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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死亡擂台

迷上媳妇 冬天的稻草人 7372 2021-04-06 16: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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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脸青年突然起步,冲到中年人眼前,一拳朝他的心口打过去。林黥看得真切,这拳头带着股暗劲,中指微微凸出,力量都集中在一点上,纯粹是要一拳毙命!

  中年人是真的太虚弱了,眼睁睁地看着黄脸青年冲过来,脚步来不及挪动,只得伸手来挡驾,却是已经慢了一拍。黄脸青年的拳头已然印在了中年人的心口上,“哇”地一声,中年人吐出一口淤血,脸色惨白地往后踉跄着退了两步,身体摇摇晃晃就似要倒下去。

  黄脸青年冷哼一声,迅速朝中年人跨出两步,伸出两手抓着中年人的头一甩,“咔嚓”一声响,中年人的头转到了后面,缓缓地倒了下去,落地“砰”地一声重响。林黥注意着周围人的反应,却并没有被吓倒的样子,个个眼中散发着热切地目光,跃跃欲试。

  见有人要上台了,林黥助跑了两步,抢先拉开粗绳钻了进去,站在擂台上一阵气喘。这身体真的是太过虚弱了,看来连着两次催发生命潜能对自身的伤害真的是很大,只是自己无论如何都得借着在死亡边缘挣扎的机会,来催发自己身体本身的机能,这样才有机会恢复自己的实力。

  看着林黥上个擂台都气喘吁吁的情况,台下的人发出一阵嘲讽的笑声,有人要上擂台送死,他们也不介意一边嘲笑,一边欣赏别人缓慢死亡的姿态。

  “新加入的?”黄脸青年一脸疑惑地问道,他在这个擂台区混了有半年多了,这是他第三次上台,很幸运的是,他前两次都滚下台而捡回了命,这次也是酝酿了许久之后,再次登台,上次连着杀了八个人,这次是势在必得,却没想到第二个上来的居然是个这般虚弱的人。

  林黥稍微平息了下呼吸,微微往前跨了一小步,挪开步伐,双手缓缓提起,摆成手刀,指着黄脸青年,没有作声。脸色显得有些凝重,嘴角却微微翘起一个弧度,仿佛不屑黄脸青年的话语。

  “哼,你要找死我成全你!”黄脸青年冷哼一声,迅速朝林黥冲了过来,无论是速度还是步伐都显得极为飘逸,让人琢磨不定。

  林黥微微皱了皱眉头,又是朝自己的心口挥过来的拳头,嘴角发出一声冷笑,微微往右边侧了侧身,虽然身体有些虚弱,可眼力却是还在。黄脸青年的拳头擦着林黥的衣服穿进了肋下。

  就这一瞬间,林黥左手使劲地夹住了他的手,右手狠狠地照着黄脸青年的手臂关节处挥了过去,却不想速度比受伤前慢了不止一倍两倍,拳头刚挥到一半,就被黄脸青年给抓住了。

  右手被他抓在手上,感觉一股大力传了过来,肋下的手也被他挣开了,胸口顿时挨了一拳,闷哼一声退了好几步,倒在地上。胸口一阵翻腾,嘴角流出一丝鲜血,右手微微有些麻痹。

  黄脸青年似乎想快点结束战斗,不顾林黥还在慢慢爬起来,上前拖着林黥,手臂紧紧地勒着他的脖子,似乎想要活活把他给勒死。

  林黥只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伸手无力地捶打着身后的黄脸青年,一张苍白的脸憋得通红,渐渐的,感觉身体也越来越虚弱,身上再也没有了多余的力气,脑中渐渐地失去了意识。

  黄脸青年见林黥已经没有了呼吸,这才松开了手,发出一声冷笑。林黥缓缓地倒在了台上,没有了生息,黄脸青年抬脚一脚把他给踢下了擂台。林黥滚落到了一边,再也没人往他身上看哪怕一眼,就那么被人遗忘了一般。

  木屋门口突然闪进来一个女子,走到林黥身边把他拉了起来,背在背上快速地离开了宽敞的木屋。

  夜落时分,林黥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长长地呼出了口气,“你醒啦?”就坐在自己床边的九姐一脸喜色地看着自己。

  林黥朝她露出一丝微笑,挪动了下身体,感觉舒服了许多,脑中一片空明,这可是很久都没有再有过的状态,很明显地感觉到周身的皮肤都在大力地张开来呼吸,看来自己并没有判断错,配合老头子给自己的那本木简里注释的功法,确实可以让自己努力地调整身体机能。

  “我本来是想把你送去治疗的,可看你又没有什么异样,虽然只有极为微弱地呼吸,却很平缓,所以就没送过去。你的呼吸怎么这么细微呢?”九姐疑惑地问道,刚才真的差点以为他死了,要不是感觉到他还有细微的呼吸,自己都要找季军峰算账了。

  “我没事,九姐,谢谢你了!”林黥淡笑着道谢,关于自己身体的情况却是不想说太多,心中有些暗喜,以这样的速度,估计自己很快就能恢复过来,只是也很可能会就这么死在擂台上,并不是每次都能够不被对方拧断头颅,但是自己也不愿错过这个机会,自己得多注意保护了。

  “九姐,那里是什么地方?”林黥想了想,坐起身来朝她笑着问道,那个木屋似乎也不是那么简单,那种擂台并不会比其他的训练差,这才是让自己好奇的地方。

  “那是所有新加入的成员训练的场所,为了淘汰掉一些没有天分和实力的人,所以设置了这么一个死亡擂台,只有能在台上接受挑战,坚持一天而不死的人,才有资格成为所有教官重点培养的对象,将来就是个一流的杀手,到底能达到什么样的高度,也还是看他自己了。”

  “死亡擂台?!呵,确实很形象。”林黥笑了笑,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他也有争强好斗之心,只是在京都那么长的时间,已经给磨平了,如今又再次死灰复燃。

  “林黥,这个没那么简单的,自从有了那个擂台之后,到现在总共也就二十多个人坚持过一天!我想,你是不是……”九姐没把话说下去,深怕刺激到他,脸上的担忧却毫无遗漏。

  林黥突然紧紧地盯着九姐,眼中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淡淡地问道:“你算不算其中一个?”一直就对她的身份有些怀疑,这句问话已经显得很直接了。

  九姐迎视着林黥的目光,良久,轻轻地叹息了一声,道:“是的,我也是其中一个,只是在那个擂台上坚持一天,我付出了难以想象的代价,整整花了五个月的时间才恢复过来!所以,我希望你……”

  “恩,我要休息了!”林黥打断了她要劝自己的话,躺了回去,闭上了眼睛,把头扭向里面。

  九姐脸上露出一丝无奈,自己何时变得这么多话了,以前的花凋血可是从来不怎么说话的,若非必要,只会沉默。嘴角翘起一个弧度,苦笑一声,伸手帮林黥拉了拉被子,起身回到自己的床上躺,不多时,也沉睡了过去。

  次日,林黥再次冲上擂台,却再也没见到黄脸青年,想来已是被打下去了。这次,林黥没那么好运气了,对方身手也不错,一脸的猥琐样子,似乎特别喜欢看别人满身是血的样子,耗着时间在林黥身上不断地制造伤口。

  林黥最后满身地伤痕,吐出了好几口鲜血后,拖着伤痕累累地身躯,自己滚下了台,以这么一个屈辱地姿势下了台,却也保住了命,面对周围人的嘲笑,林黥也不理会,径直爬了起来,颤颤巍巍地走出了木屋。

  林黥没有返回房间里休息,而是朝不远处的溪边走去,这样疼痛地身躯最能刺激精神思绪,让思绪更加的空明。也能激发着身体机能快速的恢复。

  来到溪边,林黥就那么走进了溪水里,转身直直地倒了下去,“啪”地一声响,林黥整个人都浸在了水中,闭着眼睛缓缓地沉了下去。身上的伤在水中更加的刺痛,脑中的思绪更加明朗清晰。

  突然一颗小石头落在了水中,正好砸在了林黥的鼻子上,还传来“咯咯”地笑声。林黥缓缓地睁开了眼睛,透过水面,看到了一个悬挂在树枝上的女孩,约莫二十来岁,古铜色的肌肤显得极为异样,手上拿着一把两尺长的剑,正在拨弄着树枝上的树叶,朝自己嬉笑着。

  林黥缓缓地破出水面,坐了起来,朝女孩淡淡地露出笑容,眼中闪过惊疑之色,女孩显得很古怪,古铜色的皮肤,一双眼睛却闪烁着睿智的光芒,手中的剑在不停地晃着,每次看着要掉的时候,却又诡异地回到她手上。

  “你是谁?”林黥轻声问道,在撒哈拉基地,能这么清闲地在树上玩耍地人应该没几个,要不就是凌武嘴上说的那几个极为优秀的苗子,看来那一女应该就是这个女孩了,想到这里,更是好奇她会有什么样的名字了。

  女孩笑了笑,伸手收起了长剑,轻轻一跃,缓缓地落在了溪边,“在这个地方不认识我的人好像没有呢!你又是谁啊?”

  林黥张了张口正想要说出真名,却又咽了回去,张了张口,脑中想到两个字,脱口而出,“枫飒!我是新加入的成员。”莫名地,对于眼前这个和自己年龄差不了多少的女孩有些好感,并非是男女之间的,而是纯粹的欣赏,对她那种飘逸清幽的赞赏。

  “枫飒?”女孩愣了愣,低头想了想,随后轻声赞叹道:“嗯,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多愁善感的人啊!名字都起得这么伤春悲秋的。嗯,我是剑舞,来这之前他们就已经这么叫我了!”

  “剑舞?他们?他们指谁呢?”林黥从小溪里站了起来,走到剑舞身边,疑惑地问道。

  “呵呵,他们就是他们咯!”女孩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轻笑道:“你怎么会躺在水里的?我都看了你半天了,一点动静都没有,所以扔了一颗石头试探一下,看看你是不是死了,没想到你睁开了眼睛,吓我一跳呢!”

  话是这么说,可脸上没有一丝受到惊吓的表情,说到“是不是死了”时,脸上居然没有半点女孩子该有的惊恐,这越加让林黥肯定了,这个女孩就是凌武口中所说的这一届最为年轻优秀的人之一。

  “你有那么容易被吓到吗?”林黥眯着眼笑着说道,语气有些异样。

  “我可是胆子很小的,咯咯……”女孩装模作样地拍了拍心口,那神情倒还真像是受了惊吓,“好了,我得走了!枫飒是吧?有空再见咯!”转身快步离开了,身形极为迅速,转眼就消失了。

  林黥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淡淡地光芒,却是一闪而逝,都来不及捕捉。看了看身上湿淋淋的衣服,也没想着拧干,就这么朝睡房走去,一路上留下一条水痕,水迹竟是很一致,顺着脚印看过去,似乎是一条图案般,绵延不绝没有尽头。

  次日清晨,林黥再次登上舞台,又是一身累累伤痕地滚落了下去,只是这次坚持的时间比上两次长多了,而且还能够有来有往地打上一段时间,脚步也不再那么虚浮,脸色红润了许多。

  就这么滚落下去后,又是引来一阵嘲讽声,甚至有人咬牙切齿,恨不得台上打他的人是自己,那样就绝对不会给他滚落下台的机会。

  林黥依旧不理会周围人的嘲讽、鄙夷、怒骂,每天被打个半生不死的,就自己滚下来,然后颤颤巍巍地去溪边浸一个小时,然后再挪着步子回睡房。只是,在小溪边有好几天都没有碰到过那个叫剑舞的女孩了,偶尔会想起她那古铜色的肌肤和调皮的大眼睛。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林黥每日的生活极为规律,睡房、擂台、溪边,除了这三个地方,哪也没去过,就连吃饭也都是九姐端过来。看着林黥越来越红润的脸色,九姐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林黥对她也不再那么客气,称呼中也带着一丝异样的情绪。

  越是到后来,林黥受的伤越严重,如今已然是轮到别人来挑战他,而不用自己像个瘪三一样冲上台了。林黥下手很有分寸,并不要人的命,只是让对方暂时失去战斗的能力。

  他有着自己的打算,如今身手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这过去了两个月,也就恢复了一定的灵活度,力量方面还有很大的欠缺。这些人能天天陪着自己练就更好,只是,如今要在台上站个半天才会被打伤,而且持续的时间一天天地在增加。

  清晨,阳光从木头缝里透了进来,照射在这间有些简陋的小木屋里,外面还传来一丝丝鸟鸣声,林黥微微睁开了眼,想起了小时候在村子里的生活,那真的是无限接近大自然了,空气清新得让人神清气爽,老头子总是在这个时候把自己从床上个扯起来,逼着自己登到高山上去,说是洗肺清心。自己每次都嘟囔着在那抗议,想想都觉得回味。

  起身伸了个腰,嘴角拉起一个诡异地弧度,脸上露出淡淡地笑容,喃喃道:“死亡擂台游戏该结束了。京都,等着我!我会回来的!”这两个半月的恢复让自己心里充满了信心,接下来的训练很期待,杀手这个行业还真是没什么概念,看来是该接触点东西了。

  看着依然还在熟睡的九姐,林黥摇了摇头,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小木屋。这段时间以来,九姐对自己的照顾也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也许,自己应该可以和她度过一段快乐的时光,可她会愿意只是一段吗?

  林黥甩了甩头,不想再被这种事情纠结在自己脑中,快步往不远处宽敞的木屋里走过去,脸上有着淡淡地笑意,所有的一切都将会回到自己的手中,那一切都还是那么的熟悉,还在自己的眼前不时地晃悠着。

  木屋里的擂台上,两个年轻人正在交手,周围的人群这会倒是显得很安静,屏息观看着。林黥注意到,左边那个白衫青年绝对是个高手,双手背在身后,一副淡然地模样,看着对面一头金发的青年,眼神里充满了不屑和高傲。

  林黥有些讶异,这什么时候突然来了这么个高手,自己在这里呆了两个多月了,居然从来没有见过他,觉得白衫青年的来历有些怪异。

  恰是这时,金发青年似乎有些落不下面子,往前助跑两步,猛地起身,腾空一脚朝白衫青年扫过去,白衫青年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突然身形一闪,赶在金发青年之前,一拳打在了他的大腿上,,只听“咔嚓”一声,金发青年惨叫一声,落地倒了下去,捂着大腿哀嚎着。

  看来是骨头给打断了,林黥看着白衫青年的眼神有些惊讶,刚才那一拳的力道,自己现在虽然恢复了伸手,却也未必能做到。

  只见,白衫青年缓步走到金发青年身边,一脚朝他的脖子上踢了过去,金发青年再也没有了声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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