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刘俊风头正劲,好几天都忙着在农贸市场上转悠,连着几天晚上都有商户请吃喝,也就错过了住在花儿红休闲屋虞美人的生日宴会,被花姐和红妹骂了个狗血喷头,说刘俊当了大哥忘了姐妹,是个眼睛看上不看下的人,刘俊真是哭笑不得。
刘俊确实不想参加虞美人的生日宴会,有原因滴,除了确实每晚上都有商户请吃外,刘俊心里始终有个疙瘩,自从在刘记商店里亲眼所见虞美人买了一大包一大包的安全套,从来也没求证过就认为虞美人已经失足了,对于不知是谁买走了虞美人的初夜一直耿耿于怀,这让刘俊感到很不爽,尽管他与虞美人之间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关系。
对女人是不能轻易动真情的,否则就容易伤情,刘俊这么认为。
虽然刘俊曾问过梦婷是不是住蓝天碧水,梦婷没有明说,刘俊还是考虑到江南电视台的梦婷极有可能就住在蓝天碧水,尽管他有时想着与白梅再度寻欢,还是忍着了没去白梅家,万一白梅与梦婷两个女人撞在一起了,有着张扬个性的梦婷会不会发飚也说不定,到时刘俊就尴尬了。
期间,刘俊和哑巴在海蓝蓝驾校明星教练孙伟的紧凑安排下,顺利通过了科目二电子路考科目三实际道路驾驶和科目四安全文明驾驶常识考试,就等领取1驾照了。
刘俊一方面关注农林村的力俊公司装修外,另一方面就是和江南农产品市场上的一些大商户闲聊搞好关系,没事便带着兄弟们吃吃喝喝,白天到市内一些二级农贸市场转悠,询问蔬菜行情,为力俊公司做强做大真正意义上的实业贸易做准备。
青江农林段采沙场,美丽的青江象条银带穿城而过,江面上五六艘大型采沙船在不停的作业,江底的沙子源源不断地被吸入采沙船进行现场淘沙,正在作业的采沙船搅得周边江水浑浊不堪,有的堤段都因野蛮采沙塌陷过。
江边堆了十几堆两层楼高的沙子,沙子在夕阳的霞照下黄灿灿地闪着金光。
有堆最高的沙堆上,架了一长溜的竹梯可以走上去不会陷,沙堆顶上铺了一长块不沾沙的光滑塑料地板,地板上摆了两张摇椅,摇椅旁边摆放了一张玻璃钢的小茶几,茶几上摆放了两瓶矿泉水。
整个采沙场是卓义唯一的产业,只要天气好,在沙堆顶上沐着夕阳的余辉望着轰鸣作业的采沙船是卓二哥最享受的时刻。
卓义与他大哥卓勇的情人香香双双嘴上叼着过滤嘴香烟,半躺在沙堆的摇椅上欣赏江水与夕阳,大白天的阳光下说着本该拉起窗帘关上房门说的私密话。
香香穿得很露,身着薄薄的低胸装,乳.沟明显,很诱人,她弹了下烟灰,似有不甘地怨道:“卓二哥,你昨晚咋就不行呐,搞了本姑娘半夜,磨得我嘴巴都起泡了硬是滴不出半点来是咋回事啊,是不是瞒着我在外面吃野食了。”
卓义嘿嘿一笑:“香香,你咋就光顾说我了,你技术落后了知道不要你翘儿你不给,我怎么兴奋得起来嘛。”
“你,变态啊。”香香骂了句。
卓义双手拍拍巴掌,哈哈一笑:“对,嫂子,我就变态,玩得就是刺激,要不然,漂亮的女人多了去,叔子咋就追嫂子呢。”
“你,你,乱七八糟。”香香被卓义两句话气得胸脯发抖,没办法,情人卓勇贩毒被抓关大西北判了无期,如今卓二哥把她搞到手了就当玩物,女人命苦啊。
卓义见香香受气的样子很过瘾,她说得没错,卓二哥前几天就在江南大学门口守到了一个急需买苹果5的虚荣的学生妹,花了三千元买了个水货手机送给妹子,连着包了三夜,趴在年轻的大学生妹子身上彻夜的捣鼓,身子都掏空了,哪来的精力搞嫂子和香香不玩点刺激的,又怎么提得起性趣
只是见识过各色女流的卓二哥,有一点始终没弄明白,为什么有的学生妹就那么虚荣,为了个上档次的手机就轻易的跟人上床了,更让他不解的是,他和那妹子干那事,趴在妹子身上用功时,妹子居然拿着手机玩游戏,权当他是空气,气得他扯掉了安全套直接中出,还扇了妹子一耳光,骂了句“尼玛,还大学生呢,什么素质,当老子是嫖客么”
“卓二哥。”沙堆下卓义的得力手下黑皮大声喊叫,打断了沐着夕阳的卓二哥的无限遐想。
“喊什么喊,上来说。”卓义显得有点不耐烦,近来香香很强烈,几个晚上没得到满足,便象个怨妇似的,搞得他白天都没精神。
黑皮踩着竹梯颠颠地走了上来,渐渐上得沙堆顶,正好将香香的胸脯饱览无遗,看得黑皮脖子僵硬喉咙发干。
卓义正吸着烟,遥望江边的采沙船,全然没注意到黑皮的反常,香香则不然,向黑皮传了个秋波,嫣然一笑,故意地将胸衣往上提了提,还往下拉了拉,索性让黑皮看了个透亮,惹得黑皮差点喷鼻血,要不是卓二哥在旁边,黑皮还真想扑上去。
咳咳,黑皮咳嗽两声,提醒香香注意下影响,尽管他没看够香香的胸脯,但也不能在卓二哥的眼皮子底下太明目张胆,被卓二哥发现了端倪他可死定了。
“卓二哥,那天捅伤人的黄毛当天就放出来了,现在挺张狂的,成天跟着那个俊哥在农贸市场上得瑟。”黑皮禀报。
“我靠,没想到俊哥有两把刷子,居然当天能捞人出来,想段二炮都没他那么有背景啊,也不知道俊哥和派出所新来的高强所长什么关系。那黄毛嘛,就让他得瑟去吧,农贸市场乱得很,水很深,俊哥吃不下的,他还没尝到苦头,由着他去吧,咱们守着沙场就行了。”
卓义在躺椅上摇着,望江,黑皮上来了,眼都没抬一下,对黑皮说的事没怎么在意。
黑皮又道:“批发市场上的事可以不管,可是,手下兄弟说那个俊哥在咱们农林村租了房子,说是要开公司,还派了那个黄毛在那里都装修好几天了,他们是不是要在咱村里搞什么名堂”
“啊,怎么不早说”卓义这下听了,镇定不了,俊哥都将手伸进农林村了,那人好大的胆子啊,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俊哥到底想干什么上回被他手下的人打断了胳膊还没找他们算帐呢。
卓义扶着摇椅就站了起来,正好瞧见香香露出了大半边胸脯,心想这个,白天都不消停,再望望黑皮,还好黑皮懂事,和他说话,头低低的,眼睛望着脚下,似乎并没有注意穿着暴露的香香。
“下去说。”卓义忽然间有种既不安全也不祥的感觉,香香这个样子怕是要勾引男人的先兆,黑皮是他得力的手下,他可不想香香把黑皮给勾去了,到时因为一个女人弄得兄弟翻脸就要遭天下人笑话了。
“是。”黑皮转身踩着竹梯走下沙堆,他怕再多呆一秒钟,就真的流鼻血了,香香的嫣然一笑令他怦然心动,心脏跳得老厉害了,还好采沙船的轰鸣声盖过了他的心跳声,要不然被卓二哥发现他对香香动了心,非砍死他不可。
来到沙堆下,卓二哥望着黑皮,急切地道:“黑皮,你确定那个俊哥要在咱们村办公司吗”
黑皮点点头:“确定,问过房东了,他们租了三年,预交了一年房租,说是要开一家实业公司什么的。”
“就这些”卓义掏出一根长嘴的外烟,递一支给黑皮,黑皮谄媚地给卓二哥点上。
“就这些。”黑皮回道。
卓义猛烈地吸着烟,脸上红一阵白一阵,义愤填膺啊,好个刘俊,居然欺负到他头上来了,他卓二哥的地盘是刘俊能轻易染指的吗
黑皮见卓义愤怒得不知所措的样子,建议道:“卓二哥,要不,派人把装修人员打跑,让他们在咱村里装修不成也开不成公司。”
卓义听了黑皮的建议,沉默了一阵,忽地计上心头,将三两口吸得剩下烟屁股的烟头扔到地上,用脚踩狠狠的磨灭烟头,冷冷一笑,阴恻恻道:“告诉兄弟们,先由着他们折腾,谁也不要招惹他们,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黑皮很惊讶,平时猖狂不可一世的卓二哥咋滴就蔫掉了是被俊哥手下给打怕了吗按理说,卓二哥连嫂子都敢骑不怕天打雷劈的人,怎么就会怕事了哩
“嘿嘿,很奇怪吧。”卓义打了个响指,似乎心情很好,说道,“照我说的话去做,谁也不要惊动俊哥那边的人,没我发话,谁招惹俊哥谁死爹娘生孩子没。”
好嘛,卓二哥出口成脏,咒语比妇人还毒,黑皮听得浑身起鸡皮疙瘩。
租在农林村的力俊公司正在紧张的装修中,陈尔林打电话问过注册公司代办机构,顶多还有十天半月就可办下各种证件。
刘俊要求对方加紧操作,为图个吉利,力俊公司预定10月10日正式开张营业,到时在青江美食城把整个大厅包下来,邀请江南农贸市场所有事先交过贸易代理费的商户们参加开张典礼,届时要是能请到江浩风来捧捧场就更好了,最好到时能说服白梅或者梦婷搞个正面的电视台新闻播报宣传广告下,力俊公司绝对能在青江一带一炮打响。
陈尔林已在介于江南农产品批发市场和江南大学之间的一家准三星名叫“四季发”的宾馆花了一万元包月包了三间连在一起的标间,离当初准点调查公司总经理宣宏要求十天后上报刘俊行踪的日期早了三天租好了房子。
力俊公司还未正式开张营业,算上先前黄成和另几位大商户交的贸易代理费,前后已经收到了二十多万元,陈尔林出于对刘俊安全的考虑,花万把块钱包月租几间三星宾馆的标间是值得的。
包好了四季发宾馆的三间标准房,陈尔林打电话告诉了宣宏的具体位置,让他在10月2号再告诉调查刘俊的客户,他需要几天时间安排下,当然陈尔林跟宣宏留了一手,只告诉了连在一起的三间房间中间一间是刘俊的住处,隐瞒了另两间房间。
时间很快推进到10月1日,国庆当天就是腰小青评选都市最美女警的首轮亮相,现在有钱有兄弟还有人脉的刘俊感觉自己财大气粗,决计今天就砸点钱下去给腰小青投票,要不是曾经腰副所长照顾他和哑巴,恐怕他和哑巴兄弟俩要在陈开主政的青云派出所里吃大亏。
刘俊是个知恩图报,也是个恩怨分明的人,投桃报李的好事,他很乐意去做。他将哑巴陈尔林黄毛红毛绿毛几位兄弟叫到了四季发宾馆商议,该怎么力挺腰小青在都市最美警官的首轮海选投票中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