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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扶苏就得意道,“是不是想我一起去啦。”
桥松对扶苏道,“你走运了,现成学外语的机会。”
“一点诚意都没有。”
“那里天热,你多晒晒。”
扶苏一脸恍然大悟状的点头。又突然摇头,“我不冷啊,巴不得降降温呢。”
桥松推了推眼镜,颇有些惊讶的道,“巧了,那里都是沙漠,晚上特别冷。”
“真要我去啊。”
“不想旅游了?不去拉倒。”
“主人有令嘛。”扶苏笑着望眼桥松,直说应该的,“主人开了口,奴家哪敢拒绝呀。”旋又让他定心道,“不过得把真真安顿好。”
“你担心她?”
扶苏面色颇有些为难的迟疑道,“老实说她现在啥都不感兴趣,就知道闷头码字带娃,天天说自己不是什么灵童,就是条咸鱼,没能关进精神病院已经很好了。”
桥松一听倒也有些担心柳真,“我看她这样下去身心健康会有问题,有空还是多关心一下,别累坏了。”
“……是啊,不过每次我去很快就被赶出来,你说我能干啥,算了……到了那我还是经常和她通电话吧,还有马上开学了,这事情我还得请假,就说出国休学,手续走不走的通我也不知道。”
“那好吧,下周登机出发,你准备好。”
不多时又打电话,是委员会几个同僚邀请桥松去吃饭,就当恭喜上任。桥松一口回绝。
扶苏就问桥松为什么不答应。“好歹是你下级啊?干嘛不拉关系呢?”
“拉帮结派的没多少有好下场。谁知道那些家伙什么路数?谁知道他们饭桌上要求什么?因为一两个饭局因此被纠缠上甩不脱可就得不偿失了,再者万一出点问题被拖下水就倒大霉了。现在是多事之秋。”
“也是,”扶苏见状点点头,又很喜欢地抱他脖子,“有长进啦李爱卿!”
◇
2月23日,一片沙漠中的哈达尔空军基地。
军机很顺利地降落,两人也分配到了不同的宿舍。
这个国际军营管理很严格,男女不得有肢体接触,就算桥松是军官待遇也不能和扶苏太亲近。
好在找个僻静的地方一起发发呆还是可以的。久而久之也习惯了这种禁欲的军营生活。
桥松作为独立军官军衔是上校,但是没有手下,开始有些同僚非常有热情地搞欢迎仪式,后面也经常有聚会拉他去,但他全都没去。后来就不怎么找他了,相反扶苏却能和女兵们打成一片,顺带练外语。从扶苏口中得知一些女兵们私底下对桥松抱有诸多神秘感。
令人吃惊的是女兵看到桥松竟然带着敬畏的眼神绕着走,扶苏仔细一问原来是伊索对李桥松的传闻在这里特别流行。就连当地居民看到桥松出现了也连忙把孩子拉身后。
这些早在他意料之中,所以也颇为淡定。
一个月后,3月20日下午的外勤和往常一样,桥松换上飞行服,坐上一架狂风战斗机。
双座的狂风战斗机主要负责对地攻击,桥松只负责观察和听飞行员讲解地面局势。
制空权牢牢掌握在联军手里,伊索的所有防空导弹基地都被连根拔起,一两发肩扛式导弹也能用热诱弹规避,加上有两架鹞式战斗机护航,因此即便飞得很低也不怕。
下飞机后,桥松回营帐写报告,好不容易得以片刻喘息。
这天晚上桥松睡到凌晨两点时醒了。
发觉窗外的雨空闪电交加,正下着倾盆大雨。
沙漠的下雨天大家的情绪总会特别好,雨让空气清爽潮湿。雨声掩盖了战区的紧张感,让人感到宁静。
桥松走出营房,军官营房是美式风格,门廊有两个摇椅和茶几,桥松深吸口气,坐在门口的椅子上静静观雨。
不多时扶苏走过来坐一旁,给他盖了条毯子,两人并排合眼睡着。
没多久,又被一声雷惊醒。
闪电照亮天际的滚滚黑云。
耳边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声音。
“PAPA!”
桥松立刻惊得睁开眼,看向天空。
一颗火红的彗星从浓厚的黑云里钻出,疾投远处的大漠。
陨石在雨夜中高速坠落。
两人不由自主的起身,看着陨石坠落消失的方向。
◇
踌躇再三,桥松还是去指挥部,和营地军官商量出动一个小队。
直升机到达陨石坠落的方位后,立刻进行封锁。
这里距离伊索控制的范围很近,好在敌人的车队还在路上,小队迅速构筑前沿阵地。
他绕着陨石找了一圈却没有发现什么痕迹。
最后陨石慢慢坍缩成红色的泥浆陷入沙地。
不由猜测着继续寻找石头,却怎么也找不到。
难道是幻听?桥松犹自不甘心地继续搜寻一圈,还是找不到任何异物。
不多时伊索车队越来愈多,队长赶紧叫撤,一群人忙回直升机。
桥松就算打开生灭盘也探察不到生命迹象,但是总觉得后面有个隐形人似的,他回头一望,那人就又闪躲到他背后。
回到空军基地后下直升机,看着士兵们回营,还是觉得那里不对劲。
等飞机引擎声停息了只剩他一个人,正要走时,背后被一只小手戳了戳。
桥松吃惊地回头打量同时,一只手已经握上手枪。
大雨中没有人。
转了一圈还是没有人影。见鬼了?
他又绕过去打量直升机另一边仍旧不见人影。
背后又被戳了戳。
这次桥松回头,终于看见了虚虚实实的手。
诧异之余心里的疑惑更深。
那是一只空气中若隐若现的手,孩童般小小的指头。
桥松惊慌不已,但也不敢大意。
但是小手很快消失。
桥松有些无语地回营帐,轻手把门锁上,再次回头竟然看见一对触角。小小的很熟悉的触角。戒备心这才稍稍放松,只觉得迷惑不解。
一条小小的身影慢慢在空气里显现,湿答答的身子就朝桥松身上扑,扑进怀里了还抬头巴望着。
“PAPA?”
“萝格娜?”桥松目瞪口呆地看着孩子那张连忙点头还朝他微笑的稚嫩小脸,百思不得其解。
不多时扶苏也敲门进来,关门时不由探头朝外四周打量,根本不见有别人。这才关了房门,扭头就问,“真的是萝格娜啊?你妈妈呢?你怎么来的?”
萝格娜只是笑、摇头,又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外星语。桥松记起这孩子还不会人类语言,此刻倒难以询问究竟了。
三人在房间里等了一会,扶苏给萝格娜换了身T恤又抱着她把她身体捂暖。
外面雨仍旧下的大,营地一片静悄悄的。
屋子里的加湿器还开着,这是桥松的习惯,下雨天又冷又湿大家都会关,他懒得关。但一看萝格娜瑟瑟发抖,就去把加湿器关了又开空调。不多时好很多了。
“萝格娜,听得懂我说话吗?” 我的老婆嬴扶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