沈墨白还并不知自家腹黑小团子心中的大计,见他只是垂首不语,还以为沈轻玥在为自家的行为检讨,殊不知沈轻玥早已将他的腹黑学用到了自己的身上。 卿本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