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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酒酒这一夜是真的累的疲惫至极,浑身似是散了架一般的疼,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日午时。她是直接被饿醒的。只觉肚子里空空,浑身疼痛,外加身边还有人喋喋不休的叨咕着什么。仔细听是沈墨白抱着她说话。
“酒儿,你怎么跟猪一样这么能睡呢?竟然睡了这么久还不醒?明明很瘦,摸起来却都是骨头,睡起来倒是可真可怕。都一天一宿了也不见醒……”沈墨白声音低低的,手轻轻捋着她的青丝,半个身子压着她,两人肌肤紧贴在一起,被子里温暖如春,浓浓春意在屋内涌动。
卿酒酒心中发恼。她是跟猪一样能睡还不是他害的。问问全天下有这么惨的新娘子么?一夜昏过去好几次,他怎么不说自己是狼?一匹世间最凶恶最贪婪的狼!不过懒得理他,卿酒酒依旧闭着眼睛不说话。
“我为何一点儿也不累,而且觉得感觉特别好,神清气爽的,就想一辈子躺在床上不起来了,果然是春宵苦短日高起,自此君王不早朝……”沈墨白将卿酒酒的发丝在手指缠成一缕,在卿酒酒的脸上挠痒。
卿酒酒恼怒,继续不理他,索性也不睁开眼睛。别说头发丝在她脸上挠她能继续没事儿的躺着,就是一把刀在她身上砍一下她要想睡也能睡着。这都是以前特工的必须课,这人也真是小瞧她了。
“都睡了一天了,酒儿你要是再不醒的话,我又想了呢……”沈墨白另一只手已经在被子里去不安分的摸卿酒酒的身子。
卿酒酒闻言顿时恼怒的睁开眼睛,瞪着沈墨白。
“咦?酒儿你醒了?”沈墨白佯装惊讶的看着卿酒酒,无视她恼怒的小脸,俊美的脸笑颜如花:“早知道这句话这么管用,爷早就该说了……”
卿酒酒恨恨的推开他的手:“滚开!”
“唔,哪有刚大婚就让我滚的!难道是在怪我不用功吗?”沈墨白抓住卿酒酒的手,亲吻了一下,一双凤目亮晶晶的:“酒儿,你休息够了么?”
卿酒酒瞪着他,颇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你再敢动我一下,以后想都别想了!”
这可严重了!沈墨白立即收了笑意,在被子里游走的手猛的顿住,看着卿酒酒恼怒的小脸,低下头,一副做错事儿的孩子似的在她胸前蹭蹭,委屈的撇撇嘴道:“酒儿,我是想问你休息够了,我们好吃饭,我怕你饿瘦了,你我都两天没吃饭了,你不饿吗?。”
卿酒酒本来一肚子恼火,但看着沈墨白的样子,一肚子火也去了半肚子。板着脸问:“你不是一直醒着么?不知道吃饭?”
沈墨白吸了吸鼻子:“我想等着你一块儿吃,我们的合雹酒都还没喝呢!”
卿酒酒抬眼看向帘帐外,桌子上的菜色和酒都没有动过的痕迹,房间内一如两日前。说明这新房从那天他们回来就没人再进来,不但她没出去,这人也没出去。
“起不起?”沈墨白埋着的头抬起问卿酒酒。
废话,能不起么?她饿着呢!卿酒酒点点头:“起!”
“要不我们在床上吃?”沈墨白试探的问。
“想都别想!”卿酒酒推开他起身,顿时“咝”的一声又抽了一口冷气。全身跟散了架似的,让她想起了机器拆了安装重组,此刻的她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看起来真的很严重,沈墨白立即讨好的伸手抱住卿酒酒,温柔的道:“乖,你别动,让我揉揉!”
“先穿衣服!”卿酒酒咬牙。她怕揉着揉着饭就不用吃了。
沈墨白顿时一恼,酒儿防他跟防贼似的。让他堂堂新晋族主大人多没面子。手指照着卿酒酒的脑门轻弹了一下,薄怒道:“你将爷当成什么了?爷还能不心疼自己的夫人?”
他也知道他有些过了!但他其实真的已经极力压制了,不然……如今自然先吃饭要紧,她的酒儿已经够瘦了,绝不能再瘦一分了!
卿酒酒瞥了沈墨白一眼,不说话。
“躺好!我给揉揉!”沈墨白强硬的将卿酒酒身子按住,大手轻轻的在她腰间推拿按摩。
卿酒酒躺下,心中有些好奇有些好笑,嗔了沈墨白一眼:“那还不都怪你?”
“是,怪我!”沈墨白点点头,手下力道不轻不重正合适:“那请问沈夫人,如今可舒服些了?”
“嗯!”卿酒酒点点头,闭着眼睛,全身懒洋洋的。纵T欲T过度的后果相当严重,果然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啊!不过在沈墨白的按摩,她确实感觉酸疼渐渐舒缓了些。
沈墨白将她身子用手托起,拿过一旁的衣服从褺衣、里衣、外衣一件件用心仔细动作利索的给她穿上,眼神虽然在触到卿酒酒身子时幽暗了几分,但也中规中矩的给她衣服穿好。自己则随意的披上衣服,抱着她下了床,坐在镜子前,对着外面吩咐道:“还不赶紧进来侍候!”
“是!”瑶光、瑶溪应声推开门,走了进来,脸上的笑怎么也掩不住,看着镜子前一坐一站的二人,立即请安:“奴婢给族主、夫人请安!恭喜族主夫人大喜礼成。”
卿酒酒脸有些红,房间暖味融融的味道,即便是面对侍候她这么些日子的瑶光瑶溪她也不好意思,脸上有些微热,抿唇不语。
沈墨白则是不以为意,回头看了瑶光瑶溪一眼,满面春风:“将那些都撤下去。重新换一桌!”
“是!”瑶光瑶溪立即对着外面一摆手,有几个婢女笑着进来给二人请安,手脚麻利井然有序的将桌子上未动的饭菜撤下去了。
沈墨白动手为卿酒酒绾发,只消片刻功夫,一个新妇髻便跃然发上。
卿酒酒坐在镜子前,一眨不眨的看着镜子中的人,有一瞬间疑惑这是她么?镜中的这人真的是她么?凤眸似水,眉眼含春,本来她以为她的脸色该是苍白的像风干了的枣树似的,可如今一看,倒像是一株盛开桃花,灼灼其华,艳艳峥嵘。哪有一丝的苍白可言?
卿酒酒盯着镜子中的自己看了半响,只听沈墨白在后面嘟囔:“爷真想将你藏起来!”
卿酒酒回头瞥了一眼沈墨白。这一看他也与往日不同,一件大红的喜袍懒懒的披在身上,更是平添了几分韵味,眉眼不笑却似含了三分笑,容颜如玉,会发光一般,什么是冰雪玉容,玉颜仙姿,她如今倒是真真的体会到了。而且配上他满面春风的神色,更是令人移不开眼睛,立即道:“我倒是真想将你藏起来!”
沈墨白闻言顿时乐了,低头照着卿酒酒脸蛋吻了一下:“如今外面的玉兰开了!爷一会便带你去赏花去。”
卿酒酒嘴角微勾,五月玉兰开,又是好时节。
不经意间看看见自己脖颈上的吻……痕……,卿酒酒忍不住皱眉,怕是再高领子的衣服也遮不住,瞪了沈墨白一眼,恼道:“你干的好事!”
沈墨白被卿酒酒那一眼连魂都勾飞了,只觉得镜中的她沉怒嗔怪羞恼埋怨每一个表情都是那么美、那么千娇百媚一般。诚实的点点头:“是,我干的好事!”
卿酒酒伸手照着他腿掐了一把。沈墨白咝的一声才回过神,低骂卿酒酒:“你个下手狠的死丫头!”
卿酒酒低笑,顺手在脖颈处系了一条轻薄的丝巾将红痕遮住。
“换你给爷束发!”沈墨白将卿酒酒拽起来。
卿酒酒从容起身,沈墨白从容坐下。
二人一番梳洗过后,瑶光瑶溪带着人已经重新摆上了一桌饭菜。
合一雹酒虽然过了两天,但二人依然喝的有滋有味。
吃过饭后,沈墨白和卿酒酒终于在两日后出了房门,去后院赏过玉兰后,二人便懒懒的躺在院中的躺椅上晒阳光。院中红绸未撤,到处鲜红夺目。较之两日前,看在卿酒酒的眼里,红绸似乎又红了几分。
五月的天气,阳光正好,春风柔柔,夹杂着暖暖春意。
卿酒酒懒洋洋的靠着沈墨白的身上,眯着眼睛,看天边流云轻快的飘来又飘去,看大雁南飞,看鸟儿偶尔欢快的飞过,看阳光一点点西移,她觉得世界最美好莫过于此年次月此日此时此刻。
“想什么?”沈墨白偏头温柔的看着卿酒酒。
“想着春光无限好,大雁东南飞。”卿酒酒轻笑,轻叹岁月静好。
沈墨白一怔,看着卿酒酒,凤眸如桃花醉美酒一般醉人优雅,唇瓣落下,轻轻的吻上卿酒酒的唇角,柔声道:“的确,大雁是该东南飞了!”
这一夜,红纱软帐内又是一夜风流!
这一夜,卿酒酒又不知昏死过去多少次!
这一夜,沈墨白又不知几次的轻叹不枉此生!
卿酒酒觉得,她怕是以后的主权都找不回来了。男人和女人在床上的差距比在武功和谋略智慧上的差距更可怕。这男人武功和谋略又皆是世间一绝,她和他又有何胜负可言,这可恶的男人! 卿本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