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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和赵苏去吃饭了吧,你们都别太难过了。你们平时都要小心着,明明知道职业的危险性,那就要比一般人格外谨慎啊!”听港灿的声调骤增,显然她是恢复理智了。
“港灿······”我觉得我有必要和她说轩昂的事情,我们之间不能再有关于轩昂的秘密了。
“什么?”
“钟轩昂回来了,现在就在省厅技术科工作。”我说道。
须臾片刻,“我已经看不上他了。”她笑道,她的眼神告诉我,她选择了我。
我走向前去,抱住了她,“今晚别走,跟我睡吧!”
“我没打算走啊!”她说。
我把下巴靠在她的肩头,眼睛微闭,噙着眼泪笑了。
港灿还是和以前一样睡得很快,每次都是她睡着了,我还要一个人无聊的躺上好一会儿。
经历过爱情考验的友情才真正的坚不可摧,我轻吻了港灿的头发,默默的和她说晚安。
直到第二天到了办公室,我才想起昨天港灿说是找我有事情,我回想了半天也记不起昨天她究竟要告诉我什么。
我坚持不到下班了,好奇心驱使我拨打她的手机。可港灿给我的回答却让我的好奇心再次激增。
说是昨天晚上有一个醉醺醺的女人敲她们家门,那会儿她都已经睡着了,朦胧中听见那个女人和徐阿姨争吵的声音。等她出来,那女人竟识得她,说什么不是港灿的存在,自己的家不可能变成这个样子,将徐阿姨骂的更是不堪入耳。港灿觉得或许她可以从这个女人那里了解到自己父亲的有关消息。
港灿约我中午一起吃饭,我也想详细了解一下,毕竟徐阿姨这辈子太辛苦,我也想知道那个薄情的男人究竟是谁?
回到办公室,看到阿苏半仰卧在靠椅上,一脸的疲惫。
“晚上没有休息好吗?”我走过去问道。
“还不是案子,搞得我根本没头绪啊。”阿苏说。
“阿苏,你还是告诉我吧,关于你和阿菜排查屠宰场失踪后发生的事情,嗯?”我说。
“怎么说?”阿苏的表情微变,“在你们看来是失踪,其实就是我们的排查时间久一点而已嘛。”
“不对!我总觉得你在隐瞒什么?”我皱眉道。
“我有什么好隐瞒的,难不成我和凶手是一伙的?开玩笑。”阿苏说完就打算工作。
我觉得今天不问清楚,以后他还会一直推脱,这将会是一个谜。
“你今天不说你就不能工作!”我伸手拿走他桌上的所有文件。
“喂!你这样好幼稚啊!”他抬头看了看我的表情依旧很坚定,我这个人虽然没别的什么有点,但有一点就是只要坚定要完成的事情,那就不达目的誓不罢休,这点阿苏显然知道。很快他就妥协了。
“好吧。中午一起吃饭,我告诉你。”阿苏妥协道。
“哦!中午不行,我约了港灿。”我说。
“是钟轩昂吧,打什么幌子,我管你们的事啊?”阿苏夺过我手中的文件说道。
“反正我说的是实话,你爱信不信。”我回到我的位置,“下午下班之后一块吃饭啊,你完完全全的告诉我。”
“知道了!工作。”他头也不抬的说。
我刚打开电脑,刘文就从门外气喘吁吁的跑进来,“有重要消息!重要消息!”
“你把气喘匀了再说。”阿苏扭头说。
“据分局那边报告,念慈的父母已经同意法医给女儿解剖了,但在解剖之前法医在念慈的手背部发现了四个针眼。”刘文说。
“输液有针眼不是很正常吗?再说了,我们怎么能判断护士那边究竟扎了几次呢?”我反问道。
“分局的人去医院调查了,念慈总共被扎了三针,分别是刚出车祸的时候、进重症监护是的时候、还有第三次就是换输液种类的时候。第三次是念慈离世前的倒数第二天,护士说了,之后都是只换吊瓶而已,没有再查新的针孔,而且可以确定每次扎针都没有跑针的情况。”刘文说。
“可这说明不了什么,万一是护士记错了呢?”阿苏说。
“你听我说完啊苏少,据分局法医说,这四个针孔表面看上去没有什么差别,但经过仪器勘验过之后可以发现,其中一个针孔在针脚大小、扎针方向还有与肌肉表皮所产生的微反应是不同的。他们说这足以断定,这一针和其他三针的针头在材质上是不同的,这一针的扎针人也不是专业的。”
听刘文说完,我不由唏嘘,念慈的死果真存在问题,我一直都很好奇念慈明明一直都是在康复中,而且逐渐转好,怎么可能就在忽然间在一分钟内心脏突然虚脱呢?
“柏霓,我们得帮者分局找线索。”阿苏说,我点头,“你去念慈的办公桌那里看看,看能不能发现些什么?”
“好!”说完我即刻开始。
念慈走后,她桌上的东西都一直保存完好,没有动过。还有那个相框,这才几天竟然都已经散落上了灰尘。我轻轻的擦拭着······
“柏霓!”
“啊!”阿苏直接进来,给我吓了一跳,镜框掉道地上碎了。
“那是什么?”阿苏指着地上的相框,问道。
我低头看,发现好像有一只纸条在照片后面夹着,我俯下身子就准备捡。
“等一下,注意保存上面的指纹。”阿苏说这走向隔壁,拿了手套和物证袋。
“上面有字啊!”我瞪大眼睛去看。
“有。”阿苏带上手套,打开那张对折完好的纸,我屏气凝神,似乎这张纸里面藏着一个巨大的秘密,念慈离世的线索应该会从这里展开。
果真,我的直觉是正确的,但我又看到了那个让我惊恐的名字。
纸条上清清楚楚的写着:“按着我说的做,你在西餐厅做的事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落款是:小蚊子。这三个字太刺眼睛,本以为小蚊子和那次电梯里以及酒店套房的诡异事件会渐渐地随着时间的流逝淡出我的生活,但现在看来是不可能的了。
纸条上的笔迹和那张照片背后的笔迹几乎完全一样,是小蚊子没错。直觉再次告诉我,小蚊子不但涉足我的生活,而且也已经开始席卷我的工作。
“这张纸条是一直夹杂在照片的背后吗?”阿苏像是在自言自语,“那么这就是说念慈和这个叫做小蚊子的人之间有一定的关系,小蚊子在威胁她。”
念慈在西餐厅究竟做了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事情?又是哪家西餐厅?小蚊子要让念慈做什么?只有将这些问题全部都搞清楚了,念慈的死亡之谜才能真正解开。可眼下,要从什么地方着手呢?
“柏霓。”阿苏看出来我有些慌乱,“这里的所有东西都不要再碰了,当做现场保护起来,不许任何人进来。”
“好。”我点头道。
“目前问题太多,线索太少,我们只能从这张纸入手,我现在去技术科查一下这张纸上面的指纹以及笔迹的问题。你把这里拍照归档,待会儿和检验结果并在一起,发给分局。”阿苏说。
不管发生什么情况,阿苏总能应对自如。自从念慈出车祸开始,这个案子是分局最先摄入的,加上念慈是我们这边的人,我们处理起来难免感情用事,所以最终厅里决定这个案子由分局加大马力尽快破解。
这些天分局一直将消息让刘文传递过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相同的线索。所以我相信,阿苏整理的这条线索一定可以给分局提供很大的帮助。
待阿苏回来,我这边也已经完事了,现场已经封锁,照片也传到了文档里。只是阿苏还是眉头紧锁。
“怎么了?”我问道。
“那张之上只有一个人的指纹,经过比对就是念慈的。技术科在笔迹方面的检验结果是:书写这张纸条的的人可男可女,年龄应该在二十五岁至三十岁之间。”阿苏说。
“这······这等于没有什么结果啊!”我说。
阿苏唏嘘道:“整理一下吧,你待会儿发过去。”
我点头。
“怎么还不做?”阿苏看我一直没有离开的意思。
“我一直有一个疑问,如果这张纸条真的是小蚊子给念慈的,那念慈看完为什么还要存放起来?为什么不直接扔掉?等着别人发现吗?”我问道。
“是啊!我也想知道为什么,但这种情况也是存在的。不能说这张纸不是念慈放进去的,或许她还有别的用处,她不能扔。至于为什么放在相框里,应该是应了那句话······”阿苏说。
“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我忍不住截断了阿苏的话。
“对!”他点头道。
整个上午,我满脑子都是小蚊子留下的那个纸条、前些日子我经历的那些灵异事件,脑袋里一片混沌,我不知道是出于身体状况的原因还是我真的上辈子经历了什么事情,一想到这里脑袋里都会迸发一些奇奇怪怪的画面,但都是模糊的,我尝试过去回想,可每次都是以脑袋剧痛告终。
到了饭点我一点都不饿,直到接到港灿的电话,我才发觉差点爽约。
我拖着疲倦的身体又来到这家店。
“柏霓,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我刚到,港灿就起身过来扶我。
其实我也好奇我脸色究竟差到什么程度,“有些累了,休息一下就没事了,点餐吧。”我说。
“这个、这个、这个、还有这个······”港灿示意服务员道。
“你做什么?点这么多。”我问道。
“瞧你的样子,你得好好补身子,你昨天答应过我的,会好好活着。”港灿半戏谑道。
好好活着!真是给我搞得哭笑不得,在上菜之前我决定先了解一下昨天的事情。
“港灿,昨天你说的那个女人到底什么情况?”我问。
“哦!我听见她说我妈是破坏她整个人生的女人,总之就这意思,说的很难听。不知道这女人什么来头,看着像是高品质的知识分子,谁知道人品那么差啊!张口就开骂。如果不是我妈拦着,我非骂死她不可,竟跑到太岁面前动土来了!”
港灿说了一大堆,我也算明白了个大概。
“之后你问过阿姨什么吗?她怎么说?”我问道。
“我肯定不敢问了。你知道的,从小就是这样,我只要提及关于我爸的事情,我妈情绪都异常激动,她有哮喘嘛,我不敢刺激她,所以就······”港灿说。
“以前我也没问过关于你爸爸事情,但是事情总是要搞清楚的,难道你不好奇真相是什么吗?你愿意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过一辈子吗?”我说。
不知道是从桑叶沉沉的小说连载开始还是从小蚊子的出现,我对真相的渴求日益增加。我认为所有奇怪的事情背后都有一个真相,它是存在的,迫切等待着你去揭开。
“我当然想知道啊!我妈当年是医学院的高材生还是院里的校花,我妈性格还那么温柔,于情于理她这辈子都值得拥有一个男人去呵护她。可现实呢?那个薄情的男人在哪?”港灿边说边摆弄她的钱夹,这些话她说的很平静,很自然,或许这些年她在心里抱怨了无数次了吧。
“那你有没有从你家的亲戚家了解到什么?”我问道。
“从我出生起我就没有爸爸,外婆也从来不让家里的亲戚说三道四。直到外婆去世,我听说他好像是一个行政人员,其余的我一概不知。”港灿说。
“行政人员?你知道他姓什么吗?”我想尝试着帮忙调查。
“哦!这个我听说过,有人说姓赵也有人说姓李,不过这都是听说,谁知道真假。”港灿叹息道,“快吃吧,待会儿都凉了。”
“嗯。”我点头,可我心里还是隐隐不安,总觉得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的。徐阿姨这么好的人,究竟是被什么样的男人给耽误了?这个男人现在过的什么样的生活?我一定要找到这个男人,他已经欠下了不可饶恕的情债。
“对了。”我拿起包包,“这是我家的备用钥匙,万一哪天我没回来,你可以直接进去。”我拿给港灿。
“这倒不用,对面港越那里就挺好的。”我从她表情里看出一丝异样的表情。
“什么情况?”我开始好奇起来。
“柏霓,你知道吗?昨天我过去的时候敲门没人应,我有些慌了,于是就敲打的很响。看港越推开门时候的状态,我觉得我好像吓到他了。真的尴尬死我了。”她说。
“不就敲门而已吗?一个大男人,至于吗?”我苦笑。
“你听我说啊!人家那个时候在创作,好像是写什么恐怖类型的小说吧,专注!你懂吗?”港灿替他辩解道。
“可能我不懂,但我觉得你对人家挺专注的,嗯?”
“乱讲!吃饭!”
捕捉到港灿细微的表情变化,我默默一笑。来日方长,我也想她早点找到幸福。
吃完饭后,我家的钥匙塞给她,毕竟她工作的叶氏集团距离我家还是比较近的。
别了港灿,倏地,我想起罗港越明明说过他是写言情类的小说,怎么会突然间变成恐怖题材了呢?我打算有时间了还是要问问清楚,或许这样可以通过港越认识一些了解桑叶沉沉的网络写手······ 心理迷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