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王子悲愤难抑,将正播放东.京.热的ipad平板电脑摔倒了地上,电脑里那些刺激的画面加上姗姗卖力的吹萧都不能唤起王子的冲动,就是硬不起来。
男人不行是人生最大的悲哀,王子的内心瓦凉瓦凉的,羞愧悲愤交织,这一切都赖姗姗所致,也恨上了刀疤脸,一股炽烈的仇恨之火在胸中熊熊燃烧。
“姗姗,我不行,疤子也别想好过。”王子咬牙切齿,眼中喷shè毒火,盯着一脸茫然的姗姗:“我也要让疤子废了。”
姗姗打了个激灵,怯怯地道:“王子,你想干么”
王子嘿嘿冷笑,重复一句:“我也要让疤子废了。”
姗姗扫了眼地板上断成两截的ipad平板电脑,半跪着伏在王子的肩头,柔声道:“王子,疤子不好惹的,你不要乱来。咱们再忍一年,等我从疤子那儿弄到钱了,大学一毕业咱们远走高飞,到北上广求医去,好吗”
“忍一年你要我忍一年这话你怎么说得出来让疤子āo你一年,我他妈焉着,我受得了嘛,我”王子气愤状。
“王子你知道我来身上干净后的每一回第一次都是属于你的,我的身子是干净的,我爱你的心永远属于你的。”姗姗见王子为自己动气,说明王子是爱她的,心里暖暖的,尽现女性的柔媚,嗲的王子骨头发软。
王子心中冷笑,姗姗能弄到钱当然好了,现在科技发达,年纪轻轻,调理得当,跨下再展雄风不是什么难事。目前王子真要与疤子抗衡的话,还没有那个实力,只是发泄下气愤罢了,姗姗对他很痴情,他是她的全部,为了爱而活着的女人都很傻,说白了痴情的女子都很傻。
“你能弄到钱吗能弄到多少”王子温柔起来,搂着姗姗爱意无限,在金钱面前,对王子来说,男人裆下的尊严不值一提。
姗姗想了想,道:“疤子一年给我二十万,应该有二十万吧。”
“二十万有个屁用,到三线城市连套房子都买不到,还怎么远走他乡安家”王子对小鸟依人状的姗姗盛气凌凌。
姗姗红着脸,低着头,弱弱地问:“王子,那你说要弄多少钱”
王子霸道地说:“至少两百万,不,五百万。”
姗姗为难道:“可是,我一年只有二十万。”
王子道:“姗姗你傻啊,你不会哄疤子将那套久茂花园的房子过户到你名下么那个地段一百多平方的房子,至少五六百万呢。”
“可是,疤子他不会的。”姗姗心里没底,知道疤子是个很抠门又很精明的人,想哄他将房子过户给她名下,不是不可能,恐怕要签一辈子的卖身契约,得被疤子玩到死,她才不愿意。
“会的,只要你用心,一切皆有可能。”疤子轻拍着姗姗,绵绵情话张口就是:“姗姗,为了我们的爱,你能做到的。”
“那,好吧,可是,你不是说了不能忍一年的吗”姗姗傻傻地问。
王子怔了下,心想只要有钱,疤子你个小三关我屁事但话不能这样说,神色黯淡下来,叹息道:“唉,姗姗,你知道我爱你的,为了我们的爱,你都那么辛苦,我还有什么不能忍,忍到铁树开花,忍到海枯石烂,忍到星球爆炸,我他妈就忍了,我发誓我爱你。”
“好了,王子,不用发誓的,我知道你爱我,我会的。”姗姗忽然觉得爱情好神圣,为了爱,她什么都愿意去干,要骗取刀疤脸将房子过户给她,她还得下足床上功夫,更得加强感情交流,凭他江南大学舞蹈系的身材与美貌,唯有俘获疤子的心,疤子才会心甘情愿将房子过户。
王子是她的初恋,姗姗倍儿的珍惜,要想骗取刀疤脸的房子与金钱,只要下足功夫,就如王子所说,一切皆有可能,纣王为了妲姬招致四面楚歌,周幽王为了褒娰一笑烽火戏诸侯,女人只要有足够的媚力,连帝王都愿意倾尽江山,何况一凡人刀疤脸彪哥
“姗姗,我也爱你。”王子看出了姗姗坚定的神情,一年之后,通过姗姗骗取刀疤脸五六百万有望到手,看在巨款的份上,王子心里居然起了几丝愧疚,要想获取女孩子坚如磐石的芳心,仅靠几句绵绵情话是不够的,还得让女孩子全身心地感到愉悦才行。
虽然暂时的阳萎不举,但王子有的是办法,在姗姗的耳边说着动人的情话,双手游移爬山涉水,蜻蜓点水式的几下姗姗的耳垂,拨弄得姗姗浑身颤栗,hun心荡漾。
“姗姗,我爱你,我能行的,我要给你性福,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王子温柔到极点,低下头来,府下身子,幽幽道:“姗姗,你看,我吹。”
都市霓虹闪烁,刘俊与哑巴陈尔林从江南大学逛了一圈,回到江南农贸市场,来到中午用餐的餐馆,又来了个四菜一汤,喝着小酒,畅谈人生。
自从知道陈尔林喜欢读名人传记,刘俊对陈尔林有高看一眼的想法,因为刘俊也喜欢读伟人的传奇人生,梦想着趁年轻干出一番轰轰烈烈的事情来,没考取大学有什么关系,许多伟人都没上过大学,刘俊才不甘于平庸呢。
刘俊端起杯子,与陈尔林哑巴碰了下杯,说道:“阿林,在江大,你也看到了,那么多大学生靠在湖边的文化墙边,坐在石凳上思考人生,要是我们也思考下人生,你觉得我们的未来会怎样”
陈尔林见刘俊很认真的样子,也就认真思考了下,说道:“成功细中取,富贵险中求,象我们这样的草根一族,要想有美好的人生,必须要打拼,必须要豁得出去。”
刘俊点点头,问道:“你想怎么豁得出去”
陈尔林挥了挥拳头,象背诵语录,朗朗上口:“跟着俊哥打天下,走到哪儿都不怕。”
看到陈尔林一副英雄豪侠状,刘俊与哑巴欣然大笑。
刘俊给一向较为矜持的哑巴肖力碗里夹了块大牛排,又笑着问道:“阿力,你思考过人生么”
哑巴摇摇头,又用力地点点头,放下酒杯,双手在胸前比划,手语:“我没思考过人生,养父已为我指明了人生道路,父亲临终前告诉我,只要跟着阿俊哥,人生的道路就会越走越宽。”
“阿力父亲的临终之言,其言也善。俊哥,没得说,往后我和阿力就紧跟你了。”陈尔林看哑巴这么一比划,庆幸自己跟对了刘俊,开黑面的除了养家糊口,还真没有大出息。
“阿林,咱兄弟不说外话,兄弟一起混,来,满上。”刘俊心里有几份感动,出外打拼,有兄弟的感觉就是好。
一根筷子轻轻被折断,十双筷子牢牢抱成团。抱捆成团,力量无穷,这个道理刘俊焉能不懂兄弟一起混,热血打拼,这才是刘俊想要的人生。
看来江南大学校园里那个思考人生的奶茶妹妹给了刘俊思考人生莫大的领悟,当一个人明白了前进的方向,就不会彷徨,就如航行在茫茫夜色中的大海里的航船见到了灯塔一般,有灯塔的指引,航船就不会迷失方向。
人生还用多思考吗打拼就是了,天上不会掉下个林妹妹,也不会落馅饼,一切都要靠自己去打拼,幸福不是毛毛雨啊。
有了酒精的热度,刘俊心里热血翻滚,起身给陈尔林哑巴满上二两杯子的二锅头,也将自己的杯子满上,站起身来,举杯:“阿林,阿力,大话我不会说,尽在怀中酒,走一个。”
“走一个。”三人碰杯,满腔豪情。
是夜,刘俊与哑巴陈尔林入住江南农贸市场旁边的一家没上星级的酒店,开了三人间,接到几次酒店小姐的sāo扰电话,没有理睬。
陈尔林让服务员设置了叫醒服务,三人累了一天,简单洗漱,早早入睡。
三点半,床头电话叫醒铃声响起,三人惊醒,迅速起床早起,退了房,顾不上吃早餐,刘俊与哑巴坐上陈尔林的面包车赶向江南农贸易市场。
外面,没有路灯的地方漆黑一片,夜很深,也算是凌晨,当市民还沉浸在梦乡之中时,农贸市场里已是人声鼎沸,高亮度的照明灯将市场照shè得有如白昼,每一个角落都亮堂无比。
一辆辆载着农副产品的大卡趟着时点赶到市场,二贩子们推着三轮车开着面包车骑着助力车等各种交通运输工具来到农产品市场进货,他们要赶着早市将蔬菜家禽运到全市各大市场上售卖。
陈尔林将面包车开进农产品批发市场,找了个空位停车,和刘俊哑巴一起径直向藜蒿批发点走去。
由于事先踩过点,很快来到批发藜蒿的地方,就见有几十辆装运新鲜藜蒿的大吨位的货车停在铺面前,每个批发商铺的门口都摆有一台大磅称,磅称上堆着一袋又一袋的藜蒿过称,装藜蒿的袋子是大大的网格塑料麻袋,每袋估摸有五六十斤。
刘俊与陈尔林哑巴三人分别到了好几家批发商铺前,问清了藜蒿的批发价,差不多五块八一市斤,根据藜蒿的品相与质量批发价有五毛到一元的浮动,青云市场上的藜蒿卖到了七八元一斤,利润还是挺可观的,难怪乡下农民进城卖个五到十年的菜都可以在城里买起商品房,而城里那些下岗工人为什么总抱怨找不到工作呢是不是得向农民兄弟姐妹大伯大婶的多学习学习
刘俊的发散性思维挺强的,居然为城里的下岗工人悲天悯人起来。
在农产品批发市场上,二贩子看好了哪家的藜蒿,只要跟老板说一声要多少就行,大卡车上马上就有人将装袋的藜蒿卸下来,不用讲价,也不能拆袋。当然并不是每一袋藜蒿都是上品,就和批发水果一样,难免一大袋的藜蒿里面包裹半烂不新的坏藜蒿,所采购批发藜蒿的好坏全凭运气。
整个农产品批发市场的蔬菜家禽发货都集中在凌晨四五点钟必须要发完,市场上各个铺位前都是车避车,人挤人,藜蒿批发铺位前也一样,市场上一片繁荣。
刘俊眼尖,在许多老少不一的二贩子争抢着报上藜蒿采购斤两时,只见一个染着黄毛头发身着奇装异服的小年轻挤在一个看上去上了些年纪的农民大爷身边,趁大爷不注意,拿着锋利的刀片将大爷手上提着的一个布包给划了一个长长的口子,随即从口袋里掏出了长长的镊子,稍一掏鼓,一只鼓鼓囊囊的黑皮钱包便到了黄毛的手里。
黄毛偷大爷的钱,有许多人看见了没说,反正黄毛眼睛贼溜溜四下一打量,也没谁敢对视,得手转身就走。
“站住。”刘俊怒不可遏,大喝一声,跨步上前,揪住黄毛的衣领不放。
半路杀出个程咬金,岂不败兴黄毛毫不犹豫地亮出了弹簧刀,照着刘俊的腹部就捅:“你他妈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