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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正午了,林殊异此刻头疼到炸裂,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
走出卧室的时候,涵涵正在厨房里做菜,看样子是个新手,弄得手忙脚乱的。
林殊异走了过去,接过了她手里的锅铲,把她推出了厨房,摸了摸她的头说你就在客厅里休息,我来做饭。
最近满世界的乱跑,为了让自己的胃舒服,林殊异可没少学做菜。
熟练的掌握着厨房里锅碗瓢盆,像极了餐厅里的厨师,让一旁的涵涵看傻了眼。
四菜一汤,满满的满足感。
“涵涵,你在北京有什么打算啊?我看你一个人在这个四合院也没人陪着你会不会无聊。”
“殊异哥,我想去你公司上班。”
“我公司?这里面并不适合你涵涵。”林殊异心里明白,公司里的明争暗斗自己不是没见过,可为了公司长期发展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涵涵在林殊异心里一直都是简单的,他并不想让她趟这趟浑水。
“只要能呆在你身边,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涵涵……”林殊异还想在争辩点什么,可宋承涵一下子跑过来抱住了他。
“殊异哥,我喜欢你。”
这一切似乎来的有点太突然,而林殊异还没准备好。
林殊异一直都在说服自己和宋承涵试一试,可他尝试了,最终也没能说服自己。
“涵涵,像你这样的女孩子,谁都会喜欢的。”
“你知道的,我说的是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喜欢。”说着宋承涵就要亲上林殊异的嘴唇,这大概是宋承涵这二十年来做的最大胆的一件事情了。
可事情并不如人愿,林殊异推开了宋承涵,摸了摸他的头便离开了四合院。
可能他真的还没想好该怎么做。
离开四合院林殊异来到了公司,小秘书告诉他休息室里有一个人已经等了他很久了。
林殊异本来就心烦意乱的不想见任何人,刚准备拒绝,小秘书马上说了一句:“沈家人。”
沈家人金姐都要给几分面子,他林殊异自然不敢怠慢。
走到休息室的时候,看见一个女人正端正的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像个雕塑。
“稀客呀,沈遇白。来这里不会又是给你老板带话的吧。”
“阿异,我这次是代表自己来的。”
“怎么了嘛?”
“听说今年三月份你要去一趟缅甸公盘?”
“我和翡翠王的那个赌约估计都被传遍了,对,三月初开盘。”
“带我一起去。”
“你为什么不跟着沈老板一起?”
“沈老板自知玉石这个行当的蛋糕吃不了几口准备放弃了。”
“你老板都放弃了,你还去干什么?”
“见个人。”
“我的天呐,沈遇白,是不是上次你提到的那个喜欢的人!”
“对。”
“行,你把我当兄弟我也不能辜负你,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谢了。”
“客气啥,以后成了记得请吃饭就行,我还是挺好奇哪个人这么倒霉能被你看上。”
“快了,马上就能见到了。”
沈遇白只留下说了句话便离开了,林殊异一直呆在办公室里,不想回家。
其实从一开始自己就应该拒绝掉。
林殊异翻开手机,想找个人聊聊心里的想法都不知道怎么说。
解开手机锁屏,关上手机锁屏,这个动作林殊异反反复复重复了无数遍。
突然间手机铃声响了起来,吓的林殊异手机都掉到地上了。
拿起来一看,是宿舍老三杨知识打来的电话。
老三过年都没回来,宿舍几个也好久没和他说上一句话了。
接通电话后,林殊异先开的口。
“老三,行啊,这么久都没消息了,你想干什么?”
“殊异。”电话里只传来了这两个字和一声感叹声。老三从来不这么称呼林殊异,每次都叫他异哥或者二哥。
“老三,怎么了,有话和你异哥说。扭扭捏捏可不像你。”
“最近我听到了你和翡翠王打赌的消息。”
“这消息传的这么快?你在非洲都知道了?”
“我现在在缅甸。”
“怎么跑到缅甸去了?”
“最近我们考古队有一项研究在这边。”
“行,老三,我过几天差不多也就过去了,到时候咱们见见,已经一年没见过你了。”
“恩,缅甸见。”
林殊异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缅甸公盘马上就要开始了。
去楼下找金姐,已经凌晨两三点了,还在加班。
林殊异端了杯咖啡过去。
“小异,你怎么还没回去。”
“果然是个大忙人,连我回去没回去都没注意到。”
“毕竟公盘要开始了,你的行程小秘书已经策划好了。”
“金姐,这次除了我还有谁去?”
“我。”
“你走了这公司不得倒台呀?”
“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现在所有人都把注意力转移到了公盘那边,哪有心思来对付我们。”
“金姐,在带个人去吧。”
“谁?”
“一个素人,最好和金贝酒店还有玉玺归没任何关系的人。”
“你小子能想到的我能忽视掉吗?放心那个人早就准备好了,前几天就动身去缅甸了。”
“还是金姐靠谱。”
“你呀,少贫嘴,好好准备你公盘的事。”
“行了,下班了,我送你回去。”林殊异一下子就把金谨言的电脑给关了,因为他明白就算金谨言嘴上允诺马上,还是会熬个通宵上班。
车子开出车库的时候,林殊异的视线正好可以看见对面金贝酒店的logo,鱼环绕在一起。
“金姐,一直都没问过你,金贝酒店的logo是谁设计的?”
“具体追溯到哪个人设计我还真不清楚,开的第一家酒店就是这个logo,后面就延续下去了,百年来都没变过,也没有人提过要换掉这个logo的想法,毕竟一旦品牌做起来,更换品牌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确实。金姐,我前段时间和杨叔聊天提起过,说金贝酒店的老板十年一换,而且新的老板一旦上任就得更名叫林殊异,你们当初看中我是不是因为我叫这个名字省事。”这个问题压着林殊异好久了,以前是不敢问,现在终于可以问一问了。
“这只是一条规矩,其他地区的金贝酒店并没有这条,从我接手金贝酒店以来,接收的第一份文件就是西安金贝酒店的分店的董事长必须要接受这条规矩,并且临摹一个人的字帖。而且在所有应聘者当中名字为这个的当场录用。”
“那知道这个消息的人然后把名字一改不就是了?”
“金贝酒店只录用初始名字为这个的人,后期还会调查这个人的背景信息。金贝酒店能开百年可不是说说笑笑的。百年下来,在不成熟的规矩都已经成熟到无懈可击了。”
“那关于金贝酒店的起源呢?他最初是由谁创立的。”
“其实我们家祖上接手这个企业在1965年,最初由谁创立没有人知道,我爷爷去世的时候都没告诉我们,临终的时候他只说了一句:“有些东西我们后辈人承受不住,就让他带进棺材里一起埋了。””
“爷爷应该很爱你们。”林殊异似乎意识到了,金姐爷爷嘴里的那些后辈们承受不住的东西正是自己在扛着的。
“对呀,小时候家里人逼着我学所有的东西,只有他,会用去看病的借口把我带出去,然后带我去各个地方玩。”
那一天,从公司回金姐家的路似乎很长,林殊异总觉得和她聊了很久。 鱼锁生衣门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