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那些个长篇大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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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婚带孕女人的权衡和退让?”,伯甜是真的不懂,不懂就只能顺着自己的想法说,“小白,你何必呢,以你的身份和条件,就算权衡和退让,也不至于到这个程度…就算再怎么样,你也闹一闹,让他长长记性不行?”
这话一出…瞿白宁就笑了…
什么行不行的…
哪里有那么多的行不行…
瞿白宁叹了口气,回道,“所以才说…你不懂,甜甜,当你进入了婚姻,当你像我一样经历了那么多,当你像我一样有着一个未出世的宝宝…
到了这个程度,你就会明白我所说的权衡和退让。
再说…真真论起来,也不是退让,只是权衡罢了,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委屈。”
小情绪是有,但没有那么委屈。
还有…在婚姻和家庭里面,身份条件和地位是起不了多大的作用的。
再说…要论这个…谁能比得过厉初言…
都是空话罢了。
瞿白宁懂,所以这些的种种,都没有在厉初言面前过多的提和抱怨过。因为说这些除了会影响感情之外,似乎没大多的用。
她懂…所以只能如此!索性这事儿也不是通天的大事,憋段时间就过了,厉初言说起来也没什么错。
对吧?
她现在心态比以前要宽很多,可能是因为当了妈妈的原因…
瞿白宁想着想着…抬头看了眼伯甜,瞅着她还是一脸便秘的表情,觉着好笑,也就说了句,“你来是为了让我舒心的,怎么现在倒是自己郁闷起来了?”
“诶…这也不能怪我!”,伯甜怏怏的回道,“主要是你的话题太过深奥且沉重,想想你这几年的生活,再看看你的这些糟心事儿,我忽然恐婚了,对结婚这个东西一点儿期待都没有…”
我的天…
瞿白宁一听,着实受到了惊吓,这样可不行,回头要是让陈池知道了,可不得把她捏死…
不行不行!
瞿白宁咬着指甲想了想,最后还是理出一套劝词,她说,“甜甜…你可不能这么想啊。婚姻是两个人的慎重选择。
既然是两个人相处很久之后才做的慎重选择,那定然是有感情基础。
就像我和厉初言,我们能结婚并磕磕碰碰的走到现在,还不是因为这么多年的感情堆积。
是…我是跟你抱怨过很多,说过厉初言的种种不好,你也亲眼看过我们闹我们折腾,但最终…还不是在一起安安稳稳的过日子?
所以啊…甜甜…婚姻是个值得期待的东西,它是得有权衡和退让。但换个角度讲,我们这样的女人,什么都不缺,换个不上心的人,别说退让了,不甩个大耳刮子就不错了。
但现在却能为一个人退让,不也是一件新鲜的事儿吗?
还有…我是跟你说了好多厉初言的不好,但他的好也很多啊,你们看得见的看不见的,这东西…如人饮水冷暖自知,要自己体会!
所以…不要对它失去期望,总有个人让你明白这些东西。”
比如陈池…不过最后这几个字瞿白宁没有说出口。有些东西不要太早下结论。
这是谨慎起见…
她话停下,就转身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说得太多,嗓子有些干。本以为自己说的这么卖力且很有教育意义,对于旁边这个姑娘好歹有些作用…
可不想人家伯甜头杵着想了会儿,脖子一歪,懒懒吐出一句,“妈呀…好复杂啊…这么复杂,那还不如自己过一辈子,多舒服,多自在,你说是不是…小白?”
呃…
嗒——
瞿白宁把杯子放了回去,强颜欢笑道,“甜甜…你拥有一个自由的灵魂,我理解,但这人吧,总不能自己过一辈子不是?那样多孤单…”
“是吗?”,伯甜摊手,“我并不觉得!”
并不觉得?!
瞿白宁斜眼瞥了一眼,凉凉道,“你不觉得是因为你身边现在有陈池,你别跟我说,你要始乱终弃,半路甩了陈池!”
哦莫!
这什么话!
伯甜惊讶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嘴里说道,“你别瞎说,陈池这种大明星谁敢甩…别瞎说!”
被吓得哆嗦!
瞿白宁憋到这会儿,总算看到了一个正常的反应,点了点头,满意的又拿起水杯喝了起来。
刚喝了一口,旁边的伯甜忽然开口问道,“唉…小白…你说这次黎程淮把宋慈调走了,那他是不是也知道宋慈跟厉初言的关系?”
八卦的语气?
瞿白宁抬眸,心想这不是八卦的点好吗?
抿了抿唇,懒懒回道,“我也不清楚,宋慈的事情是厉初言要求黎程淮那么做的,黎程淮看在天誉是新秀最大客户的面子上,也许就那么同意了!”
“哦…这样啊…那到底知不知道?”,伯甜锲而不舍!
但瞿白宁还是摇头,“我不清楚,我又没跟黎程淮联系过。”
哦…这样啊…
伯甜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也没有再跟着问。
其实是真的想确认。她在想啊,如果黎程淮知道,可能不止是看在厉初言和天誉面子上。
但…但话说回来,不管是看在谁的面子上,似乎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至于那些边角的情绪,不适合过多深究。
伯甜忽然觉得…回来应该找黎程淮喝一杯的。
**
她现在是这么想的,也没想过什么时候去约个面,从厉家老宅出来之后,抵不住陈池的死皮赖脸,就裹得严严实实的去看了一下他,顺便陪他吃了东西,陈池晚上还要拍团综,伯甜是绝对不能跟上的…
那就只能各忙各的…伯甜看着时间不早不晚,就去了一趟诱色。
原本只是想随便转转,却不想真的看到了黎程淮,同样的位置,同样的放空的表情,同样的酒…连坐着的姿势都是一样的…
也许是心理的作用,那背影看着莫名的心酸。
落寞的心酸…
伯甜站着看了会儿,还是走了过去,在他身边坐下。
黎程淮感觉到异样,就转头瞥了一下,看到是伯甜,就扯出了一个温暖的笑容,说了句,“好久不见伯甜!”
“嗯…好久不见!”,伯甜也笑了笑,让服务员给她一杯水。
因为待会儿要开车自己去郊区的别墅不适合喝酒。黎程淮看她那杯水,也没有说什么。
因为他知道,伯甜方便的时候,是不会只点一杯水放着,这点儿眼色还是有的。
“下午我刚从厉家老宅出来,阿宁挺好的,养得圆了一大圈,精神也好!”,伯甜若无其事的说了一句。
黎程淮一听,嘴角的笑意越深,慢吞吞的回道,“原本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会让她憋屈很久,不想,她都没放在心上。但不管怎么说,她好就行!”
她好就行…
多么无奈又伟大的一句话。
伯甜心里戚戚然…她早些时候还说瞿白宁伟大,现在又觉得黎程淮伟大。
可说到底…这些人哪里天生就是这么伟大的,不就是因为特定的人…
那个特定的人,让你变得能忍,变得博爱,变得伟大…可回头一想,谁愿意这样?
反正她是不愿意!
但看看这些人,又想着哪一天自己也会不会变得这么伟大?
那样的话…真的好恐怖,还不如自己过呢…
“诶…伯甜…我最近又搜集了一些好玩的东西,等回头你帮我转交给小白!”
正想着的时候,黎程淮又说了一句。
伯甜一听,抿唇想了想,还是淡淡的点头。
原本想说不行,原本想说你自己送出去就行,可终究是说不出口,不忍心。
如此而已!
哎…还是那句话,她人美心善。
但人美心善的结果好像不是那么美好。因为她抬着黎程淮的东西过去的那天,厉初言刚好没有出门,在家陪着瞿白宁跟着请来的老师做着产前培训。
两个人都在,她抬着一箱乱七八糟的东西,着实尴尬。好在厉初言也是个文明人,好好的接过了那箱东西,还说会谢谢黎程淮的。
然后就抱着东西走了,伯甜一直看着他的脸色,虽然没什么笑脸,但看着也不是有情绪的,之前跟平时没什么区别。毕竟厉初言本身就不是一个爱笑的。
这样就好…伯甜松了一口气…接替了厉初言的位置陪着瞿白宁做着动作,嘴里抱怨道,“小白…你怎么也不跟我说厉初言在啊…”
“嘿…这有什么…”,瞿白宁呼着气,“你不也没有告诉我你带了黎程淮送的东西?你也是厉害,隔三差五的带东西,带完自己的带别人的!”
伯甜一听,声音高了一几度,“诶…什么别人不别人!”
话一出,又惊觉自己太激动,赶紧压低声音接着道,“这样说着多见外啊…好歹也是朋友…互帮互助可还行?”
“行行行!非常行!”,瞿白宁也懒得跟她废话,反正也习惯了,厉初言也不会生气。
都习惯了!
有个成熟的、能辨真假是非的老公,着实轻松很多,就像厉初言有个能权衡的老婆一样轻松。
这是相互的。
瞿白宁心里清楚,也没多在意,昨做完最后一个动作,今日份的训练就结束了,笑眯眯的送走了老师,才回头问道,“说吧…有什么事?不会只是为了送黎程淮给的东西吧?”
诶…这个还真是!
但事实是事实,话却不能这么讲,伯甜率先了起了身,很温柔的把她扶了起来,嘴里好回道,“哪能啊…黎程淮的东西再重要也比不得你,我这不是怕你肚子越来越大,不方便走动,怕你无聊,所以就来看看不是?”
哦哟…
还真善解人意…
瞿白宁瞥了她一眼,终归是没有多说什么。在意那么多干嘛…反正她做什么都是自己几年的闺蜜…
不会害她!
舒服就行!
伯甜看她没有追究,心口大松,想着法儿的哄她好开心,一时过于卖力,就晃眼到了傍晚。
这个点不晚,但陈池没了行程,就很自然的又一次来厉家老宅接人,今天厉家人都在,陈池还是熟人,就热热闹闹的一起吃了个饭。
陈池和伯甜都是嘴甜的,伯甜在瞿白宁孕期经常往厉家跑,以她的本事,早已经混熟,三三两两几句话,就把老太太逗得开心…
直到亲自送他们走的时候,老人家嘴角都是上扬的。
瞿白宁是挺着肚子一起出来送的,看老人家还意犹未尽,只能动手提醒,“妈…我们进去吧…外面冷!”
她一说话,老人家才反应过来,笑眯眯的转身回屋,边走边说,“以前还跟你说,伯甜这孩子可以,你也说她跟初霁一样有自由的灵魂,不喜欢被束缚,可不想一回头,她就成了陈池的女朋友!”
听着有些意难平…瞿白宁算是品出来了,老人家的意思是…那时候伯甜还是个爱自由洒脱的女孩,现在一转眼就变了,而自己的儿子,还是那么不痛不痒的样子…
着实有些憋屈哈…
瞿白宁想笑,但回头看了一眼老人家的脸色,赶紧劝道,“妈…这乱七八糟的都得看缘分,急不得,初霁总归是有个归宿…”
“嘿…谁知道呢!”
老人家啐了一声,“初霁跟陈池都是跟你一起长大的,陈池能搞定你的闺蜜,可初霁那小子还不知道在哪里刨坑,前段时间还以为静怡和她会有什么结果,但不想前几天静怡那孩子跟我说,她跟初霁只想做朋友,说什么初霁心里有喜欢的人…
我呸…他要是有喜欢的人,我这个当妈的还能看不出来?简直乱放屁!”
呃…
乱放屁都出来了!
瞿白宁捂了把脸,心想厉初霁真的把老人家气得不轻,糙话都给气出来了。
但气也是应该的。
别说当妈的看不出来,她这个从小玩到大的人也看不出来。那个潇洒自由的灵魂,哪里像是有牵挂的人?
为了拒绝人家姑娘,抬出这么一个理由,就全都给堵死了。
现在的人,大多数都拿得起放得下,那些为了一个人执着到疯狂,非得到不可的,怕是只有偶像伦理剧里才有。
而生活中那么偏执的人很少。
再说宇文静怡作为宇文家的千金,作为一个顶级摄影师,什么样有钱的好看的男人没见过,不至于为了一个有无限好感但接触不深男人失了自己本性。
所以…惨还是厉初霁惨…
幸亏他今天没有回来,不然老人家被这么一刺激,又得守着他一阵教育…
唉…这孩子,瞿白宁为他默哀几分钟。 撩婚蜜宠:娇妻别太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