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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看到希望的都俊明很激动的站起来,透过隔离柱的间隙张望着对方,那人随后停下来,转过脸呆滞的望着他。
都俊明并没有急着让对方继续,即便对方有使不完的力气,这样机械般的撞击貌似起不到什么效果。
他看了看对方的隔离柱,差不多的结构,十几根紧密排列的隔离柱仅有那么一丁点的空隙。
但是这些隔离柱与那个支撑的柱子看上去很近,如果冲击产生的惯性?
都俊明再次打量那个支撑的柱子,心中禁不住的笑了,或许真的可以做到。
想到这里的时候,他便退后.
待与自己监狱内的隔离柱有一段距离后,他便加足马力跑起来,待即将撞到柱子的时候,整个人更加咬牙狠狠的撞上去。
“啊”都俊明跑起来,随后“砰”的一声,柱子颤了颤,头顶上嗖嗖的掉下来尘土。
那名中年男子看后,像是很兴奋的样子,竟然咧嘴笑了,随后他也学着都俊明的做法,然后加足马力,也跟着冲撞自己的隔离柱。
不过他冲击产生的效果要大于都俊明,整个柱子颤的幅度比较大,但惯性力产生的效果却不能撼动那根立柱。
都俊明摇了摇头,心中喘了一口气,对面那个人似乎也感受到了撞击产生的痛,这种强行与隔离桩撞击,除非是植物人才感觉不到那种痛。
“看来还是不行啊。”
都俊明有些无望,但他还未曾回过神来,远处却传来“砰”的撞击声,透过隔离柱的间隙,都俊明看到不远处的一位赤身裸体的男子也在努力的撞击。
一边撞击还一边咧嘴的笑了笑,有了这一个,而后又有一个开始撞向那个木制隔离柱。
似乎在任何的环境下就是这样,人类的效仿能力从生命起源开始就已经存在,当然对于有思想,理性的人而言,这种效仿发生的概率很小,除非大家有着共同的利益。
但对于一些麻木不仁,思维受限的人而言,这种效仿往往都会持续不断的发生。
整个监狱中都时不时的传来一阵阵“砰砰..”的撞击声,虽然无法将那个隔离柱给撞裂,房顶上面也仅仅掉落下零散的一些尘土,但却让都俊明看到了希望。
“一、二、撞!”
都俊明大声的喊了口号,再喊道撞的时候,整个人便硬生生的冲上去,对面的中年人愣愣的看着他,就像是小孩子学习一种新事物似的。
他也操纵着不太流利的语言,喊了一句“一、二、撞。”随后整个人的身体也跟着撞了出去。
“跟着我,一起。”
都俊明透过那仅有的间隙喊道,“一、二、撞。”
几乎同样的口号喊了十几遍,同样的动作做了十几次,两个人才默契的同时进行,虽然很辛苦,但都俊明没有感受到一点疲惫。
其他的那些也纷纷的跟上了节奏。
“一、二、撞!”
声音在整个监狱中来回震荡,就像是惊天地、泣鬼神的阵容,那整齐划一的动作和节奏,声音在这个地下监狱中回荡。
越来越多人的加入进来,大家似乎觉得很好玩,也或许感受到这种多人撞击后的这种气势,每一个人都兴高采烈的加入进来。
所有人都不在乎这种强力的震颤, 也丝毫不畏惧监狱顶部那刷刷下落的尘土,更不去理会撞击时胳膊传来的那阵阵酸痛。
所有人都做着同样的撞击动作。
共振,这个足以强大的可以把异常坚固的结构摧毁,更何况这种简易的地下土墙。
“一二、撞!”
都俊明顾不上脸颊的汗水,一遍遍的喊着口号。
此刻在楼上的恶婆婆已经被这种震颤所惊道,那些酒馆的酒瓶、酒杯都已经被震得摔在地上碎掉了。
“地震了吧。”
“婆婆。我们得去外面..”
“快跑啊!”
.....
仅剩下的这几位地痞流氓,大家都开始四散逃命,谁都不愿意待在这里等死。
只是坐在酒馆中的那个恶婆婆却没有急着离开,她尽可能的睁开自己的双眼,努力的去打量外面。
而之前的那个壮汉也丝毫没有离开她半步,就是那样像一位保镖,静静的站在那里。
“大壮,你倒是帮着婆婆看看,远处的那些楼有没有晃啊,这人老了,眼神就是不中用咯。”
恶婆婆低声道,她所坐的椅子上也是有节奏的晃来晃去。
大壮很听话探着脑袋看了看,随后才嗯嗯的摇了摇头,
“俺还真没有看出什么来。没咋动,婆婆要不我背你,他们都走了。”
大壮低下头请求道。那名恶婆婆听后,双眼一瞪,像是想到了什么,随后慌张的抬起拐棍敲了敲地板,
“快..快...下面,囚室下..”
紧张而又焦虑的恶婆婆似乎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错误,根本就不应该把那个年轻人放到下面。
大壮听后便拎着猎枪准备下去,那个地下洞口就在酒馆的角落,只要掀开那个铁板后,便能够看到一个通道.
只是他还没有走几步的时候,“轰”的一声,整个酒馆的地下便塌陷了。
本来结构就是东拼西凑而成的,底层的塌陷让上面的几层承重墙体此刻也纷纷裂开。
躲在阁楼的凤仙第一个挪动身体紧靠那个狭小的角落中,其他的孩子也都纷纷的围绕她在一起。
“轰”的一声巨响,瞬间的塌陷之后,便是一阵静默.
不仅是大壮被整个塌陷的块土埋在了下面。恶婆婆还未回过神,就被顶部的一根原木砸中了脑袋,致死之前都是瞪着眼睛,似乎还觉得眼前这一切不大可能。
瞬间的塌陷让小镇再次变的安静起来,人们围着塌陷的大坑,陆续有一些幸存的人从里面爬出来。
人们并不知道他们看到的是什么,依稀能够看到一些尚未倒下的柱子矗立在那里
,此刻只要长着眼睛的人都知道那是什么,只要脑子没有问题的人也能够推断出来。
只是赤裸裸关人的地方,解脱让这些关押已久的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兴奋和激动。
他们赤裸着上身纷纷的爬出来,有的被砸压的面容带血,有的被砸压的脚指都没有了,忍着剧痛,灰头土脸的爬上来。 拓荒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