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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不爽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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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讲完之后,我差一些从车中摔下去……这妮子,考虑问题的方式好像有些异类。

  没有等我再一次讲话,她却将那个装在礼物盒中的手链子向我的面前递了一下。

  她的动作让我满头的雾水。

  “这一条手链子,我己不想要了。”

  “这这错误吧,我补上了几个小时,差一些将我手都捅烂了,你居然不要了!”我咋咋呼呼地道。

  安雪樱听见我说“差一些把戳记烂了”神情细微一变,此刻的我因为一时鸡冻,居然自己招认了。

  她停了一下,口气难得温和的对我道:“你先帮我保存着吧,等我想要时在跟你取。”

  “你何时想要?”

  她想了一下说道:“也许很快的。”轻轻顿一顿,又说道:“也许永远不会要……”

  我依旧满头的雾水地问:“可是你为何要让我帮你保存?”

  这次安雪樱却没有思索,她小声对我道:“因为是你扯坏了这一条手链子!”

  ……

  安雪樱的车快速的从我面前风驰电掣,我立于原地,前思后想,仍然不清楚:“为何我扯坏了这一条手链子,就要让我保存?”这在规律上全然讲不通!

  ……

  回到旅店,我将房卡给了韩不酸,自己却不想回去,今日发生的事超过了我可以接受的界线,心里被莫明的心情扯拽着,我想通过散心的方式,排解拥塞在心里面的落寞。

  旅店周围有条小径,两头的林木非常茂盛,虽说极窄,却一下看不见头,雾凇混着暗黄的灯火让一整条路都感到空幻……我点了一支烟,散步在里面,心好像也随着飘浮着的雾凇,激荡起来了,心里的落寞也随即纾解。

  走了很久,渐感困倦,我在路边上的凳子上坐下来了,脑袋鬼使神差的开始回味和莫雪寒在一起的一点一滴……想着……我乐了,我回忆前不久,也是个有风,灯火暗黄的夜,我带她在古桥周围的河水边上占卜的情况,那一天的她真的是纯粹的有一些可爱,只是现在在想一想,却是我纯粹的很可爱,倘若莫雪寒真信神算子的话,她怎地会离开我呐,要清楚那一天神算子讲,咱们是命里注定的夫妇……

  我拿出手机,打开莫雪寒曾经发放给我的相片,我来回的打量,心里除浓重的怀念,还有感叹花花世界的光怪陆离,世间居然有莫雪寒和安雪樱这样类似的人,即使是张柏芝和贡米,认真识别,也可以分辩出来的,而莫雪寒和安雪樱,只有在讲话的时候才能分辩出是哪个……

  阵阵的走神中,我倏然听见附近传过来一阵手捏罐头的声音,我循着声音看去,果真在我临街面坐着个男人,耷拉着脑袋,将罐头捏的“嘎吱、嘎吱”响,估摸又一个感情不得志的颓唐青年人,我没忒在乎,正准备离开,却感到他的影子有一些熟谙,我禁不住又端详了两眼。

  上天就是那么爱戏耍芸芸大众,前些日子我还劳心劳神找寻,却没有结果,今日竟然巧遇在这一条清幽的小径上,那个人不是王宇兢还有哪个。

  瞅着那兄弟颓唐的样儿,我顿觉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上一次听人讲他被公司给解雇了,心情笃定不见得能好到哪去,这就容易解释,为何一个人坐在这里喝酒了。

  “王宇兢!”我数步行了过去说道。

  他好像喝的有些昏,仰起头来瞧了我几眼,方才想到我是哪个,说道:“张朝西,你怎地来常州啦?”

  我来常州的目的十分简单,可是说到底却十分复杂,就简约答复,说道:“来办点事。”

  他点下头,没有与我多少,却是从地面上拾起一瓶汽酒丢给了我,说道:“陪兄弟饮酒。”

  这正中我意,相比於他我的心情也好不了多少,我撕破罐罐一口灌了半罐子,冰凉的酒水冲的我脑袋生疼,我却感到很爽感,这个时刻竟然忘了这些困惑我的苦痛,酒真是一个好东东。

  我在他身旁坐好,两个人很久也没有讲话,只是一口口的向口中灌着酒。不过不得不讲我跟这兄弟有匪浅的缘份,上一次我在苏州的海滨请他吸烟,今日他‘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请我饮酒,起码也可算是个香烟美酒好友了。

  “你说起来什么是他娘的真爱,什么又是他娘的友谊?弟兄、女人……为何我看见的都是他娘不统一的脸?”他倏然冒起一句,讲完又把手中的汽酒罐捏的“嘎吱”响。

  一个常人不会这样满肚子怨念,我认识到这兄弟是碰到重挫了,拍了一下他肩道:“和女友分了?”

  他没有答复我,刚才那些话更象他的自我宣泄,而非同我相互交流的,我也随他喝下去了一口汽酒,又想到那一天在苏州海滨看见的开甲虫的女人……我没有办法评断那个女人,可是却分析的出,这样的女人跟她拍拖,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自然莫雪寒也是这样,此时我己被她折磨的想在沉痛中坐化。

  “人吧,要嘛在无助中级死,要嘛在无助中成熟……”我也倏然讲出这样一句,讲给自己听,也讲给王宇兢听!

  在我讲完之后,王宇兢终于乜视瞧了瞧我,他面庞是好像在思考着什么的神情,我暗自叹息:“唉!这兄弟还是不成熟这是国中生都懂得的道理!”

  倏然一阵铃响起来,王宇兢闭着眼从口袋之中拿出手机,瞧他样儿想挂掉,但是踟蹰了下还是连通了。

  手机里的声音我听不明白,恍惚是个悦耳的女音,只听见王宇兢道了声:“喂,喂,小白白。”停了一下又道:“宽心吧,我没事儿。”

  以后王宇兢是很久的缄默,估摸是手机里一直在讲话,最后王宇兢讲了句:“我在XX大广场后边的小径上,你来吧。”就挂了电话,我估摸等下那个叫小白白的女人会过来。

  ……

  无语中,咱们又个自喝下了罐汽酒,晃眼地面上只剩下最后一瓶,俩酒徒英雄所见略同把手伸往那罐汽酒。

  “给我吧,我比你更需要这一罐汽酒……”王宇兢打商量的语气跟我讲道。

  我晃了晃脑袋,丝毫不客套地道:“我更需要,兄弟有可能比你更加凄惨……”

  “你惨什么天底下,最凄惨的人在你的面前。”

  “么的,最吃不消人跟我比凄惨。”我也“怒”了。

  有可能是喝得太多了,两个人居然在没有意识中,援引了周兴迟电影经典的段子。

  …… 那些年,追过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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