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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处的赵建看了纳闷：“奇怪，衰鬼符没用了？这算什么霉运？哦！”
哦一声，是赵建看到车胎爆了的警车上下人了，一名警察拿着警棍跳下来就喊：
“停手！停手听见没？是不是想我把你们带回去拘留？”
没人理他，两个滚地葫芦根本连自己爬起来都做不到，而柳杨则是彻底地充耳不闻。
“嘿，真TM有种！”警察气极反笑，走近柳杨后一棍子甩了下去。
警棍是橡胶的，不是处理紧急事态的时候，警察很少会直接用电棍。
他一棍把柳杨打了个踉跄，接着一脚踩在他腿弯处。只要人一倒，他就能扑上去给他戴上手铐。
然而踉跄后，柳杨的腿弯却没有被完全踹下去。他回应给警察的是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以及一只在视野中越来越大的拳头。
“你敢！哎哟！”警察才厉喝到一半，已经被狠狠锤倒。
有道是乱拳打死老师傅，人一倒地，什么防御姿势都是没用的，不爬起来就别想有效地反击。
眼看警察纵横街面七八年的面子就要不保，警车里的司机终于跳了下来。
这位手里拿着的可就不是橡胶玩意了，而柳杨的脑子也稍微清醒了点。
呵呵，他居然打了警察。
他赶紧收住腿脚，努力辩驳：“对不起，我看错了。我还是学生，我有学生……”
证字还没落地，电棍就已经扎在他大腿上。
滋滋滋，好像牛排掉在铁锅上的声音。柳杨没说完的话全被不受控制的牙齿给咬回了肚子，整个人抽搐着倒下。
随着他的瘫倒，一股好似鬼脸状的黑烟从他背上冉冉升起，发出嘿嘿嘿的尖细笑声消失不见。
可惜柳杨已经听不见，警察下手的时候忘了控制电流强度，直接让他昏迷过去了。
衰神的尖笑声赵建和乔蕾都听见了，看着柳杨的下场，两人都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你以后不许用那个东西来惩罚我！”乔蕾唰地钻回了养鬼坛，临走前的尖叫震地柳杨耳膜生痛。
呵呵，看着柳杨的惨样，赵建倒是不奇怪乔蕾的反应。
现在好了，袭警被抓，柳杨肯定要在拘留所里呆上好一阵子。
第二步让柳杨没法离开江海市的计划勉强算是完成，接下来就需要等待了。
不过等待之外，赵建也没法悠闲起来。看着警灯远去，他的手机也跟着响起。
“赵建，你丫跑哪去了？我佩服死你了好么，警察在找你啊，快回来！”
王小锤的嗓门当真比平日里任何时候都高亢，应该是急很了。
“有点事，给我五分钟。”赵建应了就往回走。
看来教导主任终于报警了，警察的速度也挺快。
做为尸体的第一发现者以及死人宿舍三年来的唯一住户，警察想不关注到赵建都不可能。
然而他们注定要失望了，赵建倒是有问必答，但答得基本都是不知道。
“一问三不知，你不要和我们打马虎眼！这间宿舍三年里只有你经常进出，你会一点异状也发现不了？”
询问警官啪啪地拍着床板，有点控制不住脾气。
赵建也不害怕，只是一脸无辜地摊手：“我确实什么也没发现过，今天才闻到味道。”
闻到味道，然后发现尸体。
这基本是这层楼所有住宿学生的统一口径了，虽然看起来就是事实，但年过四十的刑警大队长却本能地感觉到有不对劲的地方。
哪里有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只能一遍遍地盘问，希望能找到破绽。
然而房间外还是传来了敲门声，他意识到自己盘问的时间有点太长了。
外门是教导主任还有校长，大队长本身借用的就是教导主任的办公室，拒绝开门当然不行。
“不知道郝队问出什么结果来了么？”校长陈国中问，他的脸色不是很好，但情绪还算稳定。
换了谁的学校里发生凶杀案，管理者的脸色都不会太好的，郝成功也能理解。
他没点头也没摇头：“口供基本一致，这个学生没什么问题。陈校长，这个宿舍原本的学生都找到了么？”
陈国中看向教导主任，这种事当然是教导主任去盯。
教导主任赶紧低头看手机，上面都是各院系老师发来的信息：“差不多，差不多都找到了。”
“差不多是差几个？谁没找到？”陈国中显然不是很满意。
教导主任赶紧交代：“财经系的柳杨，已经有老师去通知他了，应该很快就能过来。”
“通知他？不是说让体育老师去叫人的么？怎么通知？告诉他们警察在找？”郝成功感觉有点不妙，追问道。
教导主任理所当然地答：
“对啊，这样他们才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是。”
“我艹，你简直开玩笑！”郝成功的爆脾气又没控制住，一巴掌砸在门上。“这是凶杀案问询，懂么？凶杀案！
你怎么知道那几个学生里没有凶手？没到的那个学生是凶手的话怎么办？！”
“不至于吧。”教导主任又不傻，被点醒后立刻有点慌。
“什么不至于，他是那个院系的？我马上叫人……”郝成功还要吼，他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嗯？你们抓到一个学生？江海大学的？”郝成功揉着脑门，一脸‘不知道你们在干嘛’的表情。
“你们是刑警啊！傻了么抓学生？什么罪名？杀人还是抢劫！额？等等，你说他叫什么？柳杨？！你确定？好，马上带回局里，我马上过去。”
一直装镇定的校陈国中没法镇定了，伸手拦郝成功：“郝队，你抓了我们一个学生？”
“对，就是那个没找到的柳杨。”郝成功大方地承认了。“我的下属刚好在路边碰到他，我现在就去警局问询。其他学生，交给我副手就行，他不用回去。”
郝成功指的副手还在楼下和法医聊天，毕竟发现的尸骨上也有很多线索。
但陈国中没放手：“抓是什么意思？他们只是配合你的调查，你能确定柳杨就是凶手？”
“当然不能，不然我还费什么事。他是不是凶手不知道，但他当街斗殴并且袭警，抓他的理由是足够的。”##### 超级淘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