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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身份的人都有一个名字,甚至还会有那么几个小名,方便父母亲戚闲暇时间使唤两下,形象特征鲜明的人还会有那么几个不堪入耳的外号,方便那些个狐朋狗友在嘴上谩骂两声,这些却都只限于一个不大不小的圈子。
所以,季俞这个名字林黥没听过,可他依旧一脸的震惊。冷锋这个两个字他都已经要忘记了,在撒哈拉的小木屋里,林黥听九姐说过这么一段话:“这个世界上,能在五米的距离内轻松躲过我的花凋血针的人有五个,除去森格林、撒羽外,还有三个分别号称冷锋、血芒、刑捕的亡命之徒。”
当然,她遗漏了那个把林家伟像条狗一样折磨的陈乔伟,不过能让九姐用佩服的语气说出口的人,林黥绝对不会意外他们的身手有多恐怖,高手两个字就是为他们量身定做的。
“昔日为了报杀妻之仇,仗着一把残剑挑掉俄罗斯整个号称佩塔克的OE256/5号监狱的冷锋,什么时候甘愿做别人手下的哈巴狗了?”林黥缓缓直起腰身,冷眼盯着季俞,玩味地笑道。
OE256/5号监狱是俄罗斯最富盛名的监狱,俄罗斯所有最危险的犯人都被关押在那里,素有人间地狱之称,至于那里到底有多少穷凶极恶的犯人,无从知晓。不过,在十年前,俄罗斯政府发布了一条悬赏新闻,上亿的悬赏金额却只是为了要一个人的人头,名字就叫季俞。也许是为了维持俄罗斯政府的颜面,上面只字未提悬赏原因。
这条新闻之后,无数的记者蜂拥而入,最终把原因爆料了出来,一座号称人间地狱的佩塔克监狱在一夜之间,里面的所有犯人和看守都死于非命,一个名为列昂尼德的犯人却没死,只是被钉在了墙上,身上扎了无数个细小的针孔,鲜血一滴一滴的流着,直到三天后,身上再没有鲜血可流才断了最后一口气。
十年了,这个季俞有了一个令人听着都不寒而栗的称呼——冷锋,而人们渐渐忘记了他的真名,唯有那么一小撮人还记得冷锋这个称呼。
“谁给我饭吃,我就帮谁做事,他若要一个人死,我绝对不会让那个人活到下一刻!”最后一个字刚落音,季俞像头守到猎物的猎豹一样朝林黥冲了过去,眼里闪烁着浓烈的杀意,林黥的那句话对他来说是种禁忌,每一个戳他痛处的人从来都不会在他面前活过一分钟。
林黥左手握着右手,发力一拧,错位的骨头接了回去,随即猛然间怒喝一声,抽出腰间的刀刃迎了过去,双眼通红,热血沸腾,他感觉全身的没一个细胞都在燃烧,每一处皮肤都那么灼热。
林黥心里隐然把冷锋季俞当成了陈乔伟一般的人物,带着刻骨的恨意和他厮杀,林黥很明白在大本钟里陈乔伟展现的实力对他来说是怎样一种差距,如果连眼前的季俞都应付不了,那复仇永远都只能是个梦!
刀刃的怪异声,和残剑的撞击声交织在一起,两个人的身影渐渐幻化,就连站在不远处的赵霄、包超和高巧巧都只能听到交织的声音。
搂着高巧巧,包超整个身子都在颤抖,纨绔归纨绔,他从来没有想过一个人的身手可以快到只能看见影子的地步,以前看到赵霄身旁站着个阴冷的季俞心里总会嘲讽几句,现在却很是庆幸有这么一个牲口的存在。饶是如此,他还是搂着同样身子酥软的高巧巧推到了他自认为安全的地方。
赵霄蹩了眼退到看台处的包超两人,嘴角浮出一丝嗤笑,低头往了眼身旁躺着的水月佳欣,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女人用的管状唇膏,拧开盖子,蹲下身,拿着唇膏指着水月佳欣的头。
赵霄喜欢折磨人,却不代表他会让别人有折磨自己的机会,汪劲松几个人每每见到他生气时掏出唇膏来润唇都会大肆讥讽一番,他却不以为意地轻笑,他希望他们能够慢慢习惯这把花了一百万买来的手枪,而不会过多的去留意。
“嘭——”林黥胸口被结结实实地打了一拳,摔倒在两米开外,胸口一阵窒闷,喉咙一阵蠕动,嘴角流出一丝鲜血。
来不及伸手擦拭,凌厉的残剑锋芒已然划了过来,在地上两个翻滚过后,林黥一把跳了起来,挥舞的刀刃堪堪逼退冷锋季俞,两人就那么冷冷对视着。
“你,很不错!应该不至于没有名头,报上来!”季俞晃了晃脖子,用残剑指着压抑呼吸的林黥,沙哑着问道,充斥着杀意的眼里多了一份欣赏的意味。
“你死之前我会告诉你的!”脚步划开,刀刃一抖,朝季俞胸口袭卷而去,左手衣袖间滑落了一根银针,隐蔽地夹在了手指间。
“有资格在我面前狂妄的也就两个,你算不上!”季俞把那份欣赏敛去,闪动身形,残剑在刀刃的影中穿梭而过,身子朝林黥逼近,挥手对准林黥的心口一拳轰过去。
“啊——”
季俞一声惨叫,左手一枚银针透骨而过,鲜血在手指间流淌。林黥胸口多了一道划痕,是短剑所伤,却只是破开了皮肤,没有透到肉里。
“小杂种!你给老子玩阴招?!”季俞暴怒,咬牙把银针拔了出来,挥舞着残剑再次朝林黥冲过去,速度刹那间提高了许多。
林黥却来不及闪躲,眼见残剑就要刺进心口,堪堪挥起刀刃挡在心前,“哇——”踉跄着往后倒退好几步,林黥猛然吐出一口鲜血,胸口窒息得极为难受。
就这么踉跄倒退的功夫,胸口结实的被残剑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林黥再次闷哼一声,往后退,眼见第二剑就要朝脖子上划过来,猛地一咬牙,把嘴唇那块肉都给咬了下来,右手刀刃举起来格挡,左手衣袖间滑落两根银针,奋起余力朝季俞两只眼睛上甩过去。
“啊——我的眼睛!我的眼睛!”季俞捂着左眼退后几步,痛苦哀嚎。躲过了射向右眼的银针,却没闪开林黥预算的第二根等着他送上门的银针。
林黥脖子上一道鲜红的血印,鲜血缓缓地流了出来,这一条命他博赢了,就差那么零点零零秒的时间,他的人头就要落地,所幸的是,残剑只划过了一条浅浅的口子。
手腕一抖,刀刃发出怪异的声响,卷向季俞,在他的脖子上划了进去,抽回来后,冷锋季俞缓缓倒在地上,瞪着那只没扎着银针的眼睛望着林黥,双手捂着渗出鲜血的脖子,两边嘴角缓缓流出鲜血,配上那只被银针插着的眼球,极为恐怖!
远处看台上的包超和高巧巧软倒在椅子上,林黥身后的杜玥和朱筠生满脸的震惊,赵霄望着季俞那张面孔愣住了,跟了自己四五年的奴才,指哪打哪,就连在军区都能给自己长足脸面的奴才就这么凄惨的死在眼前,赵霄心底突然有些恐惧,感觉被季俞遮挡的狂风暴雨就要摧残过来一样。
“啊——”
赵霄突然发出一声惨叫,握着唇膏的手上插着一根银针,唇膏滚落到地上,捂着手起身踉跄着往后退,一脸恐惧的望着缓步朝他走去的林黥。失去了庇佑的赵霄,再没有半丝安全感,放在以前,有人对他露出这种阴冷的眼神,他可以手一挥,嘴里蹦出一个上字,然后抽身而退冷眼旁观,欣赏着别人痛哭流涕的表情,可现在身边却无可用之人,心底的恐惧在蔓延。
林黥看到了赵霄拿着指向水月佳欣头部的唇膏,本能地认为这是凶器,在他愣神的瞬间就挥出了一根银针,却是留了七分力道。
“为什么是我?”一脚把赵霄踹倒在地后,林黥踩着他那只插上银针的手,蹲下身,沉声问道,任由赵霄发出痛苦的哀嚎声,眼中的冷意依旧。
“放……开我,我……就说!”赵霄的脸庞已然扭曲得变了形,浓厚的眉毛拧成了一块,却还不忘了为自己争取一丝利益。
“你是在要挟吗?”林黥冷笑一声,脚下加重了几分力道,赵霄顿时发出了痛苦的嚎叫。
“我说……我说!”赵霄忍受不了这种痛苦,眼角甚至都有了泪水,不迭地点头答应,“是胡天啸!”
“说清楚!”林黥愣了愣神,心里极为震惊,这个人到底有多大的能量,居然能把手伸到成都来,而且还是诸葛耶鸣身边的亲信赵霄。
“是……是那批宝藏,他说你知道宝藏的地点和机关图……我就知道这么多了……”赵霄气喘吁吁地说出这话后,使劲地挣扎着想要抽出被踩着的手。
林黥盯着赵霄的眼睛良久,确定他没说谎后,起身挪开了脚,转身抱起还躺在地上的水月佳欣,走了几步却又回过身来,盯着赵霄,冷声问道:“诸葛耶鸣知道吗?”
“啊?不知道……他不知道……”赵霄刚起身,这时不迭地摇头回答,脸上的神情是凄苦。
“我留你这条贱命,你最好不要再动歪念头!”
说完,林黥抱着水月佳欣走出了赛车场,径直拉开赵霄的奥迪A6,飞奔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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