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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星台到圣殿坐马车需要半个时辰,沈墨白仅用了半柱香就到了。
飘身落在圣殿门口,卿酒酒偷眼看沈墨白脸色,脸不红气不喘,似乎飞个三天三夜也没事儿。心中顿时打鼓。有一种不好的感觉,她要遭殃。
“恭贺族主,恭贺夫人新婚大喜!”圣殿众人和子女齐全的族中命妇们都围在圣殿门口道贺。
沈墨白点点头,抱着卿酒酒直接大踏步向婚房走去。
众人面面相眈。墨少主抱着小姐就这么走了?
瑶溪立即大喊:“少主,还没带着小姐迈火盆呢!大吉大利,红红火火!”
沈墨白脚步一顿。卿酒酒以为这人今日是不会有有耐心做这些了,谁知道他突然抱着他转过身,向着准备好的火盆迈了过去。
“族主,错了,错了,是夫人迈火盆,不是族主迈。”族中的一品夫人立即道。
“本族主和酒儿夫妻一体,谁迈不一样?”沈墨白迈过去火盆,头也不回,大踏步离去。
卿酒酒嘴角顿时抽了抽。
众人再次面面相眈,哪里有新郎官迈火盆的?
瑶溪刚想再说,沈墨白带着卿酒酒已经走没了影,小姐和墨少主夫妻同心一体,谁迈这火盆都是一样的。
沈墨白抱着卿酒酒走进屋,对着门口的喜娘丫鬟们吩咐:“你们都出去!”
众人对看一眼,很识趣的偷笑着退了出去。
“三日之内,一只鸟都不准放进来!”沈墨白沉声对着门外吩咐,这三日谁都不能打扰他和酒儿。
卿酒酒在沈墨白怀里偷眼打量了一眼房间,入眼处珠明玉翠,红纱遮蔓,红烛高燃,桌上山珍海味美酒飘香,床帐上轻纱如烟霞,里面龙凤呈祥,祥云绣线的大红锦绣被褥。
总之能入眼的,都是红的能振奋人心的。
闻着沈墨白身上好闻的松香气息,卿酒酒感觉胸口一团火腾的一下子就燃了起来,燃遍四肢百骸,熊熊燃烧。猛的闭上眼睛,这可不好,输人先输阵,就没了主导权。卿酒酒尽量的平复心中的火热,思索着怎么找回主权。
“嗯?爷倒是小瞧你了!这会儿还有主意?”沈墨白站在床前,并不急于将卿酒酒放下,而是低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但那笑怎么看怎么寒。
卿酒酒闭着眼睛不语,心思滴溜溜的转着。
“好你!爷到要看看你有什么心思。”沈墨白低头狠狠的吻了下来。不出片伸手摘下她乌发上的簪子,刻,再也不满足一个吻,将卿酒酒顺势压在了床上,如瀑的墨丝散落开来,映着卿酒酒的容颜说不出的清灵、飘逸。
沈墨白利眸中闪过一丝惊艳,如玉的手指在她白嫩如瓷的脸颊上轻轻摩挲,柔弱无骨的触感让他流连忘返,更令他疯狂。
掌心的温度,透过小脸渗入肌肤,暖暖的,卿酒酒抬头,清澈的眼瞳水润盈动,闪烁着流光溢彩,对沈墨白来说,就像是无声的诱……惑……,看她的目光,越发的炽热,低头,重重的吻……上……了她的樱唇。
沈墨白的吻热情如火,激烈的如同暴风骤雨,强劲有力的手臂一只紧箍着她的小腰,一只紧扣着她的脑后,不容她退缩,毫不客气的恣意品尝着她的甜美。
卿酒酒轻哼一声,脑中顿时晕晕的,哪里还能想什么心思?什么抢夺主权?她只觉得身子软的厉害。呼吸急促,靠着沈墨白踱过来的气息呼吸。
他身上独特的松香气息如潮水一般,迅速将卿酒酒淹没,她唇齿间,呼吸里都是松香气,所有感官全都被他侵占,身体绵软无力,微微有些发颤,纤细的手臂潜意识的慢慢伸出,轻轻攀住他的脖颈,慢慢回应他的吻。
沈墨白修长的身躯猛然一震,翻身将卿酒酒压在床上,火热的吻落在她欣长的脖颈上,如玉的手指快速扯开她腰间的衣带,探上里衣的扣子,意乱情迷的低声呼唤:“酒儿……”
“嗯!”卿酒酒心跳如鼓,脸红如霞,双臂紧抱着沈墨白,承受着他的热情。
沈墨白手腕轻轻一扬,大红嫁衣飘了一个优美的弧度落到地上,里衣,不知不觉间被沈墨白褪下,她光滑娇嫩的肌肤,在他指尖如一捧雪,柔软的不可思议,仿佛下一秒就会化去。
沈墨白火红色的眸子瞬间幽暗。
滚烫的吻落在她纤细的脖颈,精致的锁骨上,不停在她身上制造着独属于他的痕迹。
卿酒酒小脸红红的,心跳怦怦快,她不敢看沈墨白,微偏着头,头上的珠翠盖住了她半边脸。轻纱软帐内无论是人,还是物,都珠明玉润。
天色尚早,屋内也燃着红烛,帐幔落下,光线昏暗,更让人浮想连翩,卿酒酒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绣有鸳鸯戏水的正红色肚兜遮住了她胸前的美好,却更大程度的刺激着沈墨白的感官。
声音暗哑的厉害。似乎强行的从火热的胸腔挤出。一双眸子盯着卿酒酒胸前凸起的两点,软滑布料下,有粉红娇嫩傲人的对着他招手一般。
如玉的手指顺着她娇嫩的肌肤,缓缓来到柔美的后背,轻轻扯开了肚兜的带子,胸前传来阵阵凉意,她微闭着眼眸,小手下意识的紧揪住身下的锦褥。
卿酒酒身子不受控制的一哆嗦,在他刚要覆上来的瞬间连忙道:“先别,我给你解衣服!”
沈墨白动作一停,皱眉看着卿酒酒颤抖的拿出的小手:“快点!”
卿酒酒点点头,去解沈墨白胸前的纽扣。指尖划过她肌肤的温度烫了一下。
沈墨白忽然再也受不住,低头吻上她……一边啃咬着一边沙哑的命令道:“解,不准停!”
卿酒酒心下一发狠,早死早超生,怕什么。她利索的将他腰带扯开,男人的衣物比女人的永远简单,闭着眼睛,不出片刻,沈墨白大红锦袍脱落。
障碍物一离开身体,沈墨白的身子便覆了下来。
卿酒酒只感觉她身上的身子烫的吓人,大脑轰的一下子一片红白。手中的衣服甩开,密密麻麻的吻零落在她肌肤上,如大火燃烧,寸寸燎原。
脑子晕乎乎的,如置云端。卿酒酒心里清楚,似乎是到最后一刻了。
散发着少女芬芳的娇美身体绽放在眼前,沈墨白墨色的眼瞳瞬间变的深不见底,修长的身躯感觉到她的僵硬,轻颤,他忍着体内不断奔腾的**,轻吻着她的眼睑,柔声安慰:“别怕,我会很小心的!”
“我知道!”卿酒酒点点头。
沈墨白扬唇浅笑,滚烫的吻越发轻柔,温柔的话语不断安抚着,卿酒酒紧绷的神经慢慢放松下来,柔软的身体渐渐软如一汪春水,目光又深了几分,薄唇含着她的香唇,细细品尝,慢慢描绘着她的唇形,见她已经完全放松,目光猛然一沉。
刺痛忽然而至。卿酒酒痛的身子弓起,瞬间清醒,所有的如在云端的感觉一下子都没了,痛呼声尚未出口,已被沈墨白紧紧噙住香唇,将呼痛声悉数吞入口中。
“乖,一会儿就好……”沈墨白声音轻柔下来,低头去吻卿酒酒的眼角,去轻柔如羽毛的吻她早已经被他吻的红肿如水蜜桃的唇。吻她的脸颊,耳垂,脖颈,锁骨……一寸寸的吻落下,卿酒酒半响后酥麻难受的动了动身子。
她一动,沈墨白再也控制不住……
还有疼痛,但更多的是饱满和酥麻那种极尽形容不出的感觉。
卿酒酒不由呻一吟出声,那低低的,似哭似极其愉悦的哭声,就是致使沈墨白疯狂的催化剂。他一双眸子早已经幽暗的看不出颜色。埋首在她颈间,觉得世间最美,莫过如此。
心中更是想着,早若是知道酒儿如此美到极致,他说什么也不会忍到今天。浪费了多少光阴,以后一定全部都补回来。
许久,两个人谁也不动,只听着彼此喘息,房间弥漫着暖味靡靡的气息,如春风化雨,绵柔的连桌子上的女儿红都醉了。
卿酒酒脑中乱七八糟的想着,她终于是他的人了。这一刻多不容易。
许久,沈墨白抬头,眸光潋滟的看着卿酒酒的小脸:“酒儿,我……”
“嗯?”卿酒酒偏过头正了正,看着沈墨白。刚读懂他眼中的意思,唇已经被吻住,刚过去的酥麻再次传来,那人不知疲倦的又动了起来。
卿酒酒用眼神无声的控诉着他。
沈墨白伸手蒙住卿酒酒的眼睛:“乖!”
眼前一黑,所有感官更为强烈,不出片刻,卿酒酒便丢盔弃甲,任他压在身下为所欲为,再也无力。
这一夜,红烛摇曳,泪痕频频染了春红又化为春泥。
这一夜,盘中珍馐未动,女儿红未喝,轻纱如烟霞的帘幕再未挑起,帘帐内鸳鸯戏水,叠影成双,鸾凤和鸣,好不快乐。
这一夜,整个墨族都城大摆流水宴席。喝高者不知凡几。有人拿着酒杯跑到城墙上大唱阙歌。京都城红绸飘扬,灯烛陪着圣殿那处暖阁春闺亮了整整一夜。 卿本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