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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咬了咬下唇,压制住心里涌起的阵阵波涛,走了过去。
“你害怕?”
离黄屹卿还有两步距离的地方,黄屹卿孤傲的唇角就传来清冷的声音。
我抬头再次扯动僵硬的唇角,看着孤傲不可一世的男人说:“怎么会?”
黄屹卿挑了挑眉,眼睛往旁边瞥了瞥,面无表情的说道:“不怕就坐吧!”
我闻声,听话的坐在黄屹卿旁边。
黄屹卿随意的扫了一圈,淡淡的开口,“都看着她干什么?继续。”
黄屹卿话音一落,所有人就像按了开始键,舞池里立马传来日爱昧的叫声,右侧也随之传来啪啪啪的声音,我如坐针毡,眼睛也不知道该往何处瞟。
“初心。”
闻声,我转过头去,对上了一双深沉如海的眸子,即使在昏暗不明的光线里也足够摄人心魄,让人无端生出几分惧意。
“屹卿哥。”我垂下眸子,不敢再与他对视,轻声的应了一声。
黄屹卿轻笑一声,孤傲的脸上泛出一丝冷意,“你有一年没联系我了吧!”
黄屹卿的视线再次落在我的脸上,我赶紧低下头,微微的点了一下,忐忑不安的开了口,“知道屹卿哥比较忙,不敢轻易打扰。”
黄屹卿唇角轻微的勾了一下,一双弧度优美深邃如海的瞳眸一眨不眨的盯着我,问:“是吗?”
黄屹卿说话的语气很轻,却还是令我心尖一颤,硬着头皮道:“当然。”
黄屹卿唇角的弧度深了一些,起身拉着我的手说:“走吧,陪我吃点东西。”
我淡笑的点了点头,对于这个神秘又危险的男人我一向不敢忤逆。
吃过饭后,我瑞瑞不安的看着黄屹卿,心里琢磨着要怎样开口才能让黄屹卿既帮助我又不会因此和我产生过多的联系。
黄屹卿好像看出我的小心思,轻笑一声说:“你也憋了一晚上了,说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诧异的微微睁大瞳孔看向黄屹卿,见他神色中不但没有不快反而眼角还有一丝笑意,便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说:“是有点事想要麻烦屹卿哥。”
“哦?什么事?”
我把王雨薇砸了王小象酒吧,找人给我灌迷、药以及买通亚斯迪的服务员偷客人的东西的事通通和黄屹卿说了一遍。
黄屹卿听后眸色一暗,周身散发出阵阵冷意,“被人欺负成这样了,才想着找我。”黄屹卿说话的声调微微上扬,让我的心不由一颤,唇角的弧度也僵了下来。
“你想怎么办?”
黄屹卿再次开口,我抬头勇敢的对上他深沉如水的眸子,一字一顿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黄屹卿听后,唇角扬起一抹笑意,起身说:“走吧,我送你回家。
黄屹卿把我送到门口后,便开车扬长而去。我在原地一直目送着汽车尾气消失在街角,才深深的吁了一口气。
走进院子,刚想推门而入,便听见从来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由于离的太远我听的并不是很清楚,只隐隐约约听见什么孽种、遗嘱、合不合法之类断断续续压的极小的声音。
我冷笑一声,因该是琢磨我呢!
站在门口听了一会,见也听不见什么实质性的内容,便推门而入。
见我进来,屋里的人均是一愣,几秒后才纷纷反应过来。
王玉洁冷哼一声,讽刺的开口,“汪律师,看我们家初舞多乖,不像某些不正经的女人,经常深更半夜出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出去卖的。”
“妈,您说得那是什么话呀!某些人本来就是出去卖的。”
韩初舞话一落,客厅里的三个人便笑了起来。
我站在门口抱拳看着王玉洁、韩初舞和汪律师冷笑,“我再卖也知道背着点人,不像某些人,”我目光在韩初舞和汪律师之间来回徘徊,笑着继续说:“生意都做到家里来了。”说完转身走了出去,不理会里面那一对白莲花母女的咆哮。
一个人撕逼二个人胜算本就不大,再加上还有一个没节操的男人,算了姐姐我好汉不吃眼前亏。
去车库开了一辆车直接去了医院,说起来我也有快一个星期没有去医院看过韩德越,我到病房的时候韩德越已经睡了,韩初杰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书,见我进来惊讶的张了张嘴,放下手中的书走了过来,“姐,这么晚了你怎么过来了。”
我唇角一勾,摸了摸韩初杰的头,说:“怎么没睡?”
韩初杰不自在的躲了一下我伸到他头顶的手,耳根微微发红。
我好笑的瞥了他一眼,故意逗他,“长大了知道不好意思了。”说着我就随意的坐在沙发上,拿起茶几上的苹果咬了一口,抬头看着韩初杰说:“今天我陪着爸爸,你回去睡吧!”
韩初杰眼睛微微眯了一下,一眨不眨的看着我,过了一会走过来坐在我的旁边顺手也拿过一个苹果咬了一口,学着我的样子,眼睛对上我的眼睛说:“姐,今天我们一起陪爸爸吧!”
我微微蹙眉,刚想反驳就听见韩初杰急切的再次开口,他脸颊发红的说:“你不许不同意。”
我咧着嘴笑了一下,抬手把韩初杰的头发弄乱说:“好的,不过我睡沙发。”说完也不管韩初杰愿不愿意,直接脱了鞋躺了上去。
可能是今天和黄屹卿见面太过累心,躺下竟然就睡着了。夜里我感觉有一双手在我的脸颊上来回抚摸,还有一个湿润的东西在我的唇上流连,我不舒服的伸手挥了一下。
早上起来的时候,四肢都有些酸痛,伸了个懒腰便看见韩初杰放大的俊脸,我扯了扯唇角,说:“早。”
“姐,早餐给你放茶几上了。”韩初杰把手里的粥放在茶几上,说:“我上学去了。”
我点了点头,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
在韩德越的病房里随便洗了一把脸,便端着粥坐在韩德越病床前的餐桌上吃了起来,“爸,晚上都是初杰陪床吗?”
韩德越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此时他正在窗户前练着太极,听见我问他,便回了一句,“都是玉洁陪着我,昨天玉洁有点事,才让初杰陪一夜。”
“哦!”我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吃过早饭和韩德越聊了一会,确定了晚上去叶家的时间,我便开车回了亚斯迪桥东南店。
到了办公室我第一件事便是开电脑打开腾讯新闻,看见高清的图片和拨人眼球的标题,人顿时觉得精神十足,连带着觉得整个世界都变得美好起来。
黄屹卿做事一向快准狠,这次更是做的滴水不漏。
喜脉酒店纵容客人在房间吸食毒/品,客人吸食毒/品后出现幻觉疯狂砸店。
消息一报出来喜脉客运站店直接被封,连带着喜脉所有门店生意一落千丈。
来来回回看了三遍新闻,确定不会有假后我给黄屹卿发了个短信,表达了一下谢意,顺便转了一百万过去。
我不想欠人情,特别是像黄屹卿这样的人。
下午四点我开车去美容会所做了个SPA,五点到服装店取上礼服直接在旁边的美容沙龙做了头发、化了妆,这期间一共接到三通韩德越的电话,不是嘱咐我怎么说话,就是交代我要有礼貌,隔着电话我都能感觉到韩德越的殷勤。
韩德越阿谀奉承的献媚姿态让我异常反感,甚至有些自卑。
五点四十五分叶子扬到美容沙龙接上我,开车去了皇宫酒店。
到了酒店,我表面上十分淡定,其实内心早就波涛汹涌,具体是在担心什么或者是在怕什么,我也不清楚,只知道自己的心跳的异常快,脑袋更是乱的要命,整个人都浮躁起来。
到包厢门口的时候,叶子扬停下脚步伸手搂住了我的腰。今天我穿的是一件丝质露背鱼尾礼服,轻薄的布料、裸露的背,一接触到叶子扬温热的大手,我整个人都怔了一下,不过很快我就反应过来,转头回了他一抹娇笑。
对于我的反应叶子扬很满意,我见他冷硬的唇角勾了起来,连带着眼角眉梢都有了淡淡的笑意。
手下一用力,直接拥着我进了包厢。
一瞬间包厢里的人都朝我们看了过来,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长相清丽,举止优雅的女人,看见我和叶子扬亲密的姿态,脸上泛起了暖暖的笑意。
“这就是初心吧!”女人说着就站了起来,自然的牵起我的手,把我领到座位上,她静静的看着我眉眼中尽是数不尽的温柔。
“妈,你别吓着初心。”就在我诧异不知道这个年轻漂亮的女人是何方神圣的时候,叶子扬重新揽过我的肩,适时的插了话。
我惊讶的微微张嘴,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看起来只有三十几岁摸样的女人竟然是我未来的婆婆。
要不是早就知道叶子扬爸爸和妈妈的感情特别的好,我会以为这个女人是叶子扬的小妈。
我不自在的扭动了一下肩膀,扯着唇角露出一抹尴尬的笑容。
就在我抬头的一瞬间,突然感觉有一道炙热的视线一直盯着我看,微微扭头便对上一对漂亮的眸子,心顿时漏了一拍,他怎么会在这里。 是谁导演这场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