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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盘第二批马上就要开始了,林殊异满脑子都是担心着金谨言会不会出什么事,也没多大心思关心开盘的事情,随后接下来的时间里,他几乎把所有和金谨言有关系的人都联系的一遍,最后发现所有人最近都没有联系上她。
这世界上让林殊异发了疯一样的担心的女人怕是只有这一个了吧。
满脸愁绪,在外面抽起了烟,很久没抽了,第一口还有点呛头,抽完一盒烟后正准备离开会场回北京的时候,突然一群人围在了林殊异面前,各个块头大的很,林殊异根本出不去。
“你们是翡翠王的人吧?”林殊异不用想就知道。
“林总,我们也不想怠慢你,但大家都是出来混口饭吃的,小总裁说了,在他没离开之前你不能离开会场。”带头的那个人站出来说了一声,其实这群人也都认识林殊异,知道他是个有钱的主,也不敢得罪。
“他什么时候出来呢,我急着回去!”林殊异这次确实是急到了。
“小总裁应该快了,你在等等!”呆头的那个人嬉皮笑脸的回应着。
林殊异想也没想,下一秒拳头就打在那个打头人的脸上,随后会场外面像是炸了锅一样,一群人高马大的人在揍一个年纪轻轻的后生。
可结局似乎有点出人意料,二十几个人高马大的壮汉最后全被林殊异给撂倒在地了,没有人阻挡自己后,林殊异马上回了酒店,拿上证件便上了回国的飞机,他现在根本无法一个人老老实实呆在缅甸。
坐在飞机上坐立难安,到北京的时候是凌晨,他这次回来没有通知任何人。一个人打了辆出租车去了金贝酒店,这是林殊异第一次坐上金贝酒店的电梯去了顶楼,那是金谨言的办公室,从来没有人上去过,可林殊异病急乱投医,没时间思考,便冲了上去。
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林殊异震撼住了,门口正站着两个军姿挺拔的军人,似乎这两个人对林殊异的到来充满着疑问,毕竟他们从来这里工作后就没有下去后,更没有见过除了金谨言之外的人。
还没等林殊异走过去打听一二,站在右边的那个军人马上扬起手中的电棍,对林殊异进攻着。林殊异尽力不伤害这群人,因为能守在这里的人应该是金姐的亲信,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解开误会,让他明白自己是友军。
“大哥,我叫林殊异,是金姐的朋友,你别误会,我只是想来看看他到底去了哪里!”林殊异一边和那两个人打斗着,一边快速解释到。
那两个人听到林殊异这个名字后,马上停止了对林殊异的进攻,一脸尊敬的面庞好奇着:“你就是林殊异?”
“对,这里还有我身份证,护照……啥都有”林殊异说着还从书包里掏出了身份证和护照,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从后来一榔头下去打晕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的时间,林殊异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白天了,自己正躺在床上,这房间好像是自己的四合院。
院子外面有踱步声音,林殊异走出门外一看,是金谨言正在院子里踱来踱去,似乎有什么要紧事,让她坐立不安,而白一孒和往常一样,淡定的坐在院子里的石座上,平静的像水一样安详。
“金姐,冰块。”林殊异朝她们的方向喊了一句。
金谨言闻声小跑了过来,对着林殊异后脑勺翻看着,紧张兮兮的问着:“没事吧,脑袋还疼吗?”
林殊异晃了晃脑袋,笑着说:“没事,你看好着呢。”谁曾想林殊异一说玩这句话便有点站不住脚,晃了晃,吓得金谨言马上扶住了他,然后将他扶出来坐了下来。
“傻孩子,好好坐着,你有事没事去顶楼干什么?”
“金姐,这不是在缅甸联系不上你,以为你被人绑架了,所以赶回来看看你。”林殊异脸色确实不太好,嘴唇发白,到还是咧着嘴笑着回应金姐。
“你担心我什么呀,好好保护好自己,小异,你记住,以后无论在什么情况下,先保全自己在去救别人,自己都自顾不暇的人没资格救别人。”金谨言说的有几分严厉,她不是不明白林殊异是担心他,可比起自己的生死她更担心林殊异的生死。
“好,听金姐的劝告。”林殊异对着金谨言敬了一个礼,保证着说到。“哦,对了,金姐,我怎么会回来这里了,我记得在你顶楼被谁给打了一顿就晕了。”
“是白一孒把你送回来的。”金谨言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不由得瞥了白一孒一眼,金谨言明白白一孒是什么样的人,所以打心眼里排斥白一孒,她也不能理解干干净净的林殊异为什么会和肮脏黑暗的白一孒关系这么好,可就算不理解她仍然要尊重林殊异的朋友,这是她金家教给她的教养。
“冰块,你从缅甸回来,那那块……”林殊异还没说完,白一孒马上回了下一句。
“华策在哪里守着。”
“策哥?”
“估摸着等会就该出结果了。”
“果然靠谱。”林殊异拍了拍白一孒的胸脯,却弄的白一孒连连咳嗽。
“不是吧,冰块,你啥时候变的这么菜鸡了。”林殊异一脸不可思议的望着白一孒,还夹杂着几分鄙夷的目光。
“行了,小异,你回去继续躺着吧,后天还需要你出席个活动。”金谨言见林殊异还想继续聊什么,直接阻止了林殊异。
林殊异只好乖乖回去躺着,头疼的厉害,躺着睡下去或许就好了。
院里响起了车喇叭的声音,估计是金谨言和白一孒离开的车发出的声音。
车从巷子里开了出来,没有司机,驾驶员是金谨言,副驾驶上坐着满身是伤的白一孒,正喘着气咳嗽。
“怎么样,要去医院吗?”金谨言还是和以前一样,就算眼前这个人面色苍白,丝毫没有一点点关心的样子。
“没事。”副驾驶上的白一孒强撑着身体回了一句。
“其实你不用来的,小异我会照顾好的。”
“你来是你来,我来是我来,两者没有任何关联。”
“还挺倔,你不打算把那件事告诉小异?”
“不了,别让这些脏东西碰了他。”全程下来白一孒只有说这句话的时候抿了抿嘴角。
“你也应该清楚,他进来了出不去了,你在怎么护他周全都是无用功,结局都是一样。”
“你怎么就知道是无用功?而且又不是我一个人在护他周全,你们又何尝不是。”
两个人聊天的声音慢慢消失了,车子也在巷道里渐渐离去。 鱼锁生衣门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